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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華文昊清楚,美杜莎根本是在用計,可這娘們下手也太重了一些,竟然割破了他的皮膚。
伊賀衛門神情冷峻,他有些搞不明白美杜莎到底要做什么。
“美杜莎,我們之間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到底想怎樣?”
美杜莎咯咯嬌笑道:“撒旦也要這個人,你也要這個人,冥王那個家伙也想要他,我就是想知道這個人在你們眼里究竟有多少價值,我美杜莎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你想要他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否則我好只留給你一具尸體。”
伊賀衛門冷冷說道:“美杜莎,你太過高估自己了,做生意講的是公平公正,實力相當,你以為現在你有資格同我做生意嗎?”
美杜莎根本無懼伊賀衛門的威脅:“伊賀衛門,你大可試試,只要你的人再上前一步,我就劃破這小子的喉嚨,我向來說話算數。”
伊賀衛門投鼠忌器,如果華文昊死了,《青囊經》自然也就沒了,對他來說,《青囊經》要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
伊賀衛門不敢拿華文昊的性命做賭注,美杜莎用華文昊的性命要挾他,恰恰抓住了他的軟肋。
伊賀衛門不由心中暗恨,平白無故怎么就招惹了這個女魔頭。
美杜莎就是在賭伊賀衛門不知道她與華文昊之間的關系,在港的時候美杜莎就曾與華文昊聯手消滅了幾名s級的忍者,美杜莎就是想知道伊賀衛門到底知道他們多少底細,現在看來伊賀衛門似乎并不知道她與華文昊之間的聯盟關系,她這一招賭對了。
不過美杜莎并沒有放松警惕,她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伊賀衛門不知道她與華文昊之間的關系。要知道在港的時候,那些忍者并沒有全部被她干掉,因為古風的原故,至少跑掉兩名忍者。
伊賀衛門強忍著內心的殺念,他緩緩說道:“美杜莎,我說過。小野百合并不是我的徒弟,你把和她的恩怨算到我的頭上,我可不想代人受過。”
美杜莎明白伊賀衛門把這件事的原由放到了小野百合的身上。
“伊賀衛門,沒有根據的事情,你以為我會平白無故的找上你?就算沒有小野百合,伊賀家族在非洲支持瓦加爭奪金礦,你們為他提供槍炮,致使瓦加血洗了四個部落,數千人被他屠殺。你以為這筆血債我該向誰討要?”
美杜莎豁然收起她的媚態,瞬間變得猙獰起來,渾身殺氣外露,大有與伊賀衛門一決生死之狀。
華文昊還是第一次在美杜莎身上感受到這么強大的殺機,就連他都感覺到了陣陣冷意。
“哈哈”
伊賀衛門大笑起來:“沒想到讓人聞風喪膽的美杜莎女王竟然還有這樣一面悲天憫人的情懷。都說美杜莎心狠手辣,看來所傳非真啊!”
美杜莎道:“傳言未必為真。但也未必為假,那要看針對的是何人,如果是生死大敵,必殺之人,美杜莎向來不會手軟。就像現在,我要向你討還些公道,那么這個人就是必殺之人,你若不能達成我的要求,我就會要了他的命。”
伊賀衛門瞇起眼晴,他能感覺到美杜莎并不是玩笑,他說道:“你想怎樣,既然是做生意,終要講講條件,你要怎樣才肯把這個人給我?”
美杜莎說道:“我給你一個瑞士賬戶,一刻鐘內你向這個帳戶打去一億美元,我就把人交給你,否則一切免談。”
伊賀衛門大怒道:“美杜莎,你欺人太甚了,一億美元,你認為他值這個價錢嗎?”
美杜莎咯咯笑道:“當然不值,他在我眼里一分錢都不值,可是在你眼里卻不同了,我不知道你們要他做什么?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不肯付這些錢,我找冥王,找撒旦,或許他們對這個小家伙會有興趣。”
華文昊這個郁悶啊,雖說美杜莎與伊賀衛門之間斗智斗勇,但是也不必這么貶低他吧,這已經把他當成商品討價還價了。
伊賀衛門強壓住內心的憤怒道:“美杜莎,你實在是貪得無厭,一億美金,你休想。”
美杜莎說道:“那好,我這就殺了他,既然你不肯花上這筆錢,那么我留著他也沒有什么用了!”
