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戰,維持整整一個下午,劉楓是積欲已久,黃翠麗也不例外,她生性放蕩,卻看不上村里老漢,認為他們不講衛生,于是丈夫去世以后,一直是采用自我安慰的方式,結果堵不如疏,得不到完全滿足欲望一點點擴大,匯聚成河流,被劉楓一捅之下立馬決堤,頓時洪水泛濫。
黃翠麗樓房在村里邊緣,兩人也不怕發現,從房間到浴室,甚至在樓梯上。
“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最后,黃翠麗翹著自己屁股,雙腿間滿是狼藉,如同爛泥趴在地板上,大腿竟是控制不住痙攣,可見到達何種程度。
劉楓卻是覺得神清氣爽,看世間萬物也變得清新可愛,看了看毫無形象趴在地板的黃翠麗,將她抱到浴室,替她細心洗浴,最后自己與她一塊泡在浴缸里面。
黃翠麗極度滿意趴在劉楓胸膛,用手撫摸著小腹上一塊塊肌肉,只覺得雙腿發軟,回味無窮,嬌媚道:“劉楓,你以后在村里想要了,都可以來找我。”
說完這句話,她難得像個小女生害羞的低著頭。
“那要看黃姐表現。”劉楓壞笑道:“我可剛幫你清洗了,你呢?”
黃翠麗哀怨看他一眼,就是去拿沐浴露,涂到手上,卻不想被劉楓止住,反而將沐浴露澆在她乳房上。
黃翠麗一怔,就心領神會賣力開始為劉楓擦洗。
可是劉楓并不滿足,感覺還不過癮,像個老爺坐在那里,大腿分開,道:“下面好好清洗。”
黃翠麗沒有猶豫,就用自己酥胸去擠壓清洗小劉楓。
“用嘴。”清洗干凈后,劉楓又吩咐道。
“這怎么行,這是撒尿地方。”黃翠麗頓時感到別扭,可看到劉楓流露出不滿后,也就只得閉嘴,又想到剛剛清洗過,于是扭一會兒,就俯下腦袋。
接下來,劉楓享受到老爺待遇,在黃翠麗那放蕩另外一面,還是個廚藝了得婦人,她精心準備菜肴,甚至還有許多補身子的湯汁,并且她準備還讓劉楓就住下來。
“這不是把我當小白臉嗎?”
劉楓想到這點,于是很義正嚴詞拒絕,不過最后加了一句:“不過每天都會過來看黃姐。”
“算你有良心。”黃翠麗點了點劉楓額頭,兩人正在客廳餐桌邊上吃飯,并坐在一起,而且還沒穿衣服。
劉楓順著抓住她手腕,將她抱到自己腿上,示意道:“喂我吃。”
黃翠麗嬌笑一聲,先是屁股摩擦著他褲襠部位,挑逗道:“又挺起來了,你不會還想要嗎?這可不行,我下面還有點疼呢。”
“那不是更要好好安慰下?”
劉楓把手放在她大腿上,心想這農村寡婦保養還真是好,肌膚白皙光滑,還有著牛奶香味,叫人欲罷不能。
不過,他很快想到正事,于是說道:“黃姐,那花瓶能不能送給我?”
聞言,黃翠麗露出難看神情,似乎覺得劉楓在事后向她伸手要東西行為太過分,破壞那種偷情味道,于是臉色陰沉下去。
“黃姐,你別誤會,我是喜歡這花瓶,我可以買下來。”劉楓拿出一疊華夏幣,足有幾百,按照村里人對花瓶認解,這錢是足夠的。
黃翠麗并未露出欣喜,但臉色還是緩和下來,道:“錢就算了,花瓶你拿去吧。”
“你生氣了?”劉楓理虧在先,自然要安慰一下,說話間將手順著大腿中間摸索。
“討厭。”黃翠麗立馬嬌嗔一句,然后軟弱無力趴在劉楓肩膀上。
于是乎,荒唐事情繼續在這樓房中上演……
直在傍晚時候,劉楓順利拿到花瓶,就馬不停蹄來到山上河邊,將花瓶放到花卉旁邊,頓時一絲絲靈氣被抽取,花瓶從上往下開始變成灰色。
不過這花瓶足有半米之高,全部吸取恐怕還得要一段時間。
于是,劉楓看了一眼荒山野嶺,不可能有人來的,就下山睡覺去了,畢竟早上打過一場激戰,下午和晚上又大干一場,他也會疲憊的。
翌日清晨,劉楓神清氣爽,就欲上山看看花卉。
誰知,小石屋上邊一棟老舊房子傳來巨響,還有許多人嘩然與叫喊聲音,劉楓好奇的往上跑去,因為下源村地勢并不平坦,所以一棟棟房子高低不同。
劉楓來到聲音來源,就發現一棟老舊瓦磚房竟有一邊墻坍塌,盡管才有上面一部分,但墻壁上也出現許多裂紋。
緊接著,一個妙齡少女扶著一個虛弱老頭從里面跑出來。
讓劉楓驚訝的是,那女生竟然是張娟!
