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寶兒,jyp的ondergirls還有yg公司的逼gbang,能被歸類于偶像的,今天就只來了這三組人馬。歌謠界的三大經濟公司可都是花了不小的代價才拿到了登臺的機會,宋石宰是業內聞名的不講情面死要錢,連金英敏這個“自己人”的面子都不給。宋石宰冤枉得很,李經明為了形象考慮從來都是以光明的一面示人,而他就是那個倒霉唱白臉的,其實在內心深處他是個暖男來的。
不少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文化觀光部的長官(相當于部長)柳仁村也過來為高恩美應援,他是代表李明博來的,希望能為李明博稍微挽回一點跌到谷底的支持率,同時也是在討好李經明想恢復一些自主權利。本來李明博覺得做傀儡是最悲慘的事,這也是他最終決定跟美國人合作企圖叛變的原因,但這幾個月的經歷讓他明白他自己之前還是太天真了,坐在那個本該俯視一切的位置上當傀儡還得背罵名,更加讓人絕望。
“歷史會作出它的判決。”李明博失敗后再一次見到李經明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他覺得李經明用的方式太過分,導致很多無辜的韓國人因一場本該只是的事件失去了原本正常的生活,破產、自殺、犯罪,一個個家庭支離破碎,他從來都沒想過以這個國家守護者自居的人會做得這么絕。
“確實,但不是對我而是對你的判決,因為我根本就不會出現在歷史里。”當時李經明笑著拍了拍李明博的肩膀,雖然這個人比他父親還大,但他卻像是老師在教導迷茫的學生一樣,“我們創造歷史,引導歷史,甚至改造歷史。卻不會出現在其中,因為低維度的生物無法感知高維度的存在,不能站在一個更高的地方俯視一切,這就是你們這些人永遠無法成為真正權力者的原因。”
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李明博聽話了很多,凡是李經明要求的都會配合,這次的活動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準備好,就得感謝他大開便利之門。不過李經明沒有必要太給對方面子,此時的他就沒有去管那一幫部門長官,他在陪一個跟他有著相同氣質的男人聊天。
“正好路過就過來看看你。最近我也常聽你的歌,不錯。”梁倚石用最舒服的姿勢坐著,看向李經明的目光就像是兄長看著疼愛的弟弟,事實也正是如此,他是李經明的三師兄,一起呆了很長的時間。
李經明很少會信任一個人,而梁倚石就是他為數不多覺得可以信任的人之一,真正身在道家的人心中都會有堅持,“師兄比我自在得多了。逍遙得讓人羨慕。”
“什么逍遙,若真如莊子所言,那也不必存在了。”梁倚石擺擺手,一點也不贊同李經明的觀點。“我不過走走看看罷了。”
李經明揉揉眉心,自從2003年的照片事件大清洗以來,國家情報院就一直在李家的控制之下,可現在李經明卻失望得很。他們失職了。眼前這位雖然是他親近的師兄,但同時是個極度危險的存在,若梁倚石愿意這世間恐怕還沒誰能逃得過他自由自在的一劍。他嘴上說的是走走看看,其實做的一樣是引導歷史。
“師兄這次來首爾是有什么事情嗎?”李經明覺得自己還是問清楚比較好,不然他心里會一直想著這事。
“沒什么事啊,不是說了走走看看的嘛,而且首爾是什么,這里不是漢城嗎?”梁倚石混不在意地說道。
“算了,那些事情以后再說,這位是鄭秀妍,也是我的……”李經明看梁倚石不愿意說還是算了,對自己的師兄他可不好逼問什么。
李經明只讓jes私ca一個人呆在這里,其他的人都出去了,李勝民他們則負責把這里圍起來不讓他人接近。梁倚石一看就知道jes私ca是什么人,不然李經明不會留她單獨呆在這里,看這架勢就是準備正是介紹給他認識的,“這位是弟妹吧,初次見面也沒什么好送的,這個拿去吧。”
梁倚石神秘地出現又神秘地消失了,似乎真的就是一個因為路過而過來看望弟弟的普通兄長,而jes私ca一邊把玩著剛收到的金質小劍一邊好奇地看向李經明,“你的師兄,很厲害嗎?”
