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嫁得最好。
一直殷勤的將南燁三人送到門外,張氏才道:“今日雙喜臨門,可喜可賀。法師、太守可要快些準備,莫要讓我兒久等。”
南燁、郭嘉行禮道:“一定!一定!夫人請留步!”言罷告辭而去。
三人回到驛館,恰巧張燕、周倉也置辦完彩禮剛剛返回。南燁一見二人便道:“一事不煩二主,飛燕、元福再辛苦一趟,還要置辦一份聘禮。”
張燕聞言一愣道:“法師還要為誰保媒?”
郭嘉呵呵一笑道:“張將軍把法師當成媒人不成?這次不是給別人保媒,而是法師自己納妾。”
張燕、周倉一聽就知道這里面有大新聞,急忙追問原由。待郭嘉說完,二人才明白郭嘉為啥臉上笑開了花。原來這小子不但求得美人歸,還和法師成了連襟,難怪這么開心。既然是法師納妾,張燕、周倉再辛苦也開心,放下剛買回來的彩禮便又去準備第二份禮物了。
袁熙被南燁斬斷寶劍逃回府中,這心里是越想越覺得憋屈。從小到大他還沒吃過這種悶虧。偏偏南燁法師還是個得罪不得又惹不起的大神,這讓袁熙的滿腔怒火根本無處發泄,只能用屋里的器物出氣。不論是從交州高價購買的精美陶瓷,還是立柜之上擺設的瑪瑙珊瑚,都被袁熙砸了個遍。
府中下人也都知道二公子正在氣頭上,那四個帶傷的家奴早就將南燁虛空斬劍之事傳的人盡皆知。聽著袁熙在房里叮咣五四的折騰,也沒人敢進屋去勸阻。直到過了好一會,袁熙屋里才消停下來。
袁府管家也拿不準袁熙是消了氣,還是出了事,可又不敢冒險進屋去看。便吩咐身邊一個剛進府沒多久的小丫鬟道:道:“你去進屋看看,若是二公子有事便喚我。若是沒事,就打掃收拾一下。”
小丫鬟才十一二歲,剛被逃難的父母賣進袁熙府中沒幾日,可以說涉世未深,根本不知道管家是要讓她去趟雷。小丫鬟只記得父母囑咐她要聽話,聽話才能有飯吃。所以并沒多想便取過箕帚進了袁熙房中。
袁熙折騰了一陣,將屋里能砸的全砸了,還出了一身熱汗,此時正坐在床上喘著粗氣。心中不停琢磨著如何才能在不招惹南燁的情況下將甄宓搞到手。
小丫鬟進屋一看,就見自家公子坐在床上也不理人,樣子不像是有什么大事。她也不敢上前打擾袁熙,便蹲下身子,將地上散落的破碎陶瓷和琉璃等物小心的撿到簸箕里。
袁熙適才低著頭想著心事,知道有人進屋也懶得搭理。他尋思一番心中無計,抬眼一看,正見到小丫鬟背對自己蹲在地上收拾著屋子。那嬌柔瘦弱的背影和撅起來的小屁股,一下子便讓袁熙想起甄宓來。
不想甄宓還好,一想起甄宓那俏麗絕美的臉蛋,袁熙便感到欲火焚身,難以自抑。他從床上站起身來,走到小丫鬟的背后,蹲下身子伸出雙手,一把將小丫鬟摟進懷里。
小丫鬟正在專心收拾殘局,哪想到袁熙有這一手?當時就嚇了一跳,小手一抖便將已經撿起的碎瓷片又扔到了地上,口中發出“啊呀”的一聲驚呼。
袁熙也不管小丫鬟喊叫,摟著她便往床上拖。小丫鬟未經人事,入府時間又不長,根本不知道袁熙要干什么,還以為二公子要打自己,便本能的掙扎起來。口中叫著:“求求主人放開奴婢!”
小丫鬟這一掙扎,袁熙怒火又燃燒起來,雙臂用力將小丫鬟往床上一扔道:“小賤人,竟敢和本公子作對,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你!”
聽袁熙一罵,小丫鬟也不知自己錯在哪里,只是跪在床頭一個勁叩頭道:“奴婢知錯!求主人饒命!”
