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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指揮官的問題，幾乎在瞬間就有船員回答：“不，是自身的能量等級提升了。”
巨大的銀幕之上，原本正播放著崔斯坦丁與改造后的灰身人的戰斗，卻很快就換成了黑槍王重炮形態之后的姿態。
“嗯……”司格達目光落在了這個渾身都包裹著黑色金屬，并且展露出了猙獰炮口的家伙身上，一雙電子眼閃爍不定。它忽然道：“生體數值是多少？”
“103，完全活物狀態。”
司格達擺了擺頭，電子眼閃爍得更為的厲害，“外置戰斗裝甲？這種被我族舍棄的舊式戰斗單位裝備為什么出現……不，除了我族人之外不可能有其它的生物能夠連接入中央的數據庫進行制造。是第八紀元也發展了類似的文明嗎……但是，這么多年為何都沒有發現？”
盡管如此，司格達還是以極快的速度下了判斷：“讓四號實驗體必須要進行活抓。”
“遵從您的意志，司格達指揮官。”
此時，圣龍騎士與那灰身人之間的戰斗越發的激烈起來。面對強大的對手，崔斯坦丁臉上看不出憂慮或者是興奮。
另一則上，實力依然未知的圣龍里薩爾則是一動不動地停留在原地，任由那冥河惡魔還有另外一名女性的攻擊傾瀉在它的身上。
但如果能夠仔細一看的話，卻會發現，每一次的攻擊落在圣龍身上的時候，都會泛起了一股宛如水紋蕩漾般的漣漪……攻擊并未真的達到它的身上。
“嘿，不認真一點的話，可是沒有辦法讓我興奮起來的啊。”
那冥河惡魔頓時發出了咆哮聲。它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化成為了另外的一種奇異的野獸。并且在飛速地膨脹著，一級一級，一下一下，瞬間十下之后，個頭已經變得比里薩爾還要更加的巨大！
至于另外一名女子，額頭一瞬間就冒出了一道奇異的刺青出來。原本烏黑色的頭發竟是瞬間變成了火紅色，并且之頭部開始到腳下，也化為了火焰，可謂真正意義上的火人了！
“那頭惡魔大概是吞噬過魔獸一族的吧，這種十倍化。至于那個女子，似乎是異能。”趙楠正色地打量著這個火化的女子。
在地下據點閉關的這半年時間，雖說幾乎都處于鍛煉的狀態，但偶爾也會與一些別的種族經過。這就是很好的觀察對象。
大致上每一個種族的戰斗方式趙楠都弄明白了，當然。到底它們能夠做到什么程度，那就像趙楠不清楚自己能夠發展都什么程度一樣。
萬象都是相對的，僅此而已。
“這應該是炎化？聽說異能族的高手，能夠讓身體完全轉化為能量的狀態，把身體變成另外一種模樣，相是火啊，水啊，空氣啊之類……原來是真的。”菲妮娜微微地張開了口。顯然有些吃驚于那異能族女子此時的模樣了。
說話之間，一道黑影從兩人的頭頂上迅速飛過。然后轟的一聲撞入了金屬的墻壁之上。只見黑槍王略微狼狽地從鋼筋碎鐵之中爬了出來，用力地搖搖頭，似乎有些昏眩的模樣。
與此同時，她的對手，最后一名被改造后的遺棄種族，此時渾身肌肉都已經消失。化為了一塊塊的晶體，整個人如同水晶雕像一般。顯然，這也是一個異能族的家伙。
“我其實挺喜歡現在這幅模樣的……”拓跋小草從金屬墻壁之中再次飛出：“雖然行動比較慢。可正是因為這樣，老娘我才喜歡這樣！”
她身上的裝甲一瞬間盡數打開，肩扛未知的兩根巨大的炮管更加是同時托了下來。看著的對手，狂熱地道：“知道為什么嗎？那是因為沒有了速度，老娘換來了更大的威力啊！！去你妹的！萬轟！！”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說是萬轟，自然是有所差距。再怎么說重炮形態也不可能容納的了一萬個能夠攻擊的地方。但是黑槍王發飆的時候，攻擊的密集程度半點也含糊。
