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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目標位面炎黃大陸,此時已經是1943年11月,整個炎黃大陸開始進入秋末冬初,東北三省開始陸續下雪。自2個月前,炎黃紅黨主力部隊西進西北三省,再加上陜西、山西、外蒙及部分內蒙、綏化、察哈爾等地,可謂自身坐擁7省,這一迥異于主位面的歷史進程,使得目標位面炎黃大地的抗戰情況又發生了新的重大變化。
上次王凡曾經化身明治天皇,威逼利誘倭寇天皇和東條英機等內閣總理大臣,放棄炎黃大陸計劃,改為南下進攻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等地,從而把菲律賓、澳大利亞、新西蘭和夏威夷連成一片,為將來登陸印度夯實基礎。此計一出,使得倭寇高層劇烈震蕩。要知道,自從幕府時代,倭寇打開國門、環顧世界、發展自身、積蓄力量時就一直定下稱霸世界的國策,其中“yù征服世界必先征服炎黃,yù征服炎黃必先征服滿蒙”已成為倭寇自上而下的國民共識,現在這樣一塊“基石”被人動搖,其造成的思想震蕩是顯而易見的。再加上貌似這位偽明治天皇閣下,還是目前倭寇重要的軍火提供商和物資提供者。
一個月的時間不算長,但也不算短,再加上炎黃紅黨消化剛剛占據的
省地盤,炎黃禿頭黨困于西南一隅,僅憑自身實力防守有余,進攻不足。星條旗共和國太平洋海軍航母又損失殆盡,暫時無力反攻夏威夷等地,所以倭寇高層可以靜下心思考,現在看來并不十分樂觀的國家出路問題。但是討論結果并不是和風細雨、一帆風順。
“我們不能失去炎黃,帝國不能沒有滿蒙!”一些代表軍中少壯派的陸軍將領通過各種方式表明自己的觀點。
“至少我們不能主動放棄炎黃大陸!”像炎黃派遣軍這類和炎黃紅黨交過好幾次手的軍中勢力,明白僅憑現在的力量是不可能守住占領區的,那么如果主動有計劃的撤離主力,另謀他路如攻占澳大利亞等地也不無不可,只是需要留下“面子”上的存在部隊,維持占領區的統治,從而保持陸軍的尊嚴。
“應該以帝國生存為第一要務,攻占澳大利亞和新西蘭,西進印度,摧毀英軍的后勤補給,與德國會師,至于炎黃大陸?帝國海軍會讓他們出不了沿海一步。”倭寇海軍大臣振振有聲的發言道。
“陛下,客觀說,暫時我們不能失去偽明治天皇,從他最后一句可以看出,他與去世的明治天皇達成了某種‘協議’,才不得不幫我們,如果現在我們拒絕了他,那么很大可能將自此失去這個強援。最可怕的是,失去了‘協議’制約的他,一但轉投星條旗共和國那里,憑借著他背后勢力的造艦能力,星條旗共和國的太平洋海軍,將很快恢復實力,這一減一加,對于帝國聯合艦隊將是災難性的!”裕仁的近侍也是心腹的龜云吉建言道。而這也最終成為促使裕仁下定決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許紅黨有能力攻占東北華北,但是帝國的將士將會讓他們付出慘重代價,這是裕仁堅信不疑的。但是正如海軍和龜云吉所說,沒有海軍的炎黃軍隊,他們最多是恢復故土,海軍會讓他們止步于大海。但是一旦偽明治天皇投入星條旗的懷抱,迅速武裝其太平洋艦隊,那么身為島國的帝國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一個星條旗的造艦能力就是帝國的十倍,再加上一個偽明治天皇,山本大將就是再英勇善戰,又能重現幾次夏威夷戰役的輝煌?
