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巫文中言說,鵠蘭心四名通神初期修士,也已經知曉了此時眾人所處境況之危險了。
可以說,沒有那名救護他們的青年修士,他們眾人,將無法離開這處地宮。
而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平靜非常的大殿之中,并未出現任何異樣波動顯現,這無疑昭示著那名青年修士,已經兇多吉少了。
青年如果隕落,那他們眾人,雖然會存活一些年,但也難以再出離這里。
如果到時那名修士引動了天劫,那在此處所在,不能逃離的情形下,他們勢必陪同一起渡劫。
那等待眾人的,將沒有存活可能。
而此刻,如果有人身在大殿之中,并且能夠見到盤坐于地,正在雙手掐訣,全力煉化丹藥的秦鳳鳴,就會頓時呆在當場。
此刻的秦鳳鳴,渾身有一團璀璨的霞光包裹,一股股磅礴的能量,自其身體之上急速的噴涌而出。好像他的身軀,就是一個專門噴吐浩瀚五行能量的源泉一般。
五彩光霞閃耀,給人的感覺,好像其身軀之中的能量容不下,需要全力揮發出來,否則就可能被恐怖的能量充爆。
方圓數丈之內,此時已經沒有了黑色霧氣籠罩,磅礴的能量,已經將蘊含混沌氣息的黑霧都清空了。
而此刻盤坐中的秦鳳鳴,渾身籠罩在五行靈力的光芒之中,身軀如同燈盞,各色霞光激閃不斷。
秦鳳鳴的此種狀態,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月之中,他已經煉化了一瓶渡厄金丹。如此多的渡厄金丹被煉化,秦鳳鳴體內,并沒有感覺到一絲的修為增長。因為他煉化的那些磅礴能量,都已經絲毫不落的揮散出了丹海。
那種如同千百尖針針刺丹海的感覺,并沒有哪怕一絲的停止。
只是他對于此種感覺,已經變得麻木。
而到了此時,待在大殿之外的八名修士,雖然依舊盤坐不動,可是心中已經不再如開始平穩。
那名青年修士手段強大毋庸置疑。可是落入到那足可滅殺玄階大能的大殿禁制之中,經歷過如此之久后,相信青年修士依舊存活的,除了鶴泫外,想來也就只有巫文中了。
巫文中對于秦鳳鳴的相信,乃是出于秦鳳鳴一次次的經歷,可以說每一次,都會給他難以想象的震驚。
開始之時,青年曾經言說,可以為巫家通過法陣測試,重新擁有祖地。
當時就是巫家眾人,也可以說沒有一人相信青年能夠做到。可是事實是對方不僅做到了,反而做的極其完美,讓那測試法陣,都生生破除了。
后來遇到妙邪老怪,面對一名兇名震懾整個飄雪域的恐怖通神頂峰存在。青年修士只身與之大大出手,不僅將之滅殺了,還將鵠家的眾人擒拿了。
再后來,就是他們看看,憑通神之境修為,無論如何也無法戰勝的玄階中期傀儡,竟然在青年面前,生生滅殺了。
所有這一切,可以說一次比一次讓人震驚。
如果是一名通神初期修士能夠做到其中的任何一件,都足可傲視同階修士了,可是那青年修士,卻是所有這些事的創造之人。
雖然那大殿禁制恐怖異常,眾人認為只要進入其中,就不可能再存活下來。可是巫文中幾乎盲目的確信,那名青年修士,肯定能夠存活,且能夠安然出離那大殿禁制。
而鶴泫的信心,是基于秦鳳鳴身上眾多的寶物與數名大能之人。
如果他知曉此刻的秦鳳鳴并不能祭出神殿,鶴泫是否還有此信心,那可能真的要大打折扣了。
不管如何,鶴泫與巫文中二人,對于秦鳳鳴能夠活著出離大殿,充滿信心是毋庸置疑的。
鵠風正眾人,卻是此刻不再對秦鳳鳴能夠存活下來抱什么期望。
“四伯,看來那秦道友依舊存活的可能已經不再有,要想出離這里,就只能憑借我等自己了。憑四伯法陣造詣,不知是否有可能破除那九曲迷魂陣?”
要想出離這地宮,首要的,便是想法破除那九曲迷魂陣。
而此刻論法陣造詣,只能是鵠風正了。
“成與不成,也必須要嘗試一番。如果實在不能破除,那我們也只有冒險將那副棺槨開啟了。如果里面有強大存在,我等好言相商下,未必就不能讓我等存活下來。就算是因此隕落,也好過在這里明知是死,還要苦苦等候要好。”
眼中厲芒閃爍,鵠風正語氣極為堅定的傳音鵠思齊道。
他此刻同樣不對秦鳳鳴存活有什么期望,那恐怖的禁制威能,他親眼見到過,知道就算是玄階修士落入其中也不會生存下來。
他明明見到了秦鳳鳴被那團灰光卷入到了其中,隕落,應該是唯一的結果。
此刻經過了一個月之久,也未有絲毫異樣出現,這也昭示著那青年確實被那禁制滅殺了。
到了此時,他們也只有依靠自身之力破除那九曲迷魂陣了。
如果等候在這里,除了一死,別無他種可能存在。
當然,鵠風正所言的開啟那棺槨之事,他也只是說說,如果不是萬般無法,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觸碰那副棺槨的。
其他四名通神初期修士,雖然心中同樣焦急,可是四人同樣無法。看到老祖去到遠處禁制所在盤坐,眾人知道老祖打算嘗試破除那道禁制。但相互對望知曉,眼中均都顯露無奈之色。
鵠蘭心四人雖然沒有經歷過先前之事,但也能夠知曉,這里的禁制,應該都是那么青年尋到的破解之法。
并且需要那枚控制令牌,僅憑老祖之力,實在難以破除。
時間慢慢過去,廣大的空間之中,依舊寂靜無聲。
“啊!”一個月后,面色蒼白,目光且陰沉的鵠風正在一團詭異波動之中突然驚呼出聲,身形飛躍向遠處,好像被一股巨力直接拋飛了出去。
“啊,老祖!”數聲疾呼聲中,數道身形急速向著墜落在地的鵠風正飛射而去。
看著跌落在地面之上,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老祖,眾鵠家眾人,面色均都難看至極。
鵠風正沒有多言什么,身軀顫顫巍巍的盤坐起,就此艱難的坐直身軀,一顆丹藥放入口中,就此開始雙手掐訣,開始施術恢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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