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聽人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雖然不完全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總算是知道女人隨著年紀越大,對于男人的需求度就越高。
夏貴妃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紀。再加上趙佶早已將夏貴妃這樣的老人拋諸腦后,所以夏貴妃也“空閑”很久了。
一個成熟美麗韻味十足的女人,并且是皇上的老婆突然對你發出別樣的邀請。如此情況夾著來自于多個方面的刺激,實在誘惑至深讓人難以抗拒。
自從夏貴妃和紫霞離開,梁薪一直在考慮自己究竟去不去夏貴妃的寢宮。快要臨近黃昏的時候,小春子突然跑過來見梁薪。
看見小春子,梁薪笑了笑道:“小春子,算你小子有良心,總算是知道來看看我了?”
小春子一臉焦急,他搖搖頭道:“薪哥,你都昏迷三天兩夜了。我中間不知道來看過你多少次。這次來我是有大事要告訴你。”
“大事?”梁薪微微一怔,立刻正色問:“什么大事?”
“山東造反了。兩天之間已經接連攻下了五州十三縣,如今造反的軍隊已經朝著鳳翔府開進。”
“鳳翔府?”梁薪大驚,如果叛軍真的攻破鳳翔府,那么他們就可以長驅直入直達西安。到了西安再便可以直殺河南府。一旦再攻破河南府,那就事情就糟透了。河南府往東就是鄭州,從鄭州到汴京徒步行軍只需要一天的時間。
梁薪眉頭一皺問:“山東為什么要造反?賑災款項不是已經湊齊了嗎?”
“不知道。”小春子搖搖頭道:“朝廷方面傳出的消息是山東難民哄搶賑災糧食,押糧的軍隊被難民打殺。繼而山東的難民在一個名叫梁瑞之人的帶領下舉旗造反,短短時間造反的軍隊已經高達二十萬人。”
“梁瑞?”梁薪偏著頭想了想,心道歷史上似乎并沒有這么個人啊,難道是自己穿越而來引起的蝴蝶效應?
梁薪想了想問:“西廠那邊有沒有不同的消息傳過來?”
“有。”小春子點點頭道:“西廠那邊傳來的消息和朝廷傳出的消息不同,據西廠的消息稱運往山東賑災的根本就不是大米,而是泥沙。難民哄搶糧食時發現這件事,然后才憤怒造反。”
“泥沙?”梁薪大驚,愣了兩秒鐘后才大吼一聲:“我草!一群王八蛋,他們就一定要貪到一條活路都不留給別人嗎?”
梁薪將床頭的衣服拿過來一下穿到身上道:“告訴我皇上在哪兒?我要去見皇上!”
小春子一把拉住梁薪道:“薪哥。你現在不能去,皇上正在為高太尉舉辦誓師大會,高太尉被封住討逆大將軍,負責帶領三司軍馬前去討伐叛逆。”
“高俅去討伐叛逆?”梁薪徹底無語了。就高俅那模樣讓他自個兒舞刀弄槍可能還湊合,真要讓他去討伐叛逆?可能這汴京還真是岌岌可危了。
梁薪沉吟片刻,最后只能承認眼前的局面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起身默默地穿好衣服道:“算了。我們還是先回西廠再說吧。”
從皇宮內出來,梁薪沒有遇到印江林,他直接趕了個馬車到西廠去。
到了西廠梁薪立刻叫來白老白乘風、曹元正、林沖以及印江林,如今他們四人已經成為西廠的頂梁柱。梁薪喚來四人在議事廳開會,四人剛剛坐下梁薪就開口道:“相信大家已經知道了,山東造反,如今已經打到了鳳翔府。如果一旦鳳翔府被攻破,那么汴京就不得安寧了。”
“對。鳳翔府離汴京很近,沿途又沒有天險可守,叛軍一旦將鳳翔府攻破等于就是長驅直入直達汴京城了。”曹元正見多識廣博聞強記,故此梁薪剛一開口他就能說出問題的重點所在。
林沖點點頭道:“不僅如此。山東一旦開戰,明教方臘可能也會趁機發難。保不齊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果不能及時平亂可能全國都會開始亂起來。另外此次朝廷派高太尉去平亂,說實話我對高太尉平亂并不太看好。殿帥司還好一點,那步軍司和馬軍司近幾年重未真正操練過,并且人數也沒記載的那么多,實際兵力至少要減去三分之一。”
“實際兵力至少要減去三分之一?”梁薪心中對北宋貪官的貪婪程度再一次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吃空餉也不是這樣吃的吧?
