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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杰西卡是路透社駐巴林記者站的記者,作為一名赫特福德大學外語系的高材生,杰西卡在巴林首都麥納麥生活超過了三年。
麥納麥號稱波斯灣明珠,上世紀三十年代發現石油后,這座城市便迅速發展了起來,古老的風物和現代化的設施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邊是豪華的旅館,高矗的銀行,幽雅的宅邸,一邊是成簇的阿拉伯老式民房,迷宮似的曲徑小巷,駱駝可以悠閑地躺在擁有億萬資金的銀行大門前打盹,古老的在沙漠中行駛的兩輪無頂馬車和新型奔馳轎車并駛在馬路上,人們從液晶電視里學古蘭經,婦女們有穿從頭蓋到腳的傳統黑色長袍,有穿裁新穎的巴黎時裝。
阿拉伯語專業畢業的杰西卡很快便適應了這里的一切,更讓她留戀的是,她在這里遇到了一位風度翩翩的紳士,美國海軍第五艦隊司令部里的一名叫做哈格里夫斯的中校機要參謀。
沒過多久,兩人便墜入了愛河,哈格里夫斯中校甚至為了杰西卡還和國內的妻子離了婚。
盡管軍營管理嚴格,不過被杰西卡迷得暈頭轉向的哈格里夫斯中校還是抓住一切機會從軍營里出來和杰西卡約會。
三年下來,兩人早已親密無間。
今天是周末,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的哈格里夫斯中校在杰西卡租住的公寓中和愛人鏖戰到深夜,才將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欲望徹底釋放了出來,兩人均疲憊至極,相擁著沉沉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刺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哈格里夫斯中校打開床頭燈,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電話那頭的聲音道:“哈格里夫斯中校,馬上回司令部。‘維拉灣’號導彈巡洋艦被海盜劫持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今天可不是愚人節!”
“挪威的南森號護衛艦已經去現場確認過了,信不信由你,參謀長正在召集大家開會,半小時不到你就死定了!就這樣,我掛了!”
同僚的話讓哈格里夫斯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哈格里夫斯少校有些發愣。
維拉灣號真的被海盜劫持了?
“親愛的。怎么了?”
同樣被電話吵醒的杰西卡迷迷糊糊地看著哈格里夫斯中校道。
“剛才菲利普給我打電話,說‘維拉灣’號導彈巡洋艦被海盜劫持了,要我馬上回去。”
哈格里夫斯中校發了一陣呆,馬上從床上爬了起來。
杰西卡直愣愣地看著他。
哈格里夫斯中校在杰西卡潔白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說道:“抱歉,寶貝。我馬上就要回去了。另外,這事現在還處于絕對保密階段,你可千萬不要傳出去。”
說著,中校從床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地穿好軍裝,整理完畢,又抱著杰西卡來了個長長的濕吻。然后才輕手輕腳地開門離去。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這位小情人灼灼發光的眼神。
作為一名新聞記者,沒有人不想著發掘一條震驚世界的超級新聞。
杰西卡擁有同樣的夢想。
只是可惜的是,工作三年來,她在巴林的生活波瀾不驚,每天除了翻譯一下阿拉伯媒體的新聞稿件,就是偶爾接到主管的任務出出差,進行一些例行性的采訪。
這種工作單調的很。和她原先認知中的那種記者生活完全兩回事。
而且作為一名剛工作沒多久的年輕女性,戰場一線的任務同樣輪不上她。
這幾年下來,杰西卡以為自己的工作也就這樣了。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正當自己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的時候,男友的一句話,卻一下子讓她心跳加快了不知多少倍。
可是剛才哈格里夫斯跟她說了什么?
美國海軍的“維拉灣”號導彈巡洋艦被海盜劫持了?
