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簡直和利奧、妮蔻初次見到我的表現大相徑庭,利奧那時候是那么的靦腆,而這個小子簡直和科琳娜似的。”這話當然李必達沒有說出來,而是表現出喜悅的模樣,他害怕得罪了阿狄安娜,又讓這位女王對著自己掀起暴風,便蹲下來,輕輕捏住攸艾吉特的肩膀,問“剛才父親問你的是,現在從事什么樣的學業了?”
“我會親自教導他希臘文的朗誦和書寫,而宮廷教師斯賓塞斯會教導他些具體的東西,比如書寫格式、詩歌韻律等等。”還沒等兒子回答,阿狄安娜就搶著自豪地回答,這時候大祭司才想起把目光轉移到了旁邊的所謂教師斯賓塞斯的身上。
讓他訝異的是,這位的長相,居然和自己頗有幾分相似,大祭司便不動聲色地坐了下來,對阿狄安娜說,“這位尊師,是何時被聘用,來到尼科米底亞宮殿的?”
“兩年前,我尊貴的主人。”斯賓塞斯滿臉堆笑,對著大祭司說到,說完他“呀”的一聲,豎起了手指,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便急忙從旁邊的儲物盒,取出了一卷文字來,畢恭畢敬地交給了李必達的手里,“這是攸艾吉特在這個月里,向您訴說衷腸所寫的詩歌,里面全是他對父親的思念和贊美。”
“唔.....”大祭司接過來一觀,果然攸艾吉特的書寫很是秀美,居然還將鉤筆繞出了花來,至于內里的文章,則是標準的宮廷體裁,李必達看了幾眼就沒有興趣了,但是他用余光看了下女王,見她滿是期待的表情,還不安地悄悄搓手,就裝模作樣地多看了好一會兒,接著頷首贊許,并對斯賓塞斯說到你辛苦了。“親愛的尊師,我可以用什么來回報您呢?”
那個斯賓塞斯就立即受寵若驚般地,無比嫻熟伏倒下來,親吻著大祭司的袍子角。“只要您能將合適的饋贈給予攸艾吉特王子便行了,尊貴而無所不能的閣下,我的主人。”
李必達的手指悄無聲息地暗中扳動兩下,但在表面上還是很開心的樣子,將阿狄安娜給攬過來。“對攸艾吉特的饋贈,來日方長,我這次會在這里多逗留些時間,陪伴你們母子倆,畢竟你也知道,現在的戰局是很無所謂的,我們的敵人困獸猶斗而已——更重要的事情,我想卡拉比婭你是知道的。”
說著,李必達的手指,在阿狄安娜的腰肢和臀部小溝的頂端。輕輕按了兩下,這下女王低聲嚶嚀了下,立刻心領神會,便抬起手臂,對攸艾吉特說到,“父親對你這次的見面十分滿意,現在母親還有些事情與他要談,你與宮廷教師先去行宮邊的馬場去溜達一會兒——斯賓塞斯,叫奴仆把把我的孩子給看緊些。”
斯賓塞斯急忙答應了,便拉著王子。與大祭司和女王兩人道別后,迅速離去。
女仆們紛紛將帷幕給拉了起來,并將床榻給安放好,但李必達已經開始“猛烈進攻”了。他有些粗暴地將阿狄安娜的手給反剪住,隨后忽然解下了一段垂簾的索條,將女王的雙手給嫻熟地捆住。
“喂,卡拉比斯,你這是做什么?”女王嬌怒地帶著粗重的氣息說到,但她隨后被更為強硬地抱住。雙腳隨著一聲驚叫離開了地面——大祭司將她給攔腰摟住,提著來到了宮殿拐角一根柱子上,接著將她放下,向柱子前一推,阿狄安娜不由自主地前身依靠在了上面,而后還沒等她將雙手給安頓好,李必達就扯動了那邊的繩子,她叫了聲,雙手被拉高,繩索那一頭被大祭司直接扔到了柱子的壁燈架上,她有些意識到這家伙要做什么了,當即臉都漲紅了,要知道還有些奴仆在旁邊還沒走呢,“卡拉比斯,你......”但回答她的是大祭司果決迅速地行動,由于李必達比她高了一個頭,所以他很輕易地就將繩索給在壁燈架上打了個死結。
接著阿狄安娜的腰肢就被抱住,猛地往后一拖,她的雙腿被動地分開,半個身子也低下來,但雙手還是被高高吊著,栗色的發辮全部順著她的脖子垂了下來。隨后后面一涼,李必達將她蔥綠色的裙裾下擺給撩了起來.....
“為什么你每次都要對我這么粗暴羞辱!”阿狄安娜羞憤地扭頭輕喊起來,但李必達根本沒有理會,就直接將“短劍”刺入了女王的“花園”當中。
“啊,你的兵士馬上就要侵入進來了,我又要淪陷了!”天知道阿狄安娜顫抖著喊出這句話的原委是什么,但隨著李必達的深入突進,她的雙腿已經開始不安激動得抖起來,腳跟也扭動個不停,李必達是無法看到她的容顏的,但若是看到,她就像一朵被揉碎的月季花般。
李必達這次,覺得阿狄安娜的里面有些干澀,并且不斷地收縮著,這時候他才放心下來——阿狄安娜確實很久未經人事了。
于是一會兒后,大祭司才溫柔了起來,將阿狄安娜的雙手給解開,接著從后面將她抱住,輕輕地啃咬著她的后背、脖子和腋下,阿狄安娜立直了身軀,貼在李必達的正面,不斷地反著手,喘息著捏著他的耳垂和腮幫。
兩個人就這樣扭在一起,前行了幾步,雙雙倒在了床榻上,接著阿狄安娜翻了個身,在下面正著將李必達的脖子給摟住,齜著雪白的牙,狠狠咬了他的肩膀一口,“給我體貼些,我剛才差點都要裂開了,你個粗魯的軍奴。”
接著,大祭司變得相當得柔順,就像在拜厄風平浪靜的海灘,駕駛一艘小小的游艇般,對女王是百般呵護,惹得阿狄安娜不斷閉起眼睛,呢喃著,說盡了所有溫柔的思緒,最終在接受了大祭司的愛意后,臥倒在榻上,享受著退潮后的寧靜和愉悅。
“我在明天就要見到賽里斯的使節,你要安排好宴會。”大祭司搖動著女王的肩膀,對方哼哼了兩聲,背靠著縮在李必達懷中,像頭曬太陽的貓般溫順,“知道了,我會安排的。”
“那好,我去看看攸艾吉特的騎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