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鳴當然不可能將可以顯露玄靈氣息的第二魂靈釋放出。他之所以顯露出玄靈之境氣息,其實他開始也很是驚訝。
不過很快他便發現了原因所在。
他是通神頂峰境界不假,可是他自身的法力精純,已經超出了通神頂峰修士,雖然與玄靈修士的法力精純還有差距,可是在五名玄靈后期頂峰大能的遁術匯聚的元氣能量包裹之中,其自身的能量氣息,竟然夾雜在五人氣息之中,顯露出了玄靈之境的氣息。
如此情形,讓秦鳳鳴也非常震驚。
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他自己也還是首次遇到。他自己能夠感應清楚,可是林濤五人卻不知此中詳情。
身形一滯,五名玄靈大能,竟然不約而同同時停下了身形。就是林濤都面露出了疑惑之色。
“道友難道隱藏了修為,實則是一位玄靈之境道友不成?”女修鎖定秦鳳鳴,口中沉聲問道。
其他幾人也是面露凝重之色,注視秦鳳鳴,等著他回答。
“前輩身為玄靈后期之人,難道還不能確信晚輩具體修為不成?林前輩知曉晚輩具體修為境界,當初乘坐飛鷹舟,可是有極為嚴格的測試修為的法陣存在。如果晚輩是玄靈修士,哪里用得著拿出那些報酬給飛鷹殿。”
秦鳳鳴知曉幾人如果不釋疑自己境界,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面對一名玄靈修士,總是不會讓五人心中安心。
“小友是通神頂峰之境絕對不會有虛假,否則飛鷹舟上的禁制會自動將之逐離的。張兄曾經乘坐飛鷹舟,此點張兄應該非常清楚。”
林濤點點頭,很是篤定的開口道。同時看向了另一位玄靈頂峰修士。
“林兄所言不錯,飛鷹舟一層,只能存在一名玄靈修士,如果有兩位,勢必會引動飛鷹舟禁制的。既然秦道友是搭乘飛鷹舟而來,自然其不可能是玄靈修士。此點萬勿虛假。”
秦鳳鳴也沒有想到,這位乾嵐界域的玄靈頂峰大能,竟然也對飛鷹舟很是熟悉。看來其陣法造詣也是不凡了。
“這可讓人驚奇了,剛才飛遁之中,他明明顯露的氣息是玄靈之境,這難道我等都感應錯了不成?”女修雙目精芒閃現,依舊鎖定秦鳳鳴,似乎要從他的面容之上看出什么破綻出來。
“各位前輩,晚輩之所以能夠顯露出與玄靈修士相似的氣息,想來因為晚輩體內時雙嬰之過。且晚輩的第二丹嬰也是通神頂峰之境。為了跟上前輩的遁速,晚輩所施展的遁術,乃是一種雙嬰共同催動的特殊遁術。”
秦鳳鳴知曉如果不給幾人一個明確答復,五人是不能釋然的。
他話語說出,一股精純之極的陰氣元氣氣息乍然而現,冰寒氣息席卷,讓身周的空氣都有一陣細微的噼啪之聲。
“果然不假,你的鬼道境界竟然也是通神頂峰之境。”
乍然感覺到秦鳳鳴身上所現的鬼道氣息,五名玄靈修士,均都為之面色微變。
無人可是見多識廣之人,當然知曉修煉雙嬰之人意味著什么,并且秋天舒自己就是一名雙嬰修士。
修士修煉雙嬰,幾乎沒有可能讓兩具丹嬰修士境界相同的。因為任何一個丹嬰進階,都是需要花費無數心血,大量時間的。
而時間,對于修士而言,都是極為緊缺的。
就算是靈界修士不擔心有壽元耗盡之說,可是也要為天劫時刻做準備。
為了追求自身境界,雖然修煉了第二丹嬰,可是也幾乎不可能同時讓兩個丹嬰的境界相同。因為無人愿意為了修煉第二丹嬰,而致使主嬰一直不再修煉。
當然,當修士真正進階到了玄靈之境,成為了真正的天地大能之時,才會在遇到瓶頸之時,花費大力氣修煉第二丹嬰。以期能夠從中獲得進階的一點機緣。
但就算如此,無論是修煉第二丹嬰,還是修煉分身,兩者的境界,也極難與本體主丹嬰境界相同。
兩者能夠相差一個小境界,就已經算是極為難能可貴了。
如同逸陽真人一般,可以讓分身修煉到大乘,那其經歷的年限,將是數萬甚至十數萬年之久。
試想在玄靈之境,又有哪一個修士能夠經歷如此之久。
以眾人見識,自然能夠看出秦鳳鳴修仙年限并未超過五千年,如此短時間,就能夠讓主嬰與第二丹嬰都修煉道通神頂峰之境。別說五位大未曾見到過,就是聽聞,都未曾聽聞過。
秦鳳鳴心中自然明白將雙嬰之事說出,勢必讓五人大是吃驚,可是到了此時,他心中思慮之下,還是感覺如此言說,能夠解釋清他身上氣息因何會顯露出玄靈境界氣息。
雖然顯得有些牽強,但總好過將他自身的更多隱秘公布。
“小友竟然是雙嬰,且還均都修煉到了通神頂峰,這就是典籍之中都未曾見到過。難道兩具通神頂峰之境的丹嬰,施展某種合擊秘術之時,都能夠顯露出玄靈之境氣息嗎?”
林濤雖然確信了秦鳳鳴兩具丹嬰是頂峰之境,可心中疑問并未消退。
“平時晚輩施展之時,并不是顯現的玄靈氣息,不過此時在幾位前輩的氣息縈繞下,晚輩自身的氣息也發生了一些變化。不過此事晚輩也是首次遇到,是否如此,晚輩就不知了。”
秦鳳鳴說道這里,已經沒有什么言語可說了。這樣五人都不能釋然,那他真就無法了。
就在秦鳳鳴話語說完之時,秦鳳鳴猛然發現,本來面色陰沉的郁長天與溧陽真人,雙目之中突然有一絲厲芒一閃即逝。
陡然見到二人目光如此變化,本來心境安穩的秦鳳鳴,霍然后背一片冰涼涌起。
他當然知曉那縷冰寒目光所代表的意思是什么。
那是一名修士的殺機乍現。
心念電轉,秦鳳鳴霍然明白了其中緣由。先前郁長天一見到秦鳳鳴,便對他大為看不起。此時知曉了他竟然五千年就將雙嬰修煉到了通神頂峰。郁長天心中自然不會平靜。
如果再給秦鳳鳴五千年,到時再見,雙方境界是何種一番情形,郁長天也已經不敢確信。
將一名不友好之人滅殺,對郁長天而言,是再正常不過。
只是讓秦鳳鳴不解的是,那位溧陽真人,竟然也對他有不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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