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欠下了差不多一百萬的債務。”杜薇驚訝的道。
韓孔雀笑著道:“那你就證明,你值那一百萬的年薪。”
杜薇苦笑道:“我還真沒有信心證明。”
“你這是拒絕了?如果這樣,你可就帶著你的小伙伴們陷入了危機。”韓孔雀笑著道。
杜薇道:“雖然這樣能夠讓我們避免陷入危機,但我的同伴也需要工作,我不能拋棄他們,我們用四年積累了上百萬的財富,現在欠下的一百萬債務,我想用不到兩年,我們就能還上,只要我們在一起,一定會重新站起來的。”
韓孔雀驚訝的看著這個回復了自信的女孩,自信的女人最美,這是誰說得來?不得不說,他說的太對了。
周美人這時道:“杜薇,你今年多大了?你的人生還有幾個四年讓你浪費?”
韓孔雀也道:“你們這個團隊好像從大三開始就組建了吧?大學兩年,在社會上拼搏了兩年,四年的時間,你們賺了上百萬,可還是欠了銀行上百萬。
兩百萬開發的游戲,卻被人騙了個干凈,你有信心在兩年內還上這筆債務,但你的那些同伴,還能夠跟著你過兩年苦日子嗎?
就算他們愿意,你忍心嗎?畢竟你們不是學生了,年紀也不小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還有家里的父母,有需要你們回報了。”
杜薇沉默了下來,周美人道:“今天晚上你不用回答。走,八點多點了,宴會已經開始了,過了今天晚上,你想明白了,再給答復好了。”
“柳絮,你可以了,用我的賬號忽悠秦家兩姐妹可是犯罪。”韓孔雀拉了一下柳絮,把她從電腦上面拉起來。
而韓孔雀正好看到了電腦上的幾句話。
“韓孔雀,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淫蕩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不是因為我看不到你。你就不要臉了?什么話也敢說啊?”
韓孔雀立即打了幾個字:“剛才是柳絮在線上。以后注意了不要被她忽悠了,我有事,等明天給你電話。”
說完,韓孔雀立即把頁面關了。柳絮看著韓孔雀笑的前仰后合。
“至于這么高興嗎?”韓孔雀也樂了。
柳絮道:“你跟秦明月還真是可以無話不談呢!”
韓孔雀道:“除了陳青他們。在魔都我就跟秦明月最熟。”
“好了。我們進場吧!那些老家伙被你涼了一個小時,我想現在肯定想著要怎么教訓你呢!”
韓孔雀笑著道:“不知道今天周家有沒有人來。”
周美人道:“如果涉及到利益分配,我們家肯定是要來人的。畢竟我們家也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了。”
韓孔雀道:“得瑟什么?算起來我們韓家可有上千年歷史了,跟我們家比起來,你們家什么都算不上。”
“好了,我可是周家的唯一繼承人,你這么貶低周家,對你有什么好處?”周美人沒有靠近韓孔雀,反而挽著杜薇的胳膊,一快走出了房間。
在眾多戰士的保護下,韓孔雀的電梯直接上升到頂層,宴會就在最頂層。
電梯打開,外面整個空間一片燈火通明,韓孔雀摟著柳絮,周美人挽著杜薇,在保鏢的引導下,直接坐在了主辦方分配給他們的座位上。
坐好了,韓孔雀道:“慈善拍賣,是不是需要捐贈一件東西?”
“這個我已經捐獻了。”坐在一邊的李小藝道。
韓孔雀掃視了一下周圍,這里的人雖然不少,不過全是各自為政,一伙一伙的人,各自坐在一張桌子上,涇渭分明。
“談的怎么樣?”韓孔雀問道。
李小藝道:“沒什么好說的,明面上的東西,早就被國內瓜分了,隱秘的產業,我們自然是不會交出去的,所以他們就只能施加壓力了,不過,我看他們也就是虛張聲勢。”
韓孔雀道:“我想了一下,如果這些家族不愿意跟我們合作,那干脆就尋找國內的小型企業合作,不管是兼并也好,還是入股,我想還是有很多人愿意跟我們合作的。”
李小藝道:“我已經讓白曉亦在收集這方面的資料,不跟我們合作,是他們的損失。”
韓孔雀點了點頭道:“誰跳的最歡?”
