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秦天手中的槍不斷的響起,伴隨著秦天的槍聲,沒響一下就會有至少一條叛軍的生命被秦天給收割,一箭雙雕,對秦天來說那是小意思,誰讓叛軍站的那么的密集呢。
而且那些叛軍每一顆快要命中秦天的子彈,秦天都仿佛早就預見到這一切一般,身體一扭,輕巧的避開了,同時反手就是一槍!
有些個叛軍憑借著直覺開了一槍便伏在地上,生怕被秦天給命中了,但是很不湊巧,他們的那一槍總是會非常巧合的往秦天飛去,所以秦天微微躲過之后,每一次都會回手一槍,一顆子彈便會準確的貫穿了他的頭顱,或者在空中一個詭異的弧線,就命中了躲在掩體之后的他,頃刻間,腦袋被炸成了一個稀巴爛。
這些叛軍的槍法自然是不必多說,能在這個戰亂的地方里混幾年,槍法基本上都能說的過去,而且槍法在軍隊中那是基本功,但是,秦天卻更是可怕,槍炮武術本身就讓秦天的槍術近乎無敵,再加上秦天平練習了煉體決,身體素質自然是更加強大了,這也造成了秦天那以一挑千的匪夷所思情況。
漸漸的秦天離那群叛軍的營地越來越近,甚至有些叛軍都能看清楚秦天臉上的表情了,看到秦天這個殺神就要沖過來了,心情緊張的他們,頓時槍法更是不堪了,這時秦天都不用躲閃了。
恐懼迅速的蔓延在每一個人的心頭,殺不了秦天。完全殺不了他,沒有一發子彈可以擊中他,但是,秦天卻是每槍必中。每一發子彈都會帶走一條生命,這么一會功夫,這個簡陋的陣營門口,已經倒下了四五十具尸體了。
全部是一槍斃命,有些個就連腦袋都被炸成一個稀巴爛了,那刺鼻的血腥味,在他們的周圍彌散著,白的紅的惡心人的東西到處都是,再看到秦天臉上那不帶一絲感情的臉龐,他們心中的恐懼跟強烈了。
“逃!”終于一個叛軍再也無法承受的住那么恐怖的壓力了。一聲驚叫轉身就逃。
“逃啊!”
恐怖會傳染。逃兵會傳染。潰敗洶涌爆發,當一個叛軍轉身逃走的時候,很快就形成了一個連貫性。幾秒鐘以后,那些還在堅持的人也跟著逃了起來。
總體來說,這些叛軍的素質還算是很不錯的,在秦天屠殺了一半以上的戰友的同時,還能保持到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已經很不錯了,可見這里經常的戰亂,已經將他們的素質鍛煉出來一點了。
但是,他們卻無法繼續堅持下去了。
因為秦天太可怕了,他就像是一個無法阻擋的天神一樣,一路摧枯拉朽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剛剛他們將近上百人,一起對著秦天掃射,卻被他簡簡單單的消滅了四五十人,還被他逼近了營地門口,剛剛接近百人都沒有對付的了他,現在他們區區的三四十個管什么用?
再不跑小命就保不住了。
這一刻所有轉身逃跑的叛軍,腦子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跑!跑不過別人,至少跑過周圍的人,這一刻所有的營地門口的叛軍都跟放羊似得,撒丫子的四散逃跑,但是他們似乎忘了一點,把后背露給秦天,他們還能活命嗎?
看著一個個尖叫著轉身離去的叛軍,秦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把后背露給我,你們這是逃命,還是送命?”隨即身體一轉,猶如一個巨大的陀螺一般旋轉起來,上下雙手看猶如一個舞動的大風車一般。
蓬!蓬!蓬!蓬!
