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斌偷牌的時候從來沒有失手過,學習偷牌這已經是十多年了,偷牌已經幾乎成為了他本能一般,這一次,怎么可能會失手?很不甘的看著秦越冷冷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會偷牌?”
“答案很簡單!”秦越對著羅斌笑了笑:“如果不是為了偷牌,你會提議各自洗牌么?你一開這個口我就知道你想偷牌。”
說到這里,秦越微微的頓了頓,繼續道:“相信荷官洗牌的時候,你肯定也記住了一部分牌,我這個人很怕麻煩,你的賭術雖然比不上我,但賭場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既然知道了你要偷牌,我就給你這次機會!”
“給我機會偷牌?”羅斌呆呆道。
“不錯,所以,我把A的位置給換了一下,可惜的是,你還以為自己記住了A的位置,其實,我早早的給你換掉了,你拿到的只是黑桃八,可是你固執的認為自己拿的就是A,嘖嘖,你的這種行為,真的很可笑!”秦越嘲諷道。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會拿A?”羅斌不可置信的看著秦越。
“廢話,誰都知道A的作用最大。”秦越聳聳肩道。
“不會的,不會的,我怎么會輸給一個小角色”噗!羅斌臉色頓時變的慘白一片,一口鮮血怒極攻心,頓時狠狠的噴射了出來,鮮血頓時把賭桌給染成了紅色,他忽然間產生了一和被深深挫敗的感覺,這個秦越,什么東西都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被他給猜出來了,一種被完全掌控了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這個家伙還有什么東西是他沒有算計到的?
看到羅斌這個樣子秦越眉頭一皺,不就是輸了一場賭局么,又不是賭命這個羅斌的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搖搖頭走到他身邊:“喂,你沒事吧!”
羅斌此時卻是心如死灰,年紀輕輕的他便拜了一位賭壇高手為師,花費了近十年的時間學得一身賭術,剛剛出道本來是意氣風發的想傳出一番名堂,給他師父長長臉。這次幫長樂門只不過是因為他師父和林長樂有些交情于是順便試試手,對于秦越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在C市這樣的“小地方”怎么會有什么厲害的高手。
那里知道居然碰到秦越這樣一個身懷“作弊器”的怪胎,輸的無比凄慘。要是輸給了老一輩的賭術高手還好說,可是確輸給了秦越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這次賭局傳了出去不僅他會面子丟盡,就連他那位師父肯定也會丟臉。想到師父平日里那嚴厲的眼神,羅斌心下一顫,想必以后再也不會得到師父的重視,前途一片黯淡。
想到這里,羅斌一陣絕望,隨即又一臉怨毒的盯著秦越,胸中咆哮著:“就是他,就是這個人讓自己,承受了這樣的結局不能放過他,絕對不能放過他!”一時間羅斌的心中有些瘋狂,雙目通紅,看著秦越走了過來,他猛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狠狠的對著秦越的胸口刺過去。
秦越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羅斌會對他出手,想要閃避但因為之前完全沒有防備再加上兩人隔的太近,根本躲避不過去,只能盡力的擺動著身體,躲開胸口致命的一擊。
嗤!一抹血花從秦越肩頭飆出來。還好秦越身體素質遠超常人,雖然猝不及防但還是避過了要害。但此時秦越卻是一陣后怕,剛才若是再慢一點,自己恐怕就要躺在地上了,第一次離死亡這么近。心中無比憤怒,反手一把奪過小刀,然后一個巴掌將他打倒在地,緩緩舉起手中小刀。
被拍倒在地的羅斌卻是被秦越這一巴掌打醒了,看著秦越肩頭滲血,拿著小刀雙眼冰冷的看著他,心中一顫,面露恐懼的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別過來!”
這時場內的各方人馬這才從剛才的賭局中反應過來,看著賭場中突然發生的一幕一陣嘩然。“艸”看到秦越中刀張軍怒喝一聲帶著小弟就沖了下來,而林長樂也看著秦越舉起小刀準備刺向倒在地上的羅斌心中一緊連忙大喊:“住手,快住手!”說著帶著手下也沖了下來。
秦越沒有理會林長樂的大喝,右手一揮朝地上的羅斌刺去。
“不,不要,我師父是香江賭霸劉輝,你動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眼見秦越就要刺下來,羅斌連聲叫道。
“去你大爺的賭霸,你師父就是賭神老子今天也不會放過你!”秦越的心中已經被怒火充斥,這個時候那里還聽得進去羅斌說什么。右手毫不停留狠狠的往羅斌的右手腕刺下。
“啊”一聲慘叫,羅斌捂住自己的右手腕痛苦的哀嚎起來。
“你這個輸不起的雜碎,你刺我一刀,我廢你一只手,這是給你的懲罰!”看著慘叫的羅斌秦越沒有絲毫的同情,將手中的小刀一扔冷冷的說道。
“秦越,你怎么樣?”此時張軍也帶著手下來到了秦越身邊,看著秦越手上的肩膀擔心道。
“沒事,只是一點小傷!”侵越淡淡道。
“那就好。”聽到秦越的話,張軍松了一口氣隨即一臉忿怒的看著地上的羅斌對著身邊的手下道:“給我上,把他抓起來!”
“我看誰敢?”林長樂此時也趕到,一揮手,身邊的小弟立馬擋在星輝的人前面將羅斌保護好。然后緊張的看著羅斌的右手腕,一看之下心下一涼,以他這么多年來黑道拼殺的經驗看來羅斌這只手算是廢了,就算是治好了恐怕也不如常人。他知道這對于一個賭術高手意味著什么。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一場賭局,不僅輸了就連羅斌也廢了,這下怎么跟香江賭霸劉輝交代啊。眉頭緊鎖,心中哀嘆。
“林老大,這個小子輸了不認,還出手傷人,按規矩可是要斷手斷腳的,怎么你想壞了規矩?”看到林長樂的人將羅斌護住,張軍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