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的午餐比平時晚了一會才做好,主菜是用上好的豬牛羊肉和土豆、茄子、青椒燉成的地六鮮,按照西餐的方式每人半盤米飯,然后上面澆上燉好的地六鮮。
燉爛后混合的肉味和蔬菜形成了鮮美的口感,飯量最小的安吉麗娜都吃了兩大盤才停下。只有寶寶吃的是微波爐加熱的熟食火雞,還是整整兩只,不過對寶寶來說,天天火雞肉管飽就是過年了。
至于胃口最好的張誠和葉子,自然是肉要多多的,一直將盤中的肉菜澆到冒尖才罷手,這樣的超大份一人吃四盤也就差不多飽了。
上午中了電漿炮的女性們餐桌上胃口大開,為了消耗多得到的卡路里,飯后大家一致提議出門慢走散步。將餐后的盤子放進洗碗機中,開了開關讓機器自動洗了,一行人才換上冬天的皮裘出門。出門前葉子關照了寶寶幾句,寶寶點點頭安心趴在室內門口附近看家。
女式皮裘是只有上面大衣和高腰皮靴組合的,這樣整個大白腿就漏了出來,也算是冬天的一道風景線。
附近有一個小湖,但是內華達州的冬天湖水也是不結冰的,大約里面有泉眼的緣故。從這里的小區看西面的內華達雪山如在眼前一般,可是望山跑死馬想爬山不是一下午能做到的,所以大家還是選擇在小區附近遛彎。
路過小區教堂附近的時候,耳中傳來教堂中低沉的音樂。小姨一聽調子就明白過來:“附近有人去世了,去看看吧。”
教堂后面就是一塊墓地。很多教堂開始建設的時候設計都是如此。一般來說,歐美在現代醫院出現之前,西方人的生老病死紅白喜事都是本地教堂全程負責包辦的。不但如此,撫養孤兒和孤寡老人也是當地教堂的責任,可以說以前的教堂承擔著傳播信仰、醫院、孤兒院、養老院、紅白事禮堂、以及死去后的歸宿。
現在醫院出現之后,也只是將出生和生病這一塊拿走了——哪怕是現代的西方國家很多受洗的人哪怕生前沒進過幾次教堂,不是那么虔誠的信徒,也愿意在人生的最后接受神父的禱告。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去的人心靈總是很脆弱的。
如果按照禮儀,出席葬禮應該是穿深色的衣服或帽子,胸口別個小白花就更好了。不過這又不是演繹歐洲上個世紀的紀事電影,也就不要求那么多了。事實上美國人在參加完葬禮后,很快就會忘記不開心的事情——死去的人已經死了,可是活著的人還要活下去,開開心心也是一輩子。悲悲切切也是一輩子,怎么才是對自己好一點這點美國人早就想開了。
墓地準備下葬的是一個年輕的亞裔青年男性,看上去并不會比葉子的年紀更大,初中生或高中生的樣子。他的父母哭的最為悲痛,白發人送黑發人嘛,這個張誠多少了解。還有一個美國白人嫩洋馬,看年紀大約是死者的女朋友或者同學之類的。在一旁也流了不少眼淚。
大約是吉時已到,結束瞻仰儀容后棺材蓋好釘上,六個人扛著黑色的薄棺材前進道墓地挖好的坑穴去入葬。一行人也從教堂轉到墓地。
張誠看那白嫩洋馬頗有幾分姿色,就打著安慰未亡人的心理上去扶著白嫩洋馬進入墓地,白嫩洋馬也沒介意,只以為張誠是死者的親戚借用了張誠的肩頭落了不少眼淚——不開口的話美國人是分不出中國人和日本人的,這沒辦法。
去墓地的路上聽死者這些親戚和鄰居說著悄悄話,張誠等人才知道死者是一個日裔學霸型的男孩子,可能是因為期末考試沒有拿滿分一天前在家中切腹自殺了。
從某方面說這孩子還真是嚴格要求自己,不過好像有些過火了。在中國說到刻苦學習。頭懸梁錐刺股也就是這么一說,沒有自虐傾向的肯定不這么玩。
但是這又能怪誰呢,要不是日本政府放縱軍國主義分子鼓吹那些二戰戰犯的光榮事跡小小年紀還能自殺嗎,退一百步說,正常人自殺也不會用切腹吧——日本的教科書中二戰是日本一路破竹攻城略地擊敗無數強大的對手,然后兩顆原子彈,突然戰爭結束。
張誠和白嫩洋馬落在人群后面,張誠趁機揩油。在白嫩洋馬的胸脯上捏了兩把,勸著白嫩洋馬說:“別太傷心了,為了點分數的事情就想不開,這思想也太狹隘了。這是島國病,得治。”
白嫩洋馬毫不在意張誠的吃豆腐,哭哭滴滴的說:“不,紫川君不是因為學分的事情自殺的,是因為我。”
張誠心想,莫非這個白嫩美把那日本矬子踢了,才引起的小鬼子自殺?
白嫩美抽抽泣泣的說:“平安夜,我們兩個第一次約會……”
這里要說清楚,美國人說約會的意思就是上床,連床都不上還叫個毛的約會……
白嫩美:“開始的時候,我問了一句:goin(進去了?)結束的時候我又問了一句:d(結束了?)從那晚以后,紫川君就不怎么和我說話和聯系了,才過了一天就……”
張誠心想,這話是夠傷人的,不,簡直是殺傷力太強了。日本人小心眼,為這個死了也不奇怪,開學后這事傳出去,這位紫川君也就不要做人了……
紫川君,你走好吧,你未完成的事業就留給我了。
張誠想著,在隊伍尾端摟著白嫩美進了墓地一側的小樹林,小樹林是做什么的,大家都懂的。
到了樹林深處,兩個人迫不及待的開始深入的了解對方的身體,張誠是想展示一下亞洲雄風,而白嫩美是剛剛死了前男友有些情緒影響想要好好發泄一下。
張誠習慣性的抓住兩只嫩乳揉著嘴上啃著白嫩美的小嘴。靠在樹上的白嫩美的雙手先在張誠的背后抓了好一會,才想起前面是重點摸了過來。
白嫩美摸到怒氣沖天的小誠后心頭一喜,一手拉開張誠褲子的拉鏈一把將自己短裙下的底褲拉了下來,嘴中喊道:“快點進來,說不定能讓我們暖和一點。”
張誠:“那是肯定的,摩擦起熱我們都學過。”
嘴中說著的張誠仍然是行動派,抱著白嫩美小誠對準位置如同刺刀般猛刺進去,白嫩美滿足的翻了一下白眼喊道:“哦,買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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