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鐘奎看來志慶這件事就是小事一樁,所以得先把他這事擺平了,再準備對付文根那件大事。
他告訴志慶,只要把這具跟隨他來家的幽魂安頓好,家里的人都不會遭到傷害。
要想安頓好這具幽魂,就得再去一趟神經病院。
說到精神病院話題又來了。
記得之前那位被鐘奎救過的徐倩,她還惦記著這位救命恩人呢!雖然從頭至尾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到那些邪魂的。可是在沒有戴上那一枚戒指后,整個人都神清目朗,無論是夢境里,還是在什么地方也沒有再遇到上一次那種詭異的事件。
戒指沒有了可以買,可要是人沒有了,怎么買?
徐老板對于女兒的質問,一番遮遮掩掩之后,實在是搪塞不過。只好把緣由講了出來,那一枚戒指是在修建后墻體時,從墻體夾層里拾到的。
后院乃是神經病院最初的病房和禁閉室,前院則是接待室和辦公室。
徐倩堅持己見要再見一面那個救她的人,她認為這里不單單是一枚戒指的問題,據她觀察,發現這里的生意之所以不好,應該還有別的原因。
其父卻希望她早日離開這里,作為父親的他,有自私的一面。
鐘奎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竟然就那么白眉白眼的看了女兒的身子。這在什么年代,什么地方都是忌諱的,男人看了女人的光身子,如果不娶了她后果不堪設想。但是在當時那種緊急情況下,對方不那樣做,女兒就沒有救了。
幸虧的是,當時就他們三人在現場,女兒是昏迷不醒的,那就是他們倆在現場目睹一切。他是女兒的爹,自然守口如瓶,問題對方是一個村野漢子,除非鐘奎一輩子保守這個秘密,一輩子不出現在徐倩面前,這個秘密將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徐老板可能不知道,女兒徐倩想看救命恩人,還附帶有其他的想法,她感激對方的救命之恩,更加羞澀于自己的身子暴露過這個看似丑陋,心眼好得卻比金子還珍貴的男人眼里。
所以各種原因她悄悄暗許芳華,想把自己終身托付予他。
父親卻顧及家族名聲,希望女兒盡快離開,去香港找到一如意郎君。道不同不相為謀,兩父女為此發上了不痛快的爭論,女兒賭氣不在搭理老爸。
徐老板沒轍只好任由女兒繼續留在旅館里,等待那位神秘的捉鬼先生大駕光臨。他想的是,女孩子就特愛犯傻,一時之間的沖動,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來。一旦等那件事過去淡化之后,她就會明白過來的。所以他認定,鐘奎不會再出現在旅館里,再說他也沒有再出現的理由。
只要鐘奎不會再出現在旅館,那么女兒徐倩就不會癡想著要見他一面的想法。再說了,憑女兒的條件加上自己的家財萬貫,怎么可能找一個黑不溜秋的粗莽漢子做女婿。
女兒的心思父親不懂。
父親的心思,女兒不理解。
轉眼徐倩呆在旅館的時間一晃就是一個禮拜,鐘奎好像真的不會來了。她眼巴巴的期待眼看就要成泡影,看見女兒這樣,父親的心情卻超好。
旅館會議室,徐倩給父親一個建議。她聽說這附近有商家要來購買土地,就想要把這座旅館低價盤點出去。
徐老板一聽,堅決不答應。就在兩父女爭論不休時,徐倩從辦公室窗口看見令她無比開心的情景。
看著女兒像蝴蝶一樣從辦公室閃了出去,徐老板很納悶。他也探身從剛才女兒站的角度看向外面,只看見從旅館正門走進來一白一黑兩個男人。
別誤會,這兩男人可不是黑白無常,而是志慶和鐘奎。
徐倩接待了這兩名特殊的客人,暫時安排他們倆住在012。016房間。可鐘奎卻執意要給志慶住一間房間,這讓她很難堪。
特么你兩個大男人住在一起算什么事?該不會是玻璃吧!她狐疑的目光像探照燈似的,把鐘奎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被這種居高臨下凝視的鐘奎心里很不爽,話說:這可是他第三次,被異性這樣肆無忌憚的探測,他感覺到對方的目光就像在一層一層剝掉身上的衣服似的,再不出聲阻止,將要被剝光了。
“海!徐小姐,你看我干嘛?我好像沒有欠你錢吧?”
鐘奎冒皮皮,志慶急忙拉住他,暗示他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們可要在這里做一件事,還得忍耐些才好。
說到這兒可能會有人要問了,鐘奎是捉鬼先生,他有什么哈珀顧忌的,還不如直截了當的給徐老板說明來意完事。
如果你有這種想法就是錯誤的。
這種辦法對付咱內地的老板可能還湊合,如是用來對付這位海歸,你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招惹了人家一紙訴狀告你進監牢,那是輕的,人家告你私闖商業重地,窺探商業機密,這就嚴重了。觸犯了之后,我國《憲法》第三十九條……云云你懂的。
所以呢,經過兩人的前思后想,覺得這件事先不要驚擾徐老板,得先琢磨琢磨觀察穩妥了再說。
他們倆的這一周密計劃,果然是未雨綢繆。才沒有險些中了徐老板的算計中。想那徐老板正愁沒有辦法治鐘奎,倘或被他鉆看這個空子,那就是牢獄之災了。
鐘奎才沒有想到某人會因為自己的一時善心相救而對他一見傾心,他專著于幫助志慶目前的困擾,就思忖了一個計劃,想以邪制邪。
在旅館里,他寸步不離志慶左右,為的就是不能讓邪魂進一步得逞。邪魂受到驚擾,勢必要尋機報仇,報仇的目的可大可小,大的要了當事人的命。小的嚇得你魂不附體,惶惶不可終日。
其實還有一件事鐘奎沒有告訴徐老板,那就是這座旅館乃是集陰之地,也就是說;吸引幽魂的地。這里面著兩個來自不同世界的‘人’一個是人類,一個是一直久久不愿離開的第三度空間的‘人’基于什么原因沒有離開,他一時還無從查證。
兩個來自不同世界的‘人’就像鄰居,互不干擾就沒有事,一旦哪一方招惹到哪一方,那后果可想而知。所以由于這里諸多原因,導致旅客減少,忌憚這里的陰森感觸。那么一旦爆發人類與非人類的戰爭,那就是招致孽殺開端,邪惡爆發,住在這里的人類將要面臨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