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韋欣怡掛了電話之后,立刻便倒了廚房,準備了一杯熱騰騰的茶水之后,端到了父親的書房,正在看文件的文青松看到自己女兒竟然給自己端過來一杯茶水,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緊張之色,把自己的眼睛都摘了下來,然后道:“欣怡,你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聽到了父親的話,韋欣怡也是道:“爸,我不就是給您端杯茶水嗎,我能打什么主意啊?”
韋欣怡聽了,道:“這次是小事兒,小飛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竟然想要承包我們學校附近那個小荒山,在上面蓋房子,還有那個破爛的古廟,他也要承包了,讓我過來問問,您能不能幫忙。”
聽到了韋欣怡的話,韋青松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奇怪之色,那個小山頭因為不夠大,而且土壤貧瘠,種植一些農作物也不合適。
而因為地勢的關系,也不適合蓋高樓,倒是幾十年前聽說有人想在那里辦工廠,不過工廠修到一半,據說就發生了什么靈異事件,工廠的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后很長時間也沒有人對那個小荒山有興趣了,小飛這個神秘的家伙,是想干什么呢?
韋青松認識展飛也有一段時間了,不過越是了解展飛,就越覺得對方神秘和深不可測,先是提供了那生白骨活死人的神秘藥水,之后又是設計出了頂級的服裝,把自己老婆都挖到了他的公司去了。
之后又是破解了世界兩大數學難題,使得博州理工的名聲都是大了很多,博州市也是因此印入了不少人的眼簾之中,他這個市長甚至都跟著沾光了,所以展飛絕對是韋家的恩人,同時對于博州市來講,也是大功臣。
展飛提的這個條件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韋青松還是得答應,故而韋青松直接便道:“雖然搞不懂小飛的意圖,不過這事兒我可以幫忙。”
韋欣怡聽了,也是喜道:“太好了,我這就給他一個答復。”
還是那座小荒山,一輛寶馬停了下來,接著,一個年紀看上去二十歲的男子以及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出頭的如同水蜜桃一樣的成熟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接著那個女人伸手指了指這個小山頭,然后道:“江少,您看這個地方作為咱們的制藥基地怎么樣?”
江少,名為江哲宇,或許提起這個名字,大多數人都很陌生,不過提起他老子的名字,估計熟悉的人就多了,他的父親,正是博林省的副省長,江定。
而江哲宇也和其他的不少二代們一樣,在暗中經營著一些企業,其中便包括博州市的晨宇藥業,晨宇藥業表面上的董事,正是江哲宇身邊的這個熟婦人晨薇,不過幕后話事人,卻是江哲宇。
最近晨宇藥業準備新修建一個制藥基地,用于研發新的藥品,而晨薇也是選好了這片地方,然后讓江哲宇過來看看的,而江哲宇聽到了晨薇的話,目光在這山頭之上巡視了片刻,然后道:“這個山頭為什么一直沒人承包?”
晨薇聽了,道:“我已經打聽過了,幾十年前,有人承包這座山頭,后來據說是發生了靈異事件,然后這個山頭也一直無人問津,不過依我看,那就是封建迷信而已,我已經上去幾次了,什么事兒都沒有,上面也只有一個破廟而已。”
江哲宇聽了,道:“這地方不錯,我會和韋青松說句話的,你們準備找建筑公司動工吧。”晨薇聽了,道:“是,江少。”
晨薇說著,將自己柔軟的身軀直接靠在了江哲宇的身上,而江哲宇也是邪邪一笑,然后直接把晨薇按在了車上,將對方的裙子掀了起來,內褲把扒了下來,就在這野外之地,上演了一場活春宮。
不過江哲宇的運氣明顯不是很好,僅僅過了七八分鐘,江哲宇也正在興頭之上呢,汽車鳴笛聲響起,這位江大少和晨薇都是嚇了一跳,缺見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江哲宇和晨薇都是嚇得分了開來,也不顧身上凌亂的衣服,匆匆往自己車里鉆。
他倆這事兒要是被人給拍到了,那麻煩就大了啊,江哲宇動作還是很快的,不過晨薇卻因為之前被按在車上,雙腿有些無力,跑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腿也是張的大大的,因為內褲被江哲宇扒了下來,所以內里的褶皺纖毫畢露。
而出租車司機也是因為看到了這一幕太過激動了,直接把車撞在了江哲宇的寶馬之上,那位出租車司機也是嚇了一跳,這輛寶馬七系價值怎么也在一百五十萬以上啊,就這么被他撞了一下,恐怕自己要賠大價錢了啊。
不行,如果他們索賠的話,自己一定要把這情況講出來,不過江哲宇和晨薇明顯沒有索賠的意思,晨薇也是急忙爬了起來,然后上了車,接著也沒有理會那個出租車司機,直接開車離開了。
半個小時之后,江哲宇和晨薇回到了兩人所居住的別墅之中,江哲宇一臉的不爽,晨薇小心翼翼道:“江少,那個荒山的事情...”
江哲宇聽了,道:“我這就和韋青松打個招呼。”
江哲宇說著,直接便掏出了手機,然后給韋青松打了過去,片刻之后,電話接通,只聽韋青松道:“是哲宇啊。”韋青松怎么也是博州市市長,身為博林省省會城市的市長,韋青松地位雖然不及江哲宇的父親江定高,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過幾年韋青松也有望再提升一步,所以江哲宇對于韋青松也是比較客氣的,只聽江哲宇道;“韋叔叔,我有個事兒想麻煩你一下。”
韋青松聽了,道:“有什么事兒直說吧。”
江哲宇聽了,道:“博州理工附近有個小荒山韋叔叔應該知道吧?晨宇藥業想在那里修建一個制藥基地,把整個山頭都包下來,韋叔叔看怎么樣?”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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