正如她所說的一樣，既然放棄了速度，那么在威力之上如果不能夠讓她滿意的話，她如何會整條朝著讓趙楠開放進化的權限給她？
“這可是嘗試過一次之后，就絕對忘記不了的滋味啊，老娘我真是愛死這種感覺了！”
摧毀一切，摧毀一切！
成百上千道的攻擊，所形成的攻擊范圍，讓這個異能族的水晶人完全無法進行閃避。他不能前進，也不能后退，左閃右避更是艱難。他唯有雙手交叉在身前，微微地彎曲身體，以此來抵擋拓跋小草的攻擊。
轟鳴聲在這個巨大的環形艙內不絕于耳，水晶人在這真正意義上的槍林彈雨之中，身體被爆炸的沖擊力不斷地擺弄著。從它的身上，只見一片片的水晶碎片被炸裂脫落！
如此密集的攻擊，連續十數秒之后才停止了下來。
此時，拓跋小草身上的炮口，紛紛冒著白煙。這個性格糟糕的女人，大概隱藏在裝甲背后，是一臉宛如過后的滿足感吧？
眼前的水晶人，如今僅僅剩下了上半身，左臂也完全的碎裂，模樣之凄慘并非言語可以形容。
但它既然還能夠停留在空中，那就表示這家伙尚未死去！
水晶人的口中突然發出了一種無意義的叫聲，如同野獸一般。只見下方無數的閃光浮動，正在向它匯聚而來！
那是水晶人被攻擊時候所碎落的碎片，此刻竟是再次返回它的身上。原本破爛不堪的身體，更是飛快地復原起來。
“干，今天不滅了你老娘我直播裸奔！！”
發出了糟糕無比的宣言之后，拓跋小草肩上的兩根巨大的炮管同時收攏起來，并且從背部脫離。形成了一把巨大的槍炮。
純白色的閃光盤旋而來，匯聚在這巨大槍炮的出口之處，拓跋小草的背后裝甲突然打開了兩個小型的閘門，噴射出了橙紅色的火焰。
“萬轟騰蛇x！”
一擊過后，熾白的光滿充斥了整個艙內空間，所有的身影幾乎都在這刺眼的閃光之下消失不見！
而處于這道閃光攻擊直線之中的水晶人。身體在閃光之中，一點一點地消失不見。不是被打碎打裂，而是徹徹底底的湮滅消失！
而那水晶人身后，恐怕是通往浮空戰艦更為內部空間的那一扇金屬墻壁，此刻則是完全氣化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深不知幾許。
洞口顯得幽靜無比。
“差不多……有虛無閃光的威力了吧。”趙楠眉毛一蹙，感嘆道：“真是一點也不能夠小看啊……黑槍王。”
“能量等級……一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
“百萬級之后的能量提升完全是幾何級別的困難，并非簡單的疊加可以做到。四號實驗體最高能量等級只能穩定在一百八十五萬。完全抵擋不下來也是正常。”司格達無悲無喜地道：“這個實在有趣，必須要活抓。”
它揮了揮手。冷酷地道：“把其它的實驗體也叫醒吧。”
“了解。”
“老龍我，好像還真是有點老眼昏花的說？啊哈哈哈。”
盡管如此，可是從自己的契約者圣龍騎士崔斯坦丁偶然投來的目光之下，里薩爾還是稍微有些掛不住臉的感覺，“本來，連意志領域都沒有的人能夠發出這種程度的攻擊，就不正常的嘛。”
可繼續說著，似乎也有不斷掩的嫌疑。
吼――！
圣龍突然咆哮了一聲。背上的龍翼突然張開，并且射出了宛如利刃一樣的巨大青色光芒！圣龍在極速之中移動著。就像是在天上演舞一樣。那青色的利刃所散發出的光芒，瞬間在半空之中滑動出了一個美麗的圖案出來。
化為巨獸的冥河惡魔，以及那炎化的異能族女人，在這青光的圖案消逝之后，整個身體都被切成了恐怖的碎片。
女人發出了一聲慘叫，死亡。
冥河惡魔的肉碎化為血雨落下。
“那么……我也差不多熱身完畢了。”崔斯坦丁揮手一招。一柄奇異的長槍便出現在了手中。
正是圣龍騎士大人那號稱‘刺穿萬象之神槍’。
“巴魯格，射殺它吧。”
長槍從崔斯坦丁的手中驟然消失不見，當它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洞穿了灰身人的腦袋，把他狠狠地釘在了金屬墻壁之上！
灰身人的整個頭顱都幾乎裂開。
完全死亡！
