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眼看就要爆發的混戰,在霸氣外泄的鐘奎面前土崩瓦解。想看熱鬧的泄氣了,挑唆者怎么也沒有想到,精心策劃的陰謀,在瞬秒間消之殆盡。
話說:志慶和鐘奎曾經幫助東華村人度過干旱季節的事件,還清晰的印跡在人們的腦海里。
來鬧事的人們成為鐘奎的朋友,被一一請進家里,以茶代酒來款待。
三癩子和堂姐夫嫣嫣的不明覺厲。
也難怪這位堂姐夫不知情,他是長年累月都在外打工,所以對家鄉周邊發生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
香草知道這件事一定是三癩子挑起來的,所以她讓開門道,等那位堂姐夫進去后,斷然是不要三癩子進門的。
三癩子不能進門,只好退出來。此刻他有一種吃力不討好的罪惡感。
人家現在在鐘奎家里,談笑風生,他媽的我三癩子只能做一條夾住尾巴的狗。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他沮喪無比的離開鐘奎家門口,漫無目的的走啊走。看看灰蒙蒙的天空,想想自己糜爛的人生,當真還不如死了的好。
苦悶、憋屈、一股無名的火從心頭冒起。三癩子覺得要去喝酒了,必須要去喝酒,才能把心里的大火滅掉,而已只有喝酒才能暫時麻痹思維,才會忘記內心深處那永遠無法填補的失落感。
他是喝酒到夜幕來臨時才蹌踉著往家的方向走,渾然不知不知死神已經在慢慢靠近他。
夜色就像一副水墨畫,開始淡淡的沒有什么色彩,爾后就越來越濃,濃得就像墨汁……從暗處跳出一個黑影來,虎虎生風的木棒劈頭蓋臉的砸在醉醺醺,沒有抵御能力的三癩子身上,頭上、胳膊上、大腿上,直到把他打倒卷縮在地,口里發出嗚嗚的哀叫。
哀叫聲音時而急促,時而減弱,木棒沒有因此停下它的攻勢。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直到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具沒有動彈的尸體。
風鬼祟旋轉在這具尸體的周圍,一圈一圈在塵埃上面刻畫著印跡,明媚璀璨的燈火一律遙遠得恍惚,夜空里來回流動的奇異色彩就似眸光。俯瞰著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這具尸體,遠處田野里雜亂的絲茅草微微顫動,不似風般刮動,確確實實是一只只有著毛茸茸尾巴的野狗。
是空氣里的血腥味引誘這些野物前來的。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野狗們饑不擇食的嗅聞著這具似乎還綿軟,渾身散發出血腥味的尸體。有狗開始用嘴銜住尸體的衣物,試圖想把他拖向那一簇茂密的絲茅草里去獨享這頓美餐。
由于尸身的沉重和長度,野狗最終放棄了拖拉的舉措,樶起鼻子對著空曠的田野發出;嗚嗚……的吼叫。
有人開始尋找三癩子,舉起電筒四處找。
找三癩子的人是鐘奎。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他在那位堂姐夫口里得知事情的真相,再從香草口里聽到說沒有讓三癩子進門的事情,心中頓時覺得不妙。
志慶也參與了尋找三癩子的隊伍。
他們從大街小巷尋找,附近的酒肆去找,凡是三癩子有可能去的地方都去找,沒有找到。
那一晚至少有兩個人沒有睡安穩。
一個是鐘奎,嬰兒事件一直在攪擾他的思維。
一個是香草,怕什么來什么。在夢境里,那只奇怪的動物似乎又近了一步。始終保持距離,不緊不慢的尾隨著她走。
“求求你,別跟蹤我。”香草甚至于給這東西跪下,莫奈的說道。
可是那動物好像對她的話,和舉動無動于衷,在她跪下時,這只可惡的動物居然把眸光挪開,盯向別處去。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鐘奎也有做夢,夢境里兩位朋友不期而至。
“你們可不可以在白天來?”問出這句話,他感到好笑。他們如果能夠白天來,還叫什么黑白無常?那不就跟幽魂沒有區別嗎?
黑白無常沒有像上次來的時候,給鐘奎調侃一番,他們的面部雖然沒有表情,但是那種無形的沉重感,他是有感知的。
一定有什么大事要發生,要不然他們倆不會有這種異常的感觸。
“你找到煞星的下落沒有?”黑白無常異口同聲道。
“還沒有。”鐘奎無奈搖搖頭道。
“天意如此,不可違之。你養的七小鬼應該給它們一個安身之地,需要時就召喚出來,不要隨時給你呆在一起。如果長期給你呆在一起,就是鐵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
鐘奎愣住了,心說道;黑白無常的話是指這次高燒?不過他們說的話,也有道理。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自從上次夢見他們倆之后,就感覺昏昏噩噩連意識都模糊不清,原來是跟七小鬼有關?
“謝謝你們倆的關照,我鐘奎一定結草銜環報答你們的大恩大德。”鐘奎欲對二人行大禮。身子一抖,猛然從夢境中醒來。看看床頭柜上的小鬧鐘,時間是12點正。
做了夢就會讓人迷糊么,是的。一個人的大腦和小腦都需要換班休息,晚上夢做多了,白天特定就暈乎乎的。就像上次他給黑白無常在夢境里說了很多話,醒來加上七小鬼的鬼氣侵入,所以就發高燒。
由此可見,鐘奎他也表示不是神,也不是什么堅不可摧的鐵人,而是活生生的一個凡胎。他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成年男人心理,生理方面的需要。最近他腦海里老是愛晃蕩一個人是身影,這個身影就是冉琴。
冉琴剛剛進局里,就接到一個報案,說是縣郊發現一具被野狗損壞的男尸。
郁悶,這還讓人怎么過清明節?眼看有幾天假期的,可能會因為這件男尸案件給擱淺吧!
她和助手小戴一起趕赴現場,少不得還要準備一顆水果糖在衣兜里,這萬一看見那具男尸想嘔吐,也好可以利用糖果來緩解壓力。
男尸衣服凌亂撕碎,面部五官已經被野狗撕裂變形,咽喉也被咬斷,手臂更是多處咬痕。看著血糊糊翻起的肉皮,以及那死尸特有的靜白色,冉琴幾次隱忍住沖口而出的惡心感,舌頭頂住那顆抑制惡心的糖果,才稍微好一點。
死者身上沒有身份證明,單憑死者的各種特征一時還不能確定他到底是誰,是什么地方的人。
就在冉琴他們預備把死尸運走時,有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說了一句話。
“這個人好像經常來幺妹店子喝酒。”
農民是在給身邊的人說。
聽覺靈敏的冉琴,自然而然就捕捉到這一與之相關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