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似乎覺得這樣戲弄黑兔有點不好,逆回十六夜、白夜叉、久遠飛鳥收起了玩樂的性子,開始了認真的交涉,和盧奧斯·珀爾修斯關于無名曾經的同伴的純潔吸血姬蕾蒂西亞的歸屬的交涉。為了取回蕾蒂西亞,無名提出了和盧珀爾修斯的決斗。
可是一點的效果都沒有,盧奧斯·珀爾修斯完全不予理會無名的決斗,而白夜叉因為之前的行為,帶著屬于珀爾修斯的蕾蒂西亞來到了七位外門,而理虧,完全無法幫助無名說上話。
盧奧斯·珀爾修斯行為可以理解。無名是什么,沒有名字沒有旗幟的箱庭最低層的共同體,而珀爾修斯呢,是歷史悠久的箱庭名門。
和無名決斗,太掉身份了,就像一位億萬富翁和一個乞丐肉搏,可能嗎。
而且和無名決斗對盧奧斯·珀爾修斯來說一點的好處都沒有,既然沒有好處,為什么要去做了。
難不成因為無名是主角,所以珀爾修斯就要很傻很天真的將財富平白送給無名嗎,要知道蕾蒂西亞雖然失去了神格,可是仍舊是一位純血的吸血鬼,很值錢的。而且盧奧斯·珀爾修斯知道無名是主角嗎,不知道吧。
連普通人都知道守護自己的財產,不能做虧本生意,身為共同體珀爾修斯的領導人盧奧斯·珀爾修斯雖然不成器,但是也明白這個道理的。
而且蕾蒂西亞馬上就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了,這樣的情況也,不要說盧奧斯·珀爾修斯不理虧,守護自己的財產有什么理虧的,就算是理虧了,也不能認,億萬富翁給乞丐道歉,并賠償乞丐幾百萬萬,怎么看都覺得不可能。
平等就是最大的不平等。
“好了,我差不多該回去了,為賣那只吸血鬼做做準備了。我最討厭整天板著臉的女人了,而且那家伙,從頭到腳都是蘿莉體型,”對于無名的提議感到了厭煩的盧奧斯·珀爾修斯,站了起來,微笑的惡心著無名。
為什么惡心無名,原因就是無名惡心了盧奧斯·珀爾修斯,在盧奧斯·珀爾修斯看來和無名說話都是一種對自己的褻瀆,何況這無名還提議和自己的共同體珀爾修斯決斗,我的珀爾修斯是區區的無名可以觸碰的嗎。
“不過長相倒是挺可愛的,對這方面有嗜好的人可是擋不住這誘惑的,在太陽這天然牢獄之中,永遠被當做玩具的吸血鬼,聽上去也挺H的啊。”臉上帶著輕浮的微笑,盧奧斯·珀爾修斯說出了讓無名怒火中燒的話語。
好像盧奧斯·珀爾修斯是把蕾蒂西亞賣給魔王聯盟吧,魔王聯盟中的魔王可能會向盧奧斯·珀爾修斯說的這樣嗎,完全的不可能,魔王或許嗜殺,或許任性,或許不把人命當一回事,或許隨著自己的心意隨便的毀滅世界,但是盧奧斯·珀爾修斯口中的事情基本上是不會發生的,王有著王的氣度。
“呀啦啦,你們看,我發現了什么?這里有一只落單的珀爾修斯,我們可以嘗試捕捉它,一只珀爾修斯可以為我們提供好幾天的能量,它們富含大量的蛋白質,不過珀爾修斯可不好對付。我們慢慢從后面接近它,小心別發出任何聲音。”
“嘿,我抓到了,它掙扎得很厲害!我們把它的頭割下來,其余的部位可以生吃,他的蛋白質含量是牛肉的6倍,當然,如果時間不緊迫,我們可以先烤一烤,那樣會更美味。”
“嗯,它們的口感嘎嘣脆,味道就像雞肉一樣。”
一個聲音在盧奧斯·珀爾修斯的身后響起,很有趣味性的話語,但是聽在盧奧斯·珀爾修斯的耳中卻一點趣味性都沒有,盧奧斯·珀爾修斯就是話語中那個要被去頭吃掉的珀爾修斯。
不能動,也不敢動,被勢給鎖定了的盧奧斯·珀爾修斯流著冷汗,呆呆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向被定身了似的。
