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帝國大廈樓下,一行十幾輛大巴車慢慢的停靠在樓下的停車場。在導游的帶領下,十幾支旅游團隊依次走下大巴,朝著旅游專線電梯入口走去。
走在最前面的旅游團隊,正是來至沙特阿拉伯的旅游團,這個沙特旅游團,一下車,給人的感覺完全和其他旅游團不同,因為這個旅游團中,基本都是大男人。
他們背著旅游背包,不是帶著望遠鏡就是攝像機,清爽的短袖外加工裝形式的七分褲,褲子上,到處都是口袋。
帶隊的導游則是一個美國人,這是一家和沙特阿拉伯聯合開辦的旅游公司,來往兩地的旅游,在沙特十分有名。
美國紐約帝國大廈,一直都是紐約最受歡迎的旅游圣地之一,特別是86層觀景臺,一直都是游客向往的地方。最幾年來,為了促進旅游經濟,帝國大廈也經過了好幾次的整修,旅游一條龍服務也做得很好。
在86層觀景臺上,由于這里曾經有許多人自殺過,為了防止再次發生自殺事件,觀景臺的四周,都被鐵架高高的擋住。
這里每天的人流量不小,主要是來至國外旅游團和國內一些小團體。此時,正好是早上八點,正式上班的高峰期,設在帝國大廈的各國主要財團和公司辦事處,每天都會有數千人在這里上下班。加上開辦的娛樂設施酒吧,舞廳等休閑場所,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每天都會有大量的人員進出。
早上旅游團的到來,已經是一種十分正常的現象為了迎接旅游人員帝國大廈特別開通了旅游電梯。通過旅游電梯,旅游團可以坐著電梯,來往于大廈中的各種休閑場所和商場。
今天是個大晴天前來旅游的人,剛剛開始自然是沒有購物的心情,每個人都想好好欣賞下帝國大廈周邊上百公里的美景,縱觀紐約周圍三四個城市的秀麗遠景。
不過今天也注定不是一個很平靜的日子,作為導游的安琪,從一早上就覺得什么地方不妥。特別是看到自己帶領的隊伍中,男女比例如此失衡后,心中總是有種抹不去的奇怪感。
她已經在這個旅游公司工作了快一年的時間,因為她會說一口還算流利的阿拉伯語,所以一直都是帶領著來至沙特的旅游團。在這一條旅游專線上,她已經工作了大半年了。
每個禮拜都可以接收最少一個來至沙特的旅游團,半年的時間中,她已經接待過四十個沙特旅游團,但以往的旅游團中,還從來沒有見過男女比例如此失調的情況。
關于這些旅客的資料,她已經看了無數遍了,但一直都沒有發現問題出在哪里。旅游團中的這些阿拉伯人,都是沙特一家大企業的員工,屬于公費旅游。這些人,每一個都受過高等教育,并且也都會說一口流利的英語。最主要的是,這次的旅游費用,還是美國公司買單,兩個公司有著密切的生意往來。似忽是因為雙方去年的盈利不錯,兩家公司相互開展的一個活動,美國這家公司的高層,也有很多人到沙特去旅游。
這份無論怎么看都沒有問題的資料,并沒有讓她放下內心的疑惑。
安琪借著自己的公關手段,與他們在一路上不斷的交談著。
“如此浪漫的旅程,為什么我都沒有看到諸位帶上自己的女伴?”
