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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岳歌兒擔心,孟小雯此刻也有些擔心了,丁寧這一仗幾乎是因為自己才和牛莽比的,如果有個三長兩短,那真不是孟小雯希望看到的。
可此時似乎已經是木已成舟,不比都不行了。
那個牛莽能教出這么多看上去很厲害的弟子,他本人能差的了嗎?丁寧真能勝過這樣的強人嗎?
丁寧能夠感受到身邊兩個女孩兒的擔憂,可是此刻他沒有露出一點異狀,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往前走著。
幾乎是低著頭走過這一路刀光劍影,當丁寧來到了擂臺邊緣的時候,演武大廳里面爆發出一陣哄笑。
“不會吧,這么個孬種就是所謂的板磚哥?”
“我呸,這點兒膽色也想和師父比武?我都可以讓他三招。”
“可惜兩個那么漂亮的妞兒跟他在一起,真是暴斂...暴斂什么來著?橫征暴斂?”
“沒文化的東西,那叫暴斂天物。”
在一片哄笑之中,丁寧走進了擂臺區,這里是神拳武館的中心,一個大院中間有一個半米高的擂臺,周圍一圈的座位,足足可容納二百多人。
而此時這里的客人已經不少了,一圈圈的坐著。
丁寧走了進來,有人帶著他來到了擂臺的一側,靠近擂臺邊緣的地方坐下。
岳歌兒和孟小雯則是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丁寧的左右,兩個女孩兒似乎隱隱有些爭風的味道。不過此時都表現的不明顯,還是以丁寧的安危為上。
畢竟她們和丁寧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關系,甚至沒有任何明確的話語,此刻的心思,也確實是關心居多。
至于里面是不是含著情意,那就只有她們自己才知道了。
丁寧坐下后,這里陸續的還往里面進人。
來的人似乎都比較有素質,沒有人拿丁寧這個板磚哥的身份當回事兒,也沒有人過來簽名合影什么的。
等了一會兒,羅帥從外面走了進來。
羅帥此刻一身的便裝。進來之后看到丁寧。立刻就走了過來。
丁寧站起身,對著羅帥擺了擺手。
兩個人坐到了一邊,因為那里還坐著兩個女孩兒,說話不方便。
羅帥也有些憂慮的對丁寧道:“丁老弟。我知道你在越南弄出了很大的動靜。手下功夫肯定不弱。但是今天是擂臺比武,估計暗器什么的是不能用了,你那手硬幣功夫只怕派不上用場。而這個牛莽手下功夫也確實夠硬,你要是覺得不行,哥哥我豁出這張臉皮也把今天的這個事情給推了。”
“羅大哥多慮了,這此比武就算對方想推都不可能了,我既然敢來,就是有把握的。”
“既然如此,那羅哥也不多勸了。”
羅帥頓了一下,又道:“你上次說的事情,遇到了一點兒阻力,這是我事先也沒有想到的,現在有點兒陷入僵局了。”
“我明白。”
看著羅帥有些不好意思,丁寧覺得這是一個冇談事情的好時機,就開口道:“羅哥,你說如果你們武警部隊能夠一夜之間將船幫的勢力連根拔起,是不是對于濱海人民是件好事呢?”
羅帥楞了一下,“何止對人民是好事,對我也是大好事,老弟,你有什么想法?”
“現在只是想想,可能要過幾天才做。”
“嗯...這件事情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羅哥放心,我只是事先和你通個氣,到了那一天,你自然會看到此事是否可行。”
羅帥深深的望了丁寧一眼:“老弟,如果對你沒好處,那就不要做了。”
“哈哈!羅哥有心了,老弟我也不是什么善人,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丁寧沒有再繼續多說,羅帥已經表明了態度,等到真要動船幫的時候,他一定會出手的,而且他剛才已經隱晦的表達了,船幫倒下,丁寧該有的利益他是承認的。
這就叫做投桃報李了,和聰明人講話往往很簡單。
“那老哥就在這里看老弟今天大獲全勝了。”
“放心吧,今天的好戲多著呢。”
羅帥去一邊坐了,丁寧回到了他之前的座位。
又過了好一會兒,牛莽才在一群武林人士的陪同下走了出來,作為主人,而且是在濱海武術界首屈一指的人,他是有這個資格擺譜的。
出來以后,幾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和牛莽寒暄打招呼,牛莽也是一一的點頭回應。
最后,牛莽坐到了金明順的身邊。
金明順此時正憋著氣看著丁寧,看到孟小雯,還有那個叫做岳歌兒的漂亮女子都在丁寧的身邊,他是怎么看丁寧怎么不順眼。
牛莽在他身邊坐下后,他更是氣咻咻的對牛莽道:“牛師父,今天你出手一定要重一些,讓這小子后半輩子都成為一個廢人!”
