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破繭而出
碧蠶絲法寶包裹之內的秦鳳鳴見到紅魔上人,雖然已然過去了二十多年,但以修士的記憶,自是一眼就將紅魔上人認出。
當初秦鳳鳴在筑基中期之時,因為參加千湖州蕭家的族內大比,曾與紅魔上人的寶貝弟子爭斗過一場,最后將其寶貝弟子戰敗。
紅魔上人見到后,曾經當場向秦鳳鳴出手,雖然未將秦鳳鳴擊傷,但雙方卻是結下了梁子。
后來紅魔上人的第子聯合他人,想劫殺秦鳳鳴,結果被秦鳳鳴當場斬殺。
紅魔上人趕到,曾經欲將秦鳳鳴斬殺,為其弟子報仇。如果不是蕭族的一名長老趕到現場,秦鳳鳴定然早已不在人世了。
秦鳳鳴一向恩怨分明,當時他自付不是紅魔上人對手,自是不能將對方斬殺,但此時與之相遇,他心中卻是大起將對方斬殺的念頭。
此時的紅魔上人,心中也正自郁悶非常。他此番進入天焱山脈,也是萬般無奈之舉。
當初紅魔上人因為徒弟之死,曾經自蕭族長老蕭弘治處得到了一顆珍惜無比的定星丸。他本就早已到了突破化嬰瓶頸之時,依靠其師尊惡靈尊者幫助,并在他往日積攢下的各種靈丹之下。
紅魔上人服下定星丸與各種丹藥,以全力沖擊起化嬰之境。
雖然紅魔上人資質絕佳,且準備充足,但其那次沖擊化嬰瓶頸,最后還是無功而返,未能更近一步。
不得已下,紅魔上人才在此次天焱山脈開啟之時,只身進入了此險地之內。
紅魔上人本是散修,且平日之時依仗其師尊之威,更是跋扈非常。故此進入天焱山脈之后,雖然他也想與其他修士結伴而行,但其名聲太惡,宗門修士自是不會與之結交。
就是散修,也對其避而遠之。無奈之下,紅魔上人只得獨自在天焱山脈之中奔行。好在其一向機警,進入山脈三四年之久了,并未隕落在此地。
在此三四年之內,紅魔上人也是與人爭斗了十數場之多。
但憑借其師尊賜予的數件法寶,以極其自身的秘術。卻均是有驚無險。
就在不久之前,紅魔上人剛剛與兩名同階修士爭斗了一番。
他本是獨自一人正自小心謹慎的尋找那白霧區域,不曾想,卻是猛然自其身側激射出了一件法寶。
紅魔上人本就機警非常,雖然那法寶出現的極為突然,但還是讓他有驚無險的躲避了開去。受到攻擊,紅魔上人自是大怒。在其想祭出法寶攻擊法寶閃現之處之時。光芒閃爍之下,顯露出了兩名同階老者出來。
定睛注視之下,雖然此二人也是散修,但紅魔上人并未識得此二人。
天焱山脈之內爭斗,自是不會有什么仇怨不仇怨之說。三人一言不合,自是爭斗在了一起。
紅魔上人雖然自付手段了得,但面對兩名同階修士的聯手攻擊,他也只能邊戰邊退。最后施展秘術,才終于擺脫了那兩名修士的追殺。
之后的紅魔上人更是躲在一處安穩之地,隱蔽了數日之久,才再次動身,開始尋找那白霧區域。
秦鳳鳴能夠提早發現紅魔上人,也是無巧不巧之事。
本來紅魔上人也是隱形斂氣,極為小心的飛行。但就在剛才之時。他為了躲避下方激射而來的一熔巖流,而不得不施展了一飛行秘術。
只要修士驅動秘術,無論是何種秘術,均會有能量波動展現,此也是眾所周知之事。就是再此極短時間之內。秦鳳鳴恰巧神識正好探測到那里。
大驚之下的秦鳳鳴自是對那靈力波動處仔細探尋了一番。
雖然成丹后期頂峰修士可以施展斂氣隱形神通,但對于同等神識的同階修士,只要仔細探尋,還是一樣能夠被發覺。
當然,如果修士有更為精深的斂氣神通,就是同階修士,也是難以發現的。
但在此天焱山脈之內,一般卻是極少有修士使用極為精深的斂氣秘術。此皆因在次區域之內,保持自身靈力充足,比斂氣隱形,還要重要幾分的。
看著自遠處緩緩靠近的紅魔上人,秦鳳鳴心中也是猶豫不斷。
雖然他此時無論是修為,還是手段,與原來相比,都已然有了極大飛躍。但真正面對一名成丹后期頂峰修士,一對一的真刀明搶的與其爭斗。秦鳳鳴心中還是略有不安。
但就此放過面前的大仇,秦鳳鳴心中也是不甘。
思慮再三之后,秦鳳鳴還是打算偷襲,如果能將對方擊傷,那取勝對方,將把握更大。想到此處,秦鳳鳴身形一動,緩緩的向著紅魔上人必經之路的一側飛去。
站好方位,秦鳳鳴手一抬,兩張符箓便出現在了秦鳳鳴的手中。雙目精光炯炯的注視著數里之外的紅魔上人,不再動作分毫。
就在秦鳳鳴做好準備,想欲偷襲紅魔上人之時,卻是一件讓其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在了面前。一見之下,讓秦鳳鳴心中也是暗驚不小。
只見紅魔上人飛行到距離秦鳳鳴停身之處兩里左右之處時,卻是兩道寒芒一閃,兩股威能極為龐大的法寶便自其左側三四十丈處閃現而出,直向紅魔上人激射而去。
“啊不好。”
隨著紅魔上人的一聲驚呼,紅魔上人身形猛然向前激射而去,在間不容發之際,竟然堪堪避過了那兩件威能巨寶的一擊。
“哼,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偷襲本上人,快快現身出來。”
就在紅魔上人飛出三四十丈之后,其才停住身形,身形一轉,面帶憤怒之色的陡然喝問道。
“呵呵呵,道友真是機警呀,未曾想到,我兄弟二人的兩件法寶攻擊,都讓你躲避了開去。”
隨著一聲爽朗的笑聲,只見那兩件十數丈的巨寶盤旋一圈之后,重新飛回到了其激出之處。同時光華一閃,閃現出兩名身穿綠衫的長須老者。
只見此二人無論是身形高矮胖瘦,還是面容相貌,均都相似以極。就是胸前長須,也是一般無二,好像就是一個模子刻出的一般。
“啊,原來是你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