盧奧斯·珀爾修斯有被定身嗎,沒有,不過,在盧奧斯·珀爾修斯看來這比定身還恐怖,身后那位身上的氣息給盧奧斯·珀爾修斯的感覺就是末日。要是亂動會沒命的,這個感覺就是被鎖定了的盧奧斯·珀爾修斯唯一的感覺。
“伊藤魔王,你來這里干什么。”看到了出現在盧奧斯·珀爾修斯身后的是伊藤誠,白夜叉警覺的站了起來,全身的力量都提了起來。
“嘛嘛,沒有什么,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不要那么的緊張。”看到了白夜叉戰力全開氣勢高昂,逆回十六夜雙手握拳躍躍欲試,伊藤誠擺了擺手微笑的說道。
“嗨,珀爾修斯是嗎,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位蘿莉控,不知道你剛才的話語可以在說一遍嗎,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輕輕的拍了下盧奧斯·珀爾修斯的肩膀,看著跌坐在地板上的盧奧斯·珀爾修斯,伊藤誠微笑的說道。
伊藤誠可是蘿莉控,在伊藤誠看來,可愛的小蘿莉是要愛護的,是要保護的,可愛的小蘿莉是世界上最寶貴的珍寶。
盧奧斯·珀爾修斯剛剛那一番針對蘿莉的摧殘行為的話語,讓伊藤誠很不滿意,而且話語之中的那個蘿莉似乎材質很不錯,這就更讓伊藤誠生氣了。
于是伊藤誠就很有愛的空間穿梭到了盧奧斯·珀爾修斯的身后,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沒有錯,伊藤誠剛才的行為是玩笑,就算伊藤誠升起了對盧奧斯·珀爾修斯的殺意,伊藤誠也不會在這里開打,這里可是有著白夜叉、逆回十六夜、黑兔三位不錯的戰力,就算盧奧斯·珀爾修斯在被討厭,但是怎么說也是千眼的干部,在千眼的分店中對他出手,白夜叉肯定要干涉的,白夜叉干涉了,黑兔和逆回十六夜還跑得了嗎。
以一敵四,雖然不一定會輸,但是這么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伊藤誠才不會做了。
跌坐與地的盧奧斯·珀爾修斯震驚的轉頭看著伊藤誠,一言不發,或者說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面對著白夜叉,盧奧斯·珀爾修斯可以嘲諷,可以戲弄。可是面對著伊藤誠,盧奧斯·珀爾修斯害怕了,天敵一樣的感覺讓盧奧斯·珀爾修斯心虛了。
伊藤誠在弒神者世界最大的功績就是斬殺了十位神明,而鋼之英雄珀爾修斯就是被伊藤誠斬殺的神明中的一位。盧奧斯·珀爾修斯是珀爾修斯的子孫,雖然兩個世界是不同的,但是伊藤誠斬殺了珀爾修斯的事實是存在的。
就像來到了箱庭世界就有了魔王才能擁有的主辦者權限,伊藤誠斬殺了十位神明的功績在箱庭世界法則的賦予下也有了新的不同。
伊藤誠對盧奧斯·珀爾修斯有著極大的威懾力。面對著斬殺了珀爾修斯的伊藤誠,盧奧斯·珀爾修斯怎么能夠硬的起來。
“真是掃興,滾吧,珀爾修斯要是看到了子孫這個樣子,估計會從神話中跳出來清理門戶吧。”看著跌坐于地一點的氣度都沒有的盧奧斯·珀爾修斯,伊藤誠掃興的擺了擺手,趕蒼蠅似的對著盧奧斯·珀爾修斯擺手到。
弒神者世界的珀爾修斯給伊藤誠的印象相當的不錯,而盧奧斯·珀爾修斯同樣有著珀爾修斯之名,卻這么的不成器,讓伊藤誠太失望了。
面對著伊藤誠的驅趕,盧奧斯·珀爾修斯一言不發,快速的爬了起來,快速的逃離了這個讓自己感到心寒的地方。
至于招攬黑兔什么的以后再說吧,在盧奧斯·珀爾修斯心中,沒有什么事情是比遠離這個給自己帶來了末日感的伊藤誠更為重要的事情了。
“伊藤誠,你來這里干什么。”看到了遠去的盧奧斯·珀爾修斯,白夜叉松了一口氣,也嘆了一口氣,看著坐下來的伊藤誠,白夜叉感覺身體又開始了疼痛,白天戰斗三味真水給白夜叉帶來的傷害,陰影可是不小。
