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剩下的大部分日,一行人在別墅周邊捕魚、打獵、探險度過。期間FO和外星人是沒見到,不過雪莉一次在云層發現了海市蜃樓,當時興奮的雪莉叫了大家一起看。
原本雪白的云映著湖水、森林,甚至能見到在湖邊飲水的鹿群。張誠也是非常感慨,這就是古代人們看到的云仙境吧。國古代認為仙人們一定能騰云駕霧生活在云層之上的天上,靈感大約也來源于此。
云的海市蜃樓持續了兩個小時才消失。除了張誠大家都拍了不少照片,準備發到網上讓人鑒別一下是哪里的海市蜃樓,也是一種炫耀啦。
假期總要結束,尤其是小姨,飯店催上班的電話都打了幾次。
離開愛達荷州林場度假別墅三天后,張誠如往常出現在內華達大學的課堂上。因為假期綜合癥的因素,大部分學生的心思還沒轉到課堂上,到了下課或餐廳都是問對方假期去哪玩了,這也是美國人的一個習慣,認為假期不出去玩一下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這和國傳統的克己思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國人認為要克制自己的私人欲.望,才能在事業方面有所成就。這只是因為化差異形成的不同的哲學觀點,也說不上誰對誰錯,國人也有享受人生的,美國人也有克己奉公的。
張誠報的選修課是歷史和哲學,據說這兩科論比較好寫,加上平時上課多發言的話,給教授留個好印象這學分自然就能滾滾而來——就像學校流傳的那樣,好學生論渣也有C。
教授也是人,不是機器,只要是人就免不了有一些自由心證,在教授眼好學生論寫砸了,這是意外,要給與C鼓勵。平時教授上課不見人的那種,偏偏論寫得很好,這是抄的或是找的槍手,給個D就算對得起這篇論了。
要不說人心有桿秤嘛……
說起來,這兩科算是易學難精,歷史的話,教授主講的課程分為歐洲史,世界史,殖民史,美國歷史,西部開發史,近代史,現代史。哲學也是分古典哲學、現代哲學、西方哲學、理論哲學和實踐哲學,這里面又可以按照每個哲學家的思想分類,例如馬哲。
歷史學和哲學的好處是看看書本查查資料就好了,不用像考古學一樣去觀摩現場發掘倒斗,也不必像理化那樣在實驗室做危險的實驗。
大學實驗室發生起火爆炸只是小意思,每年都來這么多生手,保不齊有幾個粗心大意的。哪有坐在教室或者圖書館看書看資料這么輕松。
一堂美國西部歷史課下來,張誠還沒想好去哪,一個看似高年級的波浪橘紅色單馬尾白人女洋馬在教室喊:“布魯斯張,布魯斯張在嗎?”
張誠舉手答道:“我是。”
女洋馬:“跟我來。”
“OK?”張誠收拾了一下,跑上去問:“什么事?”
女洋馬自我介紹:“我是尼爾森教授帶的研究生漢娜,你和尼爾森教授聯名立項的課題批下來了。我和尼爾森教授的另一個學生凱莉以及你和尼爾森一起做這個課題,按照你們亞洲人的說法,日后請,多多關照。”
漢娜最后一句還是用日語說的,日用的日語英語張誠從小就會,隨口答道:“搜噶。”日后多多關照嗎,我會的。
然后張誠問:“這事教授打個電話不就好了。”
漢娜:“你不知道尼爾森教授才這么說,尼爾森教授的手機從來只接聽,他從不主動給人打電話發短信。有事找人的時候哪怕跑個幾英里或者開車幾小時也不在乎。當然,做他的學生免不了要被他抓差去找人。”
好吧,張誠承認人都有些自己獨有的怪癖,不打電話這也算不了什么。
到了新整理出的生物實驗室,漢娜張誠見到尼爾森教授正坐在椅上,享受著一個跪在地上的金發女郎上上下下進進出出的口活服務,張誠低聲問漢娜:“這是凱莉?”
漢娜:“不,是應召女郎。”
幾分鐘后,應召女吞下無數生命,尼爾森教授很大方的拿出一百美元打發走應召女郎,然后尼爾森教授拉上褲對張誠說:“現在年紀大了,每星期只能讓應召女吹一次來解決生理需求,你們還年輕,趁著年輕該玩就玩。”
張誠:“威哥呢?”
尼爾森教授嘆了口氣:“這就是問題,我服用了七年后身體對那個已經產生抗藥性了。我一生也參加過不少藥物的研制,可是最后沒有我用上的。”
說話間,可能因為金發應召女的離開,教授的另一個學生凱莉也到了。
大家算是正式見了面。今天還沒開始課題的研究,重要的是都認識一下后將做課題的時間和分工確定下來,因為尼爾森教授手上還有一個課題每星期還有幾堂公共課,關于這個課題尼爾森教授只能在每星期2、4、6下午來。
張誠和兩個研究生自然是每天都要來的。
尼爾森教授知道張誠手動能力強論渣,所以實驗記錄和論由尼爾森教授和兩個研究生完成,張誠只負責動手。
因為身上多了一個課題張誠的生活更充實了一些。
課題開始之前,自然是采購,學校只批了課題資金的一小部分和實驗室——作為公立大學內華達大學每年得到的幾十億美金政府撥款主要就是花在這上面,獎學金只是研究費用的一個零頭。
因為張誠手頭上有這么一點成品藥愿意貢獻出來做動物實驗,第一次動物實驗和藥物試制是一起做的。凱莉和漢娜分別記錄兩種實驗效果。
關于做實驗的動物,張誠推薦使用兔或樹袋熊這樣相對溫順的動物,哪怕是實驗室用的小白鼠力氣大了之后行為也是不可測的。出于成本考慮,最后尼爾森教授選了兔。
兩只白兔被選做藥物實驗,在服用藥物之前,先要各種化驗和檢查測試。用幾天時間全部完成化驗和檢測后,一只兔用藥,一只不用藥,然后再次化驗用藥的兔來進行對比。
張誠和尼爾森教授還好一些,那些繁復的案工作基本上都是漢娜和凱莉的事情,這兩個洋妞有時候晚上直接在實驗室就睡了。張誠的水平也就打打下手,如果不是張誠提供的資料哪有做聯合署名人的資格,不過說起來,沒有這個資料也就沒有新課題,尼爾森教授也不會多帶兩個研究生——美國教授一個人帶四五個研究生就是極限了,在數量方面國教授完勝,每人都是帶幾十上百個研究生。
張誠這時候總是自我安慰:“科學嗎,總是需要一些獻身精神的。”
小白兔用藥的第三天,這天尼爾森教授也來了,拿出實驗記錄看了看:“一號實驗兔第一次用藥后食量增長了百分之三十,無不良反應。化驗無。第二次用藥后食量在用藥前的基礎上增長了百分之七十,暫無不良反應。化驗無。下午二點第三次用藥……”
漢娜說:“這次我們給了一號實驗兔三倍的食物,看一下結果怎么樣。然后做出檢測并得出數據后,再進行化驗。”
尼爾森教授放下實驗記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