“我們穆斯林盡管在男女關系上,允許多妻。但平時在男女關系上,恪守教規,不敢逾越。再者,此行是公費旅游,我們怎么可以私自帶人,不妥。”回答她的是這支旅游團隊中,一個長相很斯文的阿拉伯人,臉上一副厚重的眼鏡,同時,他也是這個團隊中,唯一一個穿著西裝的人。身上也沒有帶那么多的零碎。
“那他們不也是你們公司的員工,而且也是阿拉伯人啊?”電梯中,安琪看著一眼旅游團中的四對情侶,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兩人都是我們公司的員工,自然是在一起了。”眼鏡男微微一笑,道。
就在安琪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電梯停了下來,電梯門自動打開。待在電梯中,原本有些燥熱的眾人,在電梯門一開,清風佛面,一種極其難得的涼爽包圍著眾人。
安琪只能停止私人間的對話,率先走出電梯,對著身后二十幾個阿拉伯人介紹道:“這就是我們的第一站,紐約帝國大廈的86層觀景臺。在這里,大家可以瞭望整個紐約和紐約周圍的城市,視線可達一百公里以上。”
在安琪介紹的同時,在這個觀景臺上,已經有好幾個旅游團到來,不少小團體,也早早的到來。擺放在四周的固定高倍天文望遠鏡,也都有人在操控。
就在安琪走出電梯門的時候,她并沒有看到,剛剛和他聊天的眼鏡男,對著身后的二十幾個“同事”做了一個很隱秘的手勢。隨后,他們一行人并沒有分開,而是跟在安琪的后面,聽著她的介紹,也頭很投入的觀賞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觀賞臺上的人數容納已經到了極限,所有的電梯暫時停止。這時候,安琪也都把自己工作作完了,把她該介紹的東西都介紹完畢后,便答應眾人自由活動的要求。
“記住,每一個旅游團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欣賞時間。等時間到了,大家就到電梯前集堊合,不要晚了哦。”安琪也樂得給自己放松一下。
隨著她的囑咐說完后,這些阿拉伯人,便都散開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在觀景臺的另一邊,樓梯的入口上,兩個帝國大廈的保安,已經躺在樓梯旁的雜貨室內兩人的腦袋拉攏著,血水靜靜的從脖頸中溢出。黑暗中兩個黑衣人正在快速的操作著電腦在雜貨室的墻上,已經被敲開了一個大洞,露出了里面的復雜的線路。而此刻,有不少線路已經被剝開,幾條細線正接在上面,連接在電腦上。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樓梯走道和觀景臺厚重的玻璃大門已經被鎖上。
不知何時,眼鏡男出現在雜貨室內,沒有去看地上兩個依舊在冒著血水的保安,開口道:“搞得怎么樣了。”
“頭,磁盤接口已經插在主機上,正在進行最后的破解。為了不事先引起注意,我們不敢太明顯了,慢慢破解的話,還有需要一分鐘的時間。”黑暗中,傳來一個很沙啞的聲音,仿佛在說話時喉嚨被什么東西卡住了似的。在黑暗中,多少有點滲人。
“一分鐘足夠了,準時動手,還有,家伙都準備好了沒有?”眼鏡男轉身離開之前,最后問了一句。
“一切依照計劃執行,都準備好了。”
眼鏡男沒有多余的話,閃身出了雜貨室。
而在觀景臺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些阿拉伯人的耳中,都帶起了耳機,每個人都分開,占堊據著觀景臺的各個角落和中間位置。
兩分鐘后,當耳機中突然傳來一聲毫無感情的命令聲之后,這些阿拉伯人,同時打開背包,在人群中,直接從里面拿出沖鋒槍。
“啊!有槍!”還沒有開槍,人群便開始尖叫了起來。
“噠!噠!”在許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槍聲便響了起來。正在觀賞著風景的眾人,頓時慌成一片。人群紛紛向樓梯和電梯擠過去,然而,等待他們的,依然是朝天警告的槍聲。
“所有人的蹲下,亂動者死。……”這時候,觀景臺的廣播中,傳來一個極其冰冷的聲音。