“呼……這把槍的攻擊還是一樣的酷炫啊。話說回來這是長槍吧？戰士用的吧？每一次都用扔的真的沒問題？”偶然傳來了黑槍王的聲音。
趙楠吁了口氣回望。不咸不淡地道：“比起這個，你還是解除進化吧。這樣死撐下去，也沒有人給你鼓掌和膝蓋的。”
“去你妹的……”
說吧，黑色的重裝甲從拓跋小草的身上散去，她整個人毫無力氣地墜落下來，落入了玲瓏的雙手之中，“你也蠻拼的嘛。”
玲瓏苦笑一聲，從個人空間之中取出了一瓶藥劑，“喝吧，這能夠恢復體力。你現在這種情況，和這個比什么回血藥劑都要好。”
“補充體力的藥劑？”趙楠頓時一愣。
血可以回，魔力劍之力不足也可以回，但是體力消耗這種事情，就需要進行休息，等身體自動回復。當然有些玩家體質比較好，恢復的速度會快一些。但也是一個相對的狀態。
比如趙楠，如果體力幾乎耗盡的話，不參與戰斗好好休息的也需要一天一夜才能夠回復完整的狀態。
“最近才研制出來的。”玲瓏晃動這手中的小瓶子，微笑道：“補充體力哦，一定很受歡迎的吧？吶，帥哥要不要來一根？沒準什么時候就能用上了。畢竟，體力什么時候也是很重要的吧？”
趙楠直接轉身不理。（WWW.mhtxs.cc好看的小說）
葉安雅好奇地看著同樣也是一臉疑惑的夜月，輕聲道：“總感覺她說的不是一件事情？”
“大概……”
可一臉的疑惑卻在此時突然凝住。貓女的耳朵微微晃動，直視著那被拓跋小草打出來的卻大缺口，“大人……似乎有不少東西正在靠近！”
“嗯……而且還不是什么好東西。”趙楠瞇起了眼睛道。
此刻，一個接著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家伙，卻是從哪個巨大的洞口之中。飛了出來。
多少個？
整整一百個！
而煉神手鐲所顯示的，盡數是淺淺的靛色光點。
他們在半空之中整齊地排列著，如同士兵一樣！
“如何，這是都是索尼族人的杰作。”
暮然，司格達的聲音在四周回蕩起來，生硬，刺耳，并且巨大，“不久之后。你們斗湖變成他們一樣，忠誠地為我索尼族服務！投降吧，通過我族的改造技術，你們將會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并且能夠得到永生！”
面對著來自索尼族指揮官的威脅，崔斯坦丁只是漠然地返回到了里薩爾的背上。盡管臉色平靜，可是手上的神槍巴魯格卻顯得不那么安靜了。
“不是說索尼族都是一群理智到了冷血的家伙嗎？”剛剛恢復了一些體力的拓跋小草已經能夠讓自己停留在半空之中了，此時冷笑道：“可這種中二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難得是你們在移植自己大腦的時候。混入了太多的雜志，然后神經病了嗎？”
“似乎是很有趣的詞語。雖然暫時解讀不了。不過應該不是什么很好的話。”司格達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無妨，你是很特別的研究對象。我會讓人把你的大腦浸入溶液之中好好保存下來，然后慢慢提取你大腦的記憶信息。”
拓跋小草頓時打了個寒顫，大概是想到了那種被切片研究之后的痛苦吧？
“這個混蛋……老娘我絕對會把它全部拆開，然后再重新組裝成一條哈巴狗，每天給我喝洗腳水！！”
這一刻。眾人皆驚！
浮空戰艦之中，一場大戰快要開始，但是在浮空戰艦之外，索尼族對于冥河惡魔還有其余龍騎士們的攻擊，卻始終沒有停止下來。
大量的冥河惡魔被一種巨大的運輸車般的飛行機械收入了其中。甚至還有受傷墜地的巨龍以及龍騎士們也是如此。
此地戰斗的慘烈。遠比想象之中的嚴重。
而此時，遠處山崖之上，卻有兩道身影默默地看著這一切。這其中一人黑衣斗篷，帶著白底黑色烈陽面具。至于另外一個，則僅僅只是帶著半截的銀色面具。帶著白底烈陽面具之人此刻站在背后，“主人，屬下實在不明白，您為何要親自走入這個被放逐的地方？僅僅是讓遺棄之地混亂的話，真理之殿內有不少高手可以勝任。”