美杜莎手中的的匕首上揚就要去抹華文昊的脖子。
伊賀衛門連忙說道:“等等!”
美杜莎不悅道:“伊賀衛門,你還有何話說。”
伊賀衛門萬般無耐,他說道:“美杜莎,瓦加雖然控制剛果河上游幾百里的流域,但是那里的金礦每年也不足產出這個數字,就算你想從我這里為那些死去的人報仇,你也未免獅子大開口了!”
美杜莎搖了搖頭道:“我不管你從中獲利多少,那些錢上面染面了鮮血,我要你吐出來,你就必須吐出來,我美杜莎從不妄言。”
伊賀衛門雙手緊握,他發誓今晚必將美杜莎斬殺在此,這個妖女已經完全挑動了他忍耐的極限。
伊賀衛門用嗓子擠出了幾個字:“好!把財戶給我,我這就給你打過去。”
美杜莎露出滿意的笑容,她將瑞士財戶報給伊賀衛門。
伊賀衛門掏出電話,吩咐了幾句。
十多分鐘過后,美杜莎的電話接通,之后她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伊賀衛門,你很守約。錢打過來了,不過這個人我仍然不能交給你!”
“你說什么?”
伊賀衛門渾身散發出凜冽的殺機。
美杜莎呵呵笑道:“因為他是我的小男人,你見過哪個女人會把自己心愛的人送給別人,是不是呀,我的小心肝。”
美杜莎用手拍著華文昊的臉,咯咯嬌笑。這一刻她又恢復了她的本來面目。
伊賀衛門眼里的殺意宛如實質。
“殺!”
他低吼著,殺意四射。
美杜莎在他喊出這個字的同時,她頭上的金發化做千縷萬條,向四周激射出去。那些圍困她的忍者同時受到她無視等級的攻擊。
那飛舞的金發宛如千萬條的金針,四面八方,無孔不入。
“叮叮當當”六名忍者用手中的鋼刀抵擋著那些無孔不入的金發。
美杜莎伸手拉住華文昊,帶著向最近的那名忍者沖去,雙手如同幻化的千手觀音,瞬間攻出幾十招。
華文昊曉得這是生死瞬間。他現在根本沒有反抗之力,藍可兒給他下的毒極為霸道,他根本無法壓制,身上輕綿綿的,使不出力氣。
美杜莎瞬間攻破防線,帶著華文昊沖出六名忍者的包圍,可是轉眼這間,幾名忍者再次沖了過來。
“砰!”
一顆子彈從江岸射了過來。一名忍者應聲而倒。其余的幾名忍者大吃一驚。各自尋找掩體躲避子彈,就算功夫再好。血肉之軀也無法對抗槍支。
火藥從江岸緩緩走了過來,趙奕涵就站在他的身邊。
華文昊終于長出了一口氣,就好像見到了家里人一般,來了,總算是來了!
伊賀衛門心中暗嘆:“完了,一招失誤滿盤皆輸。”
他看到了火藥從江岸走出來。另外一邊飛鷹也同時出現,站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胖大的和尚,伊賀衛門認得這幾個人。
火藥是利劍的槍神,飛鷹、和尚,這些都是利劍的精英。伊賀衛門曾與利劍打過交道,他雖然武道大成,身邊又不乏死士,但是他并不想與利劍做正面碰撞。
何況還有美杜莎在,他并不認為能夠從這些人手里搶走華文昊,伊賀衛門吩咐道:“開船!”
