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二十多歲的白人小伙子剛剛和那美艷的柜臺工作者說完這話,還沒等對方回應,一個酒店經理模樣的人,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后,指著那已經光滑如鏡,潔白如新的桌子,對著他就是一陣怒吼!
“該死的,哦哦哦,我是想說親愛的經理大人,我這就按您的吩咐去辦!”
看到酒店經理那憤怒的模樣,那個二十多歲的白人小伙子馬上跟受驚的鵪鶉似得,慌慌張張的掏出一塊潔白的毛巾,趴在那桌子上就賣力的擦拭著,表現出一副我很能干,我是好孩子的模樣。
片刻之后,當那個白人小伙看到那酒店經理的身影,消失在這附近的時候,他才把手中那潔白的毛巾狠狠的扔在桌面上,嘴中又開始罵罵咧咧起來,隨后看著四下無人,他頓時眼珠子微微一轉,悄然無聲的消失在這里。
“嘖嘖,不愧是將近十萬軟妹幣一晚的豪華房間啊,到底是一分錢一分貨,雖然比不上傳說中的迪拜酒店,連門把、廁所的水管,甚至是一張便條紙,都“爬”滿黃金,但這里的設計,到處都凸顯出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的真諦啊,不錯,不錯。”
圍著這個房間轉了一圈之后,秦天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這錢沒白花,切實的享受到這個十萬軟妹幣一晚的待遇了。
“咱們干嗎住在這里?不是要盡快前往的那個古堡,在他們沒有準備之前,去把這里的惡魔之翼的基地給摧毀嗎?我們的行蹤已經遭到泄露了,要是時間久了。我怕他們會有了防范!”
看著那一副鄉巴佬進城模樣在屋中亂逛的秦天,婠婠嬌柔的斜靠在柔軟的沙發上,輕輕舒展著優美的嬌軀,對著秦天疑惑的詢問道,雖然秦天沒有把她的全身的骨骼進行大變樣。只是改變了一些細節部分,但這還是讓她有種被束縛的感覺,這讓她感到有些不太適合和別扭。
“嘿嘿,就是要讓他們防范起來,這樣,我們才能逮到更多的魚。偷偷摸摸的進村,打槍滴不要,固然能有利于我們的行動,但同樣,我們的收獲也會大大降低。這次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第三根槍的威力!”
聽到婠婠的詢問,秦天頓時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擺出一副前輩高人的嘴臉,對著婠婠囂張加炫耀的說道。
“第三根槍?就是不知道你前面那兩根槍張什么模樣,拿出來讓我瞅瞅如何?”
聽到秦天這么說,婠婠頓時嬌媚的舒展了一下身體,解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她那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俏臉來,如貴妃醉酒一般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手搓香腮。似笑非笑的盯著秦天的雙眼。
“我那三根槍,那可是……咳咳,其中一根那可是只有我老婆才能看的,其余閑雜人等,謝絕參觀。”
看著婠婠那嬌媚的模樣,秦天剛準備口花花對她調戲幾句。可是看著那在她指間不斷流轉的天魔利刃,以及那在他兩腿之間。不懷好意的目光,秦天頓時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雙手經若寒蟬的捂在胯間,對著婠婠干咳一聲,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說道。
“只有你老婆才能看?你不是對人家有企圖嗎?那人家也算你半個老婆了,好人你讓我割下來研究研究你那第三根槍如何?”
看著秦天那個小生怕怕的模樣,婠婠的嘴角繼續噙著笑容,用柔柔糯糯,聽著就讓人心生絢麗的聲音,如情人般囈語的說道。
“咳咳……咳咳……”
婠婠著柔柔糯糯的聲音好聽是好聽,但就是她說的這話太嚇人了,那東西有割下來研究的?老子才沒興趣,成為建國后第一個太監來。
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退,跟婠婠保持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之后,秦天那高懸的小心臟,這才敢稍微松懈下來,他送給婠婠的兩柄天魔利刃,那鋒利程度,除了婠婠之外,就屬他最清楚了,那當真是削鐵如泥的頂級兵器,看婠婠在指間玩轉的飛快,秦天都害怕啊,這要是一個不注意,脫手而飛了,還好巧不巧的瞄準他雙腿之間,就算最后傷不到小秦天一根汗毛,那也能嚇得他好幾天無精打采的啊,秦天覺得他要是在這里對婠婠有什么不規矩的舉動,她手中那柄鋒利的天魔利刃,搞不好還真有“巧合”飛到他兩腿之間的可能!