“剩下的三分之二里面,多數都是老弱殘兵,所以三司的戰斗力……”林沖以往畢竟屬于高俅管轄,心中對高俅還懷著一點尊重,所以有些話他也不愿意說的太直白。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么辦?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白老發問。
梁薪想了想后道:“這樣吧。白老你那邊密切注意一下高俅和山東叛軍的交戰情況,另外林沖這邊好好操練一下西廠鐵騎,說不定最后我們就要發揮最大的作用。元正!你給我查一下,究竟是哪些人動了我的賑災款,最后是江林這邊。加快訓練暗堂的人,一定高俅真的擋不住叛軍,我要暗堂的人把叛軍里的首腦人物全部殺光!”
“是!”白乘風等人齊聲應道。
梁薪給他們分布了各自的任務后心里總算是安定了一些,他讓印江林送他回了一趟梁府。剛剛走進梁府內院王詩音、秦晴以及萬綺云三人便迎了上來。
看見這三個女人梁薪一陣頭痛,一時間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向王詩音解釋秦晴對于他來說就是什么身份。
王詩音當先開口,一臉關切地道:“梁郎,聽說你在宮里昏迷了三天兩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聽見王詩音叫梁郎,梁薪微微愣了愣。他心里想在外人面前詩音不是該叫自己老爺嗎?
王詩音見梁薪那模樣頓時知道梁薪在想什么,詩音微微一笑道:“好了。秦晴姑娘和綺云姑娘我們已經認識過了。你不用擔心我會生氣,男人三妻四妾也屬平常嘛,更何況是像你這么風流好色的男人。”
“我風流好色?我哪里風流好色了?”梁薪像是被踩中了貓尾巴一樣一蹦三丈高:“江湖人都知道我梁薪乃是誠實可靠小郎君,一諾千金真君子,我風流嗎?我好色嗎?你可不要辱沒了我的清白啊。”
“呵呵。”王詩音掩嘴輕笑,伸手輕輕地掐了梁薪一把:“討厭,得了便宜還賣乖。對了。你快說說,你在皇宮昏倒究竟是怎么回事?”
“沒事,就是失血過多而已。”梁薪輕描淡寫地將此事帶過,然后問秦晴:“你身上的傷怎么樣?體內的余毒清光了嗎?”
秦晴面色紅潤并不像是受過傷中過毒的人,她俏臉微紅微微頷首道:“我已經全好了。就是你……”
想起梁薪為了自己割脈喂血,秦晴心中感動眼中頓時有了淚光。
梁薪淡淡一笑道:“我你就不用擔心了。你是不知道,這幾天原本我早就醒了,但是我就賴到御醫院不走。我每天吃他們幾百斤人參和幾百斤天山雪蓮。直到最后御醫院的御醫們都哭了,他們今天集體抱著我的大腿說:‘侯爺,求求你出院吧。我們御醫院里真沒有人參了,你再住下去我們就只有拿蘿卜當人參給你吃了。’哼。我看他們可憐,所以才出院的。”
梁薪嬉皮笑臉插科打諢,秦晴總算沒哭出眼淚。她看了王詩音一眼后將梁薪拉到一邊低聲說道:“我要走了。”
“走?什么時候?去哪?”梁薪問。
秦晴低聲說道:“馬上就走,回明教。圣公已經答應山東王梁瑞,這一次我們要一起起義,準備一舉將汴京拿下,殺掉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