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的茶幾上擺放著幾瓶紅酒幾瓶洋酒,陪伴呂文強一起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西裝革履,三十多歲的年紀,女的容貌清秀,二十出頭。
兩人正一臉微笑表情的看著對面在兩個小姐身上上下其手的呂文強,只是那個女的表情稍稍有些怪異,是強裝出來的微笑。
“小劉啊。”和那小姐一番親熱之后,這呂文強才扭頭看向了那個西裝男子,有些難色的說道:“你那件事情可不好辦啊,上下牽連的太多,牽一而動全身……”
“呂書記,今晚咱們只談風月。”那西裝男子微微一笑,從身旁那女孩的手中接過了一條用黑袋子包裹的物件,說著說著便遞到了呂文強的手中……
“呵呵,行,只談風月不談別的”呂文強也是老油條了,一接過東西,輕輕的掂量了一下便知道了這是金條,原本的難色頓時褪去,笑著道:“有什么事情你明天來我辦公室說……”
包廂中的氣氛頓時熱烈了起來,收了金條心情大好的呂文強還拿著話筒鬼哭狼嚎了一把,那五音不全的調調,就跟被大象按住強行那啥了一樣,太折磨人的耳朵了,可他卻唱的挺投入的,自我感覺非常的好。
“好,真是太好了,呂書記的這男高音真是太精彩了,真可謂是一絕啊。”
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面對呂文強這好似鬼哭狼嚎一樣的聲音,面不改色的夸獎道,那幾個小姐雖然被震得頭皮發麻,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但還是一個勁的拍手叫好。
“呵呵,平常就喜歡唱點歌,讓你們見笑了。”
呂文強面帶笑容的說道,臉上甚至還有點得意之色。似乎為自己的“男高音”而驕傲。
“這位是?”
這是哪個呂文強把目光轉移到了,跟哪個西裝革履男子一起來的清秀的女人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淫穢的目光,裝作才看見的樣子。
“哦,呂書記,這位是我的秘書,叫小芬,剛參加工作不久,還是一個名牌大學生那。小芬那,還不給呂書記敬酒。”
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看到呂文強問起了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的名字,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是老狐貍了,當然知道呂文強那個沒頭沒腦的話,是什么意思,同時呂文強眼中那淫穢的目光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于是對著呂文強笑著解釋道,還在剛工作不久。是名牌大學生上這幾個字,特意的加重了一絲語氣,他跟呂文強打交道的時間不短了,當然知道他的喜號。他最喜歡的就是那種名牌大學畢業的女大學生,若是個處那就跟好了。
這也是他帶著那個女秘書來此的目的,公司中,比她漂亮比她技術好的。還有好幾個,可是他都沒帶,偏偏把她這個不通人情世故的剛畢業的大學生帶過來。就是為了迎合呂文強的喜好,最重要的她還是一個處。
“哦,女大學生好啊……”
呂文強聽了那個西裝革履男子的話,眼中的淫穢之色更甚了。
“呂書記,我……我敬你一杯。”
那個女秘書看到老板給自己使得眼色,臉色白了一下,咬了咬牙,這才強裝出一個微笑,端起一杯酒對著呂文強說道。
“哦,好啊,女大學生給我敬的酒我肯定要喝,來來來,我們再來幾杯啊。”
一杯酒下肚之后,呂文強看著那個女秘書緊皺的眉頭,就知道她的酒量不行,拿起一瓶白酒,不容分說的給那個女秘書倒滿了一杯高度白酒。
“這……這……我……我……”
那個女秘書看著手中的酒杯,頓時為難起來,她雖然單純,社會經驗不豐富,但她也不傻,她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對面那個叫呂文強的書記對她產生了不懷好意的念頭。
“怎么,小芬不給我面子啊,我親自給你倒的酒都不喝。”
那個呂文強雙眼一瞪,把手中的酒瓶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沉著臉冷聲說道。
“我……我……我不會喝白酒。”
那個叫小芬的女秘書,有些驚慌的說道,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剛剛那半杯紅酒還是她硬咬著牙喝下去的,現在她已經感覺大腦有些犯暈了,這一大杯白的下去,她還不立刻醉倒啊,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夜總會混亂的很,而且還有呂文強這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家伙在,她實在沒那個膽量喝下那杯白酒。
“呵呵,不會?”