“婠婠啊,那個……那個……”
秦天剛準備對著指間玩轉著天魔利刃,一直用似笑非笑目光看著他的婠婠講和,他忽然耳朵微微一動,猛地抬頭朝門口方向看去,同時扔給婠婠一個門外有人,打算潛入,不知敵友的眼神。
看到秦天的眼神示意,婠婠雖然沒有察覺到門外的情況,但還是異常迅速的將手中的天魔利刃收好,放到最適合出手的地方,同時也帶好放在桌子上那張人皮面具,只不過眨眼的工夫,婠婠重新變換之前那個只是有幾分姿色,但不會讓人感到驚艷的“普通人”模樣。
做好這一切之后,她直接若無其事的拿起擺放在一邊的紅酒,小口的品味著,這個時候,婠婠才察覺到門口傳來的細微響聲,聽到這個動靜,婠婠頓時詫異的掃了秦天一眼,外面還真有人來啊,她還以為剛剛是秦天在說笑,接機讓她收起來嚇得他怕怕的天魔利刃呢。
當化裝成那個二十多歲的白人小伙的影蛇悄無聲息的推開房門之后,看到里面那正對著自己的四雙眼睛,他頓時一愣,他曾經猜測過無數的情況,哪怕那個男的,已經色急的跟那個女的在滾床單的事情,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但讓他唯獨沒想到的是,自己剛一推開門,那四雙眼睛已經跟自己玩對視了。
“哎?你們知道我要進來?”
說完這一句之后,不等秦天他們答話,影蛇自己就先笑了,他們能知道我要進來的事情?開什么玩笑啊,老子的腳步那么輕,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又那么好,外面又沒有什么監控設備,他們能知道我要進來才怪呢,這一定是巧合,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里,影蛇心中那剛剛升起的一絲怪異之前,頓時煙消云散了,就見他大搖大擺的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毫不客氣的拿起桌子上放著的那瓶紅酒,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確定是剛打開的,里面也沒有什么特殊作料之后,頓時翹著二郎腿,咕嘟咕嘟的就往嘴里灌,當水喝了大半瓶之后,他才擦了擦嘴角,用一種懶洋洋的語氣對著秦天說道。
“看你小子之前出手挺闊綽的,住的竟然是一晚上將近十萬軟妹幣的豪華房間,實話告訴你,我今天就是來找茬的,說吧,你的老子到底是什么級別的大官?看能不能把我嚇一跳。”
秦天……
“靠,還我小子,影蛇小朋友,一段時間沒見,我發現你變拽了許多啊,敢在老子面前裝大尾巴狼了,你師傅是羅剛那混蛋的朋友,而我又是羅剛的朋友,這么算起來我也是你師傅的朋友,也就是說,你是我的晚輩,丫丫個呸的,這么囂張的晚輩,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早知道你這么有范兒,當初我就應該,拿把瓜子,搬個小板凳,坐在凱德拉實驗室的門口,看你小子給我上演人與野獸的續集。”
本來還以為遇上敵人了,誰曾想一個洞察術扔上去,才發現,這在自己面前拽啊拽的家伙,竟然還是一個熟人,看著影蛇那副囂張的不行的模樣,秦天頓時氣笑了,一雙眼珠子,賊溜溜的十分不懷好意的瞅著他,至于秦天心里打的什么壞主意,那就只有他知道了。
噗嗤……
“您……您……您……您是秦長老?”
聽到秦天這么說,那上一秒還無比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的影蛇,頓時把嘴里的那還沒咽下去的紅酒給噴了,整個人跟僵尸似得,也不見膝蓋如何彎曲,就一下子從柔軟的沙發上蹦跶了起來,就見影蛇,瞪圓了眼睛,長大了嘴巴,跟癡呆兒童似得,對著秦天癡癡傻傻的問道,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他嘴中那殘留的一些紅酒,還順著他的嘴角不斷的滑落,讓他看起來又增添了幾分傻逼的氣息。
“你說呢?”
聽到影蛇的詢問,秦天學著他剛才的模樣,懶洋洋的躺會沙發中,瞧著二郎腿,無比囂張嘚瑟的朝他說道,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嗓音,直接變成第一次跟他見面時的那個。
“嘿……那個,那個……秦長老啊,我……我……我不知道是您啊……我……我還以為,又是那一個官二代家的小兔崽子在揮霍民脂民膏呢,您……您……見諒啊……”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這一下影蛇心中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了,其實在秦天說起,那只有他兩個人知道的事情時,影蛇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個被自己當做目標的,貌似是囂張官二代的家伙,就是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龍組太上長老,秦天。
想到這里,影蛇感覺自己都要哭了,我竟然要打劫到了龍組秦太上長老的頭上,哎呀我那個狗膽啊,真是要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