周圍鄰居也紛紛過來,七嘴八舌下,劉楓了解個大概,原來張娟住的房子年代太久,已經是接近危樓,在今天終于表現出特征。
張娟無阻的哭泣,弄得劉楓還以為有人被壓在里面,但看情況又不像,只當她是陷入無阻。
“張娟,你還好嗎?”劉楓上去幫她拍落灰塵,又看了看虛弱老頭,并沒有大礙。
“劉楓?”
張娟看到他后,明顯是比較驚訝,但卻沒有力氣追究她怎么還在這里。
“張娟,你讓你爺爺先到我這邊住下,你去和村委會說說,這房子要修了,但是得全部推倒重來,但看樣子,一定要翻建罪,不然會有人直接推房子的。”一個好心鄰居走了過來。
張娟點了點頭,也不理會劉楓,將爺爺扶到鄰居家后,就朝村委會走去。
“我陪你去。”劉楓跟了上去。
“謝謝。”張娟輕聲說了一句,又打了一通電話,把好朋友余靈也叫了過來。
劉楓跟著張娟和余靈,來到村委會,由于產煤關系,使得村里較為富裕,盡管每戶村名沒有拿到福利與補貼,但他們去煤礦做事,也是有不少收入。自然,村委會也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洋樓,與學校教學樓差不多。
可能是張娟經常來的緣故,輕車熟路帶著劉楓和余靈來到三樓,這是一間辦公室,里面零零散散有四個人,大多數位置還是空著的。
坐在最里面,辦公桌也是最大的即是負責村里翻建與消防的副村長。一個三十歲女人,名字叫黃蘭,相貌并不出眾,但也不算差,有著少許姿色,頭發盤在腦后,帶著一副無框眼鏡,五官顯得較為平整,一本正經樣子讓人覺得疏遠
她看到張娟等人,不動聲色斷端起茶壺抿了一口。
“副鄉長。”張娟叫道。
“坐吧,都是熟人了。”黃蘭輕輕點頭,架子極大。
“我是來辦翻建證的。”張娟來時路上已經把說辭想好,沒有分毫遲疑,“我家今天南墻都塌了一半,不能住人了,你要是不肯,我就去鎮上說。”
“瞧你這話說的,你去鎮上去說,但這功夫不還是落在我們村委會頭上?”黃蘭風輕云淡說道:“關于翻建證我已經和你說過,名額已經滿了。當然,介入你現在的情況,你可以找書記幫忙,但你家里成份特殊,這是很為難人的吧。”
“我爸媽的事跟你這件沒關系。”張娟氣鼓鼓道。
一聽這話,黃蘭咯咯假笑:“好了好了,張娟,其實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你去外讀書,戶口早就牽出去了,我根本不用在這里跟你說。”
“可那房子是我爺爺的。”張娟急道。
“是啊,所以你可以叫你爺爺過來和我談。”
“你明明知道我爺爺身體不利索。”張娟更為氣憤,對于這種踢皮球方式極度痛恨。
“制度就是制度。”黃蘭難得輕笑著,卻帶著嘲諷,當官者,你跟他講制度,他會和你說人情,你和他說人情,他們就講制度,不然怎么說官字兩個口呢?
“黃村長,張娟家里都那個樣子,所以麻煩你讓書記幫幫忙行嗎?”余靈在旁求情說
“張娟應該知道書記會幫忙的。”黃蘭話里有話的看著張娟。
頓時,張娟臉色煞白,她當然知道村支書要求與條件,那就是自己身體,甚至她知道眼前這個黃蘭就是村支書情人。
劉楓在旁看著莫名其妙,副村長是沒有官方職務,相當于村委會雇傭,由村民選舉,按理來說應該站在村長那邊,可張口閉口就是書記,并且話里面有著暗示。
就是不知道在暗示錢財還是美色。
“我……”張娟猶豫著,如果不拿到翻建證,恐怕她會自己一樣流落街頭。
旁邊劉楓看不下去了,忽然開口道:“能讓我們見見書記?”
“什么意思?嫌我官小?”
黃蘭一聽這話,就很是不滿,她沒有編制本就是心頭刺,偏偏這劉楓還不識趣,立即雙手交叉在胸前,充滿敵意說道“喲,你一個外鄉人想干嘛?”
“因為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做主的。”劉楓又道。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張娟,你找的朋友還真囂張啊。”黃蘭怒不可及,也撕下面具,村里悍婦的氣質流露出來。
張娟在旁也不作聲,倒是那余靈責怪眼神看著劉楓,其實在心里并不情愿過來,因為這意味著要看別人臉色,奈何和張娟關系,不得不跟來。
現在聽到劉楓這話,就有些不情愿,心想你把事情鬧僵了,難看的不還是我們?真是不怕神一樣對手,就怕豬一樣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