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面的2007年前后,隨著炎黃共和國房地產企業萬科,首批兩棟住宅工廠化實驗樓封頂竣工,社會上對于住宅工廠化的討論很是熱鬧了一陣子。但是隨著王石的離開,以及工廠化帶來40的建筑成本激增,這個為了節約能源和資源的嘗試,最終無疾而終,沒有后續了。
第一目標位面,炎黃大陸唐山,此時劉總正在指揮整體二縱士兵搬遷唐山市。說是搬遷,其實更像是撤離,像唐山市的大型工廠,因為技術和后世主位面的設備存在若干代差,根本不具備花費巨大人力物力,搬到其他地域的使用價值,所以這些工廠會被保留下來,直到所有人撤離,然后由王凡統一收走善后處理掉。
至于唐山市居民,考慮到炎黃特有的家族氏族屬性,避免因為搬遷造成的家族成員天各一方悲劇,所以整體采用大部分在河北區境內,少部分遷往遼寧省西部的安置計劃(與河北省東部交界)。但是這個計劃的實行,需要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足夠
量的各型工程機械人,負責修建公路、自來水廠、污水處理廠、地下管網和電路架設等這些最耗時最累人的基礎工程,而像房屋建設方面,則采用工廠化流水線思路,在戒指空間內,建立三十條房屋“預件”生產線,專門生產二層到三層的木質房屋,將房屋分成梁柱、墻體、房頂等各類部件,然后趁著夜色,將這些生產出的預制構件放到預計建房處,由二縱的部隊官兵和準備遷來的炎黃公民一齊動手,看著詳細的、全“圖示版”的cāo作示意圖,像搭積木一般進行組裝,剛開始速度可能會比較慢,但是由于房屋類型相對統一,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組裝房子的速度就會大大加快,如此一來,許多小城鎮、衛星城相繼拔地而起,四處開花。
這也是王凡的一個私心,避免后世人口、資源都向大城市和特大城市傾斜,那種生活幸福嗎?至少王凡覺得不怎么幸福。正好此時目標位面不用考慮教育、戶口等問題,各種資源配置都是一張白紙,完全可以按照盡可能公平的方案去處理。此外各衛星城之間有方便的公路,鐵路連接(未來會升級為高鐵),
個衛星城之間將來會安排一個后世的產業小集群,解決就業和收入問題,從而使全社會各地域的炎黃老百姓,能夠盡可能公平的享受到“位面科技代差紅利”。
蘇聯中部,貝加爾湖附近的一座小火車停靠站,華西列夫斯基率領的包括金rì成在內的訪問團,剛從這里下車,準備乘汽車前往蘇聯和蒙古的交界處,那里此時由炎黃紅黨和蘇聯紅軍共同站崗,按照事先和炎黃紅黨聯系的出發路線,華西列夫斯基一行人將從蒙古北部出發,搭乘直達炎黃大陸陜西延安的特別軍列,并在那里與炎黃紅黨領導人見面,商討事宜。
小火車站此時,天氣寒冷,雪花紛飛,因為已經進入11月中旬,整個貝加爾湖沿岸是冰冷的,凜冽的寒風像刀子一般,從每個人的領子縫里吹入身體,順著脊椎骨和胳膊四竄,訪問團的每個人不自覺的緊了緊身上的大衣。
“金rì成同志,身體還可以嗎?”華西列夫斯基看到走下列車的金rì成,面帶笑容親切的問道。
“啊?沒有問題,感謝您的關心,華西列夫斯基同志。”金rì成聽到華西列夫斯基的話語,略帶激動的答道。這些年,他一直在莫斯科附近的一所學院學習,并且因為蘇聯境內各種物資緊缺,造成其所受待遇rì漸窘迫,有時候他忍不住想,蘇聯領導人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自己在蘇聯還有沒有未來?自己的國家還有沒有被解放的一天?