連續三聲警告之后,不少人看到周圍都有持槍人員后,都只覺的蹲下。人群的帝國大廈工作人員的保安,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在一陣槍聲之后,頓時喪命。
在場面都控制之后,五六個阿拉伯人,從各自的背包中,拿出了幾個奇怪的盒子,放在電梯門上。
以此同時,在帝國大廈八十五層的一家保險公司的保險庫前,一大堆武器裝備正被取出來,小到子堊彈手雷,大到便攜式防空導彈和反坦堊克導彈,這就是一個十足的軍火庫。而這個保險公司的所有員工,也都在瞬間變成了戰士,很快,十幾個保險公司的員工已經全副武裝完畢。
“今天,我們都會死,你們害怕嗎?”眼鏡男很平靜的對他們說道。
“我們就是為了今天的死亡而活著。”這些原本在別人眼中,都是滿臉笑容,每天穿著得體西裝上下班的白領,此刻,眼中只有如水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
盡管他們每一個都是白人,但骨子里流的卻是恐怖分子的基因,他們一生就是為了破壞而生,展現在人前的只不過是他們優秀的偽裝。
他們比任何人都要狠,死亡對于他們而言,只不過是喝水那么簡單。就算他們眼前是一座火山,面對滾燙洶涌的巖漿,只要李嵐的需要,他們便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因為在他們的腦海中,完全沒有對死亡的恐懼,神經中,也不會讓他們感受到任何的疼痛。
除了偽裝之外,他們不會感覺到愉悅,也不會感覺到悲傷,更不會感覺到世間的酸甜苦辣,一切的情感都不會存于他們身上。
或許在外人眼中,他們都是職場精英,領著不菲的工資,生活無憂。但這只不過是基地賦予他們的本能,一種可以讓他們融入社會的本能。
而為了扶持暗中的力量,李嵐征召的恐怖分子中,很多都是白人。他們有些精通英語,也有法語、德語、俄語、日語等一系列世界主流語言,反正,只要是李嵐認為將來可以用得到的地方,他都有進行事先的準備。
目前,在全世界,最少有上千個間諜和恐怖分子,他們融入于世界,或者冒充,或者從頭開始,融于各個國家和領域。而一切,只為了等待一個命令。
沒有人了解李嵐心中到底有多少計劃,因為他已經布下了太多的棋子。這些棋子,有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上,有些很有可能一安放就被啟用。只要讓他感覺到對自己有利,那便有動用棋子的價值。
這是二十個月來的第一場大規模行動,直接和間接,調動了數百人。特別是那些就近的人,在美國都最少生活了一年多的時間。或許他們并不清楚,執行任務的終極目的是什么,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對于李嵐那種毫無雜質的忠誠。
很早,李嵐就感慨過,就算沒有基地的存在,要是有這一群永遠忠誠于他的兵種存在,他依舊可以撬動這個世界。
作為此項子計劃的負責人,眼鏡男也是一個恐怖分子,一個在拉登身邊學習了一年的精英。這一次帝國大廈行動,就是他策劃和實施。這場計劃,最主要的一點,那就是執行這場計劃的所有人員,沒有人會活著離開帝國大廈。因為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吸引火力。動靜搞得越大自然就越好,也更能吸引關注。
所以,為此他準備了大量的重武器,直升機,坦堊克,裝甲車這種東西無法搞到美國,在美國有錢也難以買到。但是這些單兵裝備,在美國軍火黑市,則不是很奇特的家伙。
一年多的時間來,換了無數個生面孔,在金錢的開路下,高價從軍火市場慢慢的購進,而了不引起美國情報部門和安全部門的注意,每次只買一點點。到現在,這種細水長流下,已經讓他購進了一座武器庫。這家被他秘密收購的保險公司,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貴重物品保險小公司,成為了他們最好的偽裝。
