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軍的船艦駛入黃河,麥軻和彼得繼續合作,把這段入海口的陡坡切削不斷,使其平緩。
然后在上游繼續竊笑,把這個緩坡延長,最后形成了一個一里長的平緩斜坡,無論上下都沒有困難。
同時,麥軻利用土原素,極大地加強了水道底部和兩旁的硬度、粘度、和密度,使它們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保持穩定不變。
最后,二人又把這個入海口的寬度擴展,使每次的船艦同時通過量達到十艘之多!
這樣極大地加快了進河的速度,一個半小時全部完成。
彼得率領天軍進入黃河,對沿岸的滿清和豪紳力量,順便進行了清掃,很快就占領了沿岸的黃莊、條河、海防、白果樹、勾股、王大尖、裕豐、前堆等村鎮。
這個地區所在的縣城已經被東方兵團打下,但是一些村鎮依然在滿清手里掌握。
彼得一邊走一邊打,打下來的那些地方都移交給東方兵團,由他們統一安排。
接著水師沿著曲折的河道,通過家永興、仲莊、河頭子、西河頭、竹林,到了這里以后,黃河調轉了一個方向,又從東往西走向,一頭扎向西南,奔懷安而去,那里是彼得的第一站,是天軍的一個重要戰略目標。
麥軻在打通了黃河入口的航道以后,就為了彼得建立了一個現場直播分站,功能和總指揮部的那套系統類似,只是范圍小多了,只是水師的三路大軍。
現在這套系統,就安裝在彼得的指揮艦上。他可以看到其它兩路的運作和進展,也可以和兩路的總指揮直接通話,聽取報告,下達指示。
麥軻布置完這一切,就離開彼得這一路。遷往北面的古淮河一路,那里的任務艱巨,而且戰略意義重大,可以給敵人一個出其不意的襲擊。
麥軻飛行途中,又把相關資料調出,借此機會再熟悉一下那里的情況。
根據歷史資料。古淮河本是一條河槽寬深、出路暢通、獨流入海的河流,在聯水縣云梯關入海,海潮一直可以上溯到魚眙縣。
但是,黃河奪淮,改變了它的河道。
南宋時。黃河處在宋金分界地帶,北為金,南為宋。
靖康之亂后,秦檜并北宋徽欽二帝等被金人俘虜至北國的五國城,金人郎主賞識秦檜的才能,讓他為金太祖的兒子撻懶所用,他們南下進攻楚州。
李逸侯的《宋宮十八朝演義》第八十二回中寫到“秦檜隨撻懶南侵,進攻楚州。反被守將趙立擊退”。
書中又寫到:“檜遂同妻王氏徑趨聯水,向該地宋駐軍詐稱自金邦逃歸,擬赴行在。駐軍深信不疑。代為雇舟。檜遂同妻航海至越州。”
當年的秦檜從聯水入海,很可能就走的這條黃河奪淮以后的路線。
岳飛死后宋金議和,以淮水為界,在懷安一線,淮水實際就是黃河。
這說明在南宋時期黃河已經存在并取代了古淮河了。
麥軻講完了開場白,后面就比較隨意了。主要是大家介紹一些自己的情況。
別說現在都是主內弟兄,即使是原來的結義兄弟。大家也是要互相了解情況的,當然涉及到軍事機密、個人什么的。就悶在自己心中了。
因此,大家有一個情況是要匯報的,就是自己現在干什么。
如果事先有穿越對象的,也要把這個穿越狀態匯報一下。
包括是否完成了穿越,穿越對象的現狀;如果還沒有穿越,原因是什么。
當然知道原因才說,不能隨便瞎猜;真要瞎猜,也要事先說明“喔,這是我猜的,信不信由你。”
還沒等大家開始,麥軻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說道:“謝謝各位弟兄上次去參加我的婚禮!也謝謝大家給我的祝詞!”
彼得大聲嚷嚷:“還不往外掏酒,感謝也不能嘴說說就完吧!”
他是一直惦記著麥軻的八十度,趁機提出了要求。
凡是喝過這種酒的,齊聲起哄;沒有喝過的也心里好奇,什么好東西,這么著人惦記?
好奇之下,也跟著嚷嚷。
只有吳仁曉無動于衷。
麥軻本來想著給大家壯行時喝呢,這一通鬧騰,就改變的注意,現在就喝!
