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周圍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張誠無所謂:總比禽獸不如強。
張誠看那些和女朋友只玩暖昧還準備玩一輩子的,最后只有兩個下場:第一,老婆到死還是處女。第二,女朋友懷孕了,但是作為正牌男友只玩過暖昧。
還好美國人不喜歡這么玩,學生會的珍重點介紹了學校免費領取套套的幾個地點。
內華達大學占地兩百英畝,比張誠的葡萄園總面積小一些,教學樓,學生心理健康中心,宿舍區,圖書館樓轉下來就到了中午,迎新人員自然是帶著人們去餐廳用餐。
這里校園給張誠的直觀印象是干凈漂亮,水泥路兩旁隨處是可以踩踏的草坪以及樹木花圃,大約這就是花園式大學吧——張誠如是想到。
到了餐廳,排隊刷卡拿了自助式飯菜就餐。克里斯和薩拉也端著餐盤一左一右坐在張誠的身邊,給張誠繼續拉仇恨。
在張誠看來這里的餐廳環境非常好干凈寬敞明亮,但是做出的飯菜都是樣子貨看著光鮮味道一般——這里匯集了全世界的飯菜,但是中餐卻是美國廚師根據中餐廳那種按照美國人的口味改過的中餐摸索著制作的,這味道就可想而知。或許英國人會覺得不錯,但中國人絕對不會打高分。
吃了幾口,張誠就對身邊的薩拉和克里斯說:“真難為你們能在這里吃上幾年。”
薩拉說:“這里的披薩,通心粉,三明治,洋蔥圈還好。你要知道這里的中餐如果真做得好的話,外面的中餐廳賣給誰吃呢?我們經常去外面的各家飯店換著地方吃,但只有學校餐廳和中餐廳才是性.價比最高的。這里午餐才十美元,價格還不錯。”
克里斯:“張,沒問你現在英文名字是什么?”
辦理綠卡的時候在移民局現起的張誠記得是:“布魯斯.張。”
克里斯:“你會中國功夫?張。”
張誠笑了:“我一個人打六七個,你又不是不知道。”
聞言那邊珍、苔絲、茉莉和這邊三個人一起會心笑了起來。
笑聲不大,但是人生贏家的笑聲聽在有些人的耳朵里就覺得有些刺耳了,一個聲音說道:“一個人打六七個,吹,吹吧,牛都上天了。”
這句話是用中文說的,說完,周圍能聽懂的華裔留學生們哈哈笑成一片。
張誠笑著轉頭看向出聲的方向,一個身高一米八出頭有兩百磅的樣子看上去還算強壯的華裔正瞪著張誠這邊,張誠用中文對他說:“下次作出結論之前,你應該先調查一下。這才是科學的精神。”
克里斯她們可不懂中文,問張誠:“他們剛才和你在說什么,他們笑什么?”
張誠如實說:“他們說我打不了六七個,我說了謊話。我告訴他,你沒調查過就做出了結論,這不是科學的精神。”
克里斯聽了點點頭,也轉頭對那爺們義正言辭斬釘截鐵的說:“布魯斯張說的對,如果你認為他說謊應該是拿出科學的證據,而不是無憑據的誹謗嘲笑。”
這位被女生一激,立刻坐不住了,站起來說:“我叫鄧肯楊我們比點什么,一對一,籃球足球隨你挑。”
鄧肯楊也是好算計,他自問比之對手高十公分,體重也要重上四五十磅,無論是地面沖撞還是高球攔截都能吃的這個布魯斯張死死的。
張誠搖了搖頭,從兜里的錢包拿出幾張會員卡說:“我從來沒玩過十個人甚至二十個人搶一個球的窮酸運動。球類運動,我偶爾玩一玩保齡球和高爾夫球。”
這兩項很顯然都是由貴族運動傳下來的,但也是一般人很少接觸的。鄧肯楊大怒:“你這個方法,怎么能證明你一個人能打六七個人。”
“我本來也沒有說我打球能打六七個人。”張誠話音一沉:“我說的是打人能打六七個人。武功,這你總能聽懂吧。”
鄧肯楊:“好,我來和你打,跆拳道我也是從小練過的。”
張誠也站了起來:“既然是練家子,那就更好了。”
兩個人現在是中英文摻雜著說,苔絲看樣子兩個人要在這里打起來,說:“下午體育館有個新生表演才藝的大會,你們兩個要打的話不如到那里給全校的師生表演,我想一定會很精彩。”
“ok.”張誠和鄧肯楊一聽都點頭稱好,餐廳也不是一個能有足夠空間動手的地方。張誠覺得這里的不銹鋼餐盤質量不錯,讓學生會的苔絲去和餐廳說了一聲,去借一個不銹鋼餐盤。
苔絲問張誠是做什么用,張誠實話實說是給那個鄧肯楊做護具用,免得傷到他。苔絲聽了以后去餐廳借了兩個不銹鋼餐盤,顯然給張誠也準備好護具了。
鄧肯楊看了只是一臉不屑。
用過餐后,一行人的目的地就是綜合體育館了,也只有這里的室內空間能容納的下全校上萬師生。到了體育館這里已經有新生在才藝表演了,苔絲作為學生會的一員,興致高昂的將中國功夫vs跆拳道的提案交了上去。
新入學的有兩千多新生,尤其是歐美人的表現還要更強一些,直到兩個小時后才輪到張誠和鄧肯楊的表演。
鄧肯楊非要在對打之前秀一下自己跆拳道的腿功,張誠只能點頭同意,雖然知道這是下馬威,但是自己還怕他嗎,別說他鄧肯楊頂多一個跆拳道黑帶了,經過數月的吐納呼吸對身體的改造就是布魯斯李重生自己也打得。
鄧肯楊找了四個人高馬大體格健壯的學生每人平舉著一塊一英寸的木板,然后鄧肯楊每次“哈”的喊一聲之后用上段踢挨個將一塊塊木板踢斷成兩截。
前三個木板都順利被踢斷了,第四個鄧肯楊卻一腳踢空,原來是拿木板的那個學生不耐煩了在鄧肯楊抬腳的時候手一收,雙手將一英寸的木板在自己腦袋上一撞。“喀吧”一聲,最后一塊厚木板也斷成兩截。
縱然沒竟全功,但是體育館還是響起了一片掌聲,幾乎每個新生的才藝表演完了大家都是這樣——甚至有人以為這是提前安排好的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