“卡加卡爾耶斯的復活，最終還是失敗了吧？”那銀白色面具的人輕聲地說著。
不低沉也不沙啞，大概只能夠用冷漠來形容。
“那也是因為卡巴拉斯基他倆太沒有用而已。本來就不應該指派他們進行魅惑之主的復活儀式的。”
那銀白色面具之人卻突然轉過身來，不咸不淡地道：“哦？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決定是錯誤的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屬下該死，該死！”
“沒什么。”這人搖了搖頭，突然輕笑道：“本來，我就沒有多少卡巴拉斯基能夠成功的期望值。卡加卡爾耶斯實在是太麻煩了，可我當年也答應過她會幫助她復活的。現在她也算是清醒過來了吧？也算是完成了當年了諾言了。你是說嗎……林肯。”
“啊……”林肯低著頭，絲毫不敢看對方一眼，“是的。”
但在這位喜怒無常的主人面前，他實在不敢就這樣沉默下來，冷汗涔涔的林肯連忙地道：“主人來這里是為了索尼族嗎？”
“剛好走到這里看見了，比較感興趣。”他轉頭看著天上的浮空戰艦，又道：“……而且林肯你不覺得這種龐然大物實在是很棒嗎？”
“嗯……有點像百族時代出現過的屠神戰艦。”
主人輕笑一聲道：“不僅僅是像而已……本來就差不多。不過屠神戰艦本來就是參照這家伙用魔導技術再現出來的。”
這似乎是一個相當震驚的事實。林克的肩膀微微一抖，詫異道：“怎么可能！”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主人突然之間仰著頭，看向了穹蒼之上，對住那穹蒼重復道：“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對吧？”
這種問天問地，顯然是得不到回應的愚蠢行為。但林肯絲毫不敢有絲毫在心中非議自己主人的想法。他連忙道：“主人既然是為了這奇物而來。何不讓林肯把它打下，送給主人吧！”
“打下？”主人一愣，隨后似乎有些止不住地笑了起來，“要是現在就打下來，以后就會變得十分糟糕的了。”
“這世上，難道還有可以威脅得了您的存在嗎？”
“威不威脅倒是不知道，但至起碼讓我不存在了，大概也是有可能的吧。”
“怎會！”
林肯大驚！
面前這位可是真理之主，存在于這個紀元的初期。雖然一直都不顯露山水，可要是正面對抗的話，哪怕是大聯盟初期哪位號稱單體無敵的戰神歐布歐也不見得是自己主人的對手！
還有誰能夠主宰他的生死？
除非！
林肯下意識地抬頭觀望穹蒼……那唯一的……
而林肯的主人卻是說道：“再怎么說，我也和百族那時候差了不少。”
他伸了伸懶腰，很是后悔地道：“早知道當年就不出手救那么多人了，連帶我也被記恨上了。我啊，可是被狠狠地削了一頓，差點死了呢。”
可……能夠在那場災難之中存活下來。已經足以證明什么了吧？林肯默默地想到。
洗腳水什么的，如此沒有風度的話。從拓跋小草的口中說出，完全沒有讓人感到意外。有的大概就只剩下無力吐槽。
顯然，那位索尼族的指揮官也明白了洗腳水到底是什么。
它不加慍怒地道：“好好地享受接下來的時間，或許這是你們最后一次為自己而戰了。”
自司格達的聲音落下，面前百名的百名家伙，紛紛撕裂了身上的黑袍。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來！
一個兩個三個……一百個！
滿眼望去，果然都是來自其它土著的生靈。他們之中有些還保持了原來的模樣，可是有些大概已經可以用面目全非來形容。
驟然一聲驚叫響起，許洋吃驚地指著前方，顫聲道：“楠……你看。那是……”
