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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生五個圣位血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血脈覺醒具有極大的偶然性,就算是洪禹身負圣位血脈,也不能保證他的后裔一定具有這種血脈,即便是具有這種血脈,也未必能夠覺醒。
這樣以來,洪禹就算是生幾十個孩子,都未必能夠誕生一個圣位血脈覺醒者。洪禹很可能被這個條件,永遠的束縛在河左大陸。
但是洪禹真的沒有察覺到他們的陰謀嗎?
在門外,徐鶴然正等著他,帶著他從石塔上下去。實際上洪禹自己絕對有實力下去,只不過紀家人以一般的三品顯圣的實力推斷他的能力,每一次都派人帶他上下。
徐鶴然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幾次都沒有開口。一直到了地面上,他才憋出來一句:“其實紀家很不錯,你呆在這里不也挺好嗎?”
洪禹微微一笑,徐鶴然愣了一愣,總感覺自己看錯了,這小子剛才那個笑容,居然給自己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難道他看出來了什么?
這一次徐鶴然將他送回勤善堂,路上徐鶴然對他解釋:“以你的血脈等級,本來應該家主親自送你回來,但是因為要保密,所以家族隨后會宣布你是天位血脈,而這個血脈的名字,正式被確定為‘龍裔’!所以由我來護送你回來,身份正好合適。”
徐鶴然的身份在紀家之中,比一般的長堊老還要尊貴。
洪禹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似乎徐鶴然在說著一件和自己無關你的事情。他的眼神看向前方遙遠處,總給徐鶴然一種感覺,這小子似乎能夠看穿未來!
這個感覺讓徐鶴然大吃一驚,他明白到武道修煉到了自己這個地步,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冒出什么感覺的,難道說……
他不敢去想下去,因為那實在太驚人了。他暗中看了看洪禹,在心中感嘆一聲:童胖子果然太能看人了。
紀立丹伸長了脖子在勤善堂門口等著。他之前瘋狂追出去,無奈徐琬然的馬車速度飛快,短期內他還跟的上,時間長了就不行了。這家伙不死心,迫不及待的想要向洪禹討教,一口氣吞了好幾枚靈丹,硬是又追了很遠,直到最后才一拍腦門暗罵自己愚蠢:洪禹是去進行血脈檢測的,要去家族圣地,就算自己跟去了也沒辦法進去呀。
他悶悶不樂的回來,就一直站在勤善堂的門口等著。
終于時間差不多了,他也如愿以償的看到了前方有十幾個人,在家族管事的陪同下,緩緩走回來。紀立丹大喜過望,立刻迎上去,大聲喊道:“洪禹少爺!洪禹少爺!你在哪里?”
洪禹不在,這些人之中自然是以覺醒了青陽血脈的紀麟為首——現在應該叫做紀立麟了。
幾個只是覺醒了玉尺血脈的子弟這一路上都在巴結他:“麟少爺不用擔心,洪禹那廝頂多也就是個皇位,咱們紀家從來沒有更高的血脈,肯定無法超過麟少爺。”
“我看也是,麟少爺天資過人,還能有誰比您更優秀?洪禹不過是一時運氣,引起了長堊老們的關注罷了。我們紀家,真正的王者血脈仍舊是您的青陽!”
“我等以后,唯麟少爺馬首是瞻,追隨麟少爺,狠狠打堊壓洪禹!”
在他們的不斷討好和巴結之下,紀立麟的心情好了許多,想了想也的確,紀家從來沒有出現過比青陽血脈更高等級的血脈,洪禹那小子更是來自落后的清源大陸,怎么可能比自己的血脈還強大?
他正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紀立丹就吼叫著“洪禹少爺”沖了過來。
作為勤善堂第一人,紀立丹從來沒有什么顧忌。他沖過來,像挑揀貨物一樣,把他們全都翻看一遍,然后都丟在一邊——包括紀立麟閣下在內。
“沒有!不可能,洪禹少爺一定能夠覺醒血脈的……”紀立丹有些納悶,他眼中只有洪禹,這個態度讓紀立麟勃然大怒,叉腰怒吼道:“紀立丹,我已經覺醒青陽血脈!”
紀立丹一翻白眼:“滾一邊去!青陽血脈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青陽血脈。”
頓時讓紀立麟說不出話來:是呀,人家也是青陽血脈,你有神馬好吹噓的?
紀立麟一口惡氣撒不出來,心中已經把紀立丹恨死,發誓接下來一定要發憤圖強,一舉壓過紀立丹,把他和洪禹一起,永遠的踩在腳下!
