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出現了現代的畫作,現在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韓孔雀拿著兩幅畫,仔細對比,就算他的外行,也能夠看得出這兩幅畫的好壞。
“這么兩幅畫,出現在了一艘沉船當中,而且還是被沉船海盜收藏的,這可太有意思了。”韓孔雀仔細看著,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才把這兩幅畫放在一邊。
韓孔雀繼續打開了第三幅畫軸,這一副是國畫家莫華生畫的牡丹圖,莫華生先生是當代實力派著名書畫藝術家,有“中華牡丹第一人”、“世界牡丹畫王”的美譽。
他2009年為新中國60華誕創作的百米巨幅《和諧中華》牡丹圖(100米×6米)被著名繪畫大師王琦稱贊為“新一代藝術家代表用心譜寫出新時期的一曲壯麗畫卷”,廣獲藝術界好評。
他為中央民族大學附屬中學百年校慶創作的“民族花開幸福和美”牡丹圖,也造成了很大的轟動,所以這個國畫大師,韓孔雀也是知道的。
“已經出現了三幅近現代牡丹第一人了,這些人可都是畫牡丹的大師,真不知道這剩下的一副,是誰的牡丹圖。”韓孔雀此時已經有點期待。
本來這幾張牡丹圖就被韓孔雀寄予厚望,現在居然發現,果然不簡單。
打開[一_本_讀]小說w.du.m第四幅,韓孔雀直接笑了,這居然是一副張大千的牡丹圖。
原來韓孔雀得到過一批十四副張大千的仕女圖,后來有得到了一副猛虎下山圖,現在居然又得到了一副牡丹圖,這算是韓孔雀收藏的畫作之中,最多的一批了。
韓孔雀收藏的書畫本來就不多,而張大千的既有十六副。這可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
張大千,二十世紀中國畫壇上的國畫大師,以其在藝術和生活中無窮無盡的佳話趣聞,和蜚聲世界畫壇的巨大聲譽,成為中國現代美術史上的傳奇人物。
他的畫作,每一副都是珍寶。如果拍賣,價格絕對不菲。
此時就算牡丹圖跟混沌空間沒有關系,韓孔雀也不會失望了,有這么一副張大千的牡丹圖,就什么都值了。
作為早熟、天才型的畫家,其創作“包眾體之長,兼南北二宗之富麗”,合文人畫、宮廷畫和民間藝術為一體,于中國畫人物、山水、花鳥、魚蟲、走獸等題材無所不包、無所不能。
而且其藝術技藝之精湛。藝術風格之多樣,實為二十世紀之獨一人,這樣一位大師的作品,現在被人藏在這個犄角旮旯里,還真是有點出乎韓孔雀的意料之外。
就今天國內外的藝術市場來看,張大千的作品無疑又成為焦點,為眾多藏家所青睞。
韓孔雀仔細研究了一會兒這幅畫,看著不像是假的。因為一看這幅畫,就好像看到了高貴的牡丹。就好像看到了那萬千魏紫姚黃。
這樣一幅畫,如果是贗品,也肯定是名家仿作,所以這樣一幅畫,韓孔雀是不得不重視,畢竟現在市場上張大千的仿品比比皆是。萬一這一幅也是假貨,那么他就算打眼了。
看這幅畫,張大千的那種刻意揚棄清末明初那種狂狷不羈的超逸風氣,寧愿在優雅中求清逸,既不失院體的工整凝練。又有粗筆寫意的畫風。
“含蓄的筆勢,絕棄風華,溫靜的墨意,精煉于骨,淡雅而質樸”,展現出凝氣聚古的典雅特色。
無論前期的內斂、優雅,還是后期一空依傍的灑脫豪邁,張大千的花鳥畫始終立基于傳統,竭力在步步為營中走出自己的方向,就這么一小步,形成傳統的一大步。
這幅作品為題識為:魏紫姚黃枉自夸,輸將秋色付寒葩,芳心也然繁華歇,故著殘妝待晚霞。華山秋牡丹寫似,谷聲道兄兩教,大千弟張爰。
鈐印:張爰,三千大千。
看到這個,韓孔雀就心里有數,這個應該是最近流入這里的,因為韓孔雀曾經在拍賣行當中看到過這幅畫。
這幅牡丹圖,構圖簡潔,線條流暢,格調高雅。詩文真率豪放,書法勁拔飄逸,外柔內剛,獨具風柔。真跡無疑。具有很高的收藏和經濟價值。
牡丹是張大千寫意花卉的精品,從構圖、用色到題跋,無一不精致,無一不絢麗,張大千的繪畫,線條好,用色佳,于此可見一斑。