順著許洋所指看著過去，幾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趙楠更是直接皺起了眉頭，驚疑不定起來。
因為，這百名被改造過后的家伙之中，竟然就有兩個和趙楠一模一樣的人存在。
無論是五官，發誓，乃至于身高，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天底下允許相似的，并且并非雙生的兩個人乃至數個人存在。可是天底下絕對不允許這種宛如同一個模板雕刻出來一樣的人，以復數的形式自然存在。
“是……它倆。一號，還有三號……”趙楠深深地吸了口氣，用著自己也不敢置信的聲音道：“我可以感覺到，是它倆。但是……”
但是，極惡分身還有歡樂分身為何會出現在地方的陣型之中！并且脫離了分身的身體之后，還能夠以實體的形式出現？
哪怕是二號分身，也是因為得到了與界之玉同種材質鑄造的光輝劍橋，才得以進行轉移。
“到底，那一場爆炸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情？”菲妮娜喃喃自語。
面前的兩個擁有著趙楠一模一樣的人，讓她如何能夠揮動得了手中的名劍艾爾尼斯？
“喂喂，現在也不是發呆的時間吧？”拓跋小草頓時冷靜地道：“是真的好，是假的好，就算殺了也不傷你一根毫毛吧？沒準把人殺了那性格還能夠回到你的分身上面呢！”
趙楠吐了口氣。
像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確實有些不怎么舒服，但正如拓跋所說的一樣。哪怕趙二離開了，極惡還有歡樂突然消失了，他依然還是好好的，那么也沒有什么需要顧及的東西了。
“哦，你們似乎對這對雙胞胎有所認識嗎？”
司格達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恐怕這位不知道身處很低的指揮官，一定已經監聽了所有人的對話了吧。“這可是很不出的試驗品。幾天前偶然路過撿回來的。純粹的能量構成的身體，但是身體的各種機能都和血肉之軀沒有分別，而且還含有十分龐大的能量！更為難得的是，這對雙胞胎的意識似乎和身體稍微鏈接不上，僅僅只是植入了一塊控制芯片，都不用做其它的改造已經可以成為很不錯的戰斗單位了。”
“實驗體一百零三號，一百零四號，出擊吧！”
那百人群之中，驟然之間沖出了兩道身影而來。目無表情，冷酷如霜，分明就是趙楠殺意暴起時候的模樣！
lv？？？趙楠（惡）
lv？？？趙楠（樂）
這分明就是極惡還有歡樂兩面性格。此時，面對極惡還有歡樂的出手，菲妮娜等人的臉色之上明顯有了多少的猶豫。
趙楠嘆了口氣，展開的魔法陣一邊兩個，各自射出了兩次的風王枷鎖，擋在了兩大分身性格的面前。并且瞬間把兩人給纏繞了起來。
然而風王枷鎖甚至沒有困著兩大分身性格超過一秒的時間，只見兩人各自用力鼓臂。瞬間已經把風王枷鎖掙斷！
再次揮拳而來。
“等級沒能看見是因為達到了神靈種的程度嗎……居然不適用技能魔法，也就是說它倆的身體沒能繼承我的能力。但是，身體到底是怎么來的？生命靈珠嗎……”
趙楠腦中瞬間閃過了一絲靈光，似乎想通了一些什么事情，然而這個念頭卻很快壓了下來。
兩大分身的力量，非同小可。
但既然是自己的分身。那么就讓自己來解決吧！趙楠猛吸了一口氣，獨自迎戰了上去！巨大的技能護盾化為四面，纏繞在了他的前后左右！
三人幾乎以一直線的方式，快要沖撞到了一起！
然而，正當趙楠起手攻擊的時候。兩個分身卻是以閃瞬移動般的速度，從趙楠的足有兩則掠過……根本就沒有先要和他交手的打算！
它們的目標是！
一瞬間，趙楠心臟劇跳起來……這都是自己，要是自己的話，面對敵人必定是攻擊其脆弱的地方，而不是硬碰硬！
明顯的，兩個分身從一開始，攻擊的目標就是……較為脆弱的她們！