“哼!”紀立麟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一旁的一名少年對紀立丹說道:“洪禹少爺也覺醒了血脈,不過他的情況有些特殊,顯化了紫海龍騰的異象,長堊老們也不能確定究竟是什么血脈,因此帶他去檢測了。”
紀立丹恍然:“我就說洪禹少爺絕對不一般,不是那種區區青陽血脈就燒包的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的貨色。”
紀立麟沒走多遠,聽到這話差點一頭栽在地上,他用力回頭,狠狠瞪了紀立丹一眼。
紀立丹可比他囂張多了,一甩頭發更加惡狠狠的瞪過去:“看什么看呢!說的就是你呢,不服氣來打一架?”
紀立麟身邊那幾個馬屁精趕緊攔住:“麟少爺別跟他一般見識……”
其實他們都知道真打起來,紀立麟就是被秒殺的下場,人家紀立丹,可是穩穩當當做了好幾年勤善堂第一人,實力豈是等閑?
紀立麟借坡下驢,就要走了,紀立丹卻不肯放過他,問剛才跟自己說話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小弟紀陽。”
紀立丹笑了:“你現在應該叫紀立陽了。”
紀立陽開心的笑了。
紀立丹又道:“你比紀立麟強多了,雖然只是……哦,只是玉尺血脈。”
“哼!”紀立麟又是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屑道:“區區玉尺血脈,也好意思說不錯?我看某些自吹勤善堂第一人的家伙,眼光也不怎么樣?”
就在這時候,徐鶴然護送洪禹回來了。紀立丹眉開眼笑的迎上去,卻被洪禹抬手輕輕攔住,他看向紀立麟:“誰說玉尺血脈就一定不如青陽血脈?”
紀立麟幾次三番算計自己,以洪禹的性格,又怎么會不狠狠報復回來?
實際上禹少爺現在已經養成了一種新的惡趣味,那就是請你們快點來招惹我吧,我好狠狠地報復回來!
紀立麟這個傻瓜就屬于那種屁顛屁顛的送上門呢求虐待的類型。
紀立麟聽到洪禹的話,更是哈哈大笑:“蠢貨!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不過也難怪,你來自清源大陸那種落后的地方,膚淺愚蠢在所難免!”
徐鶴然冷哼一聲,朗聲道:“家族宣布,洪禹少爺的血脈龍裔,乃是天位血脈!”
“天位血脈!!!”周圍一片驚呼,雖然大家都看到“紫海龍騰”的異象,明白洪禹的血脈非同小可,但是真正確認了是比青陽血脈還要高級的天位血脈,大家的震撼還是非常巨大的。
而紀立麟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紀立麟非常不愿意相信這個結果,但是徐鶴然不可能說謊,因為他代表著整個家族!
他改變不了的事實是,洪禹在以后的日子里,要永遠壓他一頭!
而那些剛才還在討好巴結紀立麟的家伙們,則全都傻眼了,紀立麟被洪禹壓下去,他們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于是一個個開始后悔,不該目光短淺,在洪禹的結果出來之前就心急火燎的投靠了紀立麟。
紀立麟大不甘心,此時卻也只能酸溜溜的說了一聲:“空有血脈又能如何?眼光不行……”
洪禹打斷他:“你不相信玉尺血脈不比青陽血脈差是吧?”
紀立麟哼了一聲:“這還用說嗎?你只要去問問河左大陸上的任何一個人,他們都會告訴你這個鄉巴佬正確答堊案!”
洪禹點點頭,朝紀立陽一招手:“你過來。”
紀立陽有些納悶,洪禹一翻手拿出一只玉瓶,笑著對他道:“放松全身。”
紀立陽有些不明白,洪禹手指一抬,玉瓶破碎,里面有一道血線,順著洪禹的手指點在了紀立陽的眉心!
血線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嗖的一聲鉆進了紀立陽的身體堊內。紀立陽全身一抖,兩眼圓瞪,而后全身血管都奮張起來,像一條條蚯蚓一樣趴在他的皮膚上。
周圍人堊大吃一驚,不明白洪禹為什么忽然出手“戕害”明明是他的陣營的紀立陽。
紀立麟更是以為抓到了機會,大吼指責道:“洪禹!你干什么,每一個血脈者都是家族的財富,你別以為你覺醒了高等級血脈,就能夠對別的血脈者生殺予奪!”
“你給老子閉嘴!”洪禹忽然一改之前的好脾氣,一聲怒罵:“你算什么東西?區區青陽血脈而已!老子要干什么不需要向你負責,就算我有什么過錯,也是家主和眾位長堊老的事情,輪不到你這樣的小角色跳出來叫囂!”
紀立麟郁悶的要吐血:我是青陽血脈啊!我應該是大人物的,怎么在他面前我成了小癟三?
他正要豁出去跟洪禹斗起來,徐鶴然沉著臉一聲叱喝:“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