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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一思量,就判斷出,對方就是想攔截他,只有在距離落霞宗距離不是太遠的地方才行,這樣才有機會將他攔截住,但也不可能在黃雀山三百里之內,因為有許多落霞宗的弟子也在路上,由于修仙界規定,修士不得在世俗界顯露法術,所以,眾修士會選擇不同路途,行程越遠,散的越開,距離落霞宗太近了,也容易被其他修士遇到。
但是,也不會在距離落霞宗太遠的地方,如果距離太遠,想要碰到一個人,也是很困難的。對方很可能在距離落霞宗五六百里的地方動手,他分析出對方意圖后,就不再猶豫,起身,向西方落霞宗的方向飛去。
他不緊不慢的飛行了近三個時辰,降落在一處山峰的半截腰處,找了一個干燥的山洞,休息了一晚,本來十幾個時辰的路程,他現在分兩天來走,就是為了能不能遇到那些攔截他的人。暗中探查一番。如果有機會,就出手將之滅殺。
第二天,他過了中午,才從山洞中出來,運起御空術,向宗門方向飛去。這樣,他就能到天黑時,在趁著夜色走過距落霞宗七八百里的路程。他一路上不時放出神識,四下搜索,一直沒有遇到可疑修士,同門到是被他發現了幾位。
天色黑下來時,終于到了距離落霞宗百里了,他降下身形,稍微休整了一番,順便恢復了下法力。
他在身上貼上了一張‘斂氣符’,這符箓還是從那兩個被他滅殺的死者儲物戒指中找到的。然后就向著宗門方向飛去。
他一邊飛行,一邊將神識完全放開,仔細掃視著周圍三十里范圍內的風吹草動。一個多時辰,飛行近三四百里,還是一無所獲。他不覺暗自思量,落霞宗外如此大面積,要想找人可是困難重重,沒準可能是錯過了。于是便降落在一處懸崖處,打算休息一下,就直接回宗門了。
就在他停下身形不久時,他隱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是從下方傳了上來。秦鳳鳴運足法力,仔細聽著:“真晦氣,等了一天一夜了,還是沒能等到二哥的傳音符。大哥,是不是二哥他們記錯了地方?
“老四,你安靜些,修仙之人最忌心煩氣躁,以你的資質,如果不是急躁,早就進入七層境界了。”一個中年的聲音說道。
“杜兄,不會是你二弟二人遭了毒手了吧?”這時,一個聽上去有些耳熟的聲音說道。
“不會,梁兄,咱們相交也有十來年了吧,,我這二弟你還不知道呀,自小就生性謹慎,再說,他是聚氣期八層的修為,又有上品法器烏蛇剪在身,還有一只一階妖獸幫忙,就是不敵,抽身而走還是沒問題的。”那個中年人聽了,并沒有生氣,而是接著說道。
“那就好,我也早就知道陰風山杜家四兄弟,其中老二修為不凡,在散修中也是聲名赫赫,三年后落霞宗選撥弟子,杜兄和你二弟應該能雙雙入選吧。”那個耳熟的聲音說道。
“梁兄,你比我等兄弟早了數年,現在已經是聚氣期九層修為了,我梁兄距離那大圓滿也不久了。對了,梁兄你確定那人身上有上品法器?”
“當然了,我親眼到他在千兵閣出售上品法器了,由此想來,身上肯定還有,可能還會不止一兩件呢。”那梁兄肯定答道。
秦鳳鳴靜靜地在上面聽著,由聲音判斷,下面有三個人,其中兩人自己肯定是沒有見過,但是有一個聲音,聽上去有些耳熟,那就是那個姓梁的修士。
但是,秦鳳鳴想不通的地方是,那人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上品法器的呢?
自己當時在千兵閣出售法器時,那個門上可是設置了禁止,那姓梁的聚氣期九層境界的弟子怎么能透呢?
他略一思索,立即明白,可能是他見自己進入了千兵閣,自己本身就是煉器師,根本不可能是去購買法器,唯一可能的就是去出售法器,一般中低級法器千兵閣是不會接受的,只有是上品法器無疑。這一切都應該是那姓梁的自己推斷出來的。
那三人說完這些話后,懸崖下又沒有了聲音。秦鳳鳴伏在崖上一塊巨大的山石后面,不敢露出絲毫聲音,斂氣符,上面靈力充沛,應該還能使用一段時間。如果被三人發現,他自己可沒有把握能勝過三人。
他細一思量,突然,想到了那個耳熟聲音的主人是誰了,不正是落霞宗的一個梁姓師兄。那梁姓師兄是個聚氣期九層的修為弟子。
當初這位梁姓師兄找到他,想讓他幫忙煉制一件上品法器,但是,當時由于。梁姓師兄的材料沒有準備全,正好那時,自己修煉正也在緊要關頭,就拒絕了其煉器的請求,
來,他們是以前就認識的散修,機緣下,梁師兄進入了落霞宗,在坊市遇到,就勾結在一起,想圖謀秦鳳鳴的法器。
秦鳳鳴想到,此人竟然勾結外人,yù劫殺自己,不由怒火上涌。以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打定主意一定要將其除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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