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通神后期、頂峰,面對一名通神中期修士的近距離偷襲出手,在眾人心中,可以說沒有哪怕一絲會認為失手。
別說是三名通神后期、頂峰修士聯合出手,在他們想來,就算是其中一人在對方毫無察覺的情形下一擊,也足可將之滅殺當場。
可以說三人從來就沒有想到過,這名僅是通神中期的青年修士,能夠在三人的合力出手偷襲之下,不僅避過了三道蓄謀已久的強大攻擊,并且還能瞬間祭出攻擊籠罩三人。
這三名修士,并沒有隱身在禁制法陣之中。僅是強力收斂氣息,隱身在濃密的密林之中。
如不是秦鳳鳴的神識完全鎖定在那枚急而行的紫色令牌之上,三人就算隱身神通再如何強大,也勢必會被他提前察覺不可。
驟然感覺一道纖細的碧綠絲線出現在了身前,那名隱身大樹之上的通神后期老嫗,猛然驚呼出聲。但其在驚魂噓下的一呆雖然時間很短,可是已經沒有了絲毫再祭出秘術或是法寶可能。
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全力激護體靈光,然后身形急倒退而走。
可是讓老嫗神魂皆冒的是,那道詭異的碧綠絲線,根本就不受已經極為凝實的護體靈光阻擋,一閃便已經穿過了靈光,到了她的身前。
碧綠熒光一閃,直接便進入到了她的體內。
老嫗只感覺一股麻酥感覺自絲線觸碰身軀處急彌漫,一股奇異的神魂能量,如同一道道纖細的絲線,瞬間便沿著其體內經脈,遍布滿了其全身。
隨著那種麻酥感覺瞬間彌漫全身,其識海更是一滯,本來波瀾壯闊的識海,好像瞬間被冰凍了一般,不再有絲毫的波瀾顯現。
一股恐怖的神魂毒素涌現,老嫗體內的精魂,隨著識海的被禁錮,也剎那沒有了意識,就此失去了知覺。
而與此同時,那道十數丈之長的碧綠火焰包裹的蛟龍,渾身鱗甲鏗鏘響徹,隨著其龐大身軀的抖動,成百上千道利刃,如同颶風席卷,向著那名同樣為之一怔的通神頂峰老者攻擊而去。
通神頂峰老者實力不凡,其在驚魂噓籠罩下,僅是有一瞬的呆滯。
就在其剛一清醒,還未見到攻擊臨身之時,就已經身形倒射而去,同時一件如同紗巾一般的法寶被其祭出了。
那紗巾呈現灰黑之色,剛一展現,便涌現出了一股灰黑色霧氣,同時漲成了兩丈之巨,灰黑霧氣席卷之中,將那通神頂峰修士整個籠罩在了當中。
老者的這一應對,就是秦鳳鳴也不由得有了幾分佩服。
反應如此急,足可看出老者爭斗經驗是如何豐富了。
在其看來,就算自己的這一件可以禁錮對方法寶的絲絹寶物不能禁錮住那條碩大蛟龍,但將之抵御片刻,還是能夠做到的。
可是其終究低估了噬靈幽火的強大。
碧綠蛟龍全力施為之下,道道利刃激射而出,破空聲中,一陣刺啦聲響,也隨即響徹而起。
只見讓老者寄予厚望的那絲絹法寶,在數以百計千計的道道利刃組成的颶風之中,幾乎沒有抵抗分毫,便碎裂在了當場。
利刃激閃,瞬間便將正在急倒退的通神頂峰老者卷入到了其中。
讓老者驚恐無比的是,道道利刃攜帶著鋒利與炙熱氣息,并沒有直接將其滅殺,而是道道利刃閃爍盤旋,只是將其身軀圍困,并未斬擊在其身軀之上。
面對那道道利刃引而不,老者心中清楚,只要他此刻有絲毫的異動,對方青年便可驅動道道利刃斬擊在了他身軀之上。
“哼,想對秦某圖謀不軌,你等三人還真難以做到。”
瞬間便將三名偷襲的通神修士擒下,此點對于秦鳳鳴而言,還真的沒有什么讓他欣喜之處。
他此刻身上的秘術與法寶,可以說有不少屬于專門用來偷襲之用的。
碧魂絲與驚魂噓的搭配,在近距離爭斗之中,可以說是秦鳳鳴一種極其有效的殺手锏存在。
而噬靈幽火在對方不知或是沒有準備情形,只要其近距離出手,就幾乎是手到擒來之事。
口中話語說出,秦鳳鳴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被密密麻麻青綠劍刃包裹的通神頂峰老者近前。一拳揮出,一股恐怖的神魂霧氣席卷而出,霧氣席卷,老者只感覺一股不能抵御的神魂能量臨身,表情驚恐之中,就此失去了抵抗之力。
自三名通神修士突施辣手偷襲,到秦鳳鳴最后祭出一道化寶鬼煉訣攻擊,將最后一名通神修士擒拿,時間不過過去了兩三個呼吸。
如此短時間之內,三名寒掠界域的通神后期、頂峰修士就落入到了秦鳳鳴手中,這當然不能說寒掠界域修士實力不行,爭斗經驗缺失。
如此境況生,只能說明三人對情形缺少估計,大為輕敵之過。
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名通神中期修士,會輕松抵御下他們三人處心積慮的三記強大攻擊偷襲,故此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后續出手手段。
“今日不殺你們三人,但你們三人也不要再出手搶奪那紫色令牌了,等到頜陽宮遺跡之后,你們去到黑松城,秦某為你等解除體內禁制。”
就在秦鳳鳴施展手段將三名鵲阜族修士擒拿之時,那枚急飛遁的紫色令牌,好像感應到了危險,突然一個偏轉,就此向著另外一個方向飛遁而去了。
一見此景,秦鳳鳴懶得再與三人廢話,直接將三人喚醒,口中淡然開口道。
其話語還未說完,身形已經激射而去了。
看著遠去的秦鳳鳴遁光,三名鵲阜族的大能之人,互望之下,眼底深處,均都有深深的驚懼存在。
對方如果要滅殺他們三人,三人可以說沒有一絲的存活可能,就是丹嬰與精魂,也不會有再有存活之望。
他們怎么也難以想到,三個小族群之中,竟然還有如此一名強大修士存在。
“這名青年修士,其實力之強大,怕是并不下與那瓊山族的詹元老祖。”
“看其出手手段,如果比試近距離爭斗,怕是剛剛進階玄階的詹元老祖,都未必是他對手。”
“兩位所言不錯,如果不是我們還有一大臂助在,說不定僅是此人,就足可搶奪了那枚紫色令牌。”
三位鵲阜族的大能目光之中閃爍著復雜之色。
三人雖然如此言說,可是他們三人心中都是無底,就算有那位實力強大的幫手存在,是否能夠在與這名青年交手之下勝出,也是極為難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