于是,他就掏出了八十度,用發暗器的手法,扔給了弟兄們一人一瓶。
只有吳仁曉的那瓶,麥軻給掉了一個包,包裝用瓶基本一樣,里面裝的卻是果汁。
然后眾人用手一抹瓶蓋,打開酒瓶,一氣干了。
喝完了酒,開始干正事。
張遠,這位名副其實的大哥大,首先發言,說為了提高效率,大家按順序,先兄弟盟,后同心契。
“我先來!我沒有穿越對象,所以專心干活;現任天軍總司令,兼任總教官,最大的變化是成了基督徒,能夠為天國服務。”張遠帶頭發言。
“我們到底有多少軍隊呀?”彼得問道。
“呵呵!帶甲百萬肯定是有的,而且不包括在滿清疆域以外的軍隊;海陸空三軍健全。”張遠只說了個大概。
“我有穿越對象,他就是楊秀清,現在的楊家軍的軍長,下轄三個師。我任參謀長,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穿越的跡象。”二哥楊休傾介紹道。
“我的穿越對象是風云山,他已經為天國捐軀。我現在正式使用了他的名頭,也是要把他未竟的南王實現,我現在主要管理湄公河約盟,兼任天國的組織部長,有一個人才庫。”三哥馮云山說道。
“如果你們發現了什么人才,都跟我說,我的人才庫急需人才!當然,你們需要人才的話,也找我,我會給你們更多的選擇,哈哈!”
四哥韋昌輝接上了話頭:“我才是真正的穿越吧?我已經和我的穿越對象韋昌輝成為一個人,我自己也分不清我原來的個人和他原來的個人,在我現在的生命里各占多大比例。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是一個全新的生命,與從前的他和我都有了本質不同。
“現在活著的,是一個重生的生命,一切都是為了深的榮耀。”
五哥蕭朝貴緊接著說道:“該我了!我穿越的對象是蕭朝貴,費了不少勁,才穿越成功!其實是不是算穿越,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現在就是蕭朝貴了。
“原來的蕭朝貴哪里去了呢?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如同歷史上的西王一樣,冒充圣靈,裝神弄鬼,被麥軻用微型思想改造系統所禁錮,送到了圣山監獄,現在正在那里繼續他的美夢。
“我既然取代了他,就要名副其實地作一回西王,我現在的主要職責是管理好印度次大陸的三個約盟——印度半島約盟、印度河約盟、恒河約盟。
“我爭取在一個月內把印度地區的事情安排妥當,然后參與推翻滿清的最后一戰,不管是以西王的名義還是其它名號!”
“從時間上說,我比三哥早一些,情形與三哥類似;我的穿越對象石達開在安南的征戰中壯烈犧牲,我接替了他的生命,也接受了他未竟的事業。”六哥石達開說道。
“我自從南征凱旋以后,就參加了反清剿,現在依然在消化反清剿的成果,因為我的部隊人數,已經擴大十倍不止,主要是俘虜。”
老大張遠插話:“你那只是一小半!”
七哥林奉翔說道:“比起各位弟兄,我的最簡單,我的穿越對象林鳳翔,還在楊家軍中任師長,我們是同級軍官,目前還沒有穿越的跡象。
“嘿嘿!我也不知道穿越都有什么跡象!反正該怎么干就怎么干,一切都依靠神。”
八哥胡以晃說:“我干的事冒名頂替的事!真正的胡以晃正在當他的烏蘭王族乘龍快婿,我在這里提他賣苦力,正在打造天國的一流騎兵,我的位置,應當是騎兵司令吧。”
彼得鄙夷著說:“你這是嫉妒!哎,對了,你不是也娶了一位烏蘭家族的女兒嗎?你不跟他一樣重了嗎?”
“什么一樣重!那是一般沉兒。”眾人哈哈大笑,好幾個北方人指出他的錯誤,包括張遠。
九哥吳仁曉雖然和大家坐在一起,已然很沉寂,如同老僧坐定,但是卻把所有的信息都收集起來,再也沒有這里的信息量充沛的地方來。
輪到他發言的時候,他只是簡單地來了一句:“我沒有穿越對象,正在為即將到來的大戰收集相關情報。”
十哥李修城說道:“我正在和我的穿越對象李秀成軍并肩作戰,目前的敵人是他們新建立的國際縱隊,不久前剛打了一仗,摧毀了他們在喬戈里峰的基地。
“我想我在今后的一段時間內,會專門對付他們,免得他們攪亂了我們的主要戰場。”
陳宇程:“我最慘!我只是找到了我的穿越對象陳玉成,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做什么事情,就被麥軻拉到了安南戰場,一直蹉跎到現在。
“我剛參加完對印度的遠征,也結束了對這些高山地區的占領,下一步步哈不知道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