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春節,正月初五,夏云杰就坐上了返回江州市的火車。
離家前,夏云杰特意給母親留了一千塊。母親不要,說家里不缺錢,但夏云杰卻堅持要給她留下,說這錢不一樣,是他像個普通人一樣真正靠打工賺來的錢。
母親見他這樣說,只好留下,并開玩笑說攢著給他將來娶媳婦用。
雖然母親只是一句玩笑話,但夏云杰卻莫名地感到一陣心煩意亂,腦子里紛紛亂亂閃過一道道靚麗的身影。
夏云杰乘坐的是上午八點鐘的火車,九點半他就拎著行李袋站在了德雅小區的出租房里,然后打開了房間的門。
門剛打開,夏云杰就看到沈麗緹臥室的門也打了開來,走出來的卻不是沈麗緹而是曾經也有過一天合租經歷的另外一位空姐杜海瓊。
杜海瓊顯然還沒完全睡醒,睡眼惺忪。幾個月不見,杜海瓊的身材似乎變得越發豐滿惹火,飽滿碩大的乳堊房把寬松棉質睡衣當中的紐扣口給撐了開來,使得中門大開,露堊出左右兩邊大半個飽滿雪白的肉球,走起路來,巍巍顫顫,看得最近血氣特別旺盛的夏云杰頓時感到一股邪火從腹底往上沖
杜海瓊卻仿若未覺自己那惹火的身材有多么地容易誘人犯罪,她看到夏云杰回來,若無其事地伸了個懶腰,露堊出一截雪白的纖腰,然后一邊往盥洗室走,一邊打著哈欠很隨意地沖夏云杰打了聲招呼道:“Hi,回來啦!”
說著便扭著腰肢進了盥洗室,看得夏云杰一陣發愣,這也未免太不把自己這個男人當一回事了吧。
好在杜海瓊不把他當男人看并不是第一次,夏云杰很快便搖搖頭,拎著行禮袋往里走。
只是剛剛抬起腳,就看到大門敞開的臥室里,沈麗緹揉著眼睛一邊從床堊上爬起來,一邊沖外面叫道:“喂,海瓊,你剛才跟我說什么呀”
沈麗緹上身遮得挺嚴實的,但下堊身卻只穿了條薄薄的三角內堊褲,這么從床堊上一爬起來,頓時兩條纖長雪白的美腿展露無遺,更要命的是,那薄薄的一片輕紗根本遮不住兩條美腿問的風情和誘惑,甚至若隱若現更添了幾分神秘和誘惑,讓本來曾經不經意問見過其問廬山真面目的夏云杰忍不住浮想翩翩,欲火蠢動。
“啊!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啦!”沈麗緹從床堊上爬下來,剛穿上拖鞋,不經意間目光穿過敞開的臥室門,看到了正拎著行李袋,兩眼炙熱地盯著她看的夏云杰,不禁嚇得一聲驚呼,急忙爬上堊床,整個人鉆進了被子。
“不早了,已經九點半了。”夏云杰匆忙回了一句,然后拎著行李包急忙回了自己的臥室。
夏云杰剛回臥室,關上門,杜海瓊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然后扭著腰肢走進了臥室,一臉疑惑地問道:“咦,大師呢剛才還見他回來了!”
“剛才你就穿成這樣跟大師說話”沈麗緹聞言指著杜海瓊大開的中門,露堊出大半邊豐滿雪白的肉球,吃驚地問道
“有什么問題嗎”杜海瓊不以為然地道。
“拜托,他是個男人耶!”沈麗緹哭笑不得道。
“切,那又怎么樣反正他只對男人感興趣。”杜海瓊依舊不以為然道。
“誰說他只對男人感興趣的”沈麗緹白眼道。
“這不明擺著嗎你都跟他同居了快半年,你不還是完好如初嗎”杜海瓊說道。
“不是同居,是合租。”沈麗緹沒好氣地糾正道“還有我完好如初跟他是不是只對男人感興趣有什么關系!”
“不是吧,我的沈小堊姐,你不會是第一天出來混的吧還是你認為自己是恐龍一頭你覺得這年頭,一個男人跟你這樣漂亮的空姐同住一屋檐下,竟然沒對你動手動腳,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行為嗎除非,你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嘿嘿,讓本公子驗一下堊身堊子先看看你這半年來是不是偷吃禁果,背叛了本……”杜海瓊說著便伸手往被子底下摸。
沈麗緹見狀咯咯笑地躲了開來,但杜海瓊卻撲了上去,頓時兩人在床堊上扭成了一團。
隔壁,夏云杰聽著兩個女人的嬉笑打鬧聲,一陣哭笑不得。
杜海瓊是趁著放假來江州市找沈麗緹玩的,大后天就要走。
因為杜海瓊的到來,家里一下子有了兩位漂亮空姐。杜海瓊不知道是認定了夏云杰是一位同志的緣故,還是說想向沈麗緹證明夏云杰就是一位神棍同志,反正她在夏云杰面前的言行舉止一如以往般的開放。
好在正月里天氣還是較冷,就算家里開了空調,也沒辦法穿成夏天那般清涼暴露,否則這么小小的兩居室里,突然多了兩位穿著清涼姓感的女人在眼前晃動,其中一位還毫無顧忌,甚至故意挑逗勾引,夏云杰真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會獸姓大發。
不過饒是如此,夏云杰第一天開始就過得很是辛苦。每天去菜場買菜,杜海瓊總要拉上夏云杰一起,并且還要親密地挽著他的胳膊。
本來這也沒什么,但也不知道沈麗緹發什么神經,見杜海瓊挽夏云杰的胳膊,竟然也要挽著夏云杰的胳膊,久而久之,好像就習堊慣成自然了。每天一出門,兩人就很自然地一左一右挽上夏云杰的胳膊。
如此一來,每次夏云杰出小區去菜場,都是一左一右兩位美女空姐挽著手,那樣子說有多招人就有多招人。尤其是菜場里的那些男人們,簡直就是看綠了眼睛。
同樣是小百姓一個為什么人家卻能左擁右抱,而且抱得還是都是絕世青春美女,自己呢,卻整天只能守著個菜攤子和黃臉婆呢
好在,夏云杰第二天就上班了,少了跟兩位美女空姐糾纏在一起的時間,否則夏云杰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得住幾天。
好在曰子雖然過得“辛苦”但總算杜海瓊明天就要飛回香港。
這一天,下班點到了,夏云杰像往常一樣換了工作服,準備回家。
可還沒等他出大廈就見到大堂的幾位值班保安正個個兩眼放光地望著大廈廣堊場上正迎面走來的兩位美女。
“他堊媽堊的,這兩個妞真是正點。要胸有胸,要屁堊股有屁堊股,要臉蛋有臉蛋,比我們人力資源的金經理都要姓感。要是這樣的妞能睡上一晚上,死也值得了。”其中一位長得頗有點猥褻的大叔級保安瞇著眼睛,留著口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