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五感敏銳遠超常人,到了屋附近在空氣聞到一股汽油和動物尸體燃燒后的味道。這種味道當然是不舒服的。
想一想就知道有問題,在叢林打獵燒烤或許問題不大,但是誰也不用汽油燒烤獵物吧,那胃得多結實才能消化食物的汽油燃燒殘留物。
想來是殺人焚尸滅口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愛達荷州地廣人稀,二十多萬平方公里換做國也是一個等省,卻只有一百三十萬人口,和原地區一個人口大縣差不多的水平。偏僻一點的地方,出了什么事例如一人失蹤,幾個月沒人發現也不稀奇。
張誠的話很嚴肅,四女正待走,木屋里傳出微弱的呻吟聲,經驗豐富的四人馬上分辨出這不是什么男歡女愛的呻吟聲而是女性因為痛苦發出的呻吟。
這一下就走不了了,如果只有張誠和小姨表妹管它美國人死活呢有危險就跑啊,但是杰西和雪莉深受美國個人英雄主義教育的毒害和超級英雄電影的洗腦,個個正義感滿滿英雄主義情緒濃重,遇事很少有退縮的。聽到這一聲呻吟,杰西馬上說:“走,我們進去看看。”
張誠沒辦法,先看了一下路面,找了車痕多的地方帶著大家進了院,雖然說美國沒幾個在自家門前院地里埋地雷的,但仍然不能不防,這里很有可能是個黑窩凡事皆有可能。
到了門口,張誠拍了一下杰西的屁股,杰西馬上明白這是讓自己喊話,一般來說男人聽到女性喊話總會讓人覺得舒服一些——當然如果是被掰彎的那種只喜歡可愛的男孩的變.態是例外。
杰西在門口放聲喊道:“喂,屋里有人嗎?我們是路過的游客,車在外面壞了。”
杰西剛喊了一半屋里傳來嗚咽含糊的女聲求救:“救我,救命……”
張誠聞聲一腳破門將四女攔在身后等了一下,才拿著強光手電進去,進門開燈張誠等人驚愕的看到屋里站著兩個洋馬,一個白人一個黑人混血。
主要是這兩個洋馬站立的姿勢過于詭異,只有半個腳掌踩在地上,雙手被捆了吊在房梁上,身上自然是一絲不掛還有點怪怪的味道,嘴里咬著一個口球張誠看著像是自制的,怪不得還能含糊的說話,要是買正牌日本貨肯定就已經不能求救了啊。
白人洋馬看到幾個陌生人進來一臉興奮嗚咽著求救,黑人混血的洋馬像是昏迷了一樣,垂著腦袋似乎不知道屋里來了幾個人。
這都不是重點,張誠開燈后好一會沒說話,還是年紀最小的杰西的妹妹雪莉說道:“嘿,上帝,他們玩的很嗨啊。”
杰西上去救人,繩結了幾下沒解開,先把白人洋馬口的口球從后面解開了。嘴剛剛得到解放一絲不掛的白人洋馬激動地落淚說:“快,快帶我離開這里。他們簡直不是人。”
張誠拿出刀割開吊著兩個洋馬的麻繩,小姨在屋里沒找到衣服找了兩毯將洋馬裹了后將昏迷的黑人混血洋馬放在沙發上休息,問白人洋馬:“怎么回事?他們是誰?”
白人洋馬也想起自己連雙鞋都沒有,這冬天出去也要凍個半死對方好像也說過車壞了,白人洋馬縮在毯里面邊哭邊說道:“一群壞蛋,他們間有鎮上的酒吧老板、調酒師、服務生、警察、無業者。
我和那個黑人姑娘都是旅游路過這里鎮上的酒吧喝酒,喝多了之后被他們抓到這里的,抓到這里后每天各種玩弄,那個黑人姑娘的男朋友被他們殺害了。他們真敢殺人的,我們快走吧。”
杰西問道:“現在他們到哪去了?”
白人洋馬:“回鎮上的酒吧了,每天要凌晨兩三點或者更晚一點才回來。有時候三四個人,有時候五個人。我被抓來半個月了,那個黑人姑娘被抓來也有十天了,因為男朋友死在面前,這幾天不怎么肯吃東西。”
聽了白洋馬的敘述杰西說道:“報警,讓警察來處理他們。”
小姨和張誠都認可后,杰西打911報警,白洋馬則有些擔心那個壞警察和警察局里面的人勾結在一起,報警豈不是自投羅網。
報警后,過了十五分鐘,一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帶著蜂鳴器停在外面的公路上,兩個警察和幾個醫生護士沒一會拿著手槍和單價進了屋。
白洋馬問警察那個鎮上的黑酒吧端掉沒有?
一個警察說:“先離開這里去警察局錄下口供,明天這里會有人來查探現場的。你說的那些人已經有人去找他們錄口供了。”
當知道張誠的車沒有壞之后,一個警察開著張誠的房車帶著人到了鎮上的警察局。然后是分開錄口供,就這點事沒什么可說的,不過晚上鎮警察局的警力不足又突然遇上一個大案連證人帶被害人和嫌犯一口氣弄回來了十幾個,張誠修煉了一會等到凌晨三點才來警察錄完口供。
本來都錄完口供可以走了,但是警察局也告訴大家,可以在這里呆一會等到天亮再走。警察局里24小時提供熱水,當然是喝的,門口就有一間24小時便利店想吃點喝點什么可以去那里買。
張誠買了速溶咖啡回來用熱水沖了給幾個人提神,幾個人在咖啡因的作用下恢復了精神,開始討論案情。
雪莉又問了一個女警,得到了更多的消息,原來是鎮上晚上一些經常聚在酒吧的無聊閑人,這些人各行各業包括無業者都有,時間長了就成了朋友。
他們一個共同點就是不是婚姻不幸就是單身,總之是各種饑渴,平時聊天也多是以女人為主,最近這些人R級電影看多了一些,遇到單身旅游路過這里的白洋馬后就開始去套話灌酒。
將白洋馬灌多了之后,開車帶去了一個鎮附近廢棄的護林人小屋去眾樂樂。但是粥少僧多,雖然有喜歡走后門的,可那最多也只能讓白洋馬一次服務兩個人,這一伙人心想怎么也是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繼續再弄一個。
于是黑洋馬和她男朋友也招了,這次他們在酒下藥,放倒了黑洋馬和她的黑人男友,也帶回了林間小屋。因為大家都是正常的爺們沒有人對黑洋馬的男友感興趣,所以為了保密和安全黑洋馬的男友被殺死并焚尸掩埋。
天亮后,將會有已經招供的嫌犯帶著警察和法醫去將黑洋馬被焚燒的男友尸體挖出來進行DNA比對和各種化驗尸檢。
還有要說的就是警察在抓捕行動一槍沒開,當知道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起夜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木屋的燈光被吸引才去查看的時候,一伙人只能自認倒霉。
林木屋的大號院燈是他們后來換的,因為他們總是在酒吧打烊后才去木屋和兩個洋馬各種花樣玩并給餓了半天的洋馬們帶去一些吃的喝的,這個時間在公路上想要發現一個林一間不起眼的木屋就是熟悉這里的人也需要燈塔一類的指路燈才行。沒想到正是這個大號院燈暴露了他們的秘密基地。
第二天天色大亮后,張誠一行人離開警局,張誠給自己的林業經理打了電話問明去那里的道路后,房車再次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