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見果真被自己猜中,蘇維信不禁猛吸了一口冷氣。饒是以蘇維信的身價地位,到現在他一想起女兒那位神秘朋友,心里還是存著無法形容的敬畏。因為那個人實在太強大了,僅憑一個面子,在短短的時間內讓全國各地,乃至海外華人巨商沒有任何條件地給他籌集了一百多億,甚至還生怕他不要似的。
當然除了敬畏,蘇維信對那個人還充滿了感激。因為沒有他,他蘇維信,蘇家就沒有今天
“行,我知道了。”震驚過后,蘇維信就再也沒了任何要管林為進事情的心思了。
“謝謝你,杰哥。”一個很有小資情調的餐廳,蘇芷妍把手機放回手提包,然后沖夏云杰感激道。
“于嘛謝我?”夏云杰笑道。
“明知故問”蘇芷妍俏眸嫵媚地白了夏云杰一眼道:“當然是謝謝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沒有親自出手對付我那位不爭氣的表哥啦。”
“你覺得他值得我親自出手對付嗎?”夏云杰輕輕轉動著手中的紅酒杯笑問道。
“臭美”蘇芷妍再度嫵媚地白了夏云杰一眼,然后語氣一轉道:“反正不管怎么說,我要謝謝你。”
說完蘇芷妍也學夏云杰一樣優雅地轉了下紅酒杯,然后舉起杯跟他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后問道:“哦,對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吃我的偶像?”
夏云杰沒想到蘇芷妍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情,始料不及之下差點就要被紅酒給嗆著,捂著嘴掩飾地于咳著。
上次慈善舞會,一時沖動下,那天晚上夏云杰差點就要和鐘楊穎發生了關系,后來因為僵尸的事情,最終還是半途而止。
那次之后,夏云杰一直在逃避這件事情,也盡量控制自己不去想這件事,沒想到蘇芷妍卻突然再度提起。
“咳什么咳,鐘姐現在不僅是我的偶像還是我的好朋友。那天晚上摟著鐘姐跳舞時于的事情,別以為我沒看到,怎么有膽子摸鐘姐的屁股,就沒膽子再見她嗎?”蘇芷妍見自己一提起鐘楊穎,夏云杰就捂著嘴于咳,忍不住調侃道,一雙美眸看著夏云杰充滿了笑意和促狹。
“別瞎胡說”夏云杰見蘇芷妍越說越不像話,忍不住瞪眼道,心里卻越發心虛。因為那天晚上他確實摸了鐘姐的屁股,不僅鐘姐的摸了,就連眼前這位美女老總他也摸了。
“切,我才沒瞎說,是你自己心虛了。算了,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不過鐘姐每次跟我在一起老愛提起你,我這才好心提醒你一下。而且你也知道,鐘姐現在這么有錢,而且又是漂亮的單身女性,對她虎視眈眈的人多著呢”蘇芷妍白了夏云杰一眼道。
夏云杰當然知道像鐘楊穎這樣的女人,有很多男人對她虎視眈眈,恨不得來個人財兩得,可問題是他真的能無所顧忌地把她也攬入懷中嗎?
想到這,夏云杰苦笑著端起酒杯一于而盡。
蘇芷妍見夏云杰只是喝酒沒有回答,看著他的目光閃爍生輝透著愛意。
雖然她能接受夏云杰像阿及亞的酋長一樣擁有多個女人,但她卻不能接受他毫無節制地濫情。就像現在這年頭不少有錢有權的男人一樣,有老婆有二奶、小三還不夠,還想著法子去外面獵艷,只要是漂亮的女人就想上,而夏云杰顯然不是。哪怕他擁有極為強大的能力,哪怕漂亮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
時間飛逝,轉眼進入了盛夏。沈麗緹參加培訓丨也快近三個月,再過個把星期就要回江州市。
這段時間夏云杰依舊上著他的班,過著他普通人平凡而平靜的生活,然而這段時間香港豪門吳家卻非常的不平靜,尤其是吳家大少吳昌宇和大少奶奶馮毅潔過得尤為不平靜。
因為就在半個月前,吳昌宇的父親突然高燒不退,沒幾天他的母親也同樣發病,高燒不退。經檢查是不明病毒感染引起,經抗生素輸液治療不僅沒有轉好跡象,而且最近更是出現重癥肺炎,呼吸困難,偶有咳血的癥狀。
“吳先生,吳太太,雖然我們會盡一切努力醫治吳老先生和吳老太太的病,但因為他們年事已高,身體各方面機能不如年輕人,再加上病情加重的緣故,他們身體多個器官已經出現衰竭情況,所以我們建議你們做好最壞的打算。”香港某家最好的私立醫院,醫生辦公室里,負責治療吳昌宇父母親疾病的醫生表情沉重地對吳昌宇夫婦說道。
“趙醫生,你們一直是采用西醫的方法治療,你看采用中醫有沒有可能會有轉機?我太太的父親是大陸的一位著名的老中醫。”吳昌宇聽到醫生這個通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心情沉重地問道。
吳昌宇是長子,從小父母親對他的期望就大一些,花在他身上的心血也多,所以吳昌宇跟父母親的感情很深。雖然人生終歸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但突然間父母兩人同時生病,陷入危機,還是讓吳昌宇深受打擊,一時間很難接受。
“這個我認為希望不大,而且以吳老先生和吳老太太目前的狀況,再冒然改用中醫治療會增加很多不確定的危險因素。”趙醫生聞言想了想回道,雖然他的話回得很委婉客氣,實際上已經是否定了中醫治療的可能性。
“昌宇,我想再壞也就這樣了,不如我打個電話問問爸爸吧。你一直生活在香港后來又去了美國,沒怎么接觸中醫,但我從小在我爸身邊長大,還是見識過不少中醫在治療疑難雜癥方面的神奇之處的,讓我爸爸過來看一下,應該會多一線希望。”馮毅潔卻不贊同趙醫生的說法。
“也好,你給爸打個電話吧。”吳昌宇點點頭,然后轉向趙醫生說道:“趙醫生,等會麻煩你跟我丈人解釋一下我父母親的病情,我丈人是大陸一所大學中醫學院的退休院長,是一位真正博學的人,跟民間的走方郎中不一樣,西醫他也是懂一些的。”
“既然吳先生和吳太太堅持,我尊重你們的意見,等會我會詳細向您丈人解釋的。”趙醫生心里雖然不以為然,但礙于吳昌宇的身份,還是點點頭客氣地回道。
馮毅潔見趙醫生點頭,便給她父親馮文博撥去了電話。
電話撥通后,馮毅潔直接問道:“爸,中醫方面對治療病毒是不是有什么良方?”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我記得你們兩兄弟從小就討厭聞草藥的氣味,死活不肯跟我學中醫,怎么如今突然有興趣了?”馮文博自從找到了夏云杰這位掌門師叔之后,越活越年輕,再加上子孫孝順,家庭事業興旺,心情一直都非常好,見女兒突然問起病毒的事情,也沒有往深的地方聯想,而是笑呵呵地打趣道。
“不是,是我公公婆婆生病了,病得很嚴重,西醫的治療目前看來沒有起任何作用。”馮毅潔回道。
“你公公婆婆病了?很嚴重?”馮文博聞言渾身不禁一震,脫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