“沒有人敢站在明處跟我們作對,不過,我還是感覺到幾個古老家族對我們的敵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要知道我們跟那些家族可沒有什么利益沖突,就像那個龍泉劍主歐陽家,我們可從來沒有涉及到兵工生產,他們跟我們作對,就有點莫名其妙了。”最后李小藝有點疑惑的道。
韓孔雀道:“不用管他們,先看看再說,酒會等拍賣結束才開始,那個時候才是。”
李小藝道:“拍賣開始了,聽說有很多好東西。”
“你捐出的是什么?”韓孔雀對這個還是很好奇的。
李小藝笑著道:“我捐獻了一對小葉紫檀茶碗,應該算是中上的東西了。”
韓孔雀點了點頭,用小葉紫檀雕刻的茶碗,也算是好東西了。
這時整個會場上的人已經全部坐下,組織這次宴會的是政府,所以這次派出來主持的,直接是羊場電視臺的當家花旦。
由于這次宴會的級別比較高,也就沒有哪位領導上來致辭,所以,主持人說了幾句,宴會進入了正題,拍賣開始。
剛開始拍賣的都是一些普通東西,像現代名家的書畫,明星使用過的物品,珠寶、玉器、翡翠等等,這些東西韓孔雀當然不感興趣,所以也就只能無聊的坐在椅子上。
只有到了李小藝捐獻的那堆小碗開拍的時候。韓孔雀才象征性的舉了幾次牌,把這對小碗的價格從三萬,抬到了十萬,后來他就撤退了,這種小碗他可以量產,十萬的價格已經算高的了,實在沒必要再把這對小碗買回來。
其后,拍賣行又進行了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之中,拍賣了很多東西。不過都說些普通物品。就在韓孔雀無聊的想要走的時刻,主持人終于宣布拍賣結束。
韓孔雀松了口氣道:“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李小藝搖了搖頭道:“酒會現在才開始,這種地方,就是拉關系增強人脈的。你沒看所有人都站起來了?”
韓孔雀看了看四周。很多人都端著一杯酒。挽著穿著漂亮禮服的女伴,四處打招呼。
韓孔雀掃視了一圈,這里的這些人。他就沒有一個認識的,所以頓時感覺很無聊。
“真是沒想到這樣的酒會這么無聊,看樣子我等的人不會出現了,我們離開吧!也許在回去的路上還能有驚喜。”韓孔雀站起身道。
就在韓孔雀站起了身想要走的時候,一群人走了過來:“這位就是韓孔雀先生吧?真是年輕有為啊!”
看著說話的老者,韓孔雀道:“不知道怎么稱呼?”
李小藝立即低聲道:“本地大族蓉家的人。”
“原來是榮老爺子,真是幸會。”韓孔雀立即笑著道。
這位榮老爺子可真是夠老的了,只是從面相上看,最少也有八十歲了,如果再加上保養的關系,沒準他的年齡也要破百了,所以韓孔雀的態度還是很恭敬的。
榮老爺子一笑道:“早就聽說過你韓孔雀不簡單,今天一見才知道,聞名不如見面啊!”
韓孔雀呵呵一笑道:“夸獎,夸獎,晚輩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實在沒有什么聞名的。”
榮老爺子道:“你還真是謙虛,我可知道,你十分善于種植,也許我們兩家還有合作的可能。”
“善于種植?小時候確實種過地,不過已經十幾年沒種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沒有。”韓孔雀心中一動,不過還是順著本心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榮老爺子哈哈一笑道:“韓小哥還真是會說笑,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過了,不如我們去那邊談談?那邊有幾位老友,都想認識一下你這種年輕俊彥。”
看著沒有等自己答復就離開了的眾人,韓孔雀自嘲的一笑,看來他還是沒有入這些人的法眼啊!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輕視他了,不過這樣也不錯,正好過去看看這些老家伙想要干什么。
韓孔雀道:“走,我們過去見識一下,那些應該是真正的世家吧?”
