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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纏綿,自不必說。
待清晨的陽光,透過云霧,灑落在整個綠翠峰時,楊缺劇烈抖動一番,終于停了下來。
身下的女子,肌膚紅潤,香汗淋淋。
巍峨的胸前,依舊劇烈起伏,而滾燙潮紅的臉頰上,還帶著意猶未盡的迷醉之色。
楊缺爬在她的身上,雙眼緊閉,緩緩地平復著體冇內奔涌的法力。
采擷一夜的元陰,暫時擱置在體冇內,不能隨意融合,只有等待數量足夠,方能一鼓作氣地突破。
畢竟是整整一個大境界的突破,與境界中的前中后三期的突破,有很大的不同。
稍有不慎,或者說體冇內的元陰差一點點,沖刺的過程中,很可能就會被至陽的灼熱焚燒,爆體而亡。
苗靈的修為雖然也是玉神境后期,但是帶給他的效果并不明顯,除非數量很多,或者有幾個修為更高的女子,他才能攝取足夠突破到元神境的元陰。
“楊師弟,怎么樣?”
苗靈語氣溫柔,呵氣如蘭,抱著他,附在她耳邊問道。
楊缺收了功法,頓了頓,抬頭看著她,道:“一個夜晚,不是太夠,苗師姐若是愿意,我想再與你多待兩夜,可以嗎?”
以苗靈的修為,連續三個夜晚,或許就能達到最大的利用價值了。
再過后,她對他的修煉,應該就沒有任何效果了。
反正這里的女子不好尋找,眼前的女子能繼續采擷。他自然不會放過。
苗靈聞言,嬌聲一笑,道:“看來楊師弟是上癮了啊。不過我也無所謂,隨你折騰好了。”
楊缺道一聲謝,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白日里,為了防止被別人打擾,他決定還是不要繼續,等到夜晚,也不遲。
當夜晚來臨時。苗靈很聽話地脫了衣服,繼續任他修煉。
兩日時光,轉眼即過。
當清晨的陽光探出山頭時。整個清源宗的弟子都早早了出了山洞,臉上帶著興冇奮與期待之色。
記名賽,終于開始。
不管是那些還在積攢念力的外門弟子,還是參賽的記名弟子。亦或者是內門弟子。今日都準備趕往清源宗的主峰清源,想目睹一番記名賽上精彩的斗法。
當綠翠峰上居住的記名弟子,都早早出了洞府,在外面滿臉激動地等待時,楊缺還在洞府里,與苗靈翻云覆雨,做最后的沖刺。
而此時,綠翠峰上。突然來了響起一聲刺耳怪異的鐘聲。
那些站在廣冇場的記名弟子,驟然一驚。大多數人的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而只有少數弟子臉色微變,目光驚疑地看向了峰外的天空。
不多時,半空中忽然出現數十名全身黑衣,氣息強大的修士,他們在一名身材高大,滿臉冷漠的中年修士帶領下,很快落在了廣冇場的地面上。
“宗門執冇法隊!”
記名弟子中,有人眼尖,看到這隊修士服侍上的印記,頓時失聲驚呼。冇
“這位好像是……執冇法大長老李前輩!”更有弟子看清了那中年人的面貌,頓時臉色發白,滿臉驚愕起來,眼中露出一抹驚懼。
“李前輩?哪個李前輩,實力很高嗎?”有的的弟子卻是滿臉茫然,不解地問道。
那知曉狀況的弟子,神色緊張,低聲道:“他就是咱們清源宗執冇法隊的大長老李遂,除了宗主和三大源主以外,這里就是他實力最高了。聽說李前輩數十年前就已經到了元神境頂峰,更能借助整個宗門的陣法施法,就是連天府境的修士來這里與他斗,也不能把他怎樣。”
“嘶這么厲害!我當初的確也聽說過李長老,不過只知曉他的修為,卻不知道他的真正的實力,沒想到他連天府境的修士都不怕!”
“出了咱們宗門,他肯定不行,但是在宗門里面借助陣法,一般的天府境初期修士,都可能要吃虧。”
“那他來這里干嘛?難道咱們綠翠峰的記名弟子中,有犯了門規?”
“不對,就算有人犯了門規,也該隨便派個元神境的執冇法隊長來就行了,怎么李長老親自來了?”
眾人看著眼前的執冇法隊和那中年修士,滿臉驚疑,議論紛紛起來,同時,有些人更加兩股戰戰,怕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李遂落在里面,冷冷地掃了那些弟子一眼,招手喚來身后的一名修士,道:“去問問,那楊缺住在哪個洞府。”
“是!”那名修士恭敬應諾一聲,向著廣冇場上的人群走了過去。
不多時,他快步走了回來,道:“稟長老,屬下已經問出那人的住處。”
“帶冇路!”