天哪,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杰西卡女士很快就忘記了哈格里夫斯中校的叮囑。她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拿起自己的工作電腦搜索“維拉灣”號導彈巡洋艦的資料。
很快,她便發現,近期北約258護航艦隊的成員名單中有“維拉灣”號的名字。
杰西卡考慮了片刻,拿起自己的手機。給遠在倫敦的主管威爾斯打了個電話。
“什么?杰西卡,你確定自己沒有在說夢話?”
威爾斯根本不相信杰西卡提供的勁爆消息,堂堂美國海軍的導彈巡洋艦居然會被海盜劫持,開什么國際玩笑。
“威爾斯先生,我向上帝發誓,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事是哈格里夫斯親口告訴我的,就在剛才,他被第五艦隊司令部的電話給叫了回去。”
杰西卡信誓旦旦道,哈格里夫斯的話猶在耳邊回響,這事又怎么可能有假。
聽她這么一說,威爾斯不由得有些猶豫了,對于哈格里夫斯的身份,他是清楚的。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這條消息就太驚人了。
唯一的問題是沒有證據,這種消息保密不了太長時間,要是等美軍自己公布出來,那黃花菜都涼了。
威爾斯考慮了片刻,說道:“這樣吧,杰西卡,你馬上訂飛往吉布提的機票,我們白天在吉布提國際機場會合,然后我想辦法申請一筆經費,我們從吉布提租用直升機直接去亞丁灣尋找那艘巡洋艦的蹤跡。如果它真的被海盜劫持了,那么這艘軍艦沒那么容易離開亞丁灣。另外我在索馬里有不少線人,我先找他們問問情況……”
威爾斯不愧為從事新聞行業二十多年的老油條,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杰西卡點頭道:“好的,威爾斯先生,那我們吉布提機場見!”
陳新在艦橋里醒來的時候,外面日頭正高,陽光明媚,看時間,已經臨近中午了。
“老豆,你醒了?”陳新的耳邊響起了鋼镚的聲音。
陳新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道:“鋼镚,修復工作進展的怎么樣了?”
鋼镚道:“動力、電力、通訊系統都已經修復完成,現在我正在修復雷達系統,至于武器系統和艦載直升機,那至少要等到明天了。”
陳新點了點頭,正要說話,邊聽鋼镚繼續道:“對了,老豆,‘南森’號護衛艦正在我們一海里外監視,要不要我們對它做些什么。”
陳新拿起望遠鏡,湊到舷窗前往外看,很快發現了那艘北約軍艦的影子。
陳新道:“別理他,對了,它有做過什么出格的動作么?”
鋼镚道:“這倒沒有,只是一直向我們發射無線電信號呼叫我們,另外,他們的直升機老是在我們頭頂嗡嗡嗡亂轉,沒有你的命令,海盜們也不敢有什么動作。”
陳新皺眉想了想,突然對鋼镚道:“鋼镚,你幫我用金屬絲做一副海盜旗怎么樣?”
半小時后,被陳新叫到艦橋的艾哈迪和優素福目瞪口呆地看著鋼镚的作品,一副黑色的長近兩米、寬達一米的嶄新海盜旗平鋪在指揮臺上,上面畫有白色的骷髏頭標志以及一句英文標語:索馬里水兵!
陳新指著海盜旗道:“把它掛到主桅桿上去!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身份!”
“好嘞!”
優素福興高采烈地拿起這幅精致異常的海盜旗,一溜煙跑了出去。
摩加迪沙近衛軍的前身就是索馬里水兵,能用這個名字作為海盜標語,讓他與有榮焉。
陳新又對艾哈迪道:“老艾,那些受傷的水兵怎么樣了?”
艾哈迪道:“還好,大部分人的命暫時保住了,不過據軍醫說,其中兩個再不進行手術的話,可能熬不過今晚。”
陳新道:“那好,你馬上和‘南森’號聯系,讓他們派飛機過來接受傷員,另外,‘維拉灣’號需要油水食物藥品補給,你讓他們準備一下。”
艾哈迪呆了一呆,問道:“首領,那我們什么時候走?”
陳新面露笑容道:“后天吧,別問為什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