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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長矛隊隊員嗷嗷怪叫,向法軍沖了上去,轉眼之間就和端著刺刀的敵軍絞在了一起。
這些經過反清剿戰斗洗禮的士兵個個武功高強,武器又趁手,一下子就壓住了法軍的氣勢,占了上風。
對方的法國士兵的刺刀拼殺水平也非常出色,大出麥軻的意外。難道他們也有高人指點?本來應該是一邊倒的局勢,卻被這些手持步槍上刺刀的法軍硬給擋住了。
現在兩軍混雜,那些洋槍也沒有了用武之地。只好看著他們廝殺。戰局竟然就這樣僵持起來。
就在這時,城墻塔樓了由一雙眼睛正在緊緊地盯著這里,他的手里有一個雙筒望遠鏡。這時,他看到了邱吉利給他的到了手勢,真是他所期盼的。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執行盟主阮世明。他才是南門戰役的設計者和指揮者,邱吉利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環節,充當的是急先鋒角色。
阮世明看到了邱吉利那個意思是“可以動手”的手勢,知道一切都正常,正在預先計劃的情況之內,于是他從塔樓頂上悄悄地升起一面紅旗。
于此同時,從麥軻所堅守的陣地后面冒出來密密麻麻的人群,樣子與來這里的路上包圍他們的那些人基本一樣。
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左邊和右邊也出現了同樣的人群。
再看他們的武器,除了數算不清的大刀長矛,還有為數眾多的各式步槍,甚至還有小型火炮。
麥軻看的一陣頭皮發麻。這人也太多了!
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大意了。如果到了這里就全力以赴攻城。把敵人的部署打亂,就沒有這個困局了。
現在看來,這里顯然有一個環環相扣的計謀,那個魯莽的法軍司令,都是這里的一環。他的及時出擊。使得遠征軍選擇了就地防守,雖然打倒了很多法軍士兵,但是卻失去了寶貴的機會,因而讓敵人的陰謀得逞。
這些在后面和左右兩邊包圍過來的敵人,別管他們是事前埋伏在哪里,還是后來調到那里去的,都說明敵人的決策者機變百出,算無遺策。
見到三面圍上來的援軍。邱吉利命令自己的人脫離戰斗,到二十丈開外的地方,遠遠地監視麥軻等人。
麥軻也沒于追趕,因為其他三個方向的敵軍都在繼續靠近,絕沒有停止的意思。就連剛剛脫離接觸的邱吉利也卷土重來,從正面壓上。
麥軻往城墻上看去,目光正好捉住那面正在飄揚的紅旗,他馬上意識到。這個紅旗原來是不存在的。估計敵人的決策者和總指揮就在那里。
眼看敵人從四面八方逼近,麥軻指揮遠征軍排成背靠背的隊形。麥軻也做好了準備,如果敵人放槍放箭。他就再故伎重演,用防護罩給大家加一層保險。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敵方并沒有開槍放箭,而是用不緩不急得步調漸漸高近,也沒有大聲喧嘩。
終于,兩軍相遇。大打出手。
還是長矛隊最先開戰,冷森森的矛鋒向敵人卷去。對方這低檔了兩三招,即告不敵,隨即快速后退,撤出戰斗。
長矛隊待要追擊,別麥軻止住。敵眾我寡,一定不能分散。
然后就是楊威率領的唐門精英和來敵大在一起。大概是覺得他們手中沒有長兵器吧,更多的人選擇了他們作為攻擊點。
看著蜂擁而至的敵眾,唐門沒有客氣,依然是一把毒沙撒出,不過這次致人死地的毒沙了。既然麥軻沒有特殊交待,不管是他忘記了還是有其他原因,這些唐門弟子都可以自由發揮了。
想撿便宜的那些進攻者,沒想到便宜沒有撿到,還被毒沙打得死傷遍地,這才知道厲害,慌忙撤退了,離這些渾身黑衣,滿面殺氣的殺神要多遠有多遠。
試探了兩次,嘗到了遠征軍的厲害,這些包圍這,就都撤退三十丈,依然保持著對麥軻等人的包圍,然后就耐心地在那里等待了。
麥軻抽空又看看城墻塔樓上的那面旗子,不知道什么又變成黃色的了。這應該是敵人指揮官改變了策略,也許是停止進攻,堅持防守吧。
阮世雄一直觀察敵人的動靜和敵我雙方的變化,同時,也一直保持他的一萬御林軍耐心等待時機。沿途收編的兩千精銳當然更是唯他馬首是瞻。
這是,他向麥軻請戰,他要帶領著一萬兩千人向敵人發起攻擊,看是不是能打開一個缺口。他建議進攻方向就放在西方,如果打通以后,就可以和艦隊會合。
麥軻思考了一下,認為這個嘗試可以做,于是就點頭同意了。
袁世雄抖擻精神,一馬當先,以御林軍為中鋒,廣義降軍為兩翼,一起向西方的包圍圈沖了過去。
防守的敵人立即槍炮齊發,弓弩亂放,造成不少人傷亡。但是阮世雄根本就不管這些,繼續冒死沖擊敵人的防線。
十分鐘以后,終于撕開了一條口子,大軍轟然而出,麥軻大喜,就要命令其他人也從這個缺口突圍而出。
可惜就再這時,阮世雄被兩股更大的敵軍擋住,一上來就是更猛利的槍炮,外加強弓硬弩。
阮世雄見勢不妙,趕緊回頭。結果一看,剛剛打開的缺口又被堵死了。而且不管怎么攻擊,他們就是堅守不退。讓人不禁懷疑剛才是不是他們故意放他們出去的。
這時后面的敵人也已經追了過來,阮世雄兩頭守敵,情況危急;幸好麥軻發現了這邊的反常,親自帶領唐門精英來接應。
中間卡位的那些人依然拼死阻擋,兩面受敵也不后退一步。麥軻大怒,你死不讓步,不是自己取死嗎?
當下命令唐門來個無差別暗器攻擊,也就是說不管有毒無毒,都可以任意使用。
結果半分鐘以后,敵人中間這道阻礙,全部倒在了敵人,或者暫時昏迷,或者永遠昏迷。
阮世雄見到障礙掃除,立即帶領大家沖過了缺口,返回了原來的基地。
他一邊回歸,一邊抹了一把冷汗――險些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