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果半年后你不來找我,我一定去霍霍雪蓮宗和唐氏鐵城。”老者有些不愿的點了點頭。
“那沒事我先離開了。”蘇銘不想多與這動不動就威脅他親人的老家伙交流,所以直接告辭,也不等老者同意。
蘇銘離開草屋后,沒有任何阻攔,好像城主府的巡邏隊員都已經認識他一樣。
蘇銘很順利的離開了城主府,原本他想回酒樓的,但一想之前老者要帶他走,易小蓮連話都不說一聲,他決定嚇嚇易小蓮。
明天是至關重要的第四場,如果蘇銘不前往參加,那么雪蓮宗就要墊底,雪蓮宗墊底必定就會出局,到時候易小蓮肯定抓狂。
想到著,蘇銘決定明天比賽沒開始前,他不會出現,他要讓易小蓮好好著急一次,讓她知道他蘇銘對于他們雪蓮宗是多么的重要,不要總不把他當回事。
蘇銘隨便找了一家酒樓住下,并且要了一些酒菜,獨自在屋中喝了起來。
當蘇銘酒足飯飽準備休息時,小精靈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少爺,有你危險了。”
“什么意思?”蘇銘猛的從床上做起,整個人有些吃驚的道。
“你被人包圍了,最少三名萬象境武者,二十名紫府境武者,一個個身上都是帶著殺氣的,應該是奔著你的命來的。”小精靈說道。
“這條街可是有靈虛境武者巡邏看守,他們這些小羅羅怎么敢光明正大的對我下手。”蘇銘依舊不信的說道。
“少爺,今晚有些怪,那些巡邏的武者都消失了,估計有人故意的。”小精靈說道。
“能夠讓巡邏者離開,那肯定是有大能量的,難道是靈斧郡的人?”蘇銘疑惑的詢問道。
“有可能,他們的嫌疑現在最大,不過我覺得你現在應該考慮下怎么躲過這一劫。”小精靈建議道。
“你有什么好辦法?”蘇銘皺著眉頭道。
“少爺,其實你今天算是自討苦吃,你為了躲避易小蓮特意找的這最偏僻的角落,想要別人發現你,很難很難,而且這里距離雪蓮宗所住的酒樓有些距離,等他們發現你,并來救你時,估計你命不久矣了。”小精靈分析道。
“沒讓你說這些沒用的,你告訴我我現在應該怎么辦?”蘇銘有些焦急的道,此時他也感覺到四周有著數十名武者靠近自己。
今天比賽他已經耗盡了他大量的能量,使得他此時只擁有七成左右的戰斗力,面對這數十人的攻擊,他很難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
“少爺,盡量制造出大動靜,讓別人發現你,越多人發現你,你今晚就越安全,還有就是我要提醒你,你帶的療傷丹藥已經用的差不多了,估計救不了你重傷了。”小精靈說道。
“我草,這些你怎么不早說?”蘇銘埋怨的道。
“少爺,是你自己說,這幾天可以蹭江大少的丹藥用,不用自己準備,等比賽結束后再說。”小精靈拿蘇銘白天的話反擊蘇銘。
“我有說嘛?”蘇銘有些尷尬的反問道。
“少爺,你賴也沒用,反正事情現在就是這樣,你自己想辦法吧,祝你完這句就消失了,不再理會蘇銘。
這時蘇銘腦海中靈感一閃,接著他趁著這批武者還沒進入酒樓,他使用變身術變成了酒樓店小二的模樣,接著一個閃身來到酒樓柜臺,在打暈熟睡中的店小二后,蘇銘將店小二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接著將昏迷的店小二藏在了柜臺下面。
原本蘇銘是可以將店小二穿上他的衣服放在他居住房間的床上的,這樣一來可以蒙騙這批武者,甚至還能找到機會逃出去,可是他不忍心讓一個無關的人因為他而死。
蘇銘剛剛裝瞌睡的店小二睡下,就聽到一個輕微的開門聲,接著不斷的有腳步聲傳來,這些腳步聲由近到遠,再由遠到近,非常的雜亂,不過卻極為的輕聲,想來他們是想偷襲。
可是他們怎么也想不到,蘇銘是他們能偷襲的人嗎?人家可是偷襲的祖宗,想偷襲蘇銘下輩子說不定還有希望。
他們二十多人分成三批,一批守護在酒樓四周,防止蘇銘逃出,一批在酒樓大廳,一批潛入蘇銘房間。
當潛入蘇銘房間武者準備動手時,他們發現蘇銘房間早就沒有了人,這時他們知道蘇銘已經跑了,至于跑去哪他們也不確定。
不過他們能確定的是蘇銘沒有離開這個酒樓。
三名萬象境武者一番商量后,決定屠殺這個酒樓所有人。
蘇銘會變身術,所以蘇銘隨便變成一個人,他們根本不認識,想要逼出蘇銘,獲得將蘇銘殺害只有一般法,那就是屠殺整個酒樓的人。
就在他們商議怎么動手時,蘇銘有了逃跑的機會,此時酒樓大門到柜臺這之間只有兩名紫府境武者守備,蘇銘可以輕易的繞開他們離開酒樓。
酒樓外面也是正門入口最為薄弱,他們覺得蘇銘怎么都不會從正門逃走,所以外面的人重點守備的是酒樓后院,以及蘇銘房間窗戶的四周。
就在蘇銘準備逃跑時,蘇銘聽到了一名武者的聲音。
“動手,一個不留。”
這聲音如同魔鐘一樣敲在蘇銘腦海中,使得他準備逃跑的腳死死的釘在原地,一步也沒有動。
這時酒樓大廳的蠟燭被一名火屬性武者點燃,而進入蘇銘房間的武者朝著下一個房間而去。
在大廳的武者則分為兩批,一批前往二樓幫忙,一批留在大廳,并且有三名武者朝著柜臺走來。
蘇銘從小精靈那得知朝自己走來的三名武者實力后,他出手了。
一道寒光如同一支利箭一般射出,在射穿一名武者咽喉時,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么消失了。
蘇銘以偷襲的方式秒殺一名武者,而且是無聲無息的。
當另外兩名武者感覺到蘇銘的存在時,蘇銘已經來到他們身前,伴隨著蘇銘雙拳的轟出,兩名武者身子瞬間成一個弓形倒飛而去,隨即空中飄起了兩條長長的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