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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三千回轉,是非紛紜洞徹,卻不過是嗔心和尚話中最后一個字聲音剛剛散失之際,只聽陸正脫口便道:“原來大師之憂慮就是出自云葉尊者!”
此話一出口,當即引來嗔心和尚目光一轉,目光之中似大有深意,陸正不由心中一動,頓時明白過來。這嗔心大師特意耗費神通開辟幻境與自己密談,張口便說出再立世間尊的法旨出自云葉尊者,讓人覺得他對云葉尊者別有所識,倘若心中對云葉尊者一樣抱有別見的人一聽,很容易便會應聲附和。事實上自己果然也是一句話便露出了心聲,這位大師瞧來剛毅木訥,但實際上卻是心明非常啊!
不過陸正卻并不在意這點心機,他也能夠明白嗔心和尚如此謹慎的緣故,畢竟自己剛才已經告訴他曾得苦行僧救助,而云葉尊者正是苦行僧的師父。陸正自己剛才一念回轉猜測到苦行僧可能是受了云葉尊者的暗害,但是嗔心和尚卻未必知道這些,當然會對自己有所戒備。
想到這些,陸正又繼續說了一句:“剛才聽聞大師曾說在心中以師禮相待金4☆,w△ww.剛神,既敬且崇。莫非大師之憂慮,是對金剛神欲撇開三十二相尊別立世間尊之舉,覺得有什么不妥嗎?”陸正這話說的坦蕩,絲毫不遮掩。但他的話中無論是提及嗔心和尚以云葉尊者為師,還是從之前的云葉尊者改稱金剛神都讓嗔心和尚有一種心領神會的默契。
嗔心和尚已明陸正之心,心念已定,道:“施主來自人間。當知人間有帝王統治諸事。但佛門之世間尊雖與人間帝王不同,但也有相似之處。人間帝王更迭之際,每都動亂發生。世間尊換代,往往也有一些暗流洶涌。只是修行人與凡人不同,見微知著能守進退,所以亂不生而事已定。本來蓮華尊既已圓寂、三十二相散念削法。神通已失,先立其他高僧暫代世間尊也無不可,但云葉尊者此事作于此時便有些不妥當。”
陸正道:“哦?大師可否詳說緣故?”
嗔心和尚道:“剛才施主所言貧僧憂慮源于云葉尊者,不能算錯,卻也不能算說中貧僧心思。眼下之修行界,正如原來的天宗宗主、道門曾經的代輔天淵無咎所說的一樣,眼看就是妖物之亂再起,斷慈山卷土重來,必然爆發一場天地浩劫。天地有變。不是人力可及,劫數要來還是會來,無論佛道,修行人只能各盡本分。
大難在前,自當更需上下一心,精誠一致。這些年來淵無咎以代輔天之尊奔走修行界,多番與蓮華尊商議應對之策,雖多遭非議指責。但著實有可敬之處。不過這一次率意山天意花降世之會卻傳出他與妖物勾結,謀取太上玄妙經之事。可是真的嗎?”
陸正嘆息一聲,默然無語。嗔心和尚知他不愿多談宗門前輩之事,這一聲嘆息也已經表明了一切,便繼續道:“數百年來唯一能夠令天鏡認主之人,知天修為,驚才絕艷。一代天宗之主尚且如此,可見天意弄人。貧僧以為也不全是淵宗主之錯,其中也可見當下的天地劫變,氣運之亂。
當此亂局,正是一動不如一靜之際。更應堅守其常,輕易躁動,即受災殃。既是同一片天地之間,道門如此,佛門自然也是如此,關于這一點貧僧看得很清楚,其他人我雖不知,但是以貧僧對金剛神的熟悉,卻知他一定也看得到。如今他之作為卻恰恰相反,所以貧僧才會感到不安。”
原來嗔心和尚并不是直接判斷金剛神有問題,而是從當下的修行界大局變化著眼,覺察金剛神之所行未必合乎他的境界和時局。這樣的洞見自然需要極高深的修為,從知命境而言,則不僅是知自己一身之命,更是需要體察眾生之命,見萬物之榮枯變化,方能于天地精神同俯仰,共往來。
只此寥寥數語,讓陸正不由對知命境的領悟又加深了一層,心中暗暗感激之下,又問道:“聽大師之言,莫非是擔心金剛神是另一個淵宗主嗎?金剛神會不會也跟妖物有所勾結呢?”
嗔心和尚搖搖頭道:“這就不是貧僧所能猜測的了。是也好,不是也好,其實并不重要,勾不勾結妖物只是手段,并非行事之由,相比之下更重要的是看清云葉尊者在做什么。”
陸正微微一愣,他正在心里盤算是不是要將自己自己所知和所猜測關于金剛神的一切都告訴嗔心和尚呢,但聽了嗔心和尚這番話,卻是明白過來其實無論告訴與否,對嗔心和尚來說都沒有什么不同。何況這一切大半是出自自己的揣測,并無真實憑據,也不適合說出來。他想了想,便改口道:“大師之言,發人深省。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里,陸正想冒昧問一句,大師辟此幻境與晚輩一談,應該是想邀請晚輩一起上佛山吧!”