所以一個月后,當王凡再次化身明治天皇詢問裕仁的時候,得到的答復是撤離炎黃東北關洞軍和華北炎黃派遣軍,組成南下部隊,攻占新西蘭和澳大利亞,同時加強炎黃大陸長江以南的兵力,依靠進入長江的倭寇海軍艦艇,組成鋼鐵長城,維持炎黃南方地區的統治。對于這個決定,特別是依靠長江天險和軍艦妄圖抵擋紅黨南下的計劃,王凡并沒有阻止,一來再阻止顯得好似自己像是炎黃那部分似的,另外就是期待長江天險,期待海軍炮艇?貌似他們當正在青海湖訓練的紅黨海軍是吃素的?當那些導彈艇的導彈是吃素的?當后世新式重炮和空軍強擊機與轟炸機是吃素的?所以裕仁天皇,按你們想象的布置,到時候炎黃紅黨的空軍和海軍,也該開開葷了!
世界總是這樣,計劃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當裕仁的手諭連同陸軍大臣東條英機的手令,一起發放到炎黃東北的關hong軍和華北的派遣軍時,遇到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倭寇炎黃派遣軍在
次和紅黨交手后,深知紅黨的大炮和戰車厲害,自上到下非常贊同大本營的決策,再說又不是撤退,而是南下“轉進”,開辟帝國新的領土,給他們也留足了面子,所以派遣軍各部上下沒有反抗和太大的情緒波動,按部就班的將河南、河北的部隊撤到炎黃的津海、山東一帶,準備登船起運,安徽、江蘇的駐軍則乘船渡過長江,加強長江南岸的防線力量。這點是紅黨高層雖有所預料,卻沒想到如此順利的,由于河北、河南的大批倭寇陸軍撤走,形成勢力真空,各路土匪惡霸紛紛燒殺搶掠和占城駐地,社會治安一下子惡化到無法附加。所以紅黨zhōngyāng經過緊急討論后,立即命令山西的駐軍和陜西整訓差不多完成的支援、擴軍部隊緊隨主力其后,消滅土匪惡霸,恢復治安與基本民生,調運因鬼子搜刮而顆粒無收的糧食等生活物資,一時間忙的可謂天昏地暗。
相對于“聽話”的炎黃派遣軍,關洞軍的態度就相當曖昧和可推敲了。要知道最早,關洞軍就是具有“下克上”,拒不執行上層決策的傳統。當然,深受武士道精神感染的他們,不會懷疑天皇陛下的偉大,而是認為一定是天皇陛下受到了小人的蠱惑,才會做出放棄滿蒙這樣“愚蠢”的決定。偽滿洲國自1931年被他們占領后,經過十幾年的奴化教育,反抗事件rì漸稀少,許多炎黃百姓已經默認了倭寇統治者,又移民了上百萬的倭寇國民,建立了超過10萬人的偽滿洲,正是一片向著欣欣向榮與“五族協和、王道樂土”那方向前進,怎么能夠輕言放棄呢?當然了,偽滿舒適的生存環境,感受不到前線和太平洋危機也是重要拒絕執行命令的原因之一,像主位面,倭寇本土遭遇轟炸,倭寇國民士兵僅以一個饅頭果腹一天,而那時候身在偽滿洲國的關洞軍仍時常可以吃到肉食呢。
最后的結果就是,倭寇炎黃派遣軍乖乖聽話,關洞軍拒不執行命令,不停的通過電報和大本營打著嘴仗,并威脅“此令一出,底下各部軍心不穩,恐有異動,慎行慎行”!另一方面,關洞軍高層一方面加快cāo練偽滿洲,使之可以成為重要戰力,另一方面從東北三省的倭寇移民中,征兆士兵和志愿者,加強自身戰力。畢竟上次北征蘇聯,雖然極大地摧毀了蘇聯西伯利亞大動脈沿線,但是20多萬關東健兒的玉碎,也讓關洞軍的整體實力大為縮水,只剩下區區30萬人,要防守上百萬平方公里的偽滿洲國,顯然力有不逮,于是抓緊時間訓練軍隊,增強實力。
