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晚上這章來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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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位面,1943年6月中旬,倭寇剛剛取得南太平洋,布干維爾島大海戰的勝利后不久,倭寇陸軍受到倭寇海軍聯合艦隊取得大勝的刺激,命令炎黃派遣軍軍部加緊集結部隊,調配物資,而后定于6月20日發動對炎黃陜西省的全面進攻。不過,在進攻陜西省之前,倭寇駐扎在察哈爾的駐蒙軍,決定先進攻駐扎在綏遠的炎黃禿頭黨控制區,閻錫山和傅作義的部隊,從而消滅炎黃紅黨周圍的潛在援軍,進一步孤立其周邊的戰爭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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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閻錫山部,實際上指的就是《亮劍》中提到的晉綏軍,它也是有“民國常青樹”之稱的閻錫山,能夠在炎黃民國年間,歷經數十年風雨而不倒的最大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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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綏軍和閻錫山最輝煌的時候,恐怕要追溯到13年前,也就是1930年中原大戰發生前,在1930年3月20日,閻錫山公開發表討蔣通電時,其可謂躊躇滿志,閻錫山于4月1日在太原就任炎黃陸海空軍總司令時,坐擁晉、冀、察、綏、平、津六省市的地盤,勢力范圍直追當年的奉系首領張作霖(估計那陣子他覺得時機成熟,自己可以問鼎天下了);同時除了地盤外,閻總司令還有山西龐大精良的武器制造工廠作為支撐,并且手握二十多萬精銳晉綏軍,統兵將領多為自己一手栽培的親信,特別是傅作義、張蔭梧、李生達等青年將領,幾乎就是自己一手從學生保送到保定軍校,然后又從排長一步步提拔起來的,對自己忠心耿耿。而且這些心腹嫡系,經過十來年的歷練,都已經成為貫戰之將。因此在1930年3月份,閻錫山與晉綏軍的聲望都達到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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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嘛,炎黃有句老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頂峰之后就會是衰落,中原大戰失敗后的結局是悲慘的,敗者為寇的閻錫山,落了個不得不重新退回山西,通電全國,宣布下野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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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1930年10月9日(可嘆吧,就過去幾個月,狀況完全就不同了),張學良在沈陽就任國民政府任命的陸海空軍副總司令后,受蔣委員長的委托對晉綏軍進行編遣。經過多次臺前幕后,明里暗里的討價還價,晉綏軍被“縮編”為四個步兵軍、一個正太護路軍、三個獨立旅、三個騎兵旅、十一個炮兵團。其中四個步兵軍具體為:第三十二軍軍長商震,第三十三軍軍長徐永昌,第三十四軍軍長楊愛源,第三十五軍軍長傅作義(大多數都還算是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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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歷史不是0和1的數字游戲,每個人失敗了都可以用load/save秘籍重來一次,或者像歷史上勾踐那樣使個美人計,再來個臥薪嘗膽,就若干年后,我胡漢三又回來了!中原大戰失敗后,發生了一個重大變化是許多人沒有料到的,那就是閻錫山變了!逐漸失去了晉綏軍初創時期的那種廣納百川的胸懷,猜疑心開始變重(估計是失敗打擊加上歲數大了,炎黃古代高官權貴老了以后的通病:多疑!),廢棄了以前一直堅持的“用人為賢”原則,其用人思路開始轉變為唯親是舉。結果就導致兩年后,晉綏軍元老,第三十二軍軍長商震帶著部隊離開了山西,晉綏軍內部開始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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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七七事變”后,倭寇陸軍部隊在北平和張家口地區擊潰西北軍宋哲元部29軍后,于8月14日組成“察哈爾派遣兵團”,兵鋒直指晉綏地區。最后的結果很多人都熟知,山西淪陷,察哈爾淪陷。到1943年,因為裝備和兵員等原因,閻錫山和晉綏軍不得不退守綏遠一隅,兵力大約十二萬人,番號雖然號稱有八個軍,但每個軍都只有一萬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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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傅作義部,其原是晉綏軍名將,從1926年晉北保衛戰率一個團守天鎮起,即在晉軍中暫露頭角,后在涿州保衛戰中一戰成名,屢立戰功,深得蔣委員長的器重,不過功高震主啊,這種器重引起了閻錫山的擔心。太原失守后閻錫山想借故撤掉傅作義,最后因為蔣委員長不同意而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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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傅作義也不是軟柿子,更不是傻子和愚忠之人,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老子上鐵路!深知閻錫山早對自己產生不滿和猜疑,傅作義干脆也開始計劃離開閻錫山,另樹旗幟自己單干。1938年冬,蔣委員長未經與閻錫山商議,突然任命傅作義為第八戰區副司令長官兼綏遠省主席(我估計蔣委員長和傅作義應該私下有接觸、談判和許諾),并將傅作義的第三十五軍擴編成第一0一師、師長董其武,新編三十一師、師長孫蘭峰,新編第三十二師、師長袁慶榮等三個師。三十五軍實力一下子大大加強(比擴編前,大約增強一倍)。得此任命后,傅作義馬上率三十五軍前往綏遠五原縣駐防,從此脫離了閻錫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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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整個綏遠的布防,大體為綏遠西南部是由閻錫山的晉綏軍防守,北部五原縣附近為傅作義的第三十五軍駐防(因為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1943年明確的綏遠地區戰爭形式圖,所以就以這個,作為目標位面,綏遠地區的布防勢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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綏遠五原縣,炎黃民國1912年設縣。因漢代五原郡得名。五原郡則因地有原五所,即龍游原、乞地千原、青領原、可嵐貞原、橫槽原而得名。1943年,傅作義將第三十五軍軍部設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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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時間倒回8天前,也就是1943年6月12日,此時軍部里,傅作義正和幾位軍中高層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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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在傅作義軍中,其被稱作‘老總’、‘傅先生’),這次召集我們來,是不是有大動作?”