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位面,炎黃大陸陜西延安,一間辦公用的窯洞內。
“你說什么,不可能!怎么會這樣?!”王凡大聲喝問道。
“王先生,我確實沒有騙你,事實就是那樣。”一直負責照料王凡日常生活起居的蕭燕,被王凡突然變化的語氣嚇到了,嘴角有些哆嗦的回答道。
王凡在生什么氣呢?原來,今天一早起床,看到平常替他整理住所的蕭燕,王凡覺得對方這么長時間照顧他,有些辛苦了,就主動聊起天,聊到最后,王凡主動說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只要沒有超過自己的能力,就一定幫忙云云。”
結果沒想到的是,蕭燕沒有提出自己有什么要求,反而說道“希望王凡能夠想想辦法,救救那些山西光復后,被送回各自村子的慰安婦。”
“怎么會這樣?同一個村子里的鄉親們,不但不可憐她們,還不讓她們住新屋、過新橋?”王凡難以想通這種思維邏輯的合理性,仍然不相信的問道。
“咳,王先生,您從海外歸來,不了解這里的習俗。雖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她們是被脅迫走的,但是一旦她們活著回來,本能的還是會嫌棄她們,覺得她們身子臟,沒資格住進村子里的新房。哪怕我們的工作人員派去說服,村民被迫同意了,可實際生活中,周圍的村民仍然會囑咐自己的孩子,繞著她們住的地方走,并且不允許她們參加全村諸如祭祀、清掃等活動(天堂查的資料事實,不是自己虛構的情節)。”蕭燕答道。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都是同一個村的,為什么會這樣?”
“這個沒法說清,這種風氣不是一個村兩個村存在,而是大部分村子都有這個問題,現在這些被咱們政府從慰安所里救出的婦女,多
百個倭寇士兵排成隊,分批進入她們七十多個姐妹的小屋里,糟蹋她們。若是還有激烈放抗的,則直接四肢用皮帶捆綁在床上,劈開大腿,用錘子鑿碎牙齒,放到院子里,任由幾百個士兵當著她們的面,不停歇強暴,堅持時間最長的一個,也僅僅到了300多人后就被活活玩死了。
并且一旦遇到從前線下來的倭寇,則更加兇惡,不但用皮帶抽打,還要求她們喝他們的尿!(這里天堂也沒有加料,網上關于慰安婦的資料很多,不信的讀者大大可以搜搜看)”蕭燕一邊說,一邊腦中不由自主的閃現出當時的情景,感覺渾身發冷。不自覺地兩個胳膊交叉抱住自己。
“邊區政府就沒采取什么辦法嗎?”王凡問道。
“有什么好辦法?除非她們離開故鄉,可是出了咱們根據地,哪里還有好地方,并且她們的身體都被糟蹋壞了,一輩子不能生養,也無法嫁人了,所以王先生,請您費費心,看能不能有辦法幫一幫她們!”蕭燕說道這里,眼了流了出來。
“你別這樣,我想想,讓我想想!”王凡說完就坐在桌子前沉思,足足一個上午都沒有出屋。
下午,聽到王凡沒有出來吃飯的陳yun同志,敲開了王凡窯洞的門。
“怎么了?王凡,身體不舒服了?”陳yun問道。
“啊?是陳叔叔啊,坐,快坐,唉不是身體不舒服,是這么回事!”王凡一邊起身招待,一邊將早上蕭燕講的事情復述了一遍。
“唉這個暫時我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農村的工作很復雜,基層百姓的想法就是那個樣,我們做了很多解釋工作,但是改變不了周圍鄉親不和她們來往的現實,她們雖然住在了新房子里,但是很孤獨。”陳yun多少也聽過一些消息,接話道:“如果是父母健在,多少還好些,如果家里親戚都死了,那么只剩下孤家寡人的她們,現實生活確實是度日如年。”
“這些慰安婦大約一共有多少人,只剩下孤身一個的又有多少?”王凡遞給陳yun一支煙,自己也點上一根,抽了一口問道。
“原來整個山西大約8001000人左右,后來倭寇的炎黃派遣軍因為集結了20萬大軍,所以抓來的人
后,估算了一下,自己用了一個上午想出的計劃,覺得還可行,于是開口道。
第二天,山西省西部的張家莊,張杏(被救出送回村子的慰安婦)正在屋里發呆,突然聽到屋子外響起敲門聲。
“誰啊?”張杏沒有多大反應,慢吞吞的走過去看門,只見外面站著一位女性紅黨工作人員。
“什么事?”
“你好,我叫劉楓紅,奉命接您去一個地方。”屋外的劉楓紅說道。
幾分鐘后,早已習慣聽人命令的張杏沒有過多猶豫和詢問,木木呆呆的坐上了一輛農用三輪摩托,“突突突”的駛離了張家莊。
2個小時后,一輛駛向外蒙的火車上,坐滿了像張杏這樣的,被救孤身慰安婦,整個車廂里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詢問,好像沒有一個人對于自己將被送到哪里感興趣,都漠不關心,也許對于她們來說,心早已死了。
下午4點,經過大半天的奔波,張杏和其他十幾人在蒙古西北部的一個車站下了車,此時這里已經建立了便利的交通網,一輛軍用卡車奉命在此等候。
二三十分鐘后,隨著軍用卡車停下,她們一行人來到一處草綠濃郁的小山谷,谷內有一排相間的白色小房子。
“下車了,請下車!”司機招呼道。車頭前,站滿了聽到車喇叭聲音,從小房子跑出的上百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原來這是一處兒童福利院安置點。
由于倭寇驅逐了大批炎黃百姓涌入山西、陜西境內,路途上不少人病餓而死,留下了小至四五歲,大到十幾歲的孩子,總
,下午輪流騎上蒙gu馬,游覽山谷周邊美麗的景色,遠方的雪峰,近處的花朵,聞著空氣中泥土的芬芳,漸漸地,那些記憶中糟糕的片段,被潛意識的過濾、沉淀。
“媽媽,我的鞋子找不到了!”
“媽媽,我餓了!”
“媽媽,哥哥欺負我!”
成為8個孩子代理媽媽的張杏,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每天事情安排滿滿的,可是她卻覺得非常幸福,感覺被需要,被愛。她喜歡孩子們,孩子們也喜歡她,很單純很簡單。
福利院上空高處。
“王凡,你這么做多少還是有些霸道和自己想當然。”雅迪在王凡的大腦中說道。
“我知道,不過如果她們一直呆在故鄉的話,很可能會抑郁一生。”王凡看著屏幕上的她們,回答道:“一個月后,如果不喜歡這里,仍然想回家鄉的,我可以讓軍隊再安排一次接送,最終何去何從,由她們自己決定,只是……唉,沒想到。可怕的是人心,最先拒絕和嫌棄她們的,會是自己村中的老鄉。”王凡嘆了一口氣。
“這讓我想起了你們后世微博上轉發的一個帖子,有點類似。”雅迪接話道。
“后世?也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不會吧,難道是站街妹?”王凡聽到雅迪的話,眉毛一挑問道。
“不是,是李肇星在清華紫荊大講堂作演講中提到,他在星條旗共和國見到一個從大陸轉過去讀書的炎黃小孩,問他在兩個地方上學,有什么不一樣。小孩說他喜歡星條旗的小學,因為同學看到他,會幫他推車,但在國內,同學見到他就喊‘瘸子來了,瘸子來了。’”雅迪說道。
“……,慢慢來吧,我們的路還很長,需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一點點改善吧。”王凡聽到后,沉默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