幾天前,這家公司接到了一筆巨大的訂單,成功為一批即將在帝國大廈文物展廳開展的文物進行擔保,而這批文物,已經在昨天運抵了帝國大廈。并且在運送中,還雇傭了警堊察進行一路的護送。還在警堊察的保護下,這批文物,被放到了公司的巨大保險柜中。
然而沒有人會想到,那批所謂的文物,其實就是現在,這些恐怖分子手上的武器。
此時,整個帝國大廈的所有監控設備已經全部被控制。不過,在觀景臺槍聲響起之后不到二十秒的時間,帝國大廈的火警警報聲便響起。密集的人群開始涌出了帝國大廈。而紐約警堊察局,和帝國大廈里面的警衛和警堊察分部,已經開始集結起來,疏導人流。
所以,當眼鏡男帶著十幾個已經變成武裝分子的保險公司員工,走向85樓的電梯時,這層上面的十幾家公司,已經跑得一個都不剩。因為電梯已經被控制起來,在他們靠近電梯的時候,電梯門自動打開。在眼鏡男的帶隊下,一行人背著大量的軍火,來到了觀景臺樓層。
蹲在電梯不遠處的安琪,看著和武裝分子走在一起的眼鏡男,心中閃過無盡的悔恨。然而就在她偷偷看著眼鏡男的時候,卻發現,眼鏡男也微笑著看了她一眼。
然而,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其他人東西吸引住了,不單單是他,所有蹲在電梯旁的人,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十幾個恐怖分子,上上下下,已經運回了一大堆的軍火。
槍油味開始在觀景臺上蔓延,除去眼鏡男外,總共四十五個恐怖分子,其中有三十個人控制著場面。剩下的十五個在軍火運上來后,開始若無旁人的組裝起那些單兵重武器。
這時候,距離他們行動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分鐘。此時,帝國大廈下面,無數的警車正從大街小巷匯集過來,直升機已經開始在觀景臺周圍盤旋。軍方的快反部隊,也迅速來臨,就位。
從85層以下,已經全部被封鎖了起來。
“我們今天過來,不是要你們的錢,也沒有打算要你們的生命。當然,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和我們合作,聽從我們的指揮,否則,……”眼鏡男接過話筒,對著觀景臺上所有人說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眾人都能夠感受到一陣劇烈的晃動,緊接著是刺耳的摩擦聲,但也很快恢復了平靜。
然而在帝國大廈外面,在無數人的觀望下觀景臺旁邊的緊急疏散樓梯和帝國大廈主樓梯的位置,發生了巨大的爆炸。大片的墻體在爆炸中被炸開大量的碎屑飛濺而下給地面帶來了極大的混亂。好在紐約警堊察已經疏散過,下面并沒有好奇的人群,否則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現在兩條樓梯,六座電梯都被我們炸毀,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除非是超級英雄附體從這里跳下去,否則你們是走不下去的。當然,你們也可以進行反抗,干掉我們。”眼鏡男說道這里,掃了一眼如鵪鶉般的數百個游客,繼續說道:“只不過,要是無法干掉我們,那今天就沒有一個人走得出去。”
就在眼鏡男說話間,有十幾個恐怖分子開始在觀景臺的承重柱和主要承重點上,安放烈性炸藥。
人群中,那些識貨的人開始騷動著。
“大家可以放心,我們不會平白無故傷害你們,我們目標不是你們,而是美國政府。我知道,你們都是來至世界各地,一旦出事,對美國是個很重要的外交事件。所以,大家真的不需要害怕。”眼鏡男繼續開口道。
“先生,我求你放過我,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一個很突兀的聲音響起,在眼鏡男旁邊,一個同樣的帶著眼鏡的黃皮膚中年男子,肥碩的肚子,在蹲著時,已經快抵到地板磚上。因為恐懼而蒼白的臉上,肥肉微微的顫抖著。不單單是臉上,肥大的雙腿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在抗議不堪承受的負重,也在顫抖著。而此時,這個肥胖的中年人,一臉祈求的朝著眼鏡男苦求著。
