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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圓滿,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包龍圖眨了眨眼,不過也沒有忘記正事,連忙催促起來:“這事回頭再說,現在該下去招呼客人了,免得熊胖子暗罵我們沒禮貌。”
“不至于。”方元一笑,也和包龍圖下樓,來到客廳之中。
“方師得……”這時熊貿就坐在廳中喝茶,看到方元下來了,連忙起身笑迎。
“熊老板,我剛才在忙點事,沒有及時出去迎接,有些怠慢了,你不會介意吧。”方元輕笑賠罪起來。
“不會不會,是我打擾了才對。”熊貿連連擺手,在方元的邀請下,再次坐了下來之后,他才說明來意,笑容滿面表示感謝:“承蒙方師傅關照,讓我賺了一筆,這人情我領了。”
這話有些含糊,但是方元一點就明,立即笑道:“楊總找你了?”
“找了。”熊貿笑呵呵道:“不愧是大公司老總,開口就要價值百萬以上的東西,頗有幾分豪杰風范,女中豪杰。”
“相對樓盤來說,百萬不算什么。”方元隨口道:“看熊老板風塵仆仆的樣子,應該是剛從安溪回來的吧。”
“沒錯,應楊總的要求,好人做到底,幫她把法器安放好,確定東西管用之后,這才返回泉州,然后直接奔你這里來了。”說到這里,熊貿笑容一斂,表情也有些凝重:“方師傅,那大樓盤陰煞如潮,非常棘手,不好對付啊。”
“嘿,再棘手也與我們無關。”方元不以為意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也提醒了楊總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盡早報資抽身,至于她聽不聽勸,我就管不著了。”
“也去……”熊貿深以為然:“龍脈被毀,非人力能救之。”
“這事也說不準。”方元若有所思道:“天下很大,高人層出不窮民間藏龍臥虎,我們沒辦法,不代表其他人沒主意。”
“或許……。”熊貿輕輕點頭,也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強中更有強中手的道理。
就在兩人聊天之時,大樓盤的主人也就是顧昌,正憂心仲忡來到了開元寺這已經是他兩天以來,第三次求見連山大師了。
開元寺,位于泉州城中,屬于泉州三大叢林之一。創建于唐代,初名蓮花道場,后來由于唐玄宗李隆基的政令,在開元年間更名為開元寺。
需要說明的是,李隆基的政令并不是刻意針對某個寺院而是針對全天下的寺院道觀,表示各州之中,必須有一座以年號為名的寺院道觀。就是由于這個原因,就算是到了現在,全國各地依然有許多以開元為名的寺院。
在諸多開元寺之中,泉州開元寺卻相對比較有名,因為寺中古跡較多,不僅有三樹同根的千年老桑樹,還有十分珍稀罕見的甘露戒壇以及泉州著名地標東西塔。
東西二塔,那是中國古代石構建筑的瑰寶,從石塔的建筑規模、形制和技藝等方面來看,都可以說得上精妙絕倫。不僅是中國石塔中的佼佼者,在世界范圍來看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反正千百年來東西塔已經成為泉州的象征,分量重如泰山。
此時,顧昌在一個小和尚的帶領下,慢慢來到東塔附近的禪房旁邊。
在禪房之前,有一個小坪院,院角是一棵蒼松。這棵蒼松也比較高大,枝干蜿蜒如龍,密集的針葉如蓋,恰好把樹下的石桌石凳籠罩起來。
這個時候,一個老和尚和一個老道士,就圍坐在石桌的旁邊,悠然自得的品茶。
老道士不用多說,眉須花白,卻不見老態,反而十分精神,正是古月居士。
至于那個老和尚,身體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臉上無須,皺紋不乒,看起來和普通平常的老人差不多。但是他坐在石凳上,背后無靠,腰身卻十分筆直,尤其是發現客人來了,很自然偏頭看去,在陽光的映襯下,眼睛明亮如鏡,十分清澈有神。
“連山大師。”顧昌慌忙疾走過去,彎身就拜:“弟子遇上大麻煩了,心急如焚之下,這才屢次騷擾,還請大師慈悲,助我化去災劫。”