新編三十一師長孫蘭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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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的小鬼子最近很不安分,一直在增兵,我請大家過來,想一起商量商量!”三十五軍軍長傅作義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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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最近,我們的探子發來的消息都不太好,倭寇在山西增兵增的厲害,根本不怕被發現,明擺著是給賀陽宮恒憲王復仇來了。”傅作義的依仗之一,以善守聞名的第一0一師師長董其武,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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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老總。不過小鬼子主要是奔著陜西那疙瘩去的,我想我們這里應該相對安全的多。”新編第三十二師師長袁慶榮勸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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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亡齒寒啊!”傅作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借用典故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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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禿頭黨軍隊中,對傅作義的第三十五軍有個戲稱,叫“七路半”部隊。為什么這么叫?按字面理解,那就是傅軍長即使不是八路,也就差那么一丁點了。聽起來挺嘎的,但是各位讀者大大,這稱呼還真有來源和依據:傅作義在抗擊倭寇時期,與炎黃紅黨關系非常密切,1938年,他只有兩個師時,卻接受了大批紅黨人士進入其部隊工作,兩個師的政治部主任閻又文、康保安還都是炎黃紅黨黨員。再加上傅家軍從上到下作風簡樸,傅軍長本人布衣粗食(想想《亮劍》中,晉綏軍358團團長楚云飛都有自己的廚子),因而從哪方面看確實很像土八路的軍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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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您的意思是?”聽到傅作義的感慨后,“一字并肩王”陳長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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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周邊的情況大家都清楚,三十五軍家底子全算上也就4、5萬人,真正能作戰的大約3萬人左右。西北的閻長官那里大約1012萬人,但是新兵多,其真正戰斗力咱們最清楚,最多也就和三十五軍相當。從地圖上看,咱們的東北方向是李守信的偽蒙軍,正東面是倭寇的駐蒙軍,東南方向駐有一小部分倭寇布防山西的第一軍,往南則是炎黃紅黨的地盤,至于紅黨的實際戰力嘛,原來我估計比咱強點有限,但是上個月他們全殲了小鬼子2萬多人,現在我到有些看不準了!”傅軍長如數家珍的講著第三十五軍周圍的軍情,然后繼續說道:“如果小鬼子真攻占了陜西全境,咱們可就是北、東、南三面環敵,再加上我與西部閻長官歷史上的恩恩怨怨,怎么看都不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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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總的意思是,我們幫紅黨軍隊一把,也是幫自己一把?”猜不透傅作義實際意圖的第一0一師師長董其武試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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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倭寇的總兵力已經突破12、3萬了,咱們總共4、5萬人的家底,就怕都填進去也不夠!”新編第三十二師師長袁慶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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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3年前(1940年),咱們打五原縣,那是不得不打,打不下就是一個死字,當時倭寇在綏西的攻勢,已經將咱們三十五軍逼到了絕路,失去了產糧根據地的我們,如果不能奪回五原縣,就根本沒有辦法生存。”傅作義突然說起了幾年前的戰事,“當時打得怎一個慘字了得,其武,我記得當初你在烏加河死守,楞是沒有主動找我要一名援軍,著實讓我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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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那時候我很清楚,你手里根本沒有什么預備隊了,后來派去支援我的騎兵部隊,晚上一起扔手榴彈、上刺刀殺鬼子還不顯,天亮一看,原來都是蒙古大腳娘們(傅總身邊有個蒙古騎兵旅,是三個反正的蒙古女王爺帶來的,里面有不少女兵),您把她們都派來了,可見當時是真沒人了!”聽到傅總聊起過去,董其武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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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打五原縣,我們心里其實也沒有底,但為了生存還是必須打,現在我覺得和那時很像,為生存不得不打,干耗就是等死,所以必須主動出擊,而且咱兵力有限,不能硬打,要打巧仗,要攻擊敵人軟肋,牽著敵人的鼻子走!”傅作義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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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說吧,您到底想怎么干,我孫蘭峰聽你的!”瘸腿將軍孫蘭峰脾氣暴躁,作戰兇猛,善于指揮騎兵,是傅作義手下又一員虎將,與董其武并稱傅作義的“左右兩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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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傅先生,你就說吧!”有“一字并肩王”之稱的陳長捷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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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就說說我這兩天的想法,我想先下手為強,和紅黨軍隊配合,打亂小鬼子的布置,現在小鬼子駐蒙軍的主力正向包頭集結,相對的,駐蒙軍其他地方的防御就要弱不少,咱們繞過包頭,發動一場奇襲戰,目標嘛,就是這里!!”說完,傅作義將手死死地按在了,掛在墻上軍事地圖上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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