沒想到最近風來運轉,幾天前,蘇聯zhèngfǔ干事找到自己,告知朝鮮已被蘇聯兄弟政黨——炎黃紅黨解放,他將隨華西列夫斯基一起,前往延安訪問,并且將在訪問后,返回自己國家參與政權重建。想到自己多年來的困難與堅持終于得到回報,深刻理解蘇聯“統治”構架精髓的金rì成,已經迫不及待想立刻返回朝鮮,扯起蘇聯大旗,實現自己心中的“遠大抱負”。
“一定要注意身體啊,朝鮮的重建還需要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去奉獻、去開拓!”華西列夫斯基語氣熱情的鼓勵道。
“是!我一定努力,不辜負蘇聯對我多年的培養!”明白華西列夫斯基潛臺詞的金rì成,趕緊借著機會表態道。
“呵呵,還是年輕人有干勁,我們上車。”
“是!”站在華西列夫斯基身旁的秘書,立刻大步向前,打開小轎車的車門。
3個小時后,金rì成和華西列夫斯基等人,順利坐上直達陜西的特別軍列,在轟隆隆的火車聲音中向炎黃西北駛去。
蒙古冬天的風景相對枯燥,由于地廣人稀,哪怕炎黃紅黨移民了上百萬人,也很難產生質的改變。況且這些居民安置點,分散在蒙古廣闊的地域內,單從一趟火車的車窗內,很難看到這些變化,因而整個旅途是相當枯燥的。
不過雖然沒有發現這些改變,心細的華西列夫斯基還是注意到了一些不同。整個軍列的火車廂內很溫暖,應該采用了相當先進的保溫供暖措施,此外座椅都是包著海綿的,坐起來感覺很舒服,飲料供應也出人意料,除了白開水,炎黃特色的茶水糕點之外,像西方的咖啡和蘇聯人最喜歡的伏特加也都有,并且每個列車服務人員不像蘇聯公民那樣嚴肅和木然,反而都面帶笑容,并且這些笑容不是那種程式化的笑臉,而是能讓人感覺到是從內心發出的,一種充滿了難以名狀的樂觀、自信、有動力的正能量。
“金rì成同志,你以前去過炎黃嗎?”坐在餐廳里用餐的華西列夫斯基,一邊吃著午飯,一邊問道。
“沒有,我一直在蘇聯學習。”金rì成答道。
“是嘛,太可惜了”
“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好奇以前炎黃大陸是什么樣子,要知道這列火車應該不是我們援助給他們的,應該是他們自己生產的。”華西列夫斯基解釋道。
“怎么可能?!”金rì成恍然大悟的抬頭望向車頂和車窗,難以置信的說道。在他的印象里,炎黃似乎和落后是同義詞,代表近代工業革命文明成就符號的火車,竟然能夠在炎黃生產,實在是難以叫人相信。
“我也是剛剛想到的,現在我很期待這次延安之行,或許會有意外的驚喜。”華西列夫斯基一邊用餐巾擦嘴一邊總結道。
差不多時間,第一目標位面,南亞印度阿薩姆邦,駝峰航線起點。所謂駝峰航線,是指二戰時期炎黃和盟軍星條旗共和國的一條主要空中通道,始于1942年,終于二戰結束,它西起印度阿薩姆邦,向東橫跨喜馬拉雅山脈、高黎貢山、橫斷山、薩爾溫江、怒江、瀾滄江、金沙江,進入炎黃的云南高原和四川省。航線全長500英里,地勢海拔均在45005500米上下,最高海拔達7000米,山峰起伏連綿,猶如駱駝的峰背,故而得名“駝峰航線”。
此時,阿薩姆邦杜姆機場,一架DC47飛機正在做起飛前的準備。準備乘機的客人是羅斯福的總統特使科爾,以及包括埃德加斯諾在內的隨行人員。斯諾在主位面后世炎黃很有名,因為他寫出了《紅星照耀炎黃》(炎黃譯名《西行漫記》)一書。
此次科爾特意把他找來,一方面是斯諾1936年6月到10月在西北進行了長達四個月的實地考察,非常了解過去紅黨占領區是個什么樣子,此次邀請他來,可以得到炎黃紅黨統治區面貌改變的第一手對比資料,并且由于斯諾面對面采訪了老mao、周恩lai、彭總、賀long等紅黨領導人和軍隊將領,結下了或淺或深的交情,這些都是科爾急需要的。而斯諾自己對于這半年來紅黨的反攻也很意外,也希望可以重返延安去看看,所以二人可謂一拍即合。
杜姆機場旁的一間小屋,科爾和斯諾等人正在這里等待起飛。
“Sir,我們這次需要在四川轉場、加油嗎?”斯諾問道。
“不用,我讓軍需部在飛機上多帶了一些航空燃油,我們會直接飛抵延安。”科爾答道。
“不會迷航嗎?”斯諾非常清楚西北那里的環境,和延安機場(王凡改造前)的實際情況。
“放心,伯格是老資格的駕駛員了,他原來飛過延安,沒有問題的!”喜歡事先做好各項準備調查工作的科爾,很有把握的說道,“對了,炎黃紅黨那里的生活怎么樣?”
“很清苦,特使閣下,你要做好吃苦的準備”斯諾調侃道。
“哈哈,放心,我早就準備了大量的罐頭。”科爾得意的說道。
“OK,那我就安心了,真期待與紅黨他們的再次見面。”斯諾比劃著手勢道。
“咚咚咚”一名星條旗大兵突然走進房門口,然后左手敲打敞開的房門,說道:“科爾先生,伯格少尉讓我來告訴你們,飛機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起飛。”
就這樣,非常湊巧的,蘇聯和星條旗的各自代表,于相近的時間分別抵達炎黃,一場別開生面的三方會談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