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寒衣聽到展飛如此直白的話,臉上微微一紅,不過更多的,還是甜蜜和喜悅,她也是終于下定了決心,服用這瓶變異藥劑了,雖然這份藥劑相當的珍貴,恐怕就算魔神都會為之爭奪,但是想想,自己欠他的,已經不少了。
月神商會能夠在魔都發展,完全倚靠展飛,而自己還不小心吸收了一顆價值連城的駐顏丹,所謂債多不壓身,最多把自己整個人都賠給他,和他白頭偕老,這么一想的話,月寒衣接受這瓶變異的神龍心智合劑就沒有什么負擔了,畢竟自己整個兒人都賠給他了,服用他一瓶藥劑又算什么?
隨即月寒衣直接便打開了水晶瓶,并且將里面的神龍心智藥劑直接一飲而盡,而隨即,月寒衣也是感覺到,一股清涼的如同泉水一樣的能量在沖刷著自己的身體,特別是大腦部位,更像是整個兒腦子都被泡在水中洗一樣,整個兒大腦也是異常的清醒。
平時很難想透徹的那些東西,也是瞬間明了了,而原本,月寒衣的修為卡在高級魔主的境界,一直無法突破。
不過如今她的智力值飆升,悟性大漲,高級魔主境界的瓶頸自然不算什么了,接下來,月寒衣直接便盤膝而坐,開始修行自己的功法了,大概五分鐘之后,月寒衣身上也是散發出了一股玄妙的氣息,而周圍的魔氣也是快速的向著月寒衣的身體匯聚著,而月寒衣身上的魔氣濃度也是越來越高,終于。月寒衣體內的能量在達到了中級魔王的境界的時候。才穩定了下來。接著,她睜開了眼睛,眼中也是帶著一絲驚喜,道:“這就突破了?”
展飛聽了,道:“那是當然了,我這瓶變異的神龍心智藥水,可是相當的厲害的,我估計你幾個月之內便能夠突破到魔皇境界了。”
展飛智力值高達四百多點。比起如今的月寒衣還要高出很多,不過在資質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在早期的時候,都是無視瓶頸的,而這個時候,修行的速度就取決于這門功法對于魔氣的需求量了。
展飛所修行的法相天魔功對于魔氣要求量太大,雖然展飛無視了瓶頸,但是光是魔氣吸收的這個過程,也要比其他的功法多花很長時間,故而展飛想要突破法相天魔功。要比月寒衣突破自己的瓶頸花的時間更長。
不過,雖然花的時間長。但是同樣有著其好處,修行過程對于魔氣的吞吐量越大,那么修行成功之后,同階實力便越強,付出多的情況下,收獲自然會大了,如今的展飛,已經將法相天魔功修行到了第四層中期的地步,距離大圓滿的境界尚有一段的距離,不過也花不了太長的時間了。
法相天魔功一共九層,第一層對應著魔師境界,第二三層對應魔主境界,四五層對應魔王境界,六七層對應魔皇境界,而第層則對應魔神境界。
當然了,因為法相天魔功的特殊之處,法相天魔功所能夠發揮出的殺傷力,卻遠強于一般的功法,越級挑戰不是什么難事情,甚至打爆同級的魔龍也是有可能的。
而對于展飛來講,因為他本身便有著數百點的力量值,所發揮出來的戰斗力,更加不是常理可以度之了,第四層中期的法相天魔功,展飛已經能夠發揮出高級魔王級別的戰斗力了。
如果展飛將法相天魔功提升到第四層大圓滿的狀態,就可以匹敵初級魔皇了,如果將法相天魔功提升到第九層,展飛所能發揮的戰斗力之恐怖,可見一斑了。
而隨即,展飛便離開了月寒衣的房間,她剛剛突破修為,還需要穩固一下,另外,神龍心智藥水也給她帶來了極大的震撼,這些還需要好好消化一下的,故而展飛也就沒有打擾她了,接下來展飛要做的,卻是提升一下自己的等級了。
之前在那古墳,展飛得到了不少的經驗值,雖然變異天狗之時消耗了兩百萬的經驗值,不過展飛的剩余經驗值依然足足有一百多萬點,足夠展飛提升好幾級了,展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后,直接便閉上了眼睛,三秒鐘之后,屬性面板出現。
而接下來,展飛直接便點擊升級了,不過正在這個時候,系統提示道:“角色尚未完成主線任務,無法升級。”
展飛聽了,也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展飛便想起來,雖然自己現在是在魔界,不過魔笛那個家伙還跟著自己呢,貌似那種出力不討好的任務,自己還得去做啊,但是,這種任務又不能不做,隨即展飛愁眉苦臉道:“好吧,主線任務是什么?”
“破除魔笛封印,是否進入魔笛空間?”展飛聽了,道:“我進入魔笛空間破除封印,不會有什么異變吧?”
畢竟魔笛是這個世界的至寶,展飛可真怕自己接觸封印的時候,弄得風起云涌鬼哭狼嚎的,然后再引起魔界一些大能的關注,展飛如今實力雖然不錯,但是也僅僅是能夠匹敵中級魔皇層次的強者而已,面對魔神還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展飛可不想自找麻煩。
而系統聽到了展飛的提問,則是道:“魔笛封印破除不會造成任何的異變,僅僅只有留下封印之人會有所感應,但是上古魔神已經全部化為塵土,宿主不必擔心。”
展飛聽了,道:“那就好。”“是否進入魔笛空間?”
展飛聽了,直接便道:“是!”話音落下,展飛再次出現在了之前的那個金屬甬道之中,展飛在這個金屬甬道殺死了那頭金屬怪龍,破除了魔笛的第四重封印,解封了魔笛操控魔獸的能力,不知道下一重封印又會是什么?魔笛又將解鎖什么能力?
想著,展飛的目光在這金屬甬道之中巡視著,尋找著通往下一層封印的去路,這個金屬甬道極為簡單,金屬怪龍被擊殺之后,更是顯得十分的空曠,展飛直接來到了甬道的盡頭,然后觀察起了盡頭的金屬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