袁熙此時已經將小丫鬟當成了甄宓的代替品,見她不停磕頭求饒心中快意道:“此時才知道求饒?晚了!狗仗人勢的賤人,你甄家有何了不起?別以為得了那南燁庇護我便動不得你!我要碾死你就像碾死螻蟻一般。”
小丫鬟根本不知袁熙在說什么,還以為他是瘋了,一時間連如何求饒都不知道了,只是一個勁的磕頭。
袁熙見小丫鬟不敢違逆反抗,怒火稍減欲火又增,胯下頓時支起了帳篷。他上前一步走到床邊掄圓巴掌,一下抽到小丫鬟的臉上。
小丫鬟被打的一個趔趄歪倒在床上,完全被打蒙了。雙手捂著臉頰,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
袁熙朝著床上的小丫鬟吼道:“小賤人,速速將衣衫脫去,否則今日便打死你。”
小丫鬟哪里敢違逆袁熙,顧不得心中羞怯將粗布衣裙褪下,只剩下一件貼身褻衣卻再不肯脫。古代沒有內褲,只有內衣,又叫心衣、褻衣,形態與肚兜差不多。小丫鬟脫到這個程度與一絲不掛也相差無幾。
袁熙此時才上眼仔細打量這個小丫鬟。見她頭發枯黃,皮膚如米色,臉上也帶著菜青色,五官只能算是端正,卻無一絲出彩的地方,跟甄宓毫無可比之處。若說唯一讓袁熙心動的一點也只有小姑娘尚未被人開發過的不毛之地了,真是干凈的連根毛都沒有。
坐在床上的小丫鬟已經怕的抖成了一團。袁熙卻毫無憐惜之意,一把拉過小丫鬟,將她唯一的防御也撕扯下來。隱在褻衣之下的是平平坦坦的胸脯和粉紅色的兩顆小豆子。
小丫鬟細細的胳膊被袁熙拉扯的生疼,唯一遮羞的東西又被袁熙撤爛,于是再次哭了出來。袁熙“呸”了一聲,覺得小丫鬟的褻衣之下也沒什么看頭,便脫下褲子直奔正題。
屋子外面的管家下人就聽屋中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少女慘叫,而后小丫鬟的哭叫聲和袁熙的大罵聲便不絕于耳。下人們一個個膽顫心驚卻無人敢管,心中只是慶幸剛才進屋的不是自己。
袁熙一邊按著小丫鬟摧殘,一邊閉著眼睛想著甄宓,幻想著此時身下哭叫的便是她。袁熙暗中發誓,一定要想辦法將甄宓也壓在身下如此折磨才能解心頭之恨。
有道是:狂風摧殘嬌蕊,暴雨凌虐柔芽。哪是一場恩愛?分明夙世冤家。待袁熙的怒火和欲火雙雙熄滅,小丫鬟已然奄奄一息,床褥上的大片血跡好像在證明著袁熙適才的暴行。
冷靜下來的袁熙穿好衣服,又整理了一下頭冠,沒再看床上的小丫鬟一眼,因為他此時已經對這個姿色平平或者說毫無姿色的小女孩沒有一點興趣了。腦子里想的還是甄宓。
袁熙知道任憑自己如何去想,恐怕也沒有好計策能在不驚動南燁的情況下搞到甄宓。可是若讓袁熙等到南燁離開冀州,他又等不及。所以他決定問計于人。老爹袁紹麾下戰將如云,謀臣如雨,袁熙就不信還沒人能想出辦法了。
許攸正在書房之中看書,就聽下人來報,二公子袁熙登門拜訪。許攸眉頭微蹙,不太想見,可仔細一想,還是站起身來迎了出去。
之所以許攸不愿見袁熙,是因為袁熙這人除了會點武藝,便真沒什么可取之處了。他既不像長子袁譚得天獨厚,將來能繼承袁紹的事業。也不像三子袁尚儀表堂堂,深受袁紹寵愛。許攸實在想不到與袁熙交往,將來能得到什么好處。不過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仇家少堵墻的原則,許攸也不愿得罪這位二公子,還是滿臉賠笑的將袁熙迎入府中,設宴款待。
酒至半酣,袁熙對許攸一拱手道:“熙常聽家父提起子遠先生足智多謀,今日登門便是想向先生求計問策,還請先生不惜賜教。”
許攸就知道袁熙無事不登三寶殿,笑道:“主公過獎了!下官當不起賜教二
,二公子有話不妨直言。”
袁熙心中雖也覺得被南燁下了面子的事有些丟臉,可是為了得到甄宓那個小美人,他決定豁出去了。袁熙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而后借著酒勁,便將白天所遇之事一五一十講了出來。而后問許攸道:“不知先生有何計策教我得到那甄家千金?”
許攸此時真是后悔讓袁熙進屋,難怪袁紹那么不喜歡這個二兒子,丫的也太能惹事了。且不說南燁法師不好惹,便是甄家在冀州的勢力也不小,甄逸和幾個女婿皆是官紳,若要用強袁熙恐怕也沒好果子吃。
許攸還從袁熙的話中得到了一個情報,就是郭嘉與南燁在一處。袁紹或許不知郭嘉之才,可是許攸、郭圖等人卻知道。倘若郭嘉與南燁交厚,那尋常的陰謀詭計可沒什么用。
一想到南燁、郭嘉、典韋這三人組,許攸便腦仁直疼。這三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要神通還有神通,這可怎么整啊?袁熙也太會給自己出難題了吧!自己可不想得罪南燁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