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奎剛走到病房門口,手握著門把手,推開一條縫……就看見里面在打斗。
閃身進入,接過冉琴遞給的注射器。
注射器安全到達鐘奎手里。
冉琴就大展拳腳,三兩下就把小芳制服。
李書豪被鐘奎他們第二次搭救,他感激涕零。之后臉上顯現驚慌恐懼的神色,求他們把他帶出醫院,說這里不安全。
醫院都不能保證安全,那這個是什么醫院?鐘奎二人感覺事情變得復雜起來。
要是把李書豪轉移走,勢必會打草驚蛇,看著沮喪無比的小芳。冉琴決定要利用她演一出好戲,可是要想在短時間內,說服小芳不知道能不能行。
鐘奎在門口觀察。
冉琴扶起小芳,認真的看著她說道:“為虎作倀最終的下場就像李書豪,你也好不了去,說不定下一個遭到滅口的就是你。”她的話是一針見血,字字句句都說得對方的心一顫兒一顫的。
“我們?你錯了,我和李醫生只是個人恩怨,跟別人沒有關系。”小芳昂頭,滿不在乎道。
“是嗎?那你害怕什么?你的心為什么要不安?告訴我啊?”冉琴劍芒一般的目光,逼視她道。
在對方犀利目光的逼視下,小芳瞬間就像漏氣的皮球,泄氣了。頭低垂下去,渾身抖過不停。
“你們倆都是過河萃子,都是被利用的工具,趁早把事情老實交代說不定還有救,我們不是神仙,不能時刻保護你們。”
“他娘的,老子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能怎么著。我豁出去了,我告訴你們。”李書豪激動的嚷嚷道。
“你……”眼一瞪,想阻止他。遭到李書豪的狠狠回瞪,她臉一白,啞聲不再開口說話。
“告訴你,別枉費心機了,外面都是辦案人員,你看我的證件就知道了。”冉琴把身上的證件掏出來,在小芳眼前一晃,隨即麻溜的揣進衣兜里。
“你是公安局來的?”驚慌絕望的神色,身子越發抖得厲害。
“當然。”冉琴一臉嚴肅,威懾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小芳。
“我交代……”小芳有氣無力道。
擺平了小芳,鐘奎還有事情要做,他得去救一人。
胡主任家里可熱鬧了,可謂是賓客盈門,席桌上擺放著美酒佳肴。酒過三巡,他的老爹抱住孫子出來給賓客們敬酒。
孩子很喜人,胖嘟嘟紅撲撲的臉蛋,真的是人見人愛。看見孩子,都忍不住想伸手在他臉蛋上擰一把。
路上堵車,鐘奎急得滿頭大汗,恨不得立馬就飛到胡主任的家。
孩子笑得歡,抱住孩子的爺爺樂呵呵的合不攏嘴。
突然,孩子神經質的發出哇哇哇大哭聲。手舞足蹈,就好像被人卡主脖子在極力掙扎著一般。
孩子哇哇大哭一小會兒之后,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都聲嘶力竭的感覺,小臉蛋兒由紅撲撲的變得就像豬肝色。
抱住孩子的爺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嚇得不知所云。
賓客中也有小孩的,不知道是因為受到嬰兒大哭的影響還是看見什么可怕的東西了,也在同一時間大哭起來,一個個眼神里凸顯出恐懼的色彩。
賓客們更是議論紛紛,霎時間都手足無措。
胡主任上前抱住孩子,發現孩子已經氣息奄奄,他是掐人中,揉捏什么法都用了,還是回天無力。
幾個月大的嬰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莫名其妙的死亡。這可是有史以來最稀罕的怪事,賓客們是來吃喜酒的,轉眼功夫喜事變成白事。
胡主任悔恨交加,他后悔沒有聽那位年輕神棍的話,想了許久,想不出來那個人留給自己的號碼。他氣糊涂了甚至于懷疑是自己老爸,用什么東西害死孫兒的。
老父親是老淚縱橫,無論怎么解釋,兒子都聽不進去。他只好去跳河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老人要跳河,這可不是好事。
賓客們瞬間亂套了,拉住老人責怪胡主任。就在胡家亂糟糟的不可開交時,鐘奎按照李書豪給的地址,才找到他的家門口。
胡主任看見他……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概。
鐘奎來遲一步,他讓主人送走賓客。告訴他一件事,這個嬰兒是被幽魂掐死的。而這個幽魂就是小蘭,嚇得主任面如土色,不知道如何是好。
為了讓對方心服口服,鐘奎建議主任把嬰兒送到醫院解剖。
初步檢查外傷,嬰兒脖子一道紫烏掐痕。經過解剖,嬰兒稚嫩的氣管粉碎性骨折,貌似被什么東西硬生生的扯斷的。
對于鐘奎的話,胡主任信了。可惜太遲了,此時此刻他只能抱住嬰兒的尸體哭得肝腸寸斷。
按照計劃,李書豪的尸體被推進停尸房。后又被鐘奎偷偷的移走,送到安全的地方文根的家。
見師父和冉琴阿姨都在忙,羅小明心里慌得跟什么似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也想加入他們。
鐘奎沒有答應他的要求,讓香草好好的看著他,在傍晚時分就出門了。
小芳接到指令,晚上去一個神秘的地方。當然,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鐘奎和冉琴,就這么獨自一人前去赴約。
小陽臺上,一位風流倜儻的紳士,身著黑色西服。一張西式餐桌上擺著玫瑰、美酒、婚紗,這些眾多女孩們無比向往,追崇一輩子的物質。
換上潔白的婚紗,目視燭光搖曳的心字圖案。更是讓小芳心中充滿愧疚感,她后悔意志不堅定,把他心目中的愛人給出賣了。
輕輕的被對方,嫻熟的手法,抬起的下巴。目光對視中,一雙充滿邪惡的目光在這張,較好無瑕疵的面龐上轉動。
“你今晚真美。”聲音就像他這個人,成熟的磁性立體感,充滿誘惑力和蠱惑感。
第一次處在如此近的距離,這是她夢寐以求的愿望。她忽然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仰望他“你無時不刻都帥氣,你是我心目中的男神。”她想用動聽的語言,掩飾內心的恐慌。
他低頭,湊近她起伏不定豐滿的胸部,臉挨著她酥軟,彈性十足的位置。“噓!你的心在狂跳,是害怕?還是歡喜,或者是恐懼?”
“當然是歡喜,跟你在一起怎么可能恐懼。”
他抬起頭,繼續盯著她看,幽幽的說道:“他死了么?”問的是李書豪。
“死了。”臉滾燙,急忙低下頭,心里發虛。心跳加快,不知道他會不會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