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修士壽命來計算,能夠在有生之年幸運的遇到一次天焱山脈開啟,就已然是非常不錯。要是有能力進入里面一行,就更加的難得了。
筑基境界與聚氣期修士,雖然不受禁制所困,可以進入到天焱山脈,但在面對眾多成丹境界修士,就是進去,也只有一死。
除非有大批成丹修士護衛,否則定然是寸步難行。
“師尊,天焱山脈,弟子是一定要進入的,就是在十五年內,弟子無法進入成丹境界,天焱山脈一行,弟子也不會錯過。”
看著面前兩位師尊,秦鳳鳴面色凝重,稍事思慮之后,斬釘截鐵的說道。
對于五百年一次的天焱山脈開啟,就是冒再大的危險,秦鳳鳴也不會有所猶豫。雖然對于自己的修煉很有信心,但能大幅提升化嬰機會,是名修士,都不會放過的。
見面前青年修士如此言語鑿鑿,司馬博微微點點,修士修煉,沒有人能肯定今后就一定能順利晉級。只要有機會,自是會不潰余力的予以爭取。
“好,既然如此,今后十五年內,你就呆在莽皇山,全力沖擊成丹瓶頸,你可以在我莽皇山尋找一處靈力稠密之處設置洞府,作為長久居住之地。”
“是師尊,兩位師尊還有其他吩咐沒有?”
“呵呵,徒兒,雖然十七八年后,便是天焱山脈開啟之時,但修煉最忌急躁,一切還是要量力而行,就是未能突破瓶頸,也不要強自勉強,一切以自身能力為重。”
一直未曾開口的道孁上人此時睜開了雙目,目露一絲笑意的開口道。
“是,弟子定然謹遵師尊之言,不勉強行事。”
“好了,鳳鳴,你也不用去其他兩位師尊處了,他們此時正有事外出,可能還得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莽皇山,你自行去到西部群山處選取洞府住址吧。那里靈氣充沛,只要不出離我莽皇山護派大陣保護區域,就不會有人打擾與你。”
聽完司馬博言語,秦鳳鳴再次跪地,分別向兩位師尊磕了一個頭,然后才出離了司馬博的洞府。身形一轉,祭出一件靈器,向著西方飛去。
看著青年修士出離洞府遠去,洞府之內的兩位大修士均是對望一眼,各自輕嘆一聲,許久之后,道孁上人低沉的聲音說道:
“師兄,對如此一名天賦極高的弟子如此安排,真不知道對我莽皇山,是對是錯?”
“師弟,你我身為莽皇山上代太上長老全力培植之人,對于莽皇山,自是不存有絲毫私心,但此時修仙界卻是與往常極不不同。三界大戰對于我莽皇山,卻是機遇與危險并存,稍有不慎,便可將數萬年的基業斷送在我輩修士之手。”
“在此種境況之下,如果能用極少的代價,讓我莽皇山安然無恙,我等斷不可有絲毫婦人之仁。再說,雖然鳳鳴離開莽皇山,有些危險存在,但也未必就會隕落,只要他能闖過此關,對他未必不是一件天大的機緣。”
司馬博面色陰沉,雙目精光閃現之下,也自沉聲說道。
“煞神宗此次利用劃分區域之事意圖吞并我莽皇山的陰謀未能成功,定然已經大為憤怒,此次未冥師弟與莊師弟前去面見兩位前輩,也僅是一后備手段,真要讓我莽皇山安然度過此次三界大戰,還是要靠我莽皇山自己。”
“鳳鳴已然是我莽皇山少主,此時如果其出現在修仙界中,勢必會讓煞神宗等宗門大感意外,在未斷明我們真正意圖之時,那些化嬰修士自是不會出手。面對成丹境界修士,鳳鳴未必就會身死。”
“我等幾人已然將自身許多珍藏之物拿出,傳授給了秦鳳鳴,對他也算是有所報答,同時,鳳鳴已然對心魔發下了血咒,就是我莽皇山之人,就是身死,也是應該之事。”
聽著司馬博的話語,道孁上人輕嘆一聲,也自黯然了下來。
對于秦鳳鳴,道孁上人是真心喜歡,如果放在往常之時,他自是會精心培養,就是繼承自己衣缽,也是毫無出入的。只是此時,秦鳳鳴卻是出現的極為不合時宜。
為了整個莽皇山的安危,讓秦鳳鳴吸引煞神宗等不軌宗門的注意,也是萬不得已之事。雖然秦鳳鳴此時僅是筑基頂峰,但被五位大修士收為親傳弟子,不用想也知其天賦是如何驚人,
數百年后,莽皇山再出一名大修士,也是板上釘釘之事。
那些想要吞并莽皇山的宗門,自是不會希望看到此事,將秦鳳鳴滅殺,也定然是可想之事。
就在兩位師尊議論之時,秦鳳鳴正在飛行途中。此次聽聞了司馬師尊之言,對于天焱山脈,他心中卻是火熱。雖然天焱山脈之行定然危險非常,但就是以他此時修為手段,也不會有多少擔心之處。
但對于天焱山脈,秦鳳鳴雖然聽聞過一些,但具體如何,他卻是還未曾知曉,對于這些,他倒也不用太過著急,到時,幾位師尊自是會詳細告知與他的。
莽皇山,靈脈極為廣大,對于秦鳳鳴,隨便一處地方,均可作為他的修煉之地,因為他平常修煉,卻不是靠吸收空氣中的靈氣,而是靠能量更加強大的丹藥之力。
秦鳳鳴身上隱秘之物太多,他自是不想在那些大能之士的眼皮底下設立洞府。
出離司馬博洞府之后,秦鳳鳴足足飛行了一個多時辰,才在一處靈氣還算稠密的山谷中停下了身形。
此山谷四周有數座高山環繞,在偌大的莽皇山之中,卻是顯得極為普通,
放出神識,秦鳳鳴發現,莽皇山的護派罩壁,就距離其僅有五六十里之遠。原來他不經意,竟然來到了莽皇山的邊緣之地。
在如此遠的地方設置洞府,除了秦鳳鳴,是沒人愿意來此的。比此處靈氣濃密的地方,莽皇山卻是比比皆是。
降下身形,秦鳳鳴來到一處林木還算濃密的靠山地方,揮手之下,將兩只猿型傀儡祭出,神念催動之下,開始了洞府的挖掘。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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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