可惜這一瞬間的失誤，卻是造成了菲妮娜以及葉安雅即將面對巨大的危機！極惡分身所向真是菲妮娜，而歡樂分身所向，便是葉安雅！
居然！
支配領域！
渾厚的意志在這一瞬間從趙楠的身體散射而出，“你們，想要做什么！給我停下來！！”
一股強大的禁錮力，讓極惡分身還有歡樂分身的身體頓時停止了下來。它們的頭發紛紛向前傾去，身體也是微微彎曲的。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們！！”
真要冷若冰霜，本尊絲毫不比這兩個受到了控制的分身此時表現出來的要差多少！
巨大的意志，支配一切的意愿，此刻無比的強烈起來。
一則上，圣龍騎士還有圣龍里薩爾，兩者四雙眼睛，同時投射了過來，紛紛感受到了那突然暴起的意志的霸道之意。
“連神性都沒有凝聚出來，意志居然……這家伙難得是單獨的脫緣者嗎……龍奶奶的，老龍我這次又老眼昏花了？”
可這次圣龍里薩爾大人，顯然啊哈哈哈地笑不出來。
“比起這個，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崔斯坦丁淡然地說道，偏頭一看，數十個被改造之后的生靈此刻正往他而來。
崔斯坦丁皺了皺眉頭，這數十個人之中，似乎讓他看見了一道稍微熟悉的影子，“冰雪女武神，居然也……你也該感嘆命運的不公了吧。”
崔斯坦丁掂了掂手中的神槍，喃喃自語道：“也只能怪自己太弱了。”
圣龍騎士大人猛吸了一口氣，獨自迎上了這一批改造隊伍！
啊――！
啊――！
極惡分身還有歡樂分身，嘴中同時發出了一種無意義的聲音。兩者的身上，同時散發出了鮮亮的紅光，趙楠只感覺到支配領域之中，兩股巨力一瞬間脫離了自己的束縛！
倆分身居然達到了這種程度！
然而，脫離了支配領域的倆分身卻在此時驟然靜止了下來。它們的眼睛同時落在了本來想要攻擊的菲妮娜還有葉安雅身上，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一百零三號，一百零四號，為什么停下來，給我進攻，不許停！你們是我做忠誠的戰士。”司格達的聲音驟然之間響了起來――驅趕，以及命令！
趙楠目光漸漸地凝聚出了一道極為陰冷的目光，趁著倆分身停頓的瞬間，再次釋放出支配領域，并且已經打算做出全力應戰的準備。
心底之中，他已經在呼喚天空龍了！
然而此時，倆分身的臉上卻是露出了更為痛苦的表情，兩人同時雙手大力地按著自己的腦袋。
啊――！啊！！
啊！！啊！！嗯哼――！！
“難道是……反抗司格達的控制？”趙楠心中怒火驟然一停。
“一百零三號，一百零四號，你們居然敢違背我的命令！”司格達的聲音再次出現，明顯的高調，明顯的帶著宛如不可違抗的威嚴。
猛然，倆分身同時握著拳頭，狠狠地砸到了自己的腦袋之上，兩聲砰的巨響同時想起，倆分身的眼耳口鼻俱都是狂噴鮮血而出。
這一幕，驚動的已經不僅僅是趙楠，還有驚慌失措的菲妮娜等人，甚至還有端坐在控制室內，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的浮空戰艦的最高指揮官！
倆分身自殘般的舉動之后，便完全地停止了下來，他們低著頭，微微地吸著氣。
“違背什么的……就算你這樣說，也有些難以接受啊，偉大的指揮官閣下喲……”
“司格達是吧……竟敢讓我對她們做出攻擊……”
倆分身猛然抬起了頭來你，仰天齊聲咆哮道：“絕對！要把你轟擊成渣！！！！！！！！！！”
“傻么……就算再怎么著，都是同一個人啊，老娘我就真的沒看過有什么幻術幻境魅惑能讓這個男人愿意對自己的女人和家人動一份毫毛的……”黑槍王默默地看著倆分身，一臉神情復雜。
ps：今晚一章，不過八千字能抵正常兩章三千的吧，可以的吧，可以的吧……當然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