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期既然早晚都要遇到,自然是早來好過晚來。遇到頸期后的張誠,試了試出門狩獵,打了一些金丹期元嬰期的妖獸回來。
不過沒什么作用,頸期還是絲毫未有松動的跡象,本來張誠也沒指望在這個世界解決頸期,對于渡過頸期張誠有著更多地資源和辦法,世界那么多呢。終于,張誠在劉珊珊和楊小慧肚子也大了之后,宣布出門遠游一次。家里剩下沈小翠做主,留下了不少筑基期的丹藥,而且如今沈小環也有能力煉制筑基期的丹藥了,成丹率還不錯。
張誠宣布遠游之后,先回去給現代社會補貨一次,然后又遇到了選擇困難癥,去哪里解決頸期的問題好?
最后張誠決定看天意,再給公司補貨的貨物中選了一塊大紅袍印章,放在傳送的陣盤上做陣眼。將自己送了過去。這次頸期對張誠還是很重要的,解決這次頸期之后,直通金丹后期的路就對張誠打開了。所以,張誠并沒有帶外人來。
到了地方之后,張誠在四周打聽了一下,竟然是嘉靖初年,朝廷剛剛換過年號,附近最大的城市是杭州。
張誠印象中嘉靖初年,倭寇還是很猛的,不過也沒力量進攻杭州這樣的大城。至于朝堂斗爭,大約很快就會開始了,不過那不是張誠關心的事情。
既然是杭州附近,那就去杭州好了,在村子里打探消息喝了水之后,張誠留下一塊二兩的銀餅。
杭州錦被天下,商業還是很繁榮的。這里自然也染上商業氣息嚴重的毛病,本來應該嚴查路引的城門守衛,在張誠扔下兩塊銀餅之后,立刻滿面笑容的讓張誠入城了。
并且告知張誠,只好肯花錢,晚上出入城也是可以的。雖然晚上不能開城門,可是卻能用繩子和大籃子搖著轱轆把人放下去或者接上來。這都不是事。
雖然這里沒有客戶就是上帝一說,可是做的是同樣的事情。
在杭州城中,張誠進城后先打聽著去找了牙人。既然要常住,當然要買房,這是第一剛需。厚厚的重賞了牙人之后,張誠直接在杭州入了籍貫,填寫的職業是商人,明朝就這個坑人,每人都需要有職業的,不論是軍戶還是農戶,匠戶商戶,這是從朱元璋時代留下的規矩。
商戶雖然比農戶匠戶社會地位低,但那是朱元璋時代的舊事了,商人有錢,怎么可能滿足于四民之末的地位。事實上現在商人子弟考科舉做官已經是常態了。
至于農戶,要三代富農才能培養一個讀書人,匠戶如今幾乎等同于官府的奴隸,更不可能供養孩子讀書了。
如今朝廷上的官員,不是官紳子弟就是商人子弟。造成的結果就是,他們聯手壓低海商們的貨物價格,并且以次充好給海商供貨。海商們都是做得刀頭舔血的生意,哪會服氣,自然是找些倭國的流浪武士打前鋒,攻打沿海的各地,掠奪鄉村甚至攻克縣城。
這也是明中期的倭寇之亂的由來。其實海主們大多數明朝的海商,例如在倭國也打下一塊地盤的五峰老人汪直。
張誠花了八百兩銀子買下的是一個四進的院落。外面是門市,第一進院子是養馬和住伙計的,第二進院子是住仆役的,第三進院子是家主人自己的書房和接待客人的客廳,第四進院子是后宅,要住家中內眷的。
第四進院子中,還有個引了活水的小花園,并且搭了一座不大的假山和一個休息用的涼亭,有這么一點園林的雛形了。當然真正的園林,這點錢可買不下來。
從房牙手中買下房子后,還要繼續買人,買人也不是直接能買的,還要從人牙子手中買。從牙人手中買人好處是有保障,免得以后生官司。壞處也很明顯,那就是貴。
而且真正的好貨色,只怕都被早早挑去賣了做瘦馬了,說起瘦馬來,張誠也想買幾個。也一起委托牙人了。
瘦馬也不是全學習的琴棋書畫,畢竟有些有錢人是商人和大老粗的軍漢,你給這種人上琴棋書畫,那不是對牛彈琴。
所以專業給商人培養的瘦馬也是有的,學的東西例如算賬寫賬等,張誠花了六百兩白銀,買下的兩個瘦馬和一直陪著她們的四個大丫鬟,就是專門給商人培養的瘦馬。
有了這兩個能進行商業活動的瘦馬,張誠的商業也能展開了,總不能坐吃山空。
買回兩個瘦馬和四個丫鬟之后,一家人吃了一次團圓飯。最后張誠晚上將六女擺在一張床上,當晚以一敵六戰而勝之,這個過程就不詳細說了,免得404大嬸再來。
這也不是沒效果的,這個時代,拿了少女的紅丸嘛。這個女人就屬于自己人了。做了最親密的活動之后兩個人之間立刻就不陌生了。
人買回來,以前的名字自然不能用了,張誠給四個大丫鬟改名為春蘭秋菊冬梅夏荷,這都是大戶人家用爛的名字。至于兩個瘦馬,一個改名為魏柔,另一個改名為蕭瀟。這也是向經典致敬了。
在新家中經過三天時間采買各種日常貨物和雇傭仆役之后,臨街的張記珍珠店開張了。
張記珍珠店經過張誠的裝修好,店內白天掛了十六個玻璃和鐵皮做的煤油燈。這在明朝普遍使用蠟燭和油燈的時代,還是個新鮮事物。
當然,煤油燈,張誠這里是不賣的。煤油這東西本身就很危險,儲存不當就是火災,而且極難撲滅。至于大明現在,根本不產煤油。是真正的貧油國。
張誠賣的是從現代社會帶來的珍珠,當然都是人工養殖的,現代社會人工養殖的珍珠數量特別巨大,以至于除了少量寶石級的人工珍珠之外,其他珍珠根本不值錢。
但是珍珠這東西,在明朝的時候,甚至工業革命上百年之后還是很值錢的。好一點的珍珠完全可以當做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