松了一口氣是,伊藤誠沒有在這里對盧奧斯·珀爾修斯直接出手太好了,要不然自己肯定要出手維護同屬于千眼的盧奧斯·珀爾修斯。而伊藤誠的強大是白夜叉是領教過了,再一次面對著伊藤誠,沒有取回神格的白夜叉也沒有把握。
嘆了一口氣是,盧奧斯·珀爾修斯這個不成器的家伙竟然和自己同屬于千眼的干部,為千眼的未來擔心呀。
“白夜叉,你這問的就奇怪了,來這里當然是領取白天的戰利品,現在已經過了12點了,可以算是過了一天了,你看,是不是現在把你輸給我的恩賜賽的獎品神格交出來了,我連契約都帶來了。”
坐了下來的伊藤誠完全不理會一邊躍躍欲試的逆回十六夜,被突發情況給下了進去的黑兔,被伊藤誠出現給震驚了的久遠飛鳥,微笑的拿出了契約文書,在手上拋了拋,輕聲的對著白夜叉說道。
“切,這么急嗎,拿去。”看到了伊藤誠手上的契約文書,白夜叉臉色相當的難看,雙手輕拍,一個神格出現在了伊藤誠的面前,看著接過了神格的伊藤誠,白夜叉沒好氣的說道。
誰輸了比賽臉色都不好看,更重要的是沒有辦法發揮全部的實力來參與比賽,這輸的就更怨氣了。不甘心呀。
“多謝了。”觀察著手中出現了的神格,感受著神格的威能,伊藤誠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也不看消失了的契約文書,微笑的對著白夜叉點了點頭。
恩,很不錯,有了它,估計雅典娜醬的傷勢可以很快的恢復吧。想到了這里,伊藤誠的笑容是藏也藏不住了。
“神格,白夜叉大人,這是怎么回事。”看著伊藤誠手上的東西,黑兔傻眼了,呆呆的對著白夜叉問道。
神格,這可是神格呀,是箱庭世界最高等級恩賜賽才會出現的獎品,為什么白夜叉大人會交給魔王伊藤誠呀。黑兔驚訝的想到。
“喲,黑兔,這不是很明顯嗎,恩賜賽中,我贏了白夜叉,所以我得到了神格。和白夜叉的決斗比賽可以算的上是最高等級的恩賜賽了吧。”看到了白夜叉被黑兔的問的說不出話來,伊藤誠很好心的解釋了,誰叫伊藤誠現在心情不錯呢,得到了神格,誰的心情都不會錯吧。
我到底召喚出了何方神圣呀,連白夜叉大人都敗在了他手里,嗚,我黑兔到底錯過了什么呀。
聽到了伊藤誠的解釋,黑兔傻眼了,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呆呆的看了看伊藤誠,又呆呆的看了看白夜叉,沮喪的想到。連兔耳朵都慫了下來。
“伊藤誠,你說什么呢,你小子等著,等我取回了神格,我會好好的教訓你的。”被伊藤誠揭穿了老底的白夜叉氣急敗壞了,站了起來跳著腳,用手指著伊藤誠,大聲的對著伊藤誠說道。
實際上,白夜叉還是有點心虛的,三味真水對她的克制太大了,而且伊藤誠上一次明顯有針對神格的招數,取回了神格到底能不能戰勝伊藤誠,白夜叉心里也沒有底。
不過輸人不輸陣,就算是心里虛虛的,嘴上也不能軟。
“嘛嘛,我不介意啦。只要有不錯的獎品,我不介意和你再來一次恩賜賽的。”面對著白夜叉的逞強,伊藤誠微笑的說道。
“等一下,也就是說,伊藤誠比白夜叉大人強,比擁有著那個奇特的游戲場的太陽與白夜的星靈的白夜叉大人強,我沒有聽錯吧。”被這一系列事情給弄暈了的久遠飛鳥,終于理順了思路,瞪大了眼睛看著伊藤誠,大聲的問道。
白夜叉那個極光白夜不落日的恩賜賽場給久遠飛鳥帶來了極大的震撼,而不露聲色的伊藤誠竟然打贏了白夜叉,打贏了在久遠飛鳥眼中強大到了無敵的白夜叉,這不科學。
“嘛,誰知道呢,或許,我強,或許,白夜叉強,或許我們的實力一樣。這有什么關系呢,好了不聊了,再見了,逆回十六夜、久遠飛鳥、黑兔。還有替我向耀問好呀,我還欠著她一個人情,我可是很希望她可以快點來要回這個人情的,畢竟,欠東西的感覺很不好。”
