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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蝶仙子出面,朱魚等三人得以放行,殷小童和唐碧君的不爽也淡了一些。
不過朱魚還是略微有些遺憾。
如果不是通盤考慮,朱魚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韋青。
滅殺楚項,韋青就是關鍵人物,這家伙陰狠狡詐,作惡多端,實在是該死,在小石城朱魚沒有殺掉他,就已經很遺憾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金蝶仙子算是救了韋青一命。
如果不是她及時出現,韋青絕對逃不過朱魚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擊,今天就是韋青的死期。
朱魚一路沉默,唐碧君也緊抿雙唇一語不發。
她總是刻意的和朱魚保持距離,隱隱有一絲以三郡天才自居的矜持。
朱魚只覺得好笑,出了千山宗,他就是龍歸大海,隨時都可以走。現在能一路去東洲,以楊琦的身份為掩護,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從峽嶺到東洲路途遙遠,足有好幾萬里,朱魚正好用這段時間再去琢磨研究青冥禁制。
青冥劍的禁制早一日破去,朱魚可以說就早一日涅盤。
三郡太小,朱魚志在天下,遲早有一天他要沖破北方符陣去南楚,還有跨過界河去真正的楚仙國。
所以,他無時不刻不忘記提升自己的修為。
不過殷小童實在是太活躍了,在飛行符舟之上,他是一路聒噪個不停。
他的話題讓朱魚有些無語,殷小童似乎是受到了說書人的影響,一路喋喋不休就拿朱魚說事。
他瘋狂的意淫朱魚和三郡強者之間修為的高下。設想著朱魚和各大強者相斗的勝負。
朱魚還真沒料到自己能碰上一位瘋狂的粉絲,看他說得有板有眼,自己的法寶、劍道、符道,赫然被他剖析得頭頭是道。朱魚都覺得這小子下了功夫。
唐碧君大師姐風范,殷小童對她畏懼三分。
可是和朱魚說話他就沒那么多忌諱了,朱魚有時候忍不住笑,殷小童便板著臉道:
“楊師兄。你笑什么?我說你們千山宗的人,個個都有點驕傲自大,唐離還狂言說自己是沒機會碰到朱魚,如果能碰到,他絕對敢一戰!真是讓人笑掉大牙,憑他那三腳貓,和朱魚一戰?朱魚一個手指頭都能碾死他!”
朱魚道:“你這么推崇朱魚,為什么不留在千山宗,朱魚十有就被困在千山宗之內。你看四方修士齊聚千山宗。這不是為朱魚而來嗎?”
“哈哈!”殷小童哈哈大笑。道:“真是天真,朱魚會留在千山宗等著他們去殺?人家早就不知所蹤了!可憐千山宗那幫家伙,還以為千山大陣能夠困住他。卻忘記了他可是符道大師。
人家敢潛入千山宗,千山宗的陣法早就摸透了。
只需一個土遁神通。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真是愚蠢之極!”
一直處在最前面的唐碧君皺皺眉頭,扭頭極其不滿的看向殷小童道:“小童,你說誰愚蠢之極冇?別忘了,這一次奔赴千山宗的可都是頂尖強者。他們比你愚蠢?”
殷小童嘿嘿一笑道:“他們可能比我聰明,但是對朱魚的了解,他們肯定不如我。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們連朱魚的修為都沒摸清楚,能滅掉朱魚?做夢吧!
你們想想,西門雙多大的能耐?動用了地獄妖狐四面出擊搜尋朱魚的下落,找到了沒有?
所以朱魚這人智謀超群,凡事謀定后動,他敢進入千山宗,必有萬全之策……”
殷小童口若懸河,說得唾沫橫飛,朱魚自己都聽得是一陣臉紅,連忙用咳嗽掩飾。
唐碧君哼了一聲道:“什么智謀超群,謀定后動,我看是陰險狡詐,詭計多端!”
殷小童又是一笑道:“師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朱魚。當日在楊家臺小城,你們三人戰朱魚一人都沒占上風。不過客觀的說,你能和朱魚一戰,那都是一件很有榮光的事情。
放眼我們三郡之地年輕一代,現在誰還有資格和朱魚一戰?”
唐碧君臉一紅,瞪了殷小童一眼道:“不許再說了!”
她眼神掃向朱魚又道:“楊師弟,你也不要再說了,安心趕路!”
“別,師姐,到小石城了,你看看,小石城就在那邊。我們今天就在此休息一晚吧!明天入西陵,后天到門內不遲!”
殷小童道。
朱魚一眼掃向下方,還真到了小石城。
他心念電轉,心想方靈藥等人需要安置,這個地方讓他們出來,然后一路去長梯隘,那里是朱魚早謀劃好的一處安頓之地。
一念及此,道:“小童師弟說得對,我們今晚就在此地休息!”