呂文強對著那個小芬冷冷的笑了一聲,什么都沒說。
房間中響起了清脆的巴掌聲,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一看呂文強的冷笑,就知道不好,對著身邊的秘書一個大耳光便直接扇了過去,同時一把揪住了女秘書的頭,冷聲道:“呂書記讓你喝酒,那是給你的福氣,你竟然敢不給呂書記的面子,書記你竟然看上她了,那么她今晚就屬于你了,書記你好好的享受吧。”
說著揪著那個女秘書的頭發,就往呂文強身邊扔去,看著那人如此的上道,呂文強一時間對他滿意極了……
當下便張口做出了許諾:“放心吧,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不…不要”女秘書奮力的掙扎,但頭卻被她那老板死死的揪住,根本無法做太激烈的反抗,口中尖叫著,驚恐之色溢于言表。
呂文強一手揪住那個尖叫連連的女秘書,硬生生的往洗手間拖去。
“呵呵,本來我只是要殺死呂文強一個人的,但是現在我發現,還要多加一個了,呂文強,黃泉路上你不寂寞了。”
這時包廂中突然響起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你……你是誰,你……你要干什么……”
呂文強聽到聲音猛地回頭一看,發現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寬大風衣的男子,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長舌帽。眼上還掛著一幅大墨鏡,嘴上同樣有著一個大口罩,整個人身上沒有一絲露在外面的皮膚。
他正倚靠在門上,對著呂文強冷冷的說道,語氣有著一股子明顯的殺意,眼中的寒光,就連那副墨鏡都擋不住。
那個秘書趁機掙脫了呂文強的禁錮,臉色蒼白的跑到了一邊,她身邊的那幾個小姐若有若無的把她擋在了身后。
“呵呵,我是誰。我是來殺你的。”
那個男子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后用一種古怪的腔調說道,那聲音機械干澀,一聽就是用了變聲器發出來的,此人正是秦天,他靠著小妖給的地位,一路找到了呂文強的位置,他沒想到他一來就會遇上這種好戲。
看著那個為了辦事,卻連自己身邊的女秘書都要貢獻出去的人面獸心的西裝革履的男子。秦天心中的殺機大勝,同時對著呂文強和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分別甩了一個洞察術。
“姓名:呂文強
年齡:四十六歲
職務:鎮政委書記
罪惡值:632
人生格言:有錢有酒有女人,那就萬事好商量,沒錢沒酒沒女人。哪來的回哪去,恕不招待
當前想法:這個人是誰,到底是誰派來的?”
雖說呂文強天天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如何撈錢,如何更加快更加隱蔽的撈錢。從未有考慮過白姓該如何的問題,但他這個政委書記的位置卻是鐵板釘釘的,因為他還有個雖然退位但在市里依舊具備影響力的老丈人。還有兩個在市政府當差的舅舅……
錯中復雜的關系,一般人也不會拿他怎么樣,包括縣里頭的那些個縣長、副縣長什么的,對他在鎮里的所作所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聽之任之,現在猛地聽到有人來殺他,他的第一反應時不敢置信,再次才是恐懼,因為這會秦天已經不知道從哪里把槍給拿出來了。
秦天冷冷的看了呂文強一眼,把他那沖到嗓子眼的驚叫聲給嚇了回去,這時秦天才有空看到那個貢獻出自己秘書的人面禽獸的資料。
“姓名:田慶峰
年齡:三十六歲
職務:星耀集團董事長
罪惡值:458
人生格言:這個世界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
當前想法:這個人是誰,到底是誰派來的?”
“呵呵,原來你就是星耀集團董事長,那次七村橋頭地皮事宜,與村民發生沖突造成三死十九傷的案子是你造下的啊,本來我還打算以后找機會去找你的,沒想到在這里遇上你了,真是老天開眼啊。”
秦天看著那個田慶峰的資料,雙眼微微一亮,有些高興的說道,在這里遇上他了,可是少了他很大的功夫啊,而且這兩個人可謂是惡貫滿盈了,他們兩個加起來完全可以給秦天一百一十點功德,這就相當于送給秦天一百一十點積分啊。
“你……你是誰,你……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聽了秦天的話,本來臉色就難看的兩個人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呂文強的臉色甚至有種泛白的趨勢,這件事情本以為做的挺隱蔽的,替死鬼都找好了,誰料想被眼前這個人一口道破,這件事情要是公布出去了,他絕對沒好果子吃,哪怕他的那個是市政委委員的老丈人也保不住他了,因為上次的事情為了保他一命,有些人情都用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