幾名忍者迅速的登上那艘江輪,火藥手中的槍連聲發射,伊賀衛門不得不暫避鋒芒。
就看到半空之中飛鷹猶如天兵從天而降,他的背后雙冀浮現,好像一只大鳥,手中一揚一只大網向下撒去,將藍可兒整個人兜了起來,然后一收就將她拉離了船身。
火藥毫不猶豫的傾射火力,讓伊賀衛門無法營救。
飛鷹順利的將藍可兒抓了過來,這一切幾乎是在電光石火之間,伊賀衛門帶著的六名s級忍者就被利劍隊員逼得不得不退走,可見利劍隊員的實力該有多強。
江輪越駛越遠,伊賀衛門臉神陰冷的盯著江岸上的人,他發誓今夜之恥必將雙倍奉還。
趙奕涵走上前來看了一眼被飛鷹抓過來的藍可兒,然后望向漢江之上漸行漸遠的江輪。
“可惜了,讓伊賀衛門逃掉了!”
飛鷹說道:“小涵,這個結果已經很不錯了,伊賀衛門在武道上的修為決不比冥王差,他并不知道我們的底細,不曉得我們還有多少后手,伊賀衛門警惕性極高,否則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就會退走。”
趙奕涵說道:“我不相信這么多人還留他不住。”
和尚咬了一口雞腿,這廝大半夜的嘴也沒閑著:“小涵啊,要想留下伊賀衛門除非雷神過來,我們聯手,可不怕這家伙跑掉,媽的,小日本子越來越狡猾了!”
和尚走到華文昊身邊笑嘻嘻的道:“兄弟,有日子沒見了,你可是越來越厲害了,跑到韓國來攪風攪雨!”
華文昊笑道:“和尚,本來是一件為國爭光的事,怎么到了你那里就變成我的不是了!”
和尚哈哈大笑起來:“說的是,說的是,為國爭光。”嘻嘻,和尚望了一眼兜在網里的藍可兒不懷好意的小聲說道:“勾引人家老婆也是為國爭光嗎?”
華文昊被和尚說得一個大紅臉,不過他了解和尚的性格,這家伙是個臭嘴巴,不過為人嫉惡如仇。
華文昊沖和尚拱手討饒,不敢同和尚辯解,免這張大嘴巴又說出什么話來。
趙奕涵說道:“大家馬上撤離,免得驚動韓國方面,到時候又費口舌,先回秘密基地。”
眾人一致贊同。
華文昊還是第一次來到利劍在韓國的基地,這是秘密據點,五星級的保密地點。
眾人趕到這里的時候已經半夜一點。
華文昊不曉得利劍隊員怎么趕過來這么多。
趙奕涵解釋道:“原來利劍隊員不可能來這么多,可是撒旦的十二魔神傾巢而出,利劍在港成攻的阻擊了十二魔神,迫使他們退了回去,可是十二魔神中有多人跑到韓國,師父怕他們對你不利,所以要利劍嚴密監控韓國,確保你的安全,這回你滿意了吧!”
華文昊沒想到閻王對他的安全如此重視,內心涌起陣陣暖流。
華文昊說道:“師姐,辛苦你們了,我想見藍可兒,我所中的蠱毒就是她所下的,我想盡快從她那里得到解藥!”
趙奕涵并沒有阻攔,吩咐下面的人帶華文昊去見藍可兒。
藍可兒被關在這個據點的地下室里。
兩人再次見面的時候竟會以這樣一種方式。
華文昊中了藍可兒的十香軟骨散,不過現在他感覺到毒性已過,他已經恢復了不少氣力,想來,這種毒藥可能就是讓人短嶄的失去抵抗力,隨著時間的推移藥性就會散去。
為了防止藍可兒逃跑,她被戴上了手銬腳鐐。
狹小的空間里藍可兒躺在床上。
聽到房門打開,藍可兒驚恐的睜開眼晴,看到走進來的竟然是華文昊,這才松了一口氣。
華文昊坐到藍可的對面:“你還好吧,我給你帶來了夜屑,吃點吧!”
華文昊打開食盒,熱氣騰騰的飯菜顯露出來,香氣四溢。
藍可兒露出難以言明的神情:“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華文昊笑了:“你不也是一樣嗎?因為你曾提醒過我,晚上不要來,就憑這一點,雖然你下蠱給我,但是我知道你內心深處是不想傷害我的。
就這一點,無論你對我做過什么,我都可以原諒你。”
藍可內心震動,呆呆的望著華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