這時候,他們的第一個希望就是偽滿洲國,這個喊著“五族協和、王道樂土”口號下成立的軍隊可以挑起大梁。五族協和與孫中山提出的五族共和可不是一碼事。五族協和是指倭寇、滿族、蒙族、朝鮮族、炎黃五方。
其中朝鮮族已經被倭寇蹂躪rì久,同化很深,雖然平時交往仍然避免談及倭寇合并朝鮮,或是朝鮮并入倭寇這樣不和諧的話語,但是相對于炎黃的軍人,朝鮮人顯然更博得倭寇軍官的信任。
滿族則是依附在溥儀旗下的寄生者,行駛的是旗號作用,戰斗力毫無期望可言,人
也比較少。倒是蒙gu族值得他們期待。1939年,倭寇成立偽滿洲官學校時,學習最刻骨的人中,蒙gu人占了相當大的一部分。他們熱切希望吸取新式科學、教育、政治、軍事等知識,好為未來蒙gudúlì自治打下人才基礎。同時他們認可倭寇人的行為也最深,希望自己能在倭寇的幫助下,擊敗蘇聯,獲得建國dúlì自治的權利。但是政治是政治,國家利益難以靠施舍得到。諾門坎戰役讓蒙gu人認識到倭寇的虛弱,后來關洞軍25萬健兒的玉碎更讓他們明白倭寇的真實實力。再加上關洞軍內部對于蒙gu人的政策也不是鐵板一塊,與蒙gu人天天呆在一起的倭寇教官,主張利用民族精神和民族主義,讓蒙gu人甘愿為其而戰。但是遠離底層的關洞軍高層,卻更多的是希望“抹殺”蒙gu人的dúlì意識,希望成為聽話的戰斗傀儡。
這一點在諾門坎戰役表現的最為明顯,在戰役進行時,負責蒙gu人的教官,極力建言讓蒙gu軍隊組成騎兵分隊,實行類似紅黨軍隊的游擊戰術,擾亂摧毀蘇軍的后勤補給。但是關洞軍高層,最后嚴令蒙gu人部隊與關洞軍一起,死守重要陣地,最后就是,蒙gu人中最聽倭寇話的那一批全部玉碎了,逃回來的人開始懷疑倭寇的可靠性,讓自己與自己的同胞交戰,自己人殺自己人,令人看不到絲毫期待的未來(此時蘇聯人占領外蒙,后被炎黃紅黨光復;內蒙在倭寇手里,后也被紅黨光復,只剩下后世內蒙gu最北部,1943年被倭寇稱之為歸安省)。
至于炎黃人,則除了一心升官發財的漢jiān走狗外,大部分還是冷眼觀局勢,等待發難復仇的時節。為了同化偽滿州國,倭寇可謂盡心竭力。先是成立各種zhèngfǔ機構,實行恩威并治,強令推廣倭寇語,還建立“天照神廟”,在軍中推廣“天之御中主神”這樣的神道教思想。但是這一系列措施的結果,就是炎黃地下抗戰組織的壯大與發展,因為兵力不足,許多非核心地區的防務與jǐng戒,慢慢都交由偽滿洲負責,當巡邏地方,四下無人的時候,隱藏在偽滿洲中的抗戰組織成員,就會秘密集會,低聲哼唱改版后的《滿江紅》:
怒發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甲午役,土地割。甲辰役,主權奪。嘆江山如故,異族措掠。何rì奉命提銳旅,一旦恢復舊山河。待歸來、重作蓬萊游,念彌陀。
附注:后半段這個詞是吳佩孚改的,被抗戰組織拿來用。吳佩孚本人號稱儒梟,清末也是個舉人。一生堅守三條信念:不斂財,不納妾,失意后不進租界,這三條他都做到了。在他失意后倭寇愿意給他提供資金槍械,扶持他東山再起,被他嚴詞拒絕。1939年吳佩孚患牙病高燒不退。倭寇牙醫受命于土肥原謀殺吳佩孚,吳在牙醫刀下當場身亡。時年65歲。因而無論怎么評說其歷史功過,他都可以說是條漢子,是個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