周美人低聲道:“你還是注意一些,這些世家樹大根深,能夠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韓孔雀道:“我當然知道,能夠不得罪人,我也沒必要得罪他們。”
進入了一個被花樹隔開的地方之后,韓孔雀發現這里的人還真不少,零零散散的,在這里居然坐著上百人。
韓孔雀隨便找了個空位,安排柳絮他們坐下,這時,他才轉頭四顧。
隨著他的到來,原來互相交談的人群,已經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了他們這邊。
“你就是挑了魔宮的韓孔雀?”韓孔雀還沒有把所有人全都掃描一遍,就有人開口了。
韓孔雀看過去,應該是龍泉歐陽家的人:“魔宮?”
那位姓歐陽的年輕人道:“你不會不知道魔宮是什么吧?”
韓孔雀點頭笑道:“我還真不知道魔宮是什么東西。”
“魔宮不是什么東西,你占領的那座魔鬼島就是魔宮的大本營。”年輕人道。
韓孔雀點頭道:“是嗎?那又怎么樣?”
“年輕人,魔宮這些年無惡不作,你能夠滅了魔宮,我們還真要好好感謝你。”這時一位老者開口道。
“不知道這位老爺子怎么稱呼?”韓孔雀問道。
老頭道:“曹家家主。”
“曹家?魔宮中人跟你們家有仇?”韓孔雀好奇的道。
曹家主一愣道:“沒有,魔宮之人還不敢招惹我們曹家。”
看到曹家主的表情,韓孔雀也是一愣,他奇怪的道:“魔宮跟你們沒仇,那我滅了魔宮,曹家主為什么要謝我?”
曹家主頓時無語,而韓孔雀則更是奇怪的看著他,魔宮做了些什么,韓孔雀自然清楚,可那樣的事情,卻不能說出來。
他現在是好奇,這位曹家主既然知道魔宮的底細,為什么自己不去滅了魔宮,反而在這里感謝自己滅了魔宮。
“年輕人,話不能這么說,像魔宮中人,我們人人得而誅之,你能夠滅了魔宮,不讓魔宮繼續危害世人,我們自然要替天下蒼生感謝你。”這時又一位老人開口道。
韓孔雀奇怪的看向這個老頭,他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出現一個魔宮就不說了,居然還替天下蒼生感謝自己?
他不是老糊涂了?
這代表的也太廣泛了,連天下蒼生都出來了,也不知道那些外國人,愿不愿意被他代表?
也許是看到了韓孔雀那奇怪的表情,先前說話的那位歐陽家的年輕人,再次開口道:“我們就不用繞圈子了,雖然韓孔雀你滅了魔宮,但我們聽說,魔宮的弟子你沒有殺幾個,這可不對,那些人都是毒瘤,是臭蟲,是膿包,他們那些垃圾是一定要全部清除的,這就是今天我們找你來的目的。”
“魔宮弟子是垃圾?要全部清除?你能夠說一下要怎么清除嗎?”韓孔雀奇怪的看著這個年輕人,這個家伙不會是從二戰時期德國穿越來的納粹吧?因為他的意思好像是要韓孔雀把魔鬼島上的所有俘虜屠殺了。
“交出魔宮弟子讓我們處理掉,特別是那個妖女,她是一定不能留的。”曹家家主道。
“妖女?”韓孔雀的表情更奇怪了,他們說的不會是波香卡吧?
不過也不對啊!波香卡可是連徐加辰見了,都要畢恭畢敬的存在,怎么可能變成妖女,所以韓孔雀更奇怪了。
“你不會說你不認識那個妖女吧?看看吧!我們可不是無緣無故找上你的。”說著,有人把一疊照片,扔到了韓孔雀的桌子上。
韓孔雀拿起來一看,居然真是波香卡,而且還是在孔雀島機場的塔臺之中拍下來的,這說明,這些照片是從徐加辰他們的隨行人員身上流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