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來的正好,你小子眼最毒了,快過來看看這副字畫。”
秦天剛進門就被眼尖的杜老看見了,也不和孫老爭辯了,上去就把秦天拉了過來,讓他來評價這一副字畫,而孫老看到秦天來了,也是暫時和杜老休戰,他也很認可秦天的眼睛毒。
一個能在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內,就能從那么大的古玩街上,連續撿了好幾個大漏的人,眼睛能不毒?那可是大漏啊,一個人一輩子也不知道能見幾次的大漏啊,卻被他一個人連續撿了幾次,這眼睛還不算毒,那什么眼睛才算毒呢?
秦天看著被杜老緊緊的抓著衣袖,一副生怕他跑了的樣子,苦笑一聲,本來他是打算先看一會熱鬧的,誰想到杜老的眼這么尖,他剛進門就看到了,話說他剛剛不是和孫老爭辯的挺激烈的嘛,怎么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啊。
“杜老,行了,您別拽了,最拽我的衣服都要爛了,我會走,我也不跑。”
秦天看著剛剛和孫老爭辯的一臉通紅的杜老,再看看被他緊緊拽住的衣袖,秦天對著杜老苦笑道,他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個樣子,就跟自己欠了杜老的債好幾年不還,現在終于被失主抓到一樣。
“啊哈哈,激動了,有點激動了,哈哈哈哈……”
杜老聽到秦天的話,回頭看了看他那副凄苦的表情,也反應過來這個樣子實在不雅,于是跟被蛇咬了一樣,快速的收回了拉著秦天衣袖的手,尷尬的笑了笑。
“嘿嘿,杜老鳥,你看你都這么大的年齡了,還這么冒冒失失的,跟個小孩子一樣,幸好附近沒什么外人,要不然你這杜老鳥可就丟人丟大發咯。”
孫老是不放過一絲可以打擊杜老的機會,剛剛在和杜老辯論的時候,就被他壓了一頭,現在逮到機會,當然要報復一下了。
“切,孫猴子,我樂意還不行,這叫童真懂不,這證明我有一顆赤子之心,我這是擁有一顆年輕的心,我這是人老心不老,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亂說,要不然說錯了,那才叫丟人那。”
杜老也不甘是落,馬上反駁這孫老。
“切,還年輕的心,還人老心不老,我看你就是心術不正,就想著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了,弄個秘書還弄個那么漂亮的,就你這個老棒子,一條腿都進土里的老牛了,還想吃嫩草,我呸啊。”
孫老面對杜老的反駁,馬上解開了杜老的老底,就他剛剛那個人老心不老的話題,說出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八卦。
“哦,孫老,什么情況,什么老牛吃嫩草,您說說,讓我這小子也開開眼。”
秦天聽到孫老的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馬上對著孫老說道,八卦誰都喜歡聽,尤其是想杜老這么一把年紀的人跟一個年輕漂亮小姑年的八卦,那就跟吸引人的注目了。
“別聽那個孫猴子的,他那是在造謠,是緋聞。”
杜老聽到孫老的話,一下子就急了,面紅耳赤的在一邊上躥下跳的,活脫脫一個大馬猴,焦急的爭辯著。
“嘿嘿,造謠?緋聞?這難道不是真的。”孫老繼續一副看笑話的樣子看著杜老,那樣子就差再唱一首《翻身農奴把歌唱》了,看孫老的樣子,秦天就知道孫老此言非虛,肯定有內幕。
于是也跟著在一邊敲邊鼓,非要孫老把內幕說出來。
“說吧,說吧,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純粹一幫閑的蛋疼的無聊人士在謠傳而已。”
杜老一看秦天這個樣子,就知道不說出點什么他是不會罷休的,于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說道,還指桑罵槐的說了一句閑的蛋疼的無聊人,同時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孫老,意思很明白,說的就是你。
“哼。”
孫老面對杜老的目光根本不予理睬,轉過頭去,對著秦天詳細的說起了這個事情的經過。
經過孫老的一班解釋,秦天終于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事情確實和杜老說的一樣,是一幫閑的蛋疼的無聊人士在謠傳,但是誰就不知道了。
杜老以前開了一個大公司,至于是什么公司孫老沒說,秦天也沒問,杜老原來的那個秘書因為有些情況需要離開一段時間,杜老就找了一個新的秘書,于是緋聞就出來了。
因為那個秘書是個年輕漂亮的小丫頭,人漂亮,身材也好,于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傳出緋聞來了,說是杜老看上了那個小姑娘,要潛規則人家,這事弄得沸沸揚揚的,最后杜老親自出面才把場子給鎮住了。
當時杜老就一句話,那彪悍的一句話徹底把這場風波給弄熄滅了,杜老當時說的是:“勞資別說沒干了,就算真的潛規則了又怎么樣,你情我愿的事,和你們有什么關系啊,咸吃蘿卜淡操心,一棒子腦殘人士。”
事情雖然解決了,但杜老也因為這件事成了老哥幾個的笑柄,那次爭辯的落入下風了,就用出來,每次都把杜老刺激的夠嗆。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那后來那?”