而在他的旁邊,一個年紀在雙十年華的少女,同樣是黃皮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露骨的穿著,分外的吸人眼球。不過,美麗而精致的五官此時蒼白無比,打破了那種令人欣賞的美感。然而正是這種恐懼而無助模樣,卻讓她的吸引力大增,此時她正緊緊的依偎在中年人山上,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恐懼之意。
“我是三菱重工美國分部的經理,我可以給你很多錢,只要你能夠放過我一命。”看到眼鏡男掃了他一眼,中年人急忙哀求道。
“你是日堊本人?”眼鏡男面無表情道。
“是的,我是日堊本人。”中年人急忙回答道。
“你剛剛說你可以給我錢,讓我放過你。那你旁邊這位呢?是你什么人?”眼鏡男一指那個依偎著中年人的女人,道。
“她和我沒有關系,我只求你放過我一個,她,你可以隨便享用。”中年人急忙一推身上的那個少女,對于身邊這個在五分鐘前,還是寶貝寶貝叫著的女人,現在棄之如敝屐。
“你也是日堊本人?”眼鏡男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深深絕望和完全不敢相信的少女,問道。
“不,她是個支堊那人,為了錢不要臉的爬上了我的床,我對她根本沒有絲毫的感情。所以,我只求你能放過我一個。”中年人急忙開口道。
聽到中年人的話,女人眼中的淚水已經泛濫,蹲坐在地上,沒有解釋,也沒有爭辯,更沒有去向中年人哭求,只是埋頭嚶嚶地哭泣著。聽到這些的周圍旅客,所有人開始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其中,還有幾個華人男子,眼中已經開始流露出怒火。要不是因為恐怖分子的存在,恐怕已經站起來與這頭肥豬爭論,或者干脆動起手來也不是不可能。
“對于你這種人,我都不知道說什么了。”眼鏡男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然而只要他自己知道,他心中的怒火已經被點燃,從那一句支堊那人開始。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信仰就是一個華人,也最討厭日堊本人,更討厭那句支堊那人。如果李嵐在場,那么這只肥豬的下場,就是拿他的油來點天燈都是便宜他了。
“既然你如此想要離開,那我答應下,會讓你第一個離開。”眼鏡男平靜的說完這一句,也不看一眼眼中流露出無數欣喜的肥豬,走向的觀景臺的邊上。
原本觀景臺邊上的防護欄,已經在其他恐怖分子的忙碌下,被拆開了一個口子。在帝國大廈的天空上三架標志著紐約警堊察局標致的直升機正在徘徊著,下面的街道,已經被警堊察和隔離欄布滿。
似忽是已經準備就緒了,直升機在事件發生的五分鐘后便開始喊話:“里面的綁匪聽著,對于你們目前的處境想必你們都很清楚。我們只有一點要求不要傷害人質。我們會給予你們公平的待遇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向我們提出。……”
眼鏡男拿起話筒,通過觀賞臺的廣播說道:“我剛剛對人質說的話,想必你們也聽到了,我也不想廢話,叫你們總統過來你們沒有資格和我們談判。我只給你們三十秒答復的時間,計時從現在開始。”
“這種要求太無禮了,我們是不可能答應的,想要談判,請拿出談判的誠意。”
“好,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們的誠意。”眼鏡男放下話筒,一指那頭日堊本豬,對旁邊一個恐怖分子示意了下眼神。
很快,日堊本豬就被帶到了眼鏡男眼前,眼鏡男道:“警堊察要我們給出誠意,你也想要離開,那我就同時滿足你們。”
本以為會得救的中年日堊本人,突然看到了眼鏡男眼中流露出的濃濃的殺意,臉色瞬間變得更加的蒼白,正要跪下求饒時已經晚了。押著他過來的恐怖分子,直接一個大腳,中年人沒有防備下,幾個踉蹌,直接從護欄的缺口飛下去。
“啊!”觀賞臺上的所有人,透過直升機的螺旋槳噪聲,還都能夠聽到那刺耳的尖叫聲。