畫中牡丹一枝三椏,兩朵含苞待放,一為嫣然盛開;枝葉用墨濃淡深淺,葉法各別,形態舒展大方;枝頭粉紅的花朵與花苞,工細著色,清遠絕俗,與層次分明的墨色枝葉相得益彰。
飛動的筆觸、精巧的墨韻、靈秀天成,流露出清秀典雅的自然之氣與無限生機。
唐代詩人劉禹錫在《賞牡丹》:“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以此來大贊牡丹之美韻。
牡丹是我國特有的木本名貴花卉,雍容華貴、富麗端莊,素有“國色天香”、“花中之王”的美稱,長期以來被人們當做富貴吉祥、繁榮興旺的象征。
根據款識,這幅作品最初是張大千用來送給友人谷聲道人鑒藏的。
這幅畫韓孔雀之所以這么熟悉,就是因為他能夠確定,這就是年前在香江拍賣出去的,因為韓孔雀不止是看過這幅畫的照片,還看過介紹,簡直跟現在他看到的這些一模一樣。
這幅作品去年十二月在香江上拍,最后成績如何,被誰拍到了也沒有報道,現在居然出現在了這里,這讓韓孔雀對這里的這伙沉船海盜,又有了點認識。
看到這幅畫,韓孔雀才真的確定,這確實是一幅不比仕女圖遜色分毫的畫作,這也應該是張大千后期的作品,這樣的作品,肯定價格不菲,而這伙沉船海盜能夠買下來藏在這里,本身就說明了他們不簡單,最起碼財大氣粗。
本來只是發現一些藏寶,韓孔雀還沒有太過重視,現在看到他們收購的這些名畫,居然就這么隨意的仍在這里,這讓韓孔雀更加警惕。
“能夠發現一些沉船不難,能夠找到大批寶藏也不是只有他們能夠做到,但能夠隨便收購價值幾千萬的名畫,隨手仍在這里不見天日,就不簡單了。”韓孔雀看著手中的畫,估算著其價值。
這個肯定不是小錢,而這幅畫的價格越高,說明這伙沉船海盜的實力越強。
就比如這幅畫,肯定是張大千從敦煌歸來后創作的,也就是20世紀40年代時期創作的,這個時期其藝術水平處在巔峰狀態,張大千創作了大量的優秀作品,雖然數量大,拉低了他作品的價格,但到了現在,價格又再次瘋長起來了。
從目前市場情況看,這個時期的作品最受歡迎,既有堅實的傳統筆墨功夫,又有獨特的自家風范,既有大氣磅礴之勢,又有典雅雍容之美,可謂雅俗共賞。
這一類作品目前的市場價格普遍較高,但是升值潛力仍然巨大。
自一九四八年張大千遷居香江后,他先后旅居印度、阿根廷、巴西、美國,并多次到歐洲各國旅游,一九七六年定居tai北。
因此,其藝術影響是世界性的,尤其受到海外華人、港臺人士的極大喜愛。
在中國內地藝術市場尚未形成的八十年代,張大千的作品已開始進入海外拍賣行,一九八二年紐約的一次拍賣會上,張大千的《荷花六條屏》創下了7萬美金的拍賣記錄。
在作為亞太地區藝術品拍賣中心的香江,張大千的作品從八十年代中期后連續升溫,行情一路看漲,如一九八七年香港蘇富比春拍會的《潑墨桃源圖》以170萬港幣成交,為當時中國近現代中國畫拍賣的最高記錄。
此后張大千的重要作品屢屢沖破百萬元大關,如一九八九年香港佳士得秋拍會的《巫峽清秋圖》也以120萬元港幣落槌。
當然,這都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進入九十年代,隨著國內經濟的蓬勃發展,GDP指數逐年上升,人民生活水平不斷提高,對藝術品需求的質和量不斷增加,加之國內外藝術品的相互流通,以及大陸藝術市場的正式形成,藝術市場達到空前的繁榮。
雖然張大千被普遍認為是傳統派的繪畫大師,但其亦古亦今的藝術創作,不僅力糾明清因循守舊、委靡柔弱的頹廢之風,復興了唐、宋、元優秀傳統繪畫的技法和圖式。
而且其后期“直造古人不到處”的潑墨潑彩作品,為中國畫藝術的發展打開了一條“瑰麗雄奇”的探索之路,既有傳統藝術之神髓,又極具視覺沖擊力和審美享受。
隨著對近現代美術史研究的不斷深入,人們對二十世紀中國畫發展脈絡的認識不斷清晰,可以說,張大千作品的藝術價值和地位已經得到歷史的認可和人們的接受。
進入二十一世紀,隨著大陸經濟的崛起,張大千作品價格也在持續升溫。
由于張大千作品數量多、價格較高,所以贗品也比較多,私下渠道購買,如果沒有專家把關,風險性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