伊藤誠微笑的看著無名的各位,很有風度的告別道。隨后,伊藤誠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千眼的分店。
“原來如此,可以戰勝星靈白夜叉,魔王伊藤誠你是如此的強大呀,難怪會不愿意和我戰斗,是瞧不起我嗎,看來,我也要努力了。”
在伊藤誠出現后就不言不語變的很沉默的逆回十六夜,等到了伊藤誠離開后,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輕聲的或者說發出了只有逆回十六夜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
“黑兔,剛剛伊藤誠說的人情是怎么回事,你和伊藤誠又有著什么樣的關系。”
看到了伊藤誠走后,松了一口氣的白夜叉,突然想到了伊藤誠離去時的話語,轉身認真而嚴肅的看著黑兔問道。
面對著伊藤誠,白夜叉也是有很大的壓力的,三味真水那消骨溶血的味道,白夜叉可是再也不想品嘗了。
“怎么了,白夜叉大人,黑兔和伊藤誠先生沒有多大的關系,伊藤誠先生是和逆回十六夜、久遠飛鳥、春日部耀一起降臨的,是我那個召喚儀式帶來箱庭的,至于人情的問題,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計當事人春日部耀也不是很明白吧,伊藤先生和我們沒有接觸多久,大概就十幾分鐘吧。我只知道伊藤誠先生在離開的時候,和春日部耀小姐說自己欠了春日部耀小姐一個人情,可以幫耀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看到了白夜叉如此的重視這件事情,黑兔歪著頭仔細的回想了一會,認真的回答著白夜叉。
黑兔雖然不清楚白夜叉為什么這么重視這個問題,可是白夜叉對自己對無名的照顧黑兔是記在心里的,于是黑兔沒有一絲隱瞞的告訴了白夜叉自己知道的一切。
一個人情,力所能及的事情,耀,那個抱著貓的小女孩嗎,人情到底是什么,真的很好奇,那個抱著貓的小女孩到底有什么能力讓一位魔王,一位斬殺神明之人欠人情呢。
而且和逆回十六夜、春日部耀、久遠飛鳥一起降臨的,難怪之前都沒有伊藤誠的一點的消息,原來是剛剛到達箱庭世界的魔王,那么,伊藤誠收集恩賜就很明顯了,是在為組織自己的共同體打基礎嗎,很有可能。
不對呀,那個召喚人才的儀式是千眼主辦的,我記得很清楚,發出的召喚就三個,怎么可能有四個人降臨,一個人情,春日部耀,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明白了,原來這個魔王伊藤誠不是被黑兔召喚來的,而是因為春日部耀而來到了箱庭的,難怪他對于黑兔的無名共同體沒有一點的在意,而是非常在意那個抱著貓的少女。那么事情就這樣吧。
聽到了黑兔的告知,白夜叉摸著下巴皺著眉頭開始了思考。
伊藤誠這位魔王給白夜叉的壓力是非常大的。伊藤誠的存在破壞了東區的穩定,而白夜叉是東區的階層支配者,不管是階層支配者的責任還是為了自己的榮耀,白夜叉都要制止伊藤誠的行為。
可是伊藤誠的行為沒有踩線,白夜叉無法靠求援來制止伊藤誠,一位給其他的共同體留下了一條活路的魔王,任何人都不會說什么,要不是伊藤誠就在白夜叉的領地內行動,白夜叉也不會對伊藤誠的行動做出任何的干涉。
最重要的是白夜叉輸給了伊藤誠,在恩賜賽中輸給了伊藤誠,不要說力量不全,神格沒有取回之類的話語,輸了就是輸了。嘴上再怎么說,心里再怎么不服,輸給了伊藤誠的白夜叉是不會去干涉伊藤誠的行為的,認賭服輸,身為魔王的白夜叉這點氣度還是有的。