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顫,這包括了下面的警堊察,已經那些在四周好奇圍觀的平民。“噗”的一聲,地面鮮血四濺,86層,兩百多米飛下來,那種自由落體的場面,讓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顫。
本來肥胖十足的中年日堊本人,在落地后,身體瞬間扁平了很多,肚子那塊,鮮紅的血液,還有已經裂開的肚皮中翻出了厚厚的脂肪。
不管是誰,都沒有想到,這些人會如此的冷血,平靜之中,卻蘊涵的無邊的冷酷。
“我們已經在這里安放著上百公斤的炸藥,足夠將這座大廈炸斷,所以,請最好考慮我的要求。”眼鏡男再一次平靜的開口道。
以此同時,紐約警堊察局已經亂成了一團,各種命令不斷的下達下去,甚至還請求軍方戰機的支援。同時,這些阿拉伯面孔的暴徒,也讓此事變得異常嚴峻起來。
“趕快查一查,這些到底是什么人,隸屬于那個組織,把最近所有的可以情報都總會上來。”
CIA,安堊全局也都開始緊急動員起來。這件事情,已經開始被列為恐怖襲擊了。
這些暴徒手上使用的都是制式武器,下手如此狠辣,絕對不是一般的劫匪。而且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有完全奪回帝國大廈的網絡控制終端,無法通過監控看清帝國大廈里面的場景,從炸掉電梯和樓梯開始,這場劫持事件,已經被列到了恐怖勢力頭上。
美國軍方的速度也非常快,在那個日堊本人飛下之后不到二十秒的時間,兩架眼鏡蛇攻擊直升機和兩架支奴干運輸直升機已經到來。
然而,就在在所有人震驚的眼中,從觀賞臺中,突然飛出了四條白帶,緊接著,軍方好不容易趕來的四架直升機,在無數震驚的眼中,紛紛中彈爆炸。
特別是那兩架眼鏡蛇,沒有任何的僥幸,直接凌空被摧毀,燃燒的碎屑無情的落向地面。那兩架支奴干也好不到哪去,爆炸之后,冒著濃濃的黑煙,開始在空中盤旋下墜,隨著速度的越來越快,其中一架,直接撞向了一旁的一棟寫字樓,機身瞬間散架。里面乘坐的特種部隊,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另一架也好不到哪去,直接墜落在帝國大廈的停車場,瞬間就是火海一片。里面的乘員,基本沒有生還的機會。
如此突如其來的攻擊,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來這一手,而且絲毫不留情。
三架警堊察直升機上面的警堊察,在一陣目瞪口呆之后,立即朝著觀景臺上的恐怖分子射擊。不過,此時,觀景臺上,已經看不到恐怖分子的身影了,他們早就躲進了里面,被上面的樓層擋住,高飛的直升機,根本沒有射擊角度。
當然,要是這三架直升機敢與觀景臺平行,那還是有射擊角度的,只不過他們沒有這樣的膽子。因為軍方一次性沒了四架直升機,已經給足了警告。連軍用直升機都頂不住,更別說是他們警用的。
不約而同,三架警用直升機想要快速爬升離開,然而一切都晚了,又是三枚單兵防空導彈,又是從觀景臺直接發射,如此近的距離下,這三架警用直升機,根本沒有任何躲避的機會。紛紛凌空爆炸解體。
然而事情還沒有過去,由于空中的威脅暫時解除了。十幾個恐怖分子,一人扛著一個反坦堊克導彈,居高臨下,對準下面街道上的那些防暴裝甲車。
十幾條白帶的出現,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下面的接到便發生了巨大的爆炸。就連周圍圍觀的群眾,有不少都被波及道。還好,他們不像那些警堊察和軍人,沒有在隔離帶內,只是被爆炸的碎片劃傷了而已。
而里面的那些警堊察和防暴部隊以及快速反應部隊,則沒有那么好的命,頓時死傷一片。
沒有人想到,對方居然擁有如此強大的火力,這種火力強度,已經抵得上一場小型戰爭了。完全出乎意料的攻擊,讓軍方和警堊察,瞬間便出現了大量的死傷。
紐約警堊察總部的指揮中心內,所有人都能聽到總指揮的怒吼聲:“給我強行進攻,這些人不是劫匪,而是軍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