急促的槍聲響起,在短短的數秒鐘之內,秦天最少開了四十多槍,逃走的叛軍,方向不同,路線不同,高低不同,但是,這四十多槍下來,竟是沒有一個活口,而且最遠的一個,這時已經跑出了二三十米遠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逃脫死亡的命運。
時間在這一刻完全靜止,以秦天為中心,周圍盡是滿地的尸體,橫七豎八,鮮血橫流,那平整的土地上,已經染上了一團鮮艷的紅色,泥土被染成了紅色,而且還不斷冒著小氣泡,那是因為鮮血太多,土地在往下不斷滲透的結果。
秦天收起了手中的ak74,從地上重新撿起了兩把槍,稍稍檢查了一下,替換了手中那兩把因為射速過快,已經有些損壞了的ak74,秦天的目光微微一掃,看著營地深處不斷的涌出,卻不敢靠近的叛軍們,臉上掛著一種輕蔑的笑容,大步的朝著營地的內部走去。
雙手鄰槍,昂首挺胸,大步前進,仿佛是完全不在乎子彈會擊中他一般,秦天就這么大搖大擺的,旁若無人的向著敵人的營地進發。
距離秦天約莫百米遠一個小瞭望塔上,一個狙擊手此時正緊張的用手中的狙擊槍對準了秦天,此刻他的心臟在不斷劇烈的跳動著,聲音在他的耳中好似雷鳴一般。
剛剛見識到了秦天那驚人的槍術,此時他的手心手背全都是汗水,額頭之上更是大汗淋漓,他真是怕了,但是一想到剛剛被秦天屠殺的戰友們,還有自己那個救了自己好幾次的兄弟,現在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眼神慢慢的堅定了起來,他要給兄弟報仇!
手慢慢的攥緊了狙擊槍的槍托,此刻因為用力過度,他的手上的青筋都跟小蛇一樣暴漏在皮膚外面,他把眼睛緊貼在瞄準鏡上,槍口一寸一寸的對著秦天移動著,并不敢用狙擊槍直接對準了秦天,因為他很清楚,高手對于瞄準都是很有警惕感的。
從剛剛秦天毫發無損的穿過上百個叛軍的槍林彈雨就可以看出來,秦天對于瞄準的警惕感有多高。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啊。
此時的他小心翼翼的收斂了自己的殺機,劇烈跳動的心臟也漸漸的減弱了,最終減弱道好似完全的消失,他的槍口一寸寸的對準了秦天的后腦。然后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但是就在扣動扳機的一瞬間,他忽然間發現秦天居然轉過臉來朝著自己笑了笑,然后,砰砰的兩聲槍響,當即,他對著秦天激射而出的子彈在半空中狠狠的跟秦天射出的子彈碰撞到了一起,炸開了無數的火花,秦天竟然能瞄準已經射出的子彈!!!
但是這一精彩的一幕,他是注定的看不到了,因為秦天發射的第二顆子彈。已經準確的穿過了瞄準鏡。從他的眼睛中狠狠的洞穿了他的大腦。鮮血瞬間飆射開來,那個狙擊手慘叫一聲,被子彈所帶的沖擊力帶的身體一個踉蹌。直接從瞭望塔上跌落下來。
看到那個狙擊手悲慘的情況,剩下那幾個瞭望塔上的狙擊手嚇得臉色都白了,腦袋跟鴕鳥一樣,緊緊的縮在了瞭望塔的護欄下面,不敢露頭,生怕被秦天發現,從而送他們一張通往地獄的車票。
但是,對于秦天來說,無論他們是否露頭,其過程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都要死!
砰!砰!
