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給他敷藥要緊。”鐘奎扶住徐老板,輕輕放下在床鋪上,然后脫下他身上粘連住的零碎衣衫。脫下丟在地上而他們看見徐集的衣衫下面,簡直是慘不忍睹,血肉模糊,分不清哪里是好肉,哪里是燙傷,盡數腫脹的水泡一個個驚秫般映入視線里。
“你在這里看著,我去找藥來。”鐘奎吩咐左小木說道。
“這里怎么可能有藥?你……還是別走。”左小木緊張的吞咽唾沫,不想一個人呆在這。
“你不知道這里就是徐老板旅館原址,那座消失的神經病院后院?”
“什么?”左小木大驚,臉色驟變,恐懼更甚。他知道徐老板旅館是原神經病院改建的,卻不知道還有什么消失的神經病院后院。
“這么給你說吧!徐老板想要在這座旅館發財,就把原來的神經病院改建,他不知道的是,神經病院的原址發生了什么事情。還有就是,原址神經病院后院是兩排房舍,在他來的時候只看見一排。就是我和陳志慶遭遇鬼魁的那排房舍,最兇惡的其實就是神經病院發生暴動的這一排房舍,你害怕嗎?”
鐘奎說的這些,左小木還是沒有明白。不過他在聽說這里就是原神經病院的后院時,小眼睛咪跳了一下,同意一個人呆在這,讓他去找藥的建議。
可就在鐘奎預備離開時,床上的徐老板駭然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血糊糊起滿水泡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他的手,一顆混濁帶著懊悔情感的淚珠隨之從眼角流下,噏動鼻翼,艱難的呼吸著,大力的張開干裂起泡的嘴唇說道:“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們別浪費時間在我身上,我這是遭報應,就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額!看著這一幕,左小木語塞了。人徐老板這樣子,不讓鐘奎離開,那找藥的重擔自然就落在他身上。
看著左小木要出去的樣子,不用說也是去找藥的。
“你知道一種白色的藥粉嗎?名稱叫做云南白藥。”鐘奎叮囑道。
“知道,云南白藥,治療外傷的特效藥。”左小木點點頭道。
“嗯,小心點。”他很不放心的樣子,然后想了想,拿出短柄劍鞘,遞給對方道:“帶上這個,你別小看他短小,卻是十分鋒利的。”
“好。”鐘奎的豁達,大度徹底讓左小木自感慚愧,想想剛才的舉止,他暗自罵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男人,怎么跟娘們似的膽小怕事。
左小木離開房間。
鐘奎挨著徐老板,握住他潰爛的手,鼓勵他把想說的話說出來。
徐老板眨巴著眼眸,臉上很平和,遍體鱗傷的他已經麻木感覺不到痛楚了。
接下來就是徐老板娓娓道來的故事……
那個時候徐集還是一位年輕有為的青年,因為戰亂父母雙雙死亡,他和大十一歲的哥哥在香港相依為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哥哥突然想起回家鄉辦慈善事業,他要辦的慈善類型就是修建一所神經病院。
徐集后來在哥哥口里得知,其實他們是三兄弟的,在哥哥下面還有一個哥哥。也就是說,徐集還有一個二哥,據說在內地。
哥哥想要回家鄉辦慈善企業的同時,也想順道尋找失散多年的親弟弟徐國鋒。
那個時候國家貧窮,有海歸回家鄉辦企業,那是天大的好事。所以一切程序很順利,也簡單,可以說沒有一丁點困難就辦好了。
也是天隨人愿吧!在神經病院修建期間,徐集的哥哥最終在當地派出所的幫助下,找到徐國鋒。
鐘奎聽到這兒愣住了,他忍不住打斷徐集的話道:“徐國鋒……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他是不是有一個女兒叫徐靜?”
徐集點點頭,說:“那個時候徐靜好小,三四歲吧!”
故事一開頭,在說出關于故事里的人時,鐘奎已經明白了幾分。徐靜的媽媽后來,加入徐家大哥的神經病院做護士長,這樣原本是好事,可是后來怎么就出事了呢?這是他心里的想法,面子上還是繼續鼓勵徐集講述后面的故事。
徐集講道:“哥哥沒有家室,辛苦一輩子,在后來神經病院修建好之后就在內地招聘員工。二哥知道神經病院需要護士,就主動給大哥說讓嫂子來幫忙。”
果然不出所料……鐘奎無語,點點頭表示理解。
可是在后來,徐集的大哥,對這位漂亮的弟媳婦產生了不正常的感情。加上二哥長年累月不在家,嫂子也感寂寞難耐,這一來二去的,他們就發生了之事。
而且這件事還是徐集親自撞見的……
徐集來哥哥的神經病院度假的,他來之前告訴哥哥的時間和出發的時間不吻合,提前了一天來到神經病院。
徐集是神經病院院長的親弟弟,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實。所以他進來猶如入無人之境,很順溜的找到哥哥辦公室。
辦公室里,徐集大哥正在偷香竊玉……
一個正當壯年,成熟干練,魅力非凡。
一個倍感寂寞,韻味十足,阿娜多姿,楚楚動人。
兩相吸引,相互欣賞,兩人是一點就燃。
男人手順勢而下,雪白霞峰之巔,食指大動,揉捏一度,恰到好處,一路舔舐。那是直搗黃龍,進入圣地,他這一番熟絡的愛撫,力挺,折騰得身下嬌柔人兒香汗淋漓,低聲歡叫……
‘哐啷’“哥哥……”徐集驚訝看著眼前的成人節目,一時呆住,愣在原地。不忍直視眼前的景象,急忙低下頭時,臉已經滾燙滾燙的了。
“額!魂淡集。”大哥發怒大喊道:“出去,待會進來。”
“你弟弟……?”看著粉面桃腮的徐集,她的內心蕩漾開來,急忙阻止男人道:“別嚇著他了。”隨之露出一抹羞澀的微笑,看著徐集嬌聲道:“你……出去一會,我們馬上就好。”
因為徐集的闖入,大哥頓然沒有了興致,草草完事收場。
后來徐集才知道這位是二哥的妻子,自己的嫂子。
他也勸導過大哥,不該這樣子。
大哥就是天,是地,怎么可能聽一個十六七歲孩子的話,他繼續冥頑不靈,一直給二嫂子糾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