秦天哈哈大笑了一陣,然后饒有興趣的問孫老后來的情況,他非常想知道故事中的女主人工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
孫老不屑的瞥了杜老一樣,把杜老刺激的一陣亂蹦到,這才不慌不忙的說道:“后來,那個小姑娘臉皮嫩,想主動請辭,杜老鳥不讓,把公司直接扔給了他孫女,自己跑出來當甩手掌柜了,那個秘書也留給他孫女了。”
“哼,故事聽完了吧,聽完了,就趕快辦正事,小天,快來看看這副字畫怎么樣。”
杜老聽到孫老終于講完了他的光榮歷史,馬上說道,扯著秦天的衣袖就把秦天拉到了一邊的桌子旁,指著平鋪在桌面上的那副字畫說道。
秦天順著杜老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是一副字畫,畫的是墨葡萄,這字畫氣勢縱橫奔放,不拘小節,筆簡意賅,用墨多用潑墨,很少著色,層次分明,虛實相生,水墨淋漓,生動無比。
這副字畫中的葡萄,串串果實倒掛枝頭,水鮮嫩欲滴,形象生動,茂盛的葉子以大塊水墨點成,風格疏放,不求形似,豐富的運動軌跡與濃淡、徐疾、大小、干濕、疏密程度各異的筆蹤墨韻,無不具備振筆疾書的即興性和不可重復性。
“好畫啊,真是一副好畫。”
秦天看著那副字畫,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嘿嘿,我就說吧,小天肯定也會這么說的,他就是張大千的真跡。”杜老聽到秦天這么一說,馬上得意的說道。
“張大千?”
秦天聽到這個名字震驚了,張大千可是家喻戶曉的人物啊,他的真跡,那可是價值連城啊,于是連忙對這幅畫甩出一個洞察術,相比自己的眼睛,他更相信洞察術的真實性。
“叮,此畫為張大千的真跡,是張大千中年所畫,此時的張大千已經的臨摹已經到了神似亂真的地步,是模仿的明代徐渭的《墨葡萄》。”
“這還真是張大千畫的啊。”
秦天看到洞察術顯示的結果吃驚的說道,現在的洞察術果然今非昔比了,給出的結果就是詳細,
“哦,小天也說這是張大千的真跡啊,說說你的看法,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孫老聽到秦天也說這是張大千的真跡,心中對此畫的真偽已經相信了七八分了,但還有一兩分的不確定,于是對著秦天說道,他和杜老為此已經辯論了很久了,他認為這不是張大千的真跡,但杜老卻說這是張大千的真跡,誰也說服不了誰,只好打電話請外援,這不把秦天給叫來了。
“好啊,那我就說一下我的個人看法吧,說得不好不對,你們二老就當笑話聽了。”
秦天略帶謙虛的說道,他過去有一段時間,曾經瘋狂的癡迷過張大千,所以曾下大力氣去研究了一下張大千的個人事跡,再結合洞察術給出的資料,秦天也能在孫老杜老,兩大專家面前款款而談一下了。
“行了,行了,你小子在我們面前你還裝什么啊,有屁快放。”杜老不客氣的對著秦天說道。
“就是就是,在我們倆面前你還裝什么斯文啊,有屁趕緊放。”
孫老也在一邊幫腔,讓秦天趕快放……咳咳,趕快說。
“好吧,真不該對你們這兩個老家活客氣。”
秦天對著杜老和孫老苦笑著說道,即然你們都不愛幼了,那我還尊什么老啊,看我秦大文化人,如何給你們這兩個老貨掃一下盲。
秦天發現跟他們二老接觸熟悉了以后,他們就露出了他們的本性,除了罵人的時候能看出他們文化人的身份,一般的時候就跟兩個老潑皮似得,但秦天知道這是認可自己的表現,不把自己當外人了,要是換成不認識的,他們絕對會裝成一副仙風道骨道貌岸然的樣子。
“行,你們兩個老貨,聽好了,讓本文化人給你們掃掃盲,讓你們長長見識。”秦天也裝出一副臭屁的樣子吹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