殷小童一聽楊琦支持他,他掐了一道法訣,符舟緩緩降落。
小石城早已經面目全非了,一場大戰讓小石城毀于一旦。
現在目之所及,全是城墻的殘垣斷壁。
通過這些殘垣斷壁,似乎依舊能感受到當日那一戰的激烈和浩瀚。
殷小童落地之后,卻又御劍凌空擾了小石城一周,對此地顯得極其的感興趣。
唐碧君找了一處殘破的屋宇,簡單的用法訣除去塵埃,就權當晚上歇息之用。
而朱魚則選擇了一處較遠的地方,他也沒怎么安頓,布下幾個禁制符陣,一門心思的就開始研究青冥禁制。
夜幕慢慢降臨,小石城陷入了極度的寂靜之中。
晚上子時過,朱魚內心忽然警兆生。
強大的神識瞬間鋪開,下一刻,他人影已經倏然出現在唐碧君和殷小童安頓之地外面。
“嘿嘿,唐師侄,任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的!此地已經被我用符陣封鎖,誰也聽不見,誰也進不來。嘿嘿……”一個極其得意的聲音在空中飄蕩。
唐碧君尖聲大叫,聲音極其恐懼道:“你……你韋……韋師叔。你……你要干什么?你……你……可不要過來啊!”
“哈哈!”一聲長笑,“你不要害怕,我韋青可是懂得憐香惜玉的。經過我手的女修可不少,個個都得到了好處。你只要乖順點。少不了你的好處!”
“嘖嘖,你可是咱們三郡之地的天才啊!我千里迢迢一路追來,為的就是咱們今晚能共度良宵!哈哈……”
韋青?
朱魚心中一凜!
韋青一路追過來,自己竟然毫無察覺?
朱魚倏然內心一寒,覺得在什么地方出了問題,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在心頭泛起。
問題出在哪里?
朱魚突然想到了唐碧君和殷小童的飛行符器肯定被人動了手腳。
一念及此,朱魚暗罵自己粗心。
他一路就覺得這飛行符器不對勁,總覺得靈域門的飛行符器之上隱隱有一種奇怪的禁制。
當時他沒細探究竟,原來這奇怪的禁制赫然是用于追蹤之用。
而在千山宗山門之處碰到韋青。也沒見韋青動什么手腳。唯一的解釋就是唐碧君師姐弟早就被人盯上了。
朱魚稍微現一點身。便看到一抹黑色形似蝙蝠的淡影出現在唐碧君的屋宇之中,不是韋青又是誰?
在唐碧君房間外面,殷小童顯然是被動了什么手腳。暈倒在地。
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堆燃燒得極其旺盛的篝火。篝火旁邊放著各種美味的靈食。
很顯然,在韋青來之前,他和唐碧君還正在享受著靈食的美味。
韋青漸漸的靠近唐碧君,唐碧君祭出飛劍,拼命的殺向冇對方。可是韋青手上掌控著一張巨大的無形的網,將唐碧君罩住,任她攻勢如何兇猛,卻總逃不出這張網的掌控!
“哈哈!”韋青哈哈大笑,“唐師侄,你就別費力氣了。還是乖乖從了我,我們共度一宵,然后你把那些從金蝶仙子之處得到的傀儡交給我,讓我研究研究,我就放你們回去。
你如果不愿意回去,也可以跟在我身邊,我帶你去西陵,包你每天欲仙欲死。
反正你師尊不久也會到西陵,回頭你們在西陵回合,我一定盡地主之誼!”
韋青的言語越來越露骨,臉上淫邪的笑容也越來越盛。
唐碧君就是他籠中之鳥,任他把玩,他也并不急于立刻就地正法,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唐碧君恐懼到了極點,拼命的嘶吼:“楊師弟,楊師弟……快救命,救命啊!”
“哈哈!”韋青手一揚,伸手直接穿透虛空,一手抓在唐碧君豐腴的胸部,撤掉她一塊法袍,露出里面的褻衣。
“你不用叫了!再叫也不起作用,那姓楊的小子,稍后我會處理。唐天航的弟子那么囂張跋扈,嘿嘿,一點也沒學到他師尊拍馬匹的本事,此等弟子留著何用?”韋青道。
唐碧君不斷的后退,用法袍其他的部位遮住胸部。
可是韋青的手再出,又是一扯,其前胸法袍另一側又被他扯破。
唐碧君本就生得極其艷麗,其胸部更是豐腴有型,這一番調戲,唐碧君衣衫凌亂,驚慌失措,卻更顯得別有風韻。
韋青是花叢老手,卻也不由得有些按耐不住。
他索性,整個人都要猛然撲了上去,準備就地正法。
而就在此時,一直尖叫的唐碧君卻宛若被人卡住脖子一般,聲音戛然而止,雙眼直直的看著韋青身后。
昨天三場球場,南華人品極差,竟然全部買錯。莫非這是征兆?果然,那個啥,今天就只有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