“金少放心好了,這件事情萬無一失。”
說著,牛莽陰笑了一下:“金少,想不想多收點利息,弄點零花錢。”
“怎么個弄法?”金明順有了一點興致。
“這個丁寧功夫不怎么樣,但是他身邊的兩個女生都是金主,孟小雯你認識不必說了,那個岳歌兒不也是一個投資商嗎,咱們在開打之前,還可以加點彩頭,讓他人財兩空,你看如何?”
“就怕孟小雯和那個岳歌兒未必肯出錢啊?”金明順有點兒擔心。
“那也沒事兒,丁寧既然敢來,也是認為他自己會贏的,這一站如果輸了,他留著錢怕也沒多大用處了,肯定會將自己的身家都押上的,錢不在多少,主要是贏了不也出口氣嗎。”
“有道理,一會兒開打之前你可以問問他,不過我看這小子似乎有點兒怯場了,奶奶的,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害怕,晚了!”
金明順惡狠狠的說著,心里盤算這次要將丁寧徹底搞廢。
而丁寧坐在那里,看似有些緊張的樣子,可是他的注意力此時都在旁邊的一個屋子里面。
那個屋子窗戶很特別,居然是安裝的茶色玻璃。
這種玻璃基本都是用于汽車的,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能看到外面,沒想到居然被當成窗戶玻璃用了,看來這間屋子很重要啊。
而丁寧在意的,是屋內有人在窺探自己!
那間屋子距離丁寧足足有十五米,他的神念探測不到,可是憑借敏銳的感覺,他能夠感覺到。
偷偷觀察自己的人不少,可是這個距離還能夠被自己感受到,只能說明屋里的人目光非常犀利,或者功夫很高,讓丁寧本能的感覺到了威脅!
牛莽也是一個有威脅的人物,但是要和這間屋子里面的人相比,就什么都不是了,如同狼王和野狗的區別。
丁寧的心里高度的警惕,能夠帶給自己如此強烈的危機感,那么此人如果是古武者的話,應該就是一個任督境的高手了。
自己眼下的實力,就算用上法器法術,能夠對抗一個任督境的高手嗎?
丁寧的心里沒底。
看來這一場戰斗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啊,有一個對自己不懷好意的高手在暗處,丁寧覺得壓力很大。
這時候,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牛莽看了看時間也到了,正準備起來講話,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雜聲。
“憑什么不讓進?這幾位是來自日本的尊貴客人?”
說話的是一個中國人,然后就聽到牛莽的一些弟子攔著外面的人不讓進來冇。
外面吵了幾句,很快傳來了交手的聲音。
牛莽臉色一變,猛的站起來。
他剛剛站起來,好幾個武館弟子就被打的跌了進來。
而在他們的后面,幾個身穿武士道的道服,頭上帶著發帶的日本人,在一個中國人的帶領下闖了進來。
“水滿川!”
“船幫的老大!”
很多人驚呼出來,水滿川就是如今船幫的老大,濱海地下勢力的頭號人物,此人在濱海也是威名赫赫,這些人看到他,有不少都站了起來,表示對他的尊敬。
水滿川卻看也不看其他人,而是直接對牛莽道:“牛館主,這些日本客人是我水某人的朋友,也是武道的行家,今天想來這里看看熱鬧,你們的人卻攔著不讓進,難道我水滿川三個字還不值一張請柬嗎?”
牛莽看著水滿川,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幾個日本人,臉上微微有些變色,不過還是強自笑道:“水先生說的哪里話,您來了我自然是歡迎之至,請坐。”
聽到牛莽的話,水滿川感覺自己很有面子,帶著那幾個日本人找到了一處前排的座位,直接將那幾個人趕走了,然后請幾個日本人坐了下來。
周圍的人似乎有些不滿,可是礙于水滿川黑道大佬的聲威,誰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憋著了。
他們的位置就在丁寧的對面,雙方隔著擂臺,丁寧微微的瞇著眼睛,打量那幾個日本人。
而那幾個日本人也在打量他。
目光過來,丁寧感覺到了一陣壓力,位于中間坐著的一個日本人就是古武者,感覺實力應該和牛莽差不多。
沒想到對方這么快就有動作了,今天是來打探自己虛實的嗎?
心里默默的轉著念頭,丁寧有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