嗔心和尚見陸正猜出他的用意,也不驚訝,坦然點頭道:“貧僧正有此意,只是此去佛山未必是什么好事,一時不好向施主開口。現在施主既然自己說了出來,貧僧便問一句,不知道施主是不是愿意和貧僧一同前往。施主盡管放心,只要你搖頭,貧僧絕不會勉強。”
陸正眨了眨眼睛,呵呵一笑道:“在晚輩決定之前,大師能說一說為什么想帶晚輩上佛山嗎?晚輩的修為低微,只怕幫不到大師什么吧。”
“施主問得對,是嗔心失禮了,理應先與你說清楚!”嗔心和尚先向陸正行了一禮,然后道,“其實想帶施主上佛山,其實是出自貧僧一點私心。聽聞施主在率意山煉化了天命花成為天命之主。有天地氣運加身。貧僧擔心這一次佛山再立世間尊,必生動蕩,氣數難知,但倘若有天命之主在場,想必一切都會有所變化。”
陸正道:“大師的意思,是想借晚輩身上的天地氣運?”
嗔心和尚點點頭:“沒錯!”
陸正想了想。又問道:“不知佛山再立世間尊,會不會邀請修行界的其他同道觀禮呢?比如說道門忘情天?”
嗔心和尚搖搖頭:“選立世間尊乃佛門中事,只有佛山諸位長老以及十山三僧在場,并不涉及外人,向來沒有請人前來觀禮之說。只有到了確立世間尊人選,舉行升座大典的時候,才會邀請天下修行人到場。”
“原來如此!”陸正“哦”了一聲,自己要去道海三山見荒未央,如果他也去佛山的話。倒是一舉兩得,免得白跑一趟。那么眼前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
嗔心和尚又問道:“不知施主意下如何,能不能答應貧僧這個不情之請?”
陸正把心一定,剛要回答,神念之中便傳來白衣人的聲音:“陸正,你千萬不能答應。”
陸正便對嗔心和尚說道:“大師,請讓晚輩思索片刻,然后再行答復。”
嗔心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慢慢想,貧僧在此靜候。”
“多謝大師!”陸正匆匆應付了嗔心和尚一句。便立即在神念之中問道:“師父,為什么不能答應,難道這一趟佛山之行會有問題嗎?”
“哈!”白衣人揶揄一笑,反問道:“難道你覺得這一趟佛山之行會沒有問題嗎?你一點兒也不覺得此時上佛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嗎?別的不說,單是那個金剛神就夠你受的了,你忘記他在大雷音山下追殺你的事了?”
陸正道:“弟子當然沒忘。當然也知道此時上佛山勢必危機重重。”
白衣人道:“原來你是記得的?那你還記不記得,你現在是要去道海三山,弄清楚風琳那丫頭的狀況,然后和荒未央一起好好商量,怎么找到忘我老人。想辦法從他手中奪回心臟呢?”
陸正深吸了一口氣道:“弟子當然記得。”
白衣人道:“既然你
都記得,那你倒是說說看,為什么要跟著這個和尚上佛山去?是想湊熱鬧呢,還是活得不耐煩了,想要去找死?說出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來,我就讓你隨這個和尚傷佛山去!”
陸正卻道:“弟子說不出理由,只是覺得此番遇見這位嗔心大師,就是要跟從他是那個佛山一行。至于為什么,弟子……弟子也不清楚。師父,請您相信我!弟子絕不敢故意沖撞您,也絕不會置心兒的生死不顧,只是心中有一個感覺告訴弟子,這樣做才是對的,所以這一趟弟子一定要上佛山。”
陸正語氣無比堅決,一改往日柔和無主的樣子,白衣人也有些意外,心中暗思,沖不沖撞倒是其次,這小子絕對不會撂下風琳那丫頭是肯定的。但他為什么會覺得上佛山才是對的呢?莫非是天命流轉所致?先上道山還是先上佛山都無所謂,風琳的死活也不必在意,關鍵是如果順從了這小子,是不是會加劇日后天命對他的影響呢?如果是那樣,是不是也會導致那件事情出現意外呢?
白衣人左思右想了一陣,說道:“陸正,你要做什么我不干涉。但是我得提醒你,你老師曾經教過你的不可有疑而行。你得想清楚了,自己究竟該不該上佛山?還有一點,風琳那丫頭可是在道海三山之上而不是在佛山。她對你的重要別人不知我卻看在眼里,佛山上無論發生什么與你沒有多大的瓜葛不說,忘我老人會不會正好在你上佛山之際煉化了風琳那丫頭的心臟可就難說了,到時候你可別后悔。”(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小shuo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小shuo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