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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妹來自農村,從小就伴隨著母親每天都在油鹽材米的平淡日子里度過。她覺得自己以后的人生,也不過如此。平平淡淡,每天為了油鹽材米愁!卻沒有想到簡簡單單的人生轉折,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不知不覺的改變了她預想循規蹈矩的傳統制人生觀……
事情好像越來越嚴重,崔文溺死在家里。杜小海心智失常,駕駛柴油船,掉了腦袋!羅大妹猝死在睡夢中。
蔣蓉一直不放心雯雯,在羅大妹的后事完畢后。是三天兩頭兒的來看她,看著她失神的樣子,木木盯著羅阿姨的遺像發呆,心里十分沉重。
安慰別人的話,終究安慰不了自己。她說:“沒有人陪你走一輩子,所以你要適應孤獨。”這句話的含義很殘酷,雖然不太好聽,卻也是事實。蔣蓉在說出這句話時,心就像被針扎那么疼。誰也不愿意自己最親的人離開,總有一天,她也會面臨這種痛苦,真不愿意那一天來臨。
幾天下來,雯雯的臉蒼白得嚇人。整個人也瘦了一圈,她無法接受老媽已經離開的事實。倏然抬頭,怔怔的盯著蔣蓉,忽然開口說道:“蓉蓉,我……我不想死……”
“不會的,你不是好好的嗎?干嘛那么悲觀?”蔣蓉安慰雯雯,不由得想起家里一部藏書中有一段話:‘人生原本夢一場、空一場。佛說;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苦,別離苦,求不得苦。此苦淪落在大眾世界、不滅、輪回。此苦淪落在大眾世界,不滅、輪回。人,為靈性者,可悟也、懵懂受之、悟之、解之。’
書里說的是那么回事,很簡單的人生哲理!可是事實卻不是那么回事,人畢竟是有情感的。喜怒哀樂,各種表現。對于雯雯的狀況,蔣蓉愛莫能助。明知道有東西在鬼祟窺視她,也深知那東西一旦侵入她的骨髓,控制她的思維和意識,一切就完了。
可無論她怎么引導,讓她心里排除那些想象出來的恐懼和雜念。都無濟于事,她還是沉溺在悲痛和來自心底的恐懼中。
撫摸著雯雯柔韌的發絲,感觸著來自她身上由恐懼傳遞出來的顫動,輕柔的繼續安慰和叮囑道:“不會的,你不會死……”
韓雯雯絕望的盯著老媽遺像,破碎的心在滴血。她害怕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害怕一個獨處在屋里。甚至于不敢久看百般照顧自己的蓉蓉,因為看久了,她的樣子非常可怕……明知道這是邪惡在作祟,可還是禁不住的害怕、恐懼!“蓉蓉,你求求鐘叔叔幫幫我。他一定有辦法幫我的,他都可以幫張恒,為什么不能幫我?”
“別這么說,奎哥幫張恒也幫了你?不是嗎?”
張恒……
大轉盤:韓雯雯失魂落魄撲向快車道……
張恒不顧一切推開她,他自己卻被無情的車輪卷入進去,碾壓……拖至五十米才緊急剎車停下。那一刻,韓雯雯感覺天崩地裂般,她陷入深深的自責中難以自拔。
她尖叫著沖向已經被碾壓得支離破碎的張恒尸體旁邊,抱住血糊糊的他痛哭流涕……
張恒死了,他來去匆匆……
那一晚冉琴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境里,鐘奎帶著張恒來找她,并且告訴說,以后祭品店就給他打理。人死不能復生,醒來之后的她,暗自苦笑。
張恒這個孩子不錯,很有做生意的天賦。可惜不該來祭品店,要不然也不會因為救韓雯雯給丟了性命。暗自感嘆一番,卻又覺得雯雯也是不錯的好姑娘。要是沒有她,羅大妹的日子可怎么過?
冉琴就這么胡思亂想一晚上,早起時還給蔣蓉講昨晚做的怪夢。當時蔣蓉還安慰她說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是相反的。可沒想到的是,就在當天一早,張恒再次出現在祭品店。
奇怪的是,他的出現沒有讓人感到害怕。一切好像順其自然,他也有告訴冉琴和蓉蓉,是鐘奎叔叔幫他的。
鬼魂是沒有實質性的形體,不過鐘奎有的是辦法。
張恒死了,他去找黑白無常。結果發現,張恒的陽壽的確盡了。確切的說:張恒前世的前世,不怎么好。他在這一世所受的苦,是在贖過……
張恒還有一個秘密,那就是祭品店不光是大白天才做生意。而是通宵達旦的在做生意,特別是晚上過了十二點之后,祭品店鬼影重重,運氣不好的不小心還會給撞上。
張恒的老板是鐘奎。
這些冉琴和蔣蓉以及陳志慶他們一家子還有韓雯雯都不知道。
話說回來:韓雯雯執意要蔣蓉求鐘奎幫忙。后者為難了,奎哥神龍不見首尾,誰知道他在那?什么時候才會出現?
陳俊也在找鐘奎。他懷疑許斌在隱瞞自己,特殊部門沒有解體,那么鐘奎就一直還是他許斌的手下。這樣一想,他去找許斌了。
許斌和老婆鬧別扭,心情不爽。陳俊一個電話,兩人約定在酒吧去喝酒……
老婆在跟他吵架之后,在臥室里哭哭啼啼鬧騰。這是女人們慣用的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許斌也習慣了這種糗事。等下班回家,她就沒事了。
許斌上班。
老婆打點行李,她這次要好好的收拾他一下。在她看來,許斌就是那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大男主義者。
許斌也有苦衷,最近離奇案件頻頻發生。上面給的指令讓他盡快搞清楚狀況,頓感壓力不輕。即使沒有發生這些離奇案件,他的工作也很辛苦。
回家;一份報紙,一杯清茶,一份閑情逸致。翹起二郎腿,慢慢享受家的溫馨,卻忽略了妻子。
酒是那種地道的十二年芝華士,(180元)他抿一口酒,甘甜醇香,回味悠長……酒下肚,話就多了:“家不就是我們人生的驛站嗎?是我們生活的樂園吧?更是我們避風的港灣。嗝!這是她說的,冠冕堂皇的借口,控制欲超強的女人。結果怎么樣?不理解我們男人,生氣就撒手不管……”
如果閑暇沒事做,安靜的做一個忠實聽眾應該不錯,何況他還是自己的上級外加朋友,何樂而不為呢?可是時機不對,這可是非常時期!那還有心情聽他訴苦?聽一會兒,陳俊開始變得毛躁起來,完全不能靜心下來做許斌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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