李遂吩咐一聲,隨即對后面的那數十名修士道:“都振作精神,聽說那少年有些棘手,你們都不要靠近,只需攔住去路就是,老夫會親自動手擒下他的。”
那些修士齊聲答應一聲,各自祭出法寶,殺氣騰騰地站好了方位。
李遂眼中光芒一閃,跟在那名修士后面,神色淡漠地向著楊缺的洞府行去。
“張師兄,剛剛那名執冇法隊的師兄問你什么事?”
看到眼前的一幕,那些記名弟子頓時松了一口氣,同時心頭愈發好奇起來,紛紛圍在一名修士的周圍詢問。
那名修士神色驚疑不定,眼中望著李遂的背影,心不在焉答道:“他問我一名新來的師弟的住處。”
此人眼中露出一抹擔憂,竟是曾經與楊缺組隊做任務的孫鏘。
“那位師弟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大事?竟然讓執冇法隊的李長老親自前來不捕捉,肯定實力非常厲害吧?”
眾人滿臉吃驚,紛紛詢問。
孫鏘收回目光,看了他們一眼,眉頭微微皺起,不耐道:“我也不知道。”
洞府中,楊缺與苗靈穿好了衣服,正抱在一起低聲說話。
苗靈臉頰上的潮紅還未退去,她貼在楊缺的懷里,滿臉溫柔,眼中溢滿了歡喜。
剛剛楊缺已經被積攢的念力都給了她,兩人的交易,也算是完成,不夠楊缺畢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在一起三天,她多少有些異樣的感情。
“嘭!”
正在楊缺說著今日將要參加記名賽的事情時,洞府的石門,突然被一股力道擊飛,破碎而開。
“楊缺魔頭!還不快給老夫滾出來!”
同時,一道冷厲而充滿殺意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楊缺與苗靈下了床,抬眼看去,一名身披黑袍的中年修士,滿臉冷然地出現在了門口,目光冰冷地看著他們。
“哼,原來還在這里偷偷玩女人,這女子是你威逼利誘的吧?你們魔宗之人,果真是膽大妄為,連清源郡的女人也要與我們爭!”
李遂冷眼看著楊缺,全身氣勢爆發而出,衣袍飛舞,獵獵作響。
苗靈聞言,一臉疑惑,道:“這位前輩,我與楊師弟是你情我愿的,并非誰逼迫誰,這應該沒有觸犯門規吧?”
李遂瞥了她一眼,目光微動,道:“姑娘,不知曉此人的身冇份,可能是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老夫勸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免得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苗靈秀眉微蹙,道:“前輩的意思的是……”
李遂雙眼微瞇,緊緊盯著楊缺,靜了片刻,他身子忽地一動,瞬息之間出現在了楊缺的身前,一掌向著他的胸口擊去。
感受著危險的氣息冇猛然撲來,楊缺瞳孔微縮,身子急速后退而去。
李遂卻是冷笑一聲,不再追擊,一把拉住了苗靈,把她甩到了門口,對那名跟著來的執冇法隊修士吩咐道:“把她帶出來去,不要讓她再落在這魔頭的手中。”
那人答應一聲,不待苗靈反抗,就制住她的要害,把她帶走。
楊缺神色凝重地看著眼前的修士,臉上露出一抹驚疑,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明白,此人為何要突然對他動手。
“前輩,可否把話說明?”
身在清源宗內,眼前的人又是一名元神境后期的修士,他縱使再膽大,也不敢隨便動手殺人。
何況,從剛剛的一瞬間的交手來看,這名中年修士,絕非普通的元神境修士可比。
李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過身,走出門口,道:“你出來吧,老夫要讓你當著這綠翠峰所有弟子的面上跪地,束手就縛!”
楊缺眼中光芒一閃,沉默數息,還是走出了洞府。
外面,陽光燦爛,廣冇場人,沾滿了那些今日冇本要去參加記名賽的弟子。
眾人都滿臉憐憫,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雖然不知道楊缺犯了什么罪,但是既然勞動了李長老親自帶人過來,那就注定了他悲慘的結果。
楊缺神色鎮定,迎著刺眼的陽光,掃了那些弟子一眼,方把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李遂,道:“前輩,可否讓我明白,你為何叫我魔頭?又為何要對我動手?”
李遂臉上露出一抹譏諷,道:“到了現在,你還要繼續裝下去嗎?你本是煉魔宗的修士,偷偷潛入我清源宗,到底是何目的,希望你現在給老夫說清楚,不然,只要死路一條!”
“煉魔宗!那名師弟竟然是煉魔宗的弟子!”
李遂話一出口,廣冇場上的弟子頓時臉色微變,目光中帶著震驚看著楊缺。()本文字由提供帶上水貨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