“顧施主,不必如此!”連山大師連忙伸手攙扶,聲音十分平和,卻有安撫人心的作用:“普度眾生本來就是佛門宗旨,你若有難,我豈有不幫之理。”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顧昌感激涕零,慢慢的也穩定心神,一臉慚愧的表情:“本來不應該拿紅塵俗事煩擾大師的,但是這事關系重大,不得不懇請大師出手。”
“能讓顧施主這般憂急,事情肯定不小。”連山大師聲音依舊,手指微微撥動一串佛珠,身上透出慈和之氣:你先說說看,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量,大家商量一下,或許就有解決之策了。”
“連山大師,事情是這樣的……。”
在連山大師的安撫下,顧昌也感到十分安心,而且充滿了強烈的傾訴欲望,當下也沒有遲疑,一五一十把大樓盤的危及情況講述出來
“七星伴月,龍脈被毀,化吉為兇,煞氣沖天。”連山大師知道怎么回事之后,像他這種修行多年的有道高僧都忍不住一驚,撥動佛珠的手指也不自覺停滯了下來。
“沒錯,煞氣太濃hòu了。”顧昌憂心道:“我連續請了好幾個風水師,他們都說沒有解決的辦法,只好來您這里求助了。”
“風水之事,我造詣不深呀。”連山大師眉頭微皺,目光隨之看向了旁邊的古月居士:“道友,這可是你的專來……”
“你這賊禿。”
這個時候,古月居士卻很不客氣喝罵起來,似笑非笑道:“我說你今天怎么這樣好心,居然舍得拿最好的茶葉款待我,原來是別有用心,和別人聯合起來算計我啊。”
“道友何出此言。”連山大師眼中帶笑,表情卻很無辜:“我說的是事實,風水本來就是道友的專長啊。”
“你這話糊弄別人還行,還想糊弄我呀?”古月居士搖頭道:“要說法器的制作,我可以挺直腰板說,并不遜色任何人。但是要論風水龍脈方面的造詣,我就是二流的水平,比你這個超一流的頂尖高手差了十萬八千里。”
“道友謬贊了,我一個和尚,誦經念佛還行,對于風來……”連山大師搖頭道:“不敢說完會不知,但是知之有限,不敢妄稱高手。”
“你何必謙虛。
”古月居士反駁起來:“天下名山僧占多,如果和尚不是風水高手,那天下就沒有敢稱高手的風水師了。”
“道友,你不必顧左右而言他。”連山大師表情有些無奈,意味深長道:“顧施主已經說得很清楚明白了,七星伴月呀,這應該是道友最擅長的……,吧?”
“相交幾十年,居然揭我底兒,真不hòu道。”古月居士捋起了花白長須,很不滿的樣子。
“道友,龍脈被毀,煞氣反噬,不僅讓顧施主損失慘重而已,也可能危害到鄰近百姓。”連山大師笑了笑,表情卻十分認真:“度危解難,保一方平安,這可是大功德,難道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觀?”
“好話歹話都讓你說盡了,我還有什么可說的。”古月居士搖了搖頭,隨即起身道:“走吧,先去看看,但是不保證能夠解決問題。”
顧昌一聽,頓時喜出望外,急忙引路道:“居士,這邊請……。”
閑話也不多說,經過一番輾轉之后,古月居士也來到安溪,然后在顧昌的帶領下來到了七星村旁邊的大樓盤中。
“果然是煞氣沖天。”遠遠的一看,古月居士臉色就變了,走近樓盤環視之后,更是驚聲道:“怎么只剩下三星而已,剩下四星呢?”
“剩下四星已經被村民推平化成田地了,之后又被我填平成為樓盤基地。”顧昌一臉苦澀的表情,心里也十分惶恐不安:“居士,還有補救的可能性嗎?”
“七星被毀其四,拿什么來補救?”古月居士吹胡子瞪眼道:“情況這樣嚴重,你剛才怎么不早說?早說的話,就不用我多跑這!趟了。”
“就知道你了解實情之后,可能不會過來了,才不敢全盤托出啊。”顧昌心里嘀咕,他剛才只是說龍脈被毀,可沒說被毀壞到什么程度。
“沒救了,真是沒救了。”古月居士在山上走了一圈,立即搖頭道:“我剛才還以為你說的龍脈被毀,只是在挖地基的時候不慎挖泄了地氣,那還有補救的機會。問題在于現在是整個風水格局被摧殘大半,叫我怎么補救?”
“居士,真的沒有絲毫辦法了嗎?”顧昌感覺心涼如水,舍身透寒。
“我有心幫你,可惜回天乏術啊。”古月居士長嘆道:“你看這里煞氣如潮噴涌,我估計是由于龍脈被摧殘之后,腥膿的血液溢流,這才化為煞氣。等到這些煞氣什么時候流干了,這里才算是恢復正常,淪為平庸之地。”
“要等多久?”顧昌連忙問道。
“不知道,或幾年,或幾十年,這個說不準。”古月居士勸說道:“我覺得你還是盡早抽身而退為妙,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