又是清楚的兩聲槍聲響起,這一次秦天瞄準的是同一個地方,第二槍比第一槍稍稍慢了一步,所以當第一槍剛剛射穿瞭望塔上的護欄時,第二顆子彈隨后跟到,準確的命中第一顆子彈的尾部,起到了一個推到作用,瞬間將躲在瞭望塔護欄后面的狙擊手的腦袋射爆。
秦天故技重施,輕松的解決了瞭望塔上面所有狙擊手以后,才好似閑庭散步一般,優哉游哉的向著叛軍營地的腹地行去,此刻秦天雙手提槍,一邊走一邊隨意的射擊,但是他那看似隨意的動作,卻每一槍都要有一個叛軍死亡。
就見一朵朵妖艷的血花不斷的在半空中綻放著,地上的鮮血隨著叛軍的死亡越聚越多,很快就成了一條血色的小河,河水慢慢的上漲著,漸漸的淹沒了一些叛軍的尸體。
“咦?那些人應該就是所謂的三角洲部隊的成員吧,槍法雖然跟我比差多了,但是放到一般的軍隊中,已經算是兵王了,不錯,不錯,希望你們真的能給我帶來一點壓力。”
正在叛軍營地當中悠閑的漫步的秦天,突然身體詭異的一扭,突然擺出了一個非常怪異,就見兩顆子彈,擦著他的衣服而過,那子彈上因為高速而產生的溫度,和擦著秦天衣服而過的原因,都讓秦天的衣服產生了一點點被火燒過的痕跡。
痕跡雖然不明顯,但這是秦天在進入戰場以后,第一次有人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記。
秦天順著子彈飛來的方向看去,就看見幾道一閃而過的身影,雖然他們轉移的很快,但是卻還是沒有逃過秦天的眼睛,看著他們身上那明顯遠超叛軍的裝備,和剛剛那頗為不錯的槍法,秦天斷定他們就是m國的驕傲,三角洲部隊的成員。
秦天的嘴角微微一裂,露出了一個感興趣的微笑,看樣子先天演卦上說的突破,應該在他們的身上應驗了。
畢竟這群叛軍根本不夠他看的,跟秦天相比他們差遠了,雖然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蟻多咬死象”,但是螞蟻的數量也要足夠多才可以,向他們著一千來號的小螞蟻,還真不夠秦天這一頭大象一腳踩的。
“嗨,雷特,湯姆斯,剛剛你們是怎么回事,怎么你們兩個人都失手了,要不然這一次的獎勵就是我們小隊的囊中之物了,你們可是我們小隊中槍法最好的兩人了。”
那幫三角洲部隊的成員,在剛剛對秦天發動了偷襲之后,看到一槍不中之后,果斷的進行了撤退,當他們退到了一個角落中的時候,一個看似領頭模樣的人,才一臉責怪的對著兩個手拿狙擊槍的成員說道,他們就是剛剛偷襲秦天的人。
“頭,這個人的警惕心真是太強了,我還是刻意的收斂我的殺意,而且我的槍口也只是在快要扣動扳機的時候,才短暫的瞄準了他一下,但是沒想到這樣都能被她給察覺到,從而在失之毫厘的情況下,躲避了我們兩個人必殺的一擊,這個人真的不簡單,我覺得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其中一個偷襲秦天的金發碧眼的男子一臉嚴肅表情的說道,只有他才知道剛剛自己那一槍的厲害之處,這可是他苦練了許久才練出來的,靠著這個本事,他可是殺死了不少的敵人,沒有一人能夠幸免,但是秦天卻毫發無損的躲過了他的必殺一擊,這對他的打擊非處之大。
“你……”
“小心!!!”
正當那個領頭模樣的人要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另一個偷襲秦天的狙擊手,大聲的喊道,同時猛地把頭給低了下來,聽到同伴的驚呼聲,那些人全部下意識的開始躲避,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砰砰砰砰砰砰。
連續的六聲槍響在這個地方回蕩著,那個領頭模樣的人,太陽穴的位置綻放一朵血花,結束了他可憐的生命,同時也把他剛要說出來的話給憋回去了,那句話他只能等到了地底下,跟他們同伴們相聚的時候再說了。
同時死亡的還有坐在他身邊的兩個同伴,他們兩個一個左眼中槍,一個右眼中槍,子彈在第一時間就狠狠的鉆入了他們那脆弱的大腦,他們死的不能再死了。
剛剛出生提醒同伴的那個狙擊手,一個翻身爬到了地上,本以為已經躲過了致命的一擊,沒想到子彈在空中劃出一個弧線,在他想不到的情況下,直接鉆進了他的太陽穴。
同時還有一個反應慢的成員,被秦天直接一槍將腦袋給打破了,他是第一個死的。
只有那個剛剛偷襲秦天的金發碧眼的狙擊手,憑借著過人的反應,右手下意識的放在腦袋邊上一擋,這才逃過了一劫,只是他的整個右手卻被秦天一槍給射穿了。
秦天那沒有殺意,沒有任何存在感,好似從半空中突然出現,在極短時間內連續的六槍,帶走了五名三角洲部隊成員的性命,以及一名成員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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