“嗯,很厲害。”李經明揉揉jes私ca的頭,“這東西你收好吧,希望咱們這輩子都沒有用到它的時候。”
李經明沒有再跟jes私ca解釋什么,他直接出去找李勝民了,雖然他從來沒指望過情報院的人能派上什么大用場,但這次也太無能了。那么大一個大能就這樣悄悄地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還好是自己人,李經明知道梁倚石的作風,并不太擔心會發生什么事,可即便是這樣也讓他異常惱火。
演出的最后是李經明自己的個人表演,唱的就是這幾天聽了很多遍的《nevergroold》,他早上對波a說過用嗓子唱歌才需要練,而他現在就給所有人展示了自己不需要練習的原因,完美。李經明唱哭了一片觀眾,明明是圣誕節的氣氛,明明是艷陽高照但歌聲回蕩在耳邊就是讓人想要流淚。許多人含淚舉著應援牌的畫面,被新聞社和電視臺很好地記錄了下來,成為了流傳多年的經典。
把梁倚石的事情拋諸腦后,李經明簡單地吃了個午飯,安排高恩美睡下后就去忙了,孩子需要午睡他們可不行,他們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呢。下午的公益活動是去醫院做義工,醫院里的義工分為好幾種,有的是幫剛來醫院不清楚流程的病人掛號的,有的是幫手腳不便的人移動的,還有一些是被治愈的前病人過來幫患者建立信心的。今天李經明給高恩美安排的是專題義工,因為圣誕節的到來而給病人們送禮物,給他們關心和溫暖。
擔心人過多會給醫院里的病人們造成困擾,所以李經明把所有想跟著的記者還有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全都趕走了,只留著lad娛樂的兩個人跟著記錄一切。醫院的氣氛會讓人緊張,尤其是孩子們常常一進門就開始哭鬧,但高恩美卻一點都沒有不舒服的樣子,她已經熟悉了這里的空氣。
高恩美很漂亮,而且嘴巴甜會說話,就像是小天使一樣給這個白色的世界帶來了一絲亮色,病人們接過禮物的時候總會夸她兩句,這讓小家伙異常高興,還即興表演了舞蹈。李經明一直都是微笑著跟在后面,做了一回人形布景,不過看著這畫面越來越壓抑的他最后還是決定出去轉轉,讓高恩美的父母陪著小家伙繼續派送禮物。
李經明出去后jes私ca也找了個理由離開了隊伍,李經明的精神狀態讓她有點擔心,她是在新生兒監護室外面找到李經明的,李經明正把臉貼在玻璃上朝里面看,那模樣就像是剛做上爸爸的人在擔心自己的孩子。
“oppa在看什么?”jes私ca知道李經明喜歡孩子,第一次還是李智賢告訴她的,不過后來她自己也慢慢察覺到了李經明對孩子的喜歡,“我們以后也會有孩子的,不用在這里羨慕了。”
“我在看那些剛出生的小生命,我看見他們死于槍,死于癌,死于犯罪,死于事故,看到死神把他們皮膚染成蠟黃,看見時間在他們的臉上刻滿皺紋……”李經明說的時候沒有絲毫頹喪的語氣,卻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絕望,“我們能做些什么嗎?”
jes私ca不知道該怎么接李經明話,她看著李經明面無表情的臉,又開始鼻頭發酸想要流淚。就在這氣氛越來越壓抑的時候,走廊那邊傳來了高恩美的聲音,“oppa,你們在看寶寶嗎?”
“嗯,很可愛呢。”李經明笑著迎了過去,把高恩美抱了起來,讓她也能看到里面的樣子,“你以前肯定也和他們一樣,肉乎乎的。”
“我可是優良兒呢,媽媽說我出生的時候就有四公斤重。”高恩美很是驕傲地說道,對著玻璃那邊一個一個的隔離嬰兒床,她睜著明亮的大眼睛異常認真地許愿,“孩子們一定要平安地長大,這是我的愿望。”
李經明抱著高恩美的手都有些顫抖,不過他這一刻的心情卻是高興居多,他悄悄地回頭朝jes私ca擠了一下眼睛,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我們可以。
回到保姆車上后jes私ca一下子就撲倒了李經明,車里只有李勝民所以她無所顧忌,反正玻璃不透明外面看不見里面的情形,“oppa以后不許再說那些嚇人的話,這兩天你就像是蒂姆羅斯和阿德里安布勞迪同時附體了一樣,嚇到我了。”
“沒什么,只是有點感慨而已。”李經明撫摸著jes私ca的頭發安慰道,別人都認為他這樣做只是因為高恩美有白血病,其實不是,他這樣做完全